129 得道成精的曾一骞
喂!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吧!
何处想抗议,曾一骞却翻身上床,把她搂进了怀里。
那种奇异的踏实又将她包围。何处浑身一震,像被触到心底某处柔软的地方,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房间里顿时沉默一片。
突然的寂静,令何处陷入沉思。
她至始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从相遇到相识,再到确定关系,也只不过半年时间,她和曾一骞竟然真的做了,这种心情实在令人难以言喻。
何处不否认她对曾一骞的感情,要不然她也不会让他得逞,但是现在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让她无法看到未来的路,究竟这样是对是错,纵使曾一骞对她做出了承诺,他们之间的差距是不可回避的横沟,她从不敢妄想灰姑娘变公主。
在曾一骞温暖的怀里,何处第一次感那样无助的迷茫。曾一骞看到何处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轻声问,“处儿,你睡着了吗?”
何处闭着眼没有说话。
“你如果醒着,我们要不要谈谈?”曾一骞轻吻何处的额角,低声在她耳边说。
何处状似不经意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他们刚做过最亲密的接触和交缠,从泉池辗转到床的过程现在想起来仍让人脸红心跳,可是现在何处却连睁开眼的勇气都没有。
本来以她的脾气可以打他、骂他、肆无忌惮的发脾气,此时却突然胆怯了。
何处感觉到曾一骞在脸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是他下床的动静,眼睑微微撑起,眯成一条缝,看他整理好衣衫,穿戴整齐之后走进卫生间。过了没多久,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他走了。屋里刹时冷清一片。
何处的心也顿时冷成一片。
“何处,你到底怎么了?”何处躺在床上愣愣的想。他们才不过发生关系,就已经受不了他默不作声的离去,那以后怎么办?
过了半晌,何处坐了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走到窗边,天还没全黑,黄昏落日洒进来一片余晖。地板上还有斑驳的光圈,温热蔓延,窗帘上泛着金色的光点。
何处下意识的找到手机,上面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萧逸的。
还有一条他的短信:何处,你现在在哪?你能等我吗?
短信收到的时间是午饭后,只是这个下午太突然太混乱,很多事情都一泻而出,何处没注意到这条短信。
突然感到很渴,何处走到冰霜里找水喝,不小心手肘磕到壁柜,手里的冰水掉在地上,一阵揪心的疼让她倒抽了口气,身体里还没褪去的痛楚开始一点一点复苏,何处看着陌生空落的房间,觉得这个冬天如此漫长,又如此寒冷。
门口传来门把转动的声响,有人进屋。
曾一骞打开灯,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到如小鹌鹑一样窝在沙发时的何处,柔声问,“怎么坐在这里,也不开灯?”
何处别开脸说:“找水喝。”
曾一骞垂首看到地上一片狼籍,不禁失笑。找服务员来收拾好,再倒了杯温水递给她,顺势坐进沙发里。
何处大声喝住他:“别过来。你又干什么?”
曾一骞不理,只把目光放在她手肘上,问:“刚才我弄疼你了?”
何处一时大窘,脸上烧烫,觉得一分一秒也不能在他面前呆着,闷声说:“很,很晚了,你回你房间睡吧。”
曾一骞微微一愣,反而低声笑了:“我是说你的手。怎么破皮了?”
被曾一骞这么一笑,何处心里更窘迫,恼火地说:“拿水的时候磕破了。你刚才不是走了吗?回来干吗?”
曾一骞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安静地看着她,“这家宾馆不提供晚餐,我想你累了,或许想吃点东西,所以出去买来。”
何处一听,大声道:“谁累了?”
曾一骞桃花眼微眯,笑意更浓,戏谑的说,“即然不累,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何处“腾”地站起来,使劲把他向外推,“你这个流邙,马上给我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曾一骞笑着反手捉住何处的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
何处使劲想抽回手,想挣脱开,却是怎么都不得力,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何处坚决地说:“曾一骞,你放开。”
曾一骞揽着她,开始垂首吮吻她的耳垂。这是个敏感的地方,何处浑身打了个战栗。上身被他禁锢住,何处只能抬脚狠狠踩在他的脚上,“放开!”
曾一骞吃痛,松开手,“你这个小丫头不是咬人就是踩人,力气还怪大,跟个小刺猬似的。”
何处懊恼地大声说:“我就是像个刺猬,总比有人心怀不轨好。”她认定,今天这件事是曾一骞预谋为之。
曾一骞吻着她的耳盼,声音低沉又涩清,“你说我心存不轨吗?”
“要不然你以为我说谁。你现在出去,立马,要不然我棍棒伺候。”何处一手指着门外。
“怎么了?怎么又发脾气,是不是我刚才……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你不快乐?”曾一骞试探的问。
何处又气又恼,真想一脚把他从窗户踹出去。而此时曾一骞又贴了上来,环抱着何处说道,“我有事跟你商量。”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回北京后见见我爸妈,好不好?”曾一骞柔声说道。
何处吓了一跳,心存的委屈刹时烟消云散。愣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这见父母可是头等大事。说不定见了后,她与曾一骞也就拜拜了。
愣了片刻,何处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曾,曾一骞,这事是不是太急了,先缓一缓好吗?”
曾一骞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急,可能吓着何处。她必定年龄小,结婚对她来说可能还是曾没想过的事情。再说,今天强行得到她,这小丫头还不知心存多少怨恨呢,心想,还是先放一放,等回北京再说。
又亲了亲她,温柔的笑着说,“你不是渴了吗,我再去给你倒杯热水,女孩子要少喝冰水。”说着起身让服务员送来一壶花茶。
茶水送来,曾一骞倒了杯茶,用嘴细细吹凉,说:“小心烫。”才端给何处。
何处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张开嘴等待曾一骞喂。曾一骞小心的喂着水,还问她,“烫不烫?”
何处确实渴了,连喝了三大杯,从未喝过这么舒服的茶。曾一骞那个少爷伺候起人来,可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让人身心舒畅。
喝完茶,曾一骞还问:“身上还疼吗?我帮你揉揉。”还没待何处反应,曾一骞的手袭了上来,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揉动,偶尔给捏一下,显然很有经验的样子。
身上的酸涩感确实轻了很多。何处闭着眼睛红着脸享受着曾一骞的服务。还忍不住哼唧了两声。
而这时,曾一骞抓住何处的手,慢慢亲,何处的手十分漂亮,形状优美,是真正的“指如削葱根”,骨架小巧纤细,柔若无骨,皮肤异常细腻,几乎看不出毛孔。十指修剪的干干净净,指甲上也没有涂任何东西,泛着健康莹白的光泽。
曾一骞抿住她食指,上面残留着他的唾沫,十分挑逗。
何处一开始任他亲着,必竟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些小便宜,再说她不是不喜欢曾一骞。只是自己坚守的堡垒被他打破后,心里有些委屈罢了。
待曾一骞的手拉下她的领口,大大方方伸到衣服面去时,何处不由得按住他胡作非为的大手。
何处穿了个v领毛衫,这更方面了曾一骞进一步攻城掠地。
曾一骞可不管,一把将何处拉到怀里,隔着v领毛衫,在她身前亲吻。这次何处很快就有感应,难耐的仰起头,微微气喘。她这样的菜鸟哪经的住曾一骞这种手段,在他怀中扭来扭去,让曾一骞越发忍不住了。
大手伸向她的牛仔裤,只是何处的牛仔裤是新买的,没有拉链,只有三排扣子,扣得死紧。曾一骞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大有一气将它剪了的趋势。
何处趁着这空档,缓过气来,红着脸将他好不容易解开的俩扣子又扣回去,拉了拉胸前明显变得褶皱的上衣,心中在想,为牛仔裤真是防狼的好工具,早知道有这效果,就应该穿着它泡温泉,还穿什么比基尼啊。
曾一骞初尝何处的美好,哪会停下手,喘了一口气,拉着何处的手伸向自己,口里说着下流的话:“宝贝儿——,我疼……”
何处红着脸咬着唇推开他。“曾一骞,你给我滚蛋!”她身上还疼呢。
曾一骞反手抱住,又是磨又是蹭的,嬉皮笑脸的说:“好宝贝,那你帮我好不好。不然老公心身不健康,将来是会影响你‘幸’福的!”何处僵着身体坐在沙发边。
曾一骞见她没拒绝,立即打蛇随棍上,按住她的手开始调教她,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
何处抿着唇,这个当口连话都说不出口,哪骂的出来,之前那次两人如同打仗,她只顾着反抗,没顾得害羞,现在羞得脸要滴出血来。她一直都知道曾一骞很色,可哪知道色成这样。
难道是因为彻底得到了她,一下子全部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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