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这回腾项南和乔羽鹤想错了
樊根生也是一个男人,这些年给艾丽在表面上做着丈夫,其实他就仅仅是只担着一个丈夫的名,因为自己的无能,把还算稳定和体面的工作丢了,把还算雄厚的家产败在赌桌上。
现在他一家老小都靠艾丽养活,樊根生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帅小伙,就是有点儿浪荡,不务正业,艾丽也许就选中了他这点儿,把怀着别人孩子的自己嫁给了樊根生,就是想着能用金钱把樊根生给拿住了。
看着艾丽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樊根生就气得要命,“艾丽!你个臭婊子!老子也是一个男人,娶他妈个老婆十几年了,没碰过一下,你就知道拿钱砸老子,你是在变相侮辱老子!老子今天就要碰你!就要吃了你!”
“别!求你了根生,今天女儿在家。”艾丽哭了,嘴唇打颤,轻声求乞,“我答应你,晚上吧,晚上好吗?”艾丽抓着樊根生的肩膀,苦苦哀求,“是我错了,不该不顾及你感受,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但求你现在放了我。”
此时的樊根生喝醉了,垂涎多年的女人就在眼前,他疯了一般想要得到艾丽,“你现在知道错了!已经晚了!何况那个臭丫头根本就不是老子的女儿,老子何必在乎她的感受!”
酒壮怂人胆的樊根生看着艾丽那美丽的容颜完全失去了理智,艾丽收住眼泪的肆意,狠狠的在樊根生的裤裆踢了一脚,眼里泪水换成仇恨。
“艾丽,你个臭婊子!你想毁了我!”
“樊根生,我不想毁你!我想和你好好维持一个家,你若不珍惜,那么我一定会毁了你!”
艾丽那份镇定来自她内心的自信,腾项南是全市,乃至世界上少有的大人物,她能给腾项南做十几年的秘书,没有一定能耐,她怎么可能让岳腾总助那个位置上占稳脚跟?
“我知道,那姓腾的是没人敢惹的!但是,艾丽你听好了,老子把他的丑事说出去,看他怎么再嚣张?”樊根生捂着裤裆里的宝贝疼的直冒汗。
“樊根生!我再跟你一遍!最后一遍!你听好了!我和腾总没有关系!你要是敢出去胡说,你和你的家人们真的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知道我从来不骗你,我也不算说假话的人,你要是敢赌,我会奉陪你的。”
艾丽拿出钱包,把一沓钱扔在樊根生的脸上,“滚!去看病!这几天住在你女人那里,不许回来!”
樊根生拿着钱瞪了瞪眼睛走了。
艾丽定了定神,到洗手间洗了洗脸,朝楼上走去,今天女儿在家,他们刚才吵那么凶,奕菱肯定听到了,她得上去哄哄孩子去。
樊奕菱坐在床边哭得伤心极了,艾丽走过去,抱着女儿,她自己也落泪了。
“妈,岳腾的腾项南真的是我爸爸吗?”
“不是。”艾丽肯定的说:“你别听你爸爸胡说,他又撒酒疯了,你是他的女儿,他就是看着妈妈在岳腾给老总做了那么多年秘书,他瞎乱怀疑的,你别多想啊。”
“我不信你,我信他的话,你根本和爸爸没有感情,要不然你怎么会容忍他在外面有女人,你还花钱去养他的女人?你就是在掩饰你们的夫妻关系。”
樊奕菱哭着把自己早已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艾丽捂着心口,“奕菱,你别乱想,容忍他在外面有女人,完全是想让她和我少吵架,你忘了你小时候,他是多疼你的吗?现在他工作丢了,人难免有些颓败,所以脾气暴点儿,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他,我们都容忍一点儿他好不好?”
艾丽绞尽脑汁把女儿哄睡了,她坐在女儿身边,心还在颤抖,当她看到地上一张纸条时,心更加颤抖了。
纸条上是一行漂亮而有力度的字体,一看就是一个男孩子的,上面写着:腾一鸣,法律系,还有电话,甚至还有家庭住址。
艾丽的手也颤抖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女儿去调查她自己的身世了?这纸条很有可能就是腾项南公子写的。
她知道腾项南的儿子叫一鸣,那天在公司里碰到宁雪,宁雪也告诉她,她的儿子和女儿和奕菱在一个学校上学。
不会这么巧,奕菱和腾项南的儿女认识吧?从小到大,艾丽一次都没有带女儿到过公司一次,奕菱不认识腾家的任何一个人。
艾丽捏着眉心,头疼的要命,可是,女儿已经睡着了,她想等女儿醒来再问问,这腾一鸣是怎么回事。
走下楼去,阿姨突然跑过来,“太太,你看!”
“什么?”艾丽看见阿姨大惊小怪的表情,他接过阿姨手里东西一看,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给阿姨。
“这是小姐房间的垃圾。”
艾丽跌了一个踉跄,手里那盒避孕药如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掉在地上,可是她看得清清楚楚,那盒药已经少了一颗。
“太太。”阿姨扶着艾丽,这些年,阿姨直接跟着艾丽,亲眼目睹了这个女人的一切不幸,她也很心疼她。
艾丽在女儿的床前整整坐了一晚。
早上,樊奕菱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顶着重重黑眼圈的妈妈。
“妈,你怎么坐在这儿?”樊奕菱问的小心翼翼,难道妈妈坐了一晚吗?
“奕菱。你有男朋友了?”
“啊?!”樊奕菱吓了一跳,然后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奕菱,告诉妈妈,是吗?那个男孩是谁?”艾丽温柔的抓着女儿的胳膊,诱导道:“妈妈不会生气,你也是大姑娘了,谈个恋爱也很正常,你说出来吧,恩?”
“妈妈。”樊奕菱到底是个孩子,从小又被女强人的妈妈庇护着,艾丽没有几句话,就把女儿给说动了。
“宝贝,没事,说出来吧。”艾丽给女儿擦着眼泪,“如果是好小伙,妈妈还会赞成你呢!”
“真的?我说了你不会生气?”樊奕菱表示不太相信,毕竟之前妈妈可不是这样说的。
“真的。”艾丽心头颤了一下,为了套哄女儿说出来,她认真的说:“妈妈也不是老古板,你有心事不和妈妈说,妈妈才会生气和伤心呢,你是妈妈的小棉袄,妈妈也是你的大棉袄啊,没事,告诉妈妈,是什么样的小伙把我们家小公主的芳心给勾走了?”
“妈妈,那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岳腾老总的女儿?”
艾丽的眉头皱了一下,心也是跟着一紧,他试探的问,“宝贝,你和腾总的儿子在谈恋爱?”
“妈妈,如果是,你会答应吗?”樊奕菱脸色绯红,眼睛睁的大大的,期待着艾丽的回答。
艾丽从来都相信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每一个巧合都是人为,每一个成功都是努力的结果。
可是现在,她显然已经知道那个她嘴里的好小伙是谁,她已经知道了,她没有展开眉头,而是将女儿揽进怀里,肯定的说:“腾总不是你爸爸。”
“妈妈,那谁是我亲生的爸爸?”
“宝贝,樊根生就是你爸。”艾丽抱着女儿,樊根生是很坏,很没出息,可是,他却在艾丽想要一个帮助她的时,樊根生出现了,不管怎么,樊根生都是她们母女的恩人,她不会忘记他的恩情。
何况,她嫁给樊根生的时候,也没有勇气说出去,自己已经有了别人的孩子,她想骗樊根生一辈子的,不巧新婚晚上,她吐的一塌糊涂,被樊根生发现了。
既然发现了,她也没有再装,而是告诉了樊根生,她就是怀了别人的孩子,嫁给他就是找一个掩护。
那晚,樊根生摔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可最后,艾丽出钱给他开公司,让他自己创业,他为了那点不要脸的所谓的尊严,臣服在了艾丽的金钱下。
要不是樊根生总是说奕菱不是他的孩子,艾丽一辈子都会让奕菱把樊根生当亲生父亲看待的。
现在,即便这样,艾丽还是会告诉奕菱,樊根生就是父亲,让奕菱孝顺他。
“宝贝,那个男孩他爱你吗?”
“他说会娶我。”
“哦。”艾丽愁眉依旧不展,腾项南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他的儿子也会是吗?就算也会是吧?他们现在才十八岁,腾一鸣会不会在不远的将来对她的女儿没有了新鲜感了呢?
“妈妈。”看到艾丽皱眉,樊奕菱轻轻的唤了一声。
“宝贝,妈妈觉得,现在谈个恋爱真不算什么,可是,你们毕竟还是太小了,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你要好好掂量的,妈妈希望你能自爱一些,更懂得把握分寸一些,这样对你自己才安全。”
樊奕菱脸红了,她不知道艾丽已经知道她和腾一鸣做了那事,她完全把艾丽的话当成了妈妈对女儿的关心。
看着女儿脸红的像朝阳一般,艾丽的心痛的七零八落,她站起来,朝外走去,“好好的,更爱自己一点儿,千万别做傻事,别把自己最珍贵的提前交给哪一个男孩。”
艾丽走了,樊奕菱对于妈妈的话是懂非懂,但是她相信妈妈没有骗她,如果她和腾一鸣不是亲兄妹,那她就能松了一口气了。
——
陪在樊根生身边的是樊根生的女人蒋琼,将琼看到樊根生被艾丽踢到了命根子,她哭哭啼啼的骂着艾丽那个狠心的女人。
她蒋琼还想为樊根生生儿子呢,这差点就让艾丽给把根断了,还生什么儿子啊?到时候根生都成了无根了!
听着蒋琼骂艾丽那些难听的话,樊根生也跟着附和:“那个臭婊子,我迟早一天毁了她!”
“老公。”蒋琼狡邪的一笑,抱着樊根生的胳膊,把肥大的胸脯在樊根生的胳膊上蹭了一下,“既然那个贱人那么怕岳腾的老总知道,说明岳腾的老总也怕人知道,我们就把他们的事情给公开了。”
“不行!”樊根生想想艾丽那双眼睛他就害怕,“那贱人说了,我要是说出去,他会让我一家人不得好死的,再说了,我们现在吃的用的所有的都是她给的,把她惹闹了,不要说花钱了,就是连命也没有了,尤其那姓腾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不行不行。”
“哎呀!你傻啊!”蒋琼笑笑,“那个姓腾的外面传言他多么的爱老婆,却在外面养着女人,而且孩子也那么大了,我们要是去找他,威胁他一把,我们会有更多的钱的!”
“可是。”樊根生想了一下,艾丽说的很认真,那姓腾的和她没有关系,艾丽从不乱说,要不就不说,她但凡说了,她就会说实话,樊根生把这些说给了将琼。
蒋琼当场反驳道:“哪个女人会把这些事说出来,要是我傍着姓腾的,他不让我说,打死我也不敢说啊,你想想,艾丽那个贱女人,就是一个总裁秘书,现在当着一个部门小经理,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刚花在我们身上就快上亿了,你想想,这种大手笔除了那姓腾的,谁还有这实力?”
樊根生在蒋琼的说服下,两人合计着怎么弄到更多的钱,从此撇开艾丽。
——
宁雪每日穿梭在灿灿和阳阳的房间,一怕灿灿和冷沉风冲动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二怕阳阳走不出灿灿选择冷沉风的苦恼中。
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还没走出大门,她就愁上心头了。
从灿灿的房间出来,进了阳阳的房间。
“妈,什么时候学着进门不敲门了?”阳阳把手机装在兜里看着眼前的宁雪。
宁雪好失望啊,好担心啊,她在门口敲了半天了,人家愣是不给她开,没办法之下,她才进来的,这倒好,还被数落说是没敲门。
“阳阳,你在想什么呢?在等谁的电话吗?”宁雪看着阳阳在她进门时把手里看着发呆的手机揣进了兜里。
“就是看了看几点了,没有等谁的电话。”阳阳叹了一口气,“在妈妈眼里,儿子怎么做都坚强不了。”
“胡说,妈妈看着你很坚强啊。”
“既然这样,为什么每天来看我?每天来安慰我?您看着我像那个脆弱的人吗?”
阳阳很无奈,眼前的是母亲,他也不敢说太重,也不能说太重,他知道宁雪是为了他,可是,这段时间他已经尽量在宁雪和腾项南的面前表现的大方了,可是,这做母亲的,无论他怎么做,就是担心他。担心的他都真的有压力了。
宁需坐在阳阳身边,“妈放心你,你是谁啊?坚韧的腾一鸣小朋友!妈就是……”
阳阳的电话突然响起来,阳阳蹭地一下站起来,丝毫没有考虑到宁雪还是说话中,他拿着手机走向阳台,当看到打来电话的人时,明显的叹了一口气,又坐回宁雪的身边,当着宁雪的面接起来。
阳阳接完电话,宁雪听出了是一个他要好的男同学,阳阳翻着看了看手机,好像看看有没有露掉的电话,发现失望后,又把手机装回了兜里。
以前的阳阳,电话都是在沙发或者桌子上扔着的,现在,不离身,不离手,宁雪表示好奇,也似乎知道他在等什么人的电话。
宁雪猜想,如果是个男孩,阳阳不会这样,女孩儿?不可能!阳阳爱灿灿那是真的,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就爱上别人,可这架势,完全是在等心上人的电话。
难道?!宁雪出了一头冷汗,不会还在等灿灿的电话吧?
“妈,我要是爱上一个女孩,现在也能谈恋爱?”阳阳突然问。
“恩?”宁雪瞪起眼睛,那圆圆的程度,就想十五后十六的月亮。
“你给个意见呗,您要是不同意,我就拉到。”阳阳伸手摸了摸宁雪那傻愣愣的脸,“我都听您的,您别这副表情,怪吓人的。”
宁雪吞吞口水,问的小心翼翼,也问的充满好奇,“你看上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儿?”
“不好说,反正不是咱家一新和一帆那样的,很文静的那种。”阳阳说的时候,想着樊奕菱。
“哦,这样的很好啊,你爸那天不是说了吗,你可以谈,我也不反对。”
阳阳站起来把宁雪推出去,谁不知道,那天的话是说给灿灿一个人听的,要让腾项南知道他谈恋爱了,又是另一番说词。
“阳阳……”被退出的宁雪扳着门板有话要说。
“好了,妈妈,早点去陪你老公吧,我说这玩呢,没那么快给您和爸爸带回媳妇来,我也不是乔叔叔家的那两活宝。”
“砰。”门被关上了,宁雪还趴在门上吼:“阳阳,阳阳,你开门,妈妈有话和你说。
“怎么?被关在门外了?”
宁雪回头,就看见了腾项南那张讽刺她的脸。
“切!我是自己出来的。”宁雪棱了腾项南一眼,走会卧室去。
回到房间里,宁雪躲着腾项南,刚刚确实是被儿子给赶出来的,她不好意思见腾项南,从浴室出来就上床睡觉。
腾项南满脸笑容,也不理她,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的腾项南就看到宁雪坐在床上发呆,他走过去,问宁雪,又发现儿子哪里不对劲了?还是又挖掘出儿子什么秘密了?
宁雪挽着腾项南的胳膊,认真的把刚才在阳阳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腾项南。
“噗。”腾项南笑着,揉着她的头,“雪儿,不许你这么早进入更年期啊!”
“讨厌!”宁雪打着腾项南,“是真的,他给我这样说,你没见他等电话那个样子,我看是真的。何况他自己也承认了。”
“那是他逗你玩呢,你连这儿也听不出来?他就是想让你开心一点儿,想让你放心。”腾项南抱着宁雪,“阳阳懂事着呢,你别整天一惊一乍的,给孩子们增加负担。”
宁雪还想说什么的,被腾项南当做夜宵给吃了。
第二天,腾项南踏进岳腾,刚好整九点钟,乔羽鹤已经站在电梯口了,他看到腾项南过来了,就等了一会儿,和他一起乘电梯,因为乔羽鹤乘的是总裁的电梯。
“今天很准时啊。”腾项南走到电梯口。
乔羽鹤只是点点头,他有哪天不准时了吗?但是他还是没有问,因为不敢。
刚要进电梯,腾项南看见艾丽走进大厅,正往电梯口走,他叫了一声,因为今天有个关于项目部的一个会,他想提前跟艾丽见个面,谈一下。
艾丽听到腾项南叫她,赶紧走过去,“腾总。”
腾项南简单说了一下叫住她的意思,艾丽说一会儿去他办公室给他汇报,转身要走。
“艾丽,就乘这部,一起上去。”腾项南说。
“谢谢腾总,我还是乘职员电梯吧。”
腾项南从不说二遍话,脸上有点儿颜色,乔羽鹤赶紧开口,“艾丽,一起吧。”
艾丽笑笑,缓解气氛,“好。”以前她做腾项南秘书的时候,也乘这部电梯,后来调入项目部,就再也没有乘过这部电梯。
藏在角落里的樊根生和蒋琼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
“你看你看,哪个贱人果然和那姓腾的有一腿!身边那个姓乔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艾丽那个贱人和也有关系。”将琼吧嗒吧嗒的说着,眼睛都红了,“怪不得那个贱人那么嚣张,原来傍着两个大人物!”
樊根生心里直冒火,虽然和艾丽没有夫妻之实,可是,毕竟他还是艾丽名义上的老公,艾丽给他戴一顶绿帽子还不算,还要戴两顶!
“先生,小姐!你们在这儿干嘛?你们是什么人?”将琼和樊根生被保安请出来。要将他们赶出去。
樊根生和蒋琼眼看被拉出去了,他们扬口骂道:“艾丽那个贱人!是你们老总的情妇!”
一句话将保安给吓住了,但很快上去将他们用力推出去,将琼站在前面,一下子就被推倒了。
看见蒋琼被推倒,樊根生恼了,扶起将琼骂道:“你们知道我谁吗?我就是艾丽的老公!你叫艾丽和姓腾的滚出来见我!”
另一个保安赶快给腾项南的秘书报告去了。
新来的秘书一听又一刻不敢耽误,赶紧敲门进去,当看见腾项南和艾丽促膝坐在沙发上谈事情的时候,新秘书怔住了,不知道自己该退还是该进,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外面发生的事情。
腾项南看了看新来的秘书,合上文件递给艾丽,对艾丽说:“就这样吧,十分钟后开会。”
“是。”艾丽拿着文件走出去。
“说,怎么了?这副表情。”
“腾,总……保安打电话说下面艾经理的丈夫来闹事了。”
已经走在门口的艾丽听到了新秘书吞吞吐吐的话,她拉开门朝楼下跑去。
腾项南看见艾丽那副惊慌,他站起来,大步走出去。
身后新秘书直抹汗,难道?是真的?
“樊根生!将琼!”艾丽走过去,狠狠在樊根生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你真是递不进人话!活的不耐烦了!”
“你又打老子!”樊根生捂着脸,正准备还艾丽,看见腾项南阴着脸走过来,那副气势如暗夜里的索命阎王,更有王者的气魄,他想要是真打了艾丽,可能自己真活不了了。
没有看见腾项南走过来的将琼上去打艾丽,“你这个贱货,你又打他!”
艾丽被将琼打了一巴掌,又去揪艾丽的头发,被一双铁钳般的手给擒住了。
“谁!放开!”将琼一看,正是她刚刚看见在电梯口的腾项南,那双如大海般神秘又威严的深眸,将琼一下子看傻了。
她从这样近距离的见过这样迷人的男人,他的威严似高高在上的帝王,或者,他本身就是一个帝王了。
那冷若冰窟,赛如傲霜的冷颜具有超凡的魅力,直让人想坠入他的冰窟中,冻死也值了。
腾项南眼放寒光,深邃的眼眸暗淡的藏着一场血雨腥风,他重重的甩开将琼的手,没有说话,只一个眼神,就让这里所有的人都胆战心惊了。
保安赶紧将樊根生和将琼拉走。
樊根生和将琼临走时还在骂艾丽。
艾丽对腾项南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哭着跑了。
腾项南蹙起眉头,艾丽跟在他身边做秘书十年中,他们俩也算接触比较多的了,他从没听说过艾丽在作风问题上有过什么不妥的地方,反而她每做一件事都得体得当的很。
听到风声的乔羽鹤匆匆走来。
“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腾项南对乔羽鹤说。
“是。”乔羽鹤离去,面不改色,那副久经沙场的老练,绝对是任何人不能控制的。
艾丽回到家里,樊根生和将琼大摇大摆的来要钱。
“你们还想要钱?”艾丽简直对二人的不要脸行为都有点佩服了。
“艾丽!你,你背着我偷页男人,我,我,真是士可杀不可辱!”樊根生结结巴巴的说:“你给我一笔钱,我们离婚!”
“真是士可杀不可辱?这话你也配?”艾丽冷嗤一声,“我早就告诉你,想要离婚,我就会给你一笔钱,你为什么非要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来要钱?”
“少废话!把钱拿过来!”将琼上去打艾丽。
艾丽一把推开将琼,“你们想要钱!做梦去吧!滚!给我滚出去!”
樊根生看着艾丽眼底布着阴狠,他不敢走出这个门半步,也许一出去,就会小命不保了。
门口有响声,放学回来的樊奕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人发呆了片刻,跑到艾丽的身边,“妈,怎么了?”
“小野种!你妈妈在外面偷人,你……”
“樊根生!住口!”艾丽大骂一声,牙齿咬得格格响。
樊奕菱满含泪水的眼睛眨也不敢眨,她害怕一眨眼就会掉下眼泪来。
樊根生看见艾丽那双眼睛,他是真的怕了,过去抓住艾丽,“快给我钱,我和你离婚,从此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想拿着钱就此跑了算了,艾丽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兜里就像揣着印钞机一般,平时他想要多少,艾丽都会给他,这完全说明站在艾丽身后的那个男人一定了不起,也一定是爱着艾丽的,这回他惹了艾丽,他不跑就死定了。
蒋琼也上去扯拉艾丽,艾丽担心女儿受伤,推开女儿,可是,将琼却上去一把将樊奕菱扯进怀中,揪着樊奕菱的头发,威胁艾丽拿出钱来。
“奕菱!”艾丽上前一步,蒋琼用力揪樊奕凌的头发。
“妈妈。”樊奕菱哭了,虽然十八岁了,但从小就在艾丽的羽翼下,艾丽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儿苦,把她保护的无微不至,显然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樊奕菱是多么的脆弱。
“蒋琼,放开我女儿,我给你钱。”艾丽投降,“你要多少?”
“两亿!”
“两亿?”艾丽冷笑,“你以为我是银行,动动就两亿?我哪有那么多?再说了,你值两亿吗?”
“我是不值,可那姓腾的女儿值,还不止这个数呢!”蒋琼又揪樊奕菱的头发。疼的樊奕菱哭的直叫妈妈。
“好,我给你,两亿,我给你!放了我女儿,我现在就给你!”艾丽捡起地上的包,拿出钱夹来,掏出一张卡,又颤抖的慌张的掏出一张卡,把两张卡递上去,“里面有两亿,都给你!”
艾丽还说了密码。
蒋琼一手拿过卡,一手还揪着樊奕菱的头发,不敢相信的问:“你说的是真的?真有两亿?你真的肯给我们两亿?!”
“我不会骗你!快放了我女儿!”艾丽怒喝一声,在她眼里,从来就没有把钱看得太重过,所以她才会那么大方的把钱给樊根生和将琼花。
这些年,艾丽自己从不夸张的去买过任何价值不菲的首饰,反而蒋琼倒是买了不少。
蒋琼放开樊奕菱,母女两抱在一起。樊奕菱颤抖的哭着,艾丽不停的安慰。
蒋琼拿着卡拉樊根生走,樊根生顿着不走,蒋琼开口就骂他:“你想什么呢?这种贱货你还留恋?!快走!”
“琼琼,你觉得我们从这里出去了,有命去花这些钱吗?”樊根生说完一把过去将樊奕菱从艾丽的怀里拉出来。
“樊根生!你真的是不想活了!快放开女儿!”
“女儿?哼哼,他可不是我的女儿!艾丽,我想活,我就是因为想活,才不能放了这个小野种,她可是我们的护身符啊。艾丽,别怪我,等我上了飞机,我就把这个小野种给你放了!”
樊根生说着拖着樊奕菱就走,蒋琼快步跟上。
艾丽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刺向樊根生的后心,樊根生回头,痛苦的看着艾丽。
“艾,丽,你……”
“我说过,别去找腾总!我说过!你别惹我!我说过,你想和我好好过,我就会让你过好日子,我说过,你要离婚我就给你钱!我还说过!让你别试图拿我的女儿威胁我!”
艾丽嘴唇颤动,哭得那么伤心,但是心里却是那般狠毒的又用力把那把刀刺向了樊根生的前心脏里去。
“啊!”樊奕菱在樊根生松手的时候,躲向一边去,艾丽扔了刀,把女儿抱紧,抚摸着女儿的后背,直说着安慰的话。
“啊!”蒋琼捂着嘴,眼看着樊根生倒下去,她害怕了,转身就跑。
艾丽推开樊奕菱,一把拉住蒋琼,蒋琼颤抖着,“艾丽,你想杀我?你……”
“蒋琼!你真是自掘坟墓!怎么能怪我?”
“不!艾丽!别杀我!”蒋琼企图去捡地上的刀,艾丽也去捡,两人打起来。
“蒋琼!我给你们好日子,是你们不珍惜的!”
“艾丽,你欺人太甚,你把樊根生当泥头看,你出点钱不应该吗?”蒋琼声音有些颤抖,她真没想到艾丽会杀了樊根生。
一直以来,艾丽对樊根生还是不错的,给他钱花就不说了,还经常对他嘘寒问暖,家里也经常会做饭给樊根生吃,只要樊根生不喝酒回家,艾丽对樊根生从来没有大声说话的时候。
这些年她和樊根生混在一起了,艾丽不但不怪他们,还担起了养活她的任务,她身上穿的,戴的都是艾丽给的。
所以,她大摇大摆的来和艾丽要钱,她以为艾丽一定会给,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的。
“这些钱你已经不配拥有了!”艾丽一把抢过蒋琼手里的两张卡,“如果你好好的来要,我一定不会吝啬,可是,你们非要自找死路!”
两个女人扭打着,争夺着一把刀。
樊奕菱吓的躲在角落里,她想上去帮妈妈杀了那个坏女人,却迈不开腿。
艾丽比蒋琼有力一些,那把刀割破了蒋琼的胳膊,也划破了她的手,两人真可谓是你来我往,谁也不怜惜谁,眼看着那把刀就要刺进蒋琼的肚子上,樊奕菱喊了一声:“妈妈!”
艾丽一顿,蒋琼用力推开艾丽跑了出去。
“宝贝,你待着不要动!”艾丽追出去。
“妈妈!”樊奕菱又叫了一声,她害怕了,她知道杀人要偿命的,妈妈已经杀了一个人了,她不能再让妈妈杀一个,她要用自己身上仅存有的一点儿力气把失去理智的妈妈给唤回来。
她不想妈妈走的太远,那样,她该怎么办?她瑟瑟发抖,眼眶里尽是泪水,妈妈的样子在她的眼中都有些模糊了。
“奕菱!我们不能让那个女人跑了,不然妈妈也会没命的。你别怕。”艾丽站起来追出去。
“妈妈,呜呜。”樊奕菱上前一步,想去抱住艾丽,可是,只迈出一步,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樊根生。
她吓得不止停下脚步,还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墙角,把自己薄弱的小身体躲在墙角里。
门口,乔羽鹤闪进身来堵住了正要出门的艾丽,艾丽手里拿着一把刀,鲜血淋淋,地上倒着樊跟上生。
“乔总?!”艾丽有点儿吃惊,但也在预料之中,腾项南肯定会派人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派来的是乔羽鹤。
艾丽知道,腾项南把乔羽鹤派出来,就说明对她还是比较关心的,她喜极而泣,腾项南虽然冷漠,但对她还是比较关心的,她跟在腾项南身边这么多年,知道能让腾项南关心的外人并不多,尤其女人,腾项南从来都不屑一顾。这回如果腾项南肯出面帮她,她必定有惊无险。一切都会安然过去。
“乔总,蒋琼跑了,我不能让他跑了!”艾丽拉着乔羽鹤的胳膊。
“我派人去找。”乔羽鹤看着她,眉心紧皱,拿出电话,“马科,去找一个叫蒋琼的人,不要让她说话!”
挂了电话,乔羽鹤看着地上的樊根生叹了一口气。这个艾丽!真是胆够肥的!难道背后那个男人真的不简单?
艾丽想起女儿来,过去抱紧樊奕菱,母女二人哭了。
——
乔羽鹤让人处理了樊根生的尸体,回去给腾项南禀告了一切。
“艾丽的女儿不是他老公的?是谁的?他背后有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听了乔羽鹤的禀报,腾项南显然很意外。
今天艾丽的男人来闹事,腾项南就纳闷,以艾丽那种精明的女人,绝对不会眼光那么差,找那么一个败类的。
关于艾丽表面上的丈夫樊根生的一切,乔羽鹤倒上调查的清楚的如一杯白开水,一眼看到底,但是关于背后那个男人,乔羽鹤有点儿面瘫。
乔羽鹤蹙了一下鼻尖,“我已经尽力了,可是还是没查到。”
腾项南看着他,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你怀疑是我?”
“没有。”乔羽鹤答的干脆。但是,又会是谁这么有能力呢?
“没查出来,是你没尽力,还有你乔羽鹤办不到的事情吗?再去查!”腾项南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个帽子能给大方的摘掉!
“南哥……”乔羽鹤弱弱的叫了一声,后面明显有话。
“说!”
“那个跑了的女人没找到。”乔羽鹤低声说。
“看来你真是没用心去办。”腾项南看着乔羽鹤冷嗤了一声,乔羽鹤想办的事情,就会办好,没办好,那就说明他不想去办好,“也好,跑了就跑了,有人会比我们着急的,你做了那个人的事情,他到没事可做了,我们也不能让他当缩头乌龟,我更不能替他顶那顶有颜色的破帽子。”
“是,那我先走了。”乔羽鹤抬步离去,他就是故意放走了那个女人,腾项南说对了,别人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做?
如果真做的那么干净了,外面的人真以为艾丽是腾项南的什么人了,他也是在保护腾项南。艾丽的事情,他们不去管,那个躲在幕后的人就会站出来。
然而,这回腾项南和乔羽鹤却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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