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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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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只有她的如花的容颜,四面散去,她依然站在舞台当中,遗世而独立。

  一舞终了,所有的人脸上都挂着笑,只有墨亦尘,紧紧盯着那抹身影,眼神凛冽,那张脸黑的不能再黑,暗的不能再暗,旁边的成俊王子的魂都丢失了…

  夏子漓只是淡然的看向下面,周围那些醉然,痴迷的嘴脸全部迎向她,而她,浑然不觉,下殿的时候美目不经意瞟到墨宜尘暗黑的脸,她的瞳孔微微大睁,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他气自己什么呢——

  她不是舞的很好么,没有错一丝舞步,周围的人们的陶醉的表情还有西月国那些使臣痴迷的眼眸,她以为自己成功了,她并没有给他丢脸不是么。

  她看他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他的眸子黑色里面迸发的寒光,就那样牢牢锁定他,她微微惶然的眼神看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缓缓行礼,离开——

  退下来,她回到偏殿,寂寥的在原地走了两步,久久,大殿仿佛都没有声音,可能所有的舞姬都已经走了,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在屏风后面换下舞裳,便静静的坐在偏殿房中的桌旁,后面,令她惊奇的是,皇上的身边的公公,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太监,捧了茶来,走到她面前,一脸谄媚的笑,说是皇上赏的——

  看着面前桌旁的公公满脸带笑的将茶捧上来,那上好的青花瓷茶碗泛着的光泽,可能刚才跳舞太用力,发了些汗,这会子,还真有些渴了。

  她不知道这茶里放了些什么,微微有些苦,一口饮下,微微蹙眉,看着身边的公公脸上笑的暧昧,想要问里面放了什么,但是,问了又怎么样,告诉她的一定是没有用处的,有用处的话语下人也不敢在她面前说。

  墨宜尘赏的茶她不能不喝——

  所以,她轻轻的端起茶碗,在旁边公公的监视下面色淡淡的喝下。

  随即看到公公一脸欣喜的模样,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她懒得听,也一句话都没说,她知道,看他那欢喜的模样,在墨宜尘面前,他可以交差了——

  她现在不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所以,她没有反抗的资格,她不能去硬碰硬,那样算起来,仿佛所有的一切会变得更糟糕。

  她叹了口气,站起来,徐徐走到窗前,偏殿内的灯又上了一盏,窗外,风有些冷,她有些孤寂,有些茫然。

  窗前,对着天空的那轮半月,淡淡的月光洒下来,她轻轻的看,看月亮,那皓白的挂在天空的玉盘,周围被乌黑大团大团的云朵所笼罩,看周围黯然的一切。

  她知道,现在西月国的兵力已经跟墨宜尘的兵力汇合,那大殿里不时传过来的欢声笑语,她听着总觉的那么刺耳,这样,是联合了么,这样,是不是就代表墨云轩的仅存下来的力量会被摧毁,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墨云轩手中便没有任何可以对抗的筹码,那么他还能活么,墨宜尘没有了任何的阻力,他会放过墨云轩么,毕竟,那是他的亲弟弟,他会手下留情么。

  夏子漓轻语,心里自问。

  她多希望就算兵败了,他能看在亲生兄弟的份上放过墨云轩

  可是,她也知道要墨宜尘放过墨云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皇家的长大的孩子,一切亲情仿佛都是多余。

  而且,墨亦尘的内心,是极为冷漠和丑陋的,他的冷漠从某方面来说跟墨云轩有同工异曲之处,都是一种从心底迸发的冷,墨云轩对敌人也从不手软,他的杀伐从来狠绝,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她不能诸多非议。

  她看不顺眼的,她保持缄默,她不能左右他行事的态度,那样,墨云轩就会是一张冷脸。

  回头想想,她接触过这三兄弟,墨亦秋,墨云轩,墨亦尘,呵,她自嘲的笑笑,还真是有性格相同的地方。难道,就因为都是兄弟吗,所以骨子里面都有一种狠绝的处事风

  那么,以后的一切又是怎样的呢,她不敢想,低头,心中便是一阵强烈的疼痛。

  长长的青丝半披在肩上,风撩起她长长的裙摆,她美丽的容颜就那样带着丝丝的哀伤侵润在月光下。

  突然,明明是冷清的周围一阵浓烈的酒气,酒气刺鼻,有些惊心,她知道这里离正殿太远,不可能是大殿里面的酒香传出来,突然的出现酒这种东西,心里一颤,半回头,背上骤然一道力量压过来,带着温热,紧贴着她。

  压着她的力道很重,重的仿佛她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量,不但说它的力道,就说重量,都压的她不能正常呼吸。

  她惊慌的很,开口就想要呼’救命‘,但是一只大掌瞬间攀上来紧紧捂着她的嘴,她挣扎,但是力气太小,然后根本不能呼出声音——

  “闭嘴——”冷然声音从背后转出,黑夜里,那如同嗜血的清冷语气,丝丝的磁性如同波纹般曲折来回的耳膜,她瞪大清明的眼,一时间,瞳孔里面清辉盈满美目,惊讶,想要挣脱,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做过多的抗拒。

  因为他是皇上——

  在她犹豫停顿的期间,她的纤细的腰肢也突然被他握住。

  墨宜尘,地上拉开的长长的暗影,他不在前面看宴会表演歌曲,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将她抱的好紧,隔阂衣料都能感受这他大掌中灼热的温度,这种温度尽管不是她第一次跟他传递的这样近,可是,四下无人,门半掩,门外漆黑一片,似乎连个宫女太监的都少的很。

  他要是就这样欺负了她,没有人知晓——

  而且他为什悄悄的来,不让后面的人发生,偷偷摸摸的后面接近她,他不是皇上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做,为什么要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许久,她的挣扎渐渐缓下来,睁大的眼眸也微微落下,睫羽在那一刻缓缓的降下,浅浅的月光,在她的下眼脸上划下一排淡淡的阴影。

  他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握住她的纤腰,一波一波的力道揉住,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

  夏子漓沉默,她没法说什么,她不爱他,但是不能阻止他爱她的心意,虽然,他是皇上,但是,他也有七情六欲,这么多天,他从在她面前满满的残忍,嗜血,到现在的死死纠缠,仿佛都脱离了他帝王的气度。

  他一次又一次的逼迫她,引诱她,让她就范,他带给她的记忆是阴霾的,她的心是被墨云轩占据了,不管他是不是失败,是不是他口中的‘孬种’,他始终是他,墨云轩,曾经出现在她生命中,这辈子都不能抹去的人。

  还记得,他在京中消失了三天两夜,最后那天中午,她黯然的坐在走廊上,那时,王府遭受封查,她紧张,不安,她和两个孩子,那一刻,她才了解了生命的真正的无助,她一直守护着比她自己生命看中的千百倍的孩子,那一刻,她的心真的很怕,她怕自己的孩子失去,怕自己孩子的父亲失去,也害怕自己的丈夫失去,但是,最后,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

  她还记得他的回来的那一句,“漓儿,我回来了”他一身白衣,依然风神俊秀,他的那一句回来了,给了她无可比拟的安心——

  “跟着朕,让你的身心属于我,我不让你吃那么多苦,朕这一辈子会因为能拥有你自豪,知不知道,你是毒,你是一剂让人还没有触碰到就会上瘾的毒,但是,为了你,朕愿意,朕愿意牺牲,愿意做出任何的牺牲,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舞姿,你的每一个动作,你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刻进了朕的心里,我知道,你,的刚刚的那绝世无双的美丽,跳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可是你的美丽,却栽种在朕的梦里,朕无法说为什么要这么卑微的诚服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可是,你的绝妙无双,你的美轮美奂,朕。真的愿意,愿意为你承认,朕喜欢你,愿意为你奉献一切——”

  他说的炙热,说的狂热,有些疯狂,他的激情和疯狂,他的唇磨蹭在她的颈侧,耳鬓厮磨,缱绻,那浅浅的声音震的她心里好恐惧,感觉他有些语无伦次,他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但是,今晚,的确,她身上的激情,在那一刻完美的爆发了出来,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神态,一个表情,都进入了他的心里。

  他贴着她的身体,感受这怀里的曼妙曲线,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她的香味就会那样盈满他的鼻尖,她的身子软软,那种吸引人的诱惑,就如她刚才缤纷灿烂的舞姿。

  他希望这抹魅惑是由自己独占,他嫉妒,他疯狂,他控制不住心里的这抹激情和澎湃,他不愿别人霸占她,偷窥到她的美丽,跟他分享她的一切,她就是一个珍宝,她美丽的身体就是醉人的酣酿,如同她身上的轻柔的衣纱,穿在她的身上,都突然有了别致的美感,她唯美,如同不染凡尘的仙子——

  身上感受着他的力度,他的体温,仿佛想要将她融化,逼进他的身体,耳边听着他的炽热的话语,煽情的话语,被一个冷酷无情帝王这样的喜欢,喜欢到骨髓里面,算不算也是一种成就。

  可是啊,她美目看向窗外,身子轻轻的向前倾斜

  “皇上,请你放开奴婢,奴婢什么都不是,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娥而已,被皇上抬爱是奴婢的福气,但是,奴婢,真的不能承受——”

  她语气冷清,脸庞对着淡淡的夜色,手指拨开他在腰间的大掌——

  夏子漓知道,因为他的那一席话是他的肺腑之言,里面已经显示了他的脆弱,堂堂的帝王的脆弱,仿佛都在这无助的语气里,他心力分散,所以扣在夏子漓腰间的力道就小了,她很轻易的就拨开了他的大掌,她拨开,然后就要转身。

  她不能答应他,还是那句话,她不爱他,所以不想纠缠——

  当她推开他的瞬间,墨宜尘简直不敢相信,他幽深暗黑的眸在黑夜下更加的可怕,长长的发遮挡了他的侧脸,看着她毫不留恋的绝情的身影,她会拒绝他拒绝的如此干脆,低头看着已经突然空空的大掌,他知道,她已经推开他了,已经毫不留情的推开他了,脑袋突然间清醒过来,第一感觉的伤痛,第二感觉就是愤怒,是的,他恨自己,为什么这样卑微的去乞求一个女人的爱,女人这种生物都是贱(和蟹)货,是因为用来作践的,果然还是不应该太纵容,太宠爱。

  他是一个帝王,拥有天下最大权力的帝王啊,无所不能的权力啊,他用尽一切力气才敛在手中的权力,这个权力,可以一下子让她毁掉,让她消失的彻底,可是,她竟然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跟他抗衡到现在。

  刚刚说的一席话现在让他又气又羞愤——羞愤,只因为她拒绝了他…

  “夏子漓,朕跟你好说歹说,你就是听不进去是么——”

  他粗重的鼻息就那样在暗夜里喷洒出来,他的大掌握成拳,死死的暗在窗下的梳妆台上,看着她离开,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猛然间,他突然出手一把勾住她的身体,猛然一回力,夏子漓走出去几步的身体又在猛然间被他拽回来,他的力气又大又猛,一个猝不及防——

  “砰——”的一声,她身体就因为他摔过来的大里力道撞到窗下的梳妆台上,她的手肘就狠狠的嗑在上面,立即,一阵钻心的疼痛,从骨头到皮肉,再传递到四肢百骸,她痛的紧紧咬唇。

  “痛吗——”他喘着粗气冷笑,眼里一片赤红,她的身子背对着他,因为疼痛,她久久的直不起身来,那样纤细的让人一把就能捏碎的腰和穿着薄纱的上身在月亮的照应下已经能看见晶莹的底色——

  看着那隐隐露出的春光,她背对他,所以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在她的那抹不停微微颤抖的身子,他知道,她在害怕,在他面前装了这么久的冷清,心里终归是害怕的吧,他现在掌握着她的全部弱点,他如果强行要她,她又能怎样,于是,他笑的邪魅。

  是的,夏子漓是怕的,虽然看似她自从被贬为奴,她自以为能装着一副冷清的摸样,能跟他面对面的较劲,可是,只有她知道,跟他斗,她真的没有什么实力跟资本。

  “你放心,朕今晚不碰你,因为,朕早就已经给你订好了位置,这样的身子既然要享用,就该多几个人”

  “你说什么——”夏子漓猛然惊醒,转头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声音颤颤。

  他冷笑,一把捏住她陡然转过来盈满惊愕的小脸,眼眸深谙,轻轻的声音,满含讥诮,准备跟她坦白

  “朕现在需要你,只要朕为什么要留着你的命到现在,因为,朕知道,只要有你,那份合约就可以顺利毁去,对于男人来说,你真的是一种屡试不爽的良药——”

  “既然,你已经被墨云轩糟蹋过,又不肯屈服朕,朕利用你一下又有何妨,你不是一直不肯屈服于朕么,只要你尝尽了其他的男人,你就没有这么坚持了”

  他不仅说,还说的恣意,那明明是一身黄袍站在那里,长长的发垂下,还棱角分明的隽秀的脸孔,夏子漓却强烈的一股恶心涌上心头,身体比之前颤抖的更厉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看他——

  “墨宜尘,这就是你说的爱么——”

  “爱,朕说过,可是,朕从来不喜欢强迫,这是你自找的——”她回头看他时,墨亦尘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残忍和暴虐,夏子漓知道,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存在,他这种人,在他心中,永远最爱的都是自己。

  她凄凄的笑,愤恨的眸子迎向他“墨亦尘,告诉你,就算我死,都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她语气决绝,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决。

  可见,她面临的,只有墨亦尘讥诮的满满的笑,他眼眸下敛,黑眸中带着一抹轻佻和危险,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笑的自信和恶毒。

  “可是,到了现在,你根本想死都死不了——”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颤抖,紧紧盯着他那脸上那道诡异的笑,水眸里除了疑问还有恐惧——

  “你现在有没有发觉你的身体软绵绵的抽不出来力气,有没有一种站不稳的感觉——”

  他笑,语气很轻,走近她,看着她眸子里仿佛不能消化的

  “混蛋,墨亦尘。你给我吃了什么——”突然间,她反映过来,她狠狠的骂他,想要撑着梳妆台站立起来,但是,如他说的,她没有力气,腿是软的,连身上也是软的,她根本站不起来——

  而面对她的质问墨亦尘只是淡淡的转开眼眸,眸子骤然冷冽深沉,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眼眸移向外面,冷冷的一句:“来人——”

  如同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样,外面的侍卫立即推门高大的身影闪进来——

  看着门外闪进来的侍卫,夏子漓心里腾升一种不祥的预感,不。她惊恐的睁大眼,身体想要后退,但是没有力气,只能软软的跌倒地上

  “带她下去沐浴更衣,做好了,然后送到西霞殿,送到西月国的成俊王子的床上去——”

  编辑大大,求求给过了吧,就是修改而已,因为昨晚写的感觉太差了,责编没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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