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三人的第一晚
江月初看着那张左右为难,纠结无奈的小脸,不舍的妥协了,收敛起一身凌利的气势,从药箱里拿出一支药膏,挤了一点在指腹上,温柔的抹到那红肿的唇瓣上,“乖,忍一下,别动,我先帮你把药涂好,不然就变成香肠嘴了。”
某女坐在柏大少的大腿上,旁边的部长大爷却这么温柔又暧昧的拿药摩挲着自己的唇瓣,怎么看都有些诡异。尴尬的想躲开,却躲不过那愈加温柔似水的柔情抚摸。只是听到最后那句香肠嘴,不乐意了,低低的咕哝了一声,“香肠嘴还亲的那么起劲!”
某位部长大爷就无声的笑了,一张俊颜如花盛开,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淤青的话就更美丽了。某女看的觉得那淤青越发碍眼了,夺过某人手里的药膏,也挤出一些,不由分说的抹在那片刺眼的痕迹上,夺的动作很粗鲁,似乎很不愿,可那涂抹的动作却是温柔的好比是在碰一件多么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唯恐会疼到某人。
被温柔呵护的部长大爷就感动的一塌糊涂了,那唇角的弧度弯成了月牙,那幽深的凤眸此刻更是璀璨夺目的如钻石一般,晃的某女那一张小脸就忍不住红了起来,还真是男色祸人啊!没事长的这么惊艳做什么?害得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了。
某位被忽视的柏大少就心酸了,怀里抱着柔软馨香的身子,却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不就是上个药吗?至于上的这么情意绵绵的?那次这小女人给自己上药也没见这么温柔体贴。“阳阳,我也受伤了!”心疼的厉害,五脏六腑都揪在一块,某个地方更是酸的导致喉咙暗哑。
闻言,某女停下手里的动作,想起这位爷因为自己和那只妖孽打架的事,忍不住一慌,“哪里受伤了?”自己只顾着位爷到是把他给忽略了。
柏玉树成功的把某女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面的担心慌乱一览无余,这心里就暖和了,柔软了,大手握着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紧紧的贴在胸口上,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说道:“这里。”那里的伤只有你能医治,也只有你才可以让它痛,他的喜怒哀乐皆由你而起,也因你而止。
某位部长大爷讥讽的看着那动作,剑眉一蹙,玉树这小子什么时候也会煽情了?你心受伤,别人的心看到这样就不受伤?
某女的掌心紧紧的贴在那滚烫的胸口上,那温度几乎一直烫到心里。那咚咚的像是打鼓一样越跳越急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激烈而又厚重的情感。
某女慌乱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可柏玉树紧紧的按着,不允许她拿开,就是要让她听到自己的心声。自己没有那几人会说好听的话,会用美丽的语言去表达自己的感情,那就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到她手里,让她亲身体会到。“阳阳,我有话对你说。”
向暖阳望着那一双墨玉似的凤眸此刻明明紧张不安却又深情的那么坚决,心里顿时慌了起来,自己可不可以不听啊?“下飞机再说吧!”
江月初突然抿紧了唇,却强忍着不语。
“我就说一句,也只说一次,你听好了,我、、、我喜欢你。”柏玉树别扭的宣布完毕,俊颜再也忍不住染上一抹暗红色,连耳根都开始微微发烫。
只是眼神在撇见那被表白的小女人脸上的表情时,羞恼成怒了,“向暖阳,你那是什么表情?”那张小脸好像被什么天方夜谭的事情打击了似的,不敢置信又无比震惊!就是没有自己期待的惊喜娇羞。
某女被这一声吼给拉回来神智,却尴尬的东张西望,不知该如何回应。还以为以他的性格脾气永远都不会说出这种表白的话,尤其是还当着别人的面前。自己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另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力道很大,可掌心却是汗湿湿的,透着僵硬不安。
某女的沉默和躲闪刺激的柏大少越发羞恼,“向暖阳,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嫌弃爷表白的话不够动听?爷不会说别的,就会说这一句。你接受不接受,给爷句痛快的!”
红着脸急吼吼的说完,直视着那双眼睛,不躲不闪,可是那里面紧张不安还是掩饰不住的表露无疑。
向暖阳在那样的一双眸子直视下,无法再躲避,心里的话刚要说,手心被重重的捏了一下,接着就响起某人那清冷的声音,“你那从小青梅竹马的秦情呢?”
柏玉树看着某女一下子暗下来的脸,忙紧张的解释道:“阳阳,我和秦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把她当妹妹。没有男女之情,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情急之下又别扭的说了一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信就算了!”
向暖阳中午吃饭时的那根刺就拔出来了,看着眼前那眼巴巴的瞪着自己的人明明期盼着却又忐忑着,像个别扭的孩子,一颗心就柔软的叹息,角落里有一处就塌陷了,刻上了柏玉树这个名字。
“阳阳,你忘了中午在车上说的话了!”旁边的江月初突然开口,那声音里也是掩饰不住的紧张还有僵硬。
向暖阳用力的闭了闭有些酸涨的眼睛,感情太多就会变成一种负累,而自己又如何承受的起,每一个都是天之骄子,每一人都是情真意切,可却自己只有一个!“江月初,柏玉树,我、、我的心只有一颗,而这一颗心现在是不是完整的,还在不在我身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也许分成了几分,给了你也给了他,还给了别人,这样的心你们还要吗?这样的我你们还喜欢吗?”
说到最后,某女已是无奈又自嘲的苦笑。这样的自己对谁都是不公平的,可是现在自己的真实内心就是如此。难道自己心性不坚定亦或是骨子里花心多情?看着两人震惊僵硬的表情,唇角的苦笑就变得有些酸涩和失落。也好,这时候让他们看清自己,把感情收回去吧,本来就是天壤之别的几个人,从此以后再无瓜葛了。
只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受了,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不知是为他还是为另一个他,也许是两个都有。原来喜欢的不止是他们,自己也喜欢了!多么的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会喜欢上两个人,一颗心怎么容的下?向暖阳,你真是被那只妖孽的疯狂传染了,一个太子爷就是不可一世的存在,你竟然妄想两个,你也不怕走出去被华国的女人嫉恨的眼神杀死。
自嘲的在心里苦笑着,却坚定的从某人僵硬的大腿上站了起来,到底还是镜花水月一场梦。只是那身子刚刚起来,坐着的两位爷也都惊慌的站了起来,“阳阳!”
向暖阳一左一右被两只大手紧紧的攥着,那火热的温度烫的心里一颤,对上那两双同样坚定不移的凤眸有些不敢置信的呢喃,“你们、、、、?”这两人这是不放手吗?自己都说道这份上了难道他们还是不死心?
两人对视一眼,却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痴情不悔的样子。
“阳阳,不管你的心是怎样的,我都不会放手!”
“爷只要你!”
向暖阳忽然就觉得喉咙发紧,眼眶发热,那泪汪汪的样子顿时把两人给心疼坏了。“阳阳,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再亲你了!”柏大少爷手足无措,似乎想来想去就会这一个办法。
可着这办法一说就被某部长大爷给狠狠的瞪了一眼,因为某女本来还是无声的流泪,这会儿竟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了!
江月初心疼的把那哭的肆无忌惮的人给抱在怀里,柔声哄着,“阳阳,乖,别哭了,好不好?我说过许你一生随心所欲的,所以以后我们都不逼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可好?”
谁知某女听了哭声不但不止,还有了加剧的趋势。心里的酸楚,还有为那两人的心疼和感动都化作了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自己何其有幸,竟得如此相待,可自己呢?竟不能全心全意。
看着那哭的都开始有些喘不过来的小女人,两个人都急的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了。同样心疼的眼神在空中相遇,激起一阵无声的火花。
“你不是黑心狐狸吗?不是最有办法吗?怎么也哄不好?
那干脆就用我的办法。”
“你敢!你再敢在我面前碰她,我就把中午那一拳还给你。”
“哼!那你以后要是在爷面前碰他,爷还是会再给你一拳。”
“你试试?会不会还是像以前一样被我揍。”
“试试就试试!爷就等着报仇雪恨呢!”
两人在这里进行着无声的打斗,那哭的死去活来的人却在那温暖的怀抱里慢慢的消了声,安静的如一直睡着的猫咪。
而事实上某女是真的睡着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心起起落落,几次三番沉浮在各种各样的情景剧面前。如今大悲大喜后,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泪水流了出去,紧绷着的那根线就断裂了,从未有过的放松,让神经受不住的自我休眠了!
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温柔似水的拥抱,有小心翼翼的呵护,有轻声细雨的呢喃,还有甜蜜心醉的吻,于是即使睡着,唇角也一直隐约的微微勾起,看的一边的两位爷痴迷悸动不已。
布置的简单空旷的卧室里,只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橱而已,连一盆花一副装饰画都没有。色调更是单调,黑白配,处处彰显着卧室的主人与众不同的个性。
那张足以容纳好几个人的大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恬然入睡的小女人,那白皙如瓷的肌肤盖着黑色丝绸的薄被,那强烈的颜色对比形成一种极致的诱惑,看的一左一右坐在床边的人口干舌燥,心痒难耐,却又忌惮着对方,只得隐忍不动。
柏大少看看腕上的手表,八点多了!这小女人自从下了飞机就一直睡着,这都三个小时了,什么时候醒啊?这三个小时里除了看着这张小脸,就做了两件事,洗了个澡,然后打开某女的手机想把自己发的那些煽情又低声下气的没有底线的话给删掉,可是却发现一条也没有了,还接了一个自称是某女室友的女人打来的电话,被自己一句今晚不回去了就给打发了。
下车的时候怕吵醒她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那只狐狸抱着上了车,开到世外桃源时为了去谁家又争执一番,后来还是自己搬出他家可能已经被监视为理由,才妥协。可是却没能阻止他也跟上来。要不然自己和阳阳就可以过二人世界了!害得自己现在想一亲芳泽都得忍着。想到刚刚又一次用不耐的眼神扫了那一点也没有觉悟的人一眼,还又提醒似的看看表,压着声说道:“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了!难道不用吃饭睡觉了?
江月初的眸光一直温柔的看着那睡得恬静安然的小脸,仿佛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对某人那赶人的话视若无睹,自己走了,孤男寡女的,就玉树那忍耐力和看阳阳火热的眼神,今晚某女就羊入虎口了。“我等阳阳醒过来再走。”
柏玉树冷哼了一声,“阳阳今晚不醒过来,你就一晚都不走了?这是我家!我的卧室!我的床!”最后一句没说出口,躺着的是我的女人,你看一整晚算什么意思?
谁知江月初面不改色,再正常自然不过的应了一句,“嗯。”
柏玉树一口气就噎在了那里,怎么就忘了这狐狸的脸皮厚呢?“你等阳阳醒过来干什么?”
听着那不甘又不得不压抑的声音,江月初只淡淡的回道:“我答应阳阳解释给她听,还没来的及说。”
“你觉得现在解释还有必要吗?”看那小女人在飞机上的表现,就知道已经想的差不多了,不就是想找一个可以留下来的借口?自己还偏不如他的意!
“非常有必要!情人之间最忌有误会,难道徐卫东拍了那么多的偶像言情剧,你这个总裁一部都没看?”江月初的口才从小就比某人强,而毒舌的本事也更棋高一着。
“江月初!”说不过的柏大少忍不住想发火了,这只狐狸从小就不能让着自己,不管是打架还是斗嘴。如今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还这么憋屈?
江月初看着某女不乐意的皱了皱好看的眉,好像要被吵起来的样子,不悦的瞪了肇事者一眼,忙躺在了一边,大手轻轻的拍打着某女的肩膀,温柔的安抚着,那皱起来的眉就松开了,小脸上又是一片安静柔和。
柏玉树不敢置信的瞪着某位做完这一切后就自然的躺在一边安然闭上眸子的人,终于耐心告罄开始咬牙了。别人捉奸在床那都是背地里,可现在在自己的面前,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这只狐狸当自己是死的是不是?“江月初!你当爷是死的吗?”
江月初闭着的眸子睁开,扫了一眼某女的那张小脸,才冷声说道:“如果你再敢声音这么大,把她吵醒,那你就真的死定了。”说完又闭上眸子,无视那喷火黑沉的脸,而更过分是这次躺下后一只胳膊竟从后面揽在了某女的腰上。
那亲密无间的模样刺激的柏玉树也不管不顾的躺在了另一边,挑衅似的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不过动作做得很小心翼翼,还有些紧张期待,这算是同床共枕了吧?
江月初闭着的眸子霍然睁开,盯着那脸对脸,躺在一床被子里的人,那脸上的冷就要结成冰,只是拳头紧紧的攥了半响,还是无声的松开,抿着唇,又用力闭上了被刺痛的凤眸。
柏玉树闻着那属于处女独特的幽香,那鼻息间呼出的温热的气息,既勾的蠢蠢欲动,却又不敢乱动,陷入冰火两重天里。只是久久的凝视着那一张如婴儿般纯净的小脸,心里所有的浮躁烦闷都慢慢的沉淀下去,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和满足,这辈子只愿这样就好,地老天荒,你睡在我的身边。
静谧的房间里,渐渐的响起三道呼吸声,洁白的月光照在那大床上亲密无间的三个人,有些怪异却又异常的温馨和谐。某位睡在被子外面的大爷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也钻进了被子里,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贴在那优美的脖颈上,那海藻似的秀发把两人缠绕在一起。另一张完美如雕塑的俊颜早已悄无声息的与某女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纠缠着密不可分。两只大手都占有性的搂在某女的身上,一上一下,彼此默契的不碰着。只是那上的就不由自主的攀上高耸的山峦,那下的就受到盅惑的摸上弹性十足的粉臀。(谁上谁下,看睡得体位就知道啦,乃都懂得)某女睡得那叫一个香啊,不知道被子底下,自己就这样被瓜分了。两位太子爷也是一夜好眠,话说搂着自己的女人睡果然就是不一样啊!连梦都是甜的。
可在楼下守着门的原山心里那个复杂纠结啊,自从看到少爷黑着脸回来,而身后还跟着少爷最不待见的江大少,那脸上的震惊还来不及消化,就看到两位最讨厌女人的少爷竟小心翼翼的共同呵护着一个女人进了卧室,而那个女人貌似还是与少爷做戏的那个实习生,这震惊的级别就又上了一个台阶。
可现在,十二点多了呀,三个人竟然自从进去就再也没出来过,三个人在里面做什么?那卧室里可是只有一张床,虽然那床大的睡三个人也绰绰有余,可是不会三人真的睡在一起吧?原山为自己突然的这个无限激情又骇人听闻的想法震惊的差点跌倒,双龙戏凤?二夫侍一女?传说中的np?越想心里越是震惊外加无限没有下线的想象,于是一晚上失眠了。
今晚失眠的还有两人,纳兰医院松鹤楼顶层的办公室据说亮了一晚,值班的人纷纷赞扬院长工作兢兢业业,通宵达旦,废寝忘食,谁又知里面的人只是傻傻的盯着墙上的那一副向日葵的画,就那么苦等了一晚!放在旁边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起,某人的心就在那绝望的寂静里,渐渐的冷了下去。同样的一轮月亮照在这里,只有那一道孤独而悲伤的影子。
而在世外桃源的某僻静处,一辆不起眼的车子里,某只妖孽一边喂着蚊子,一边颓然的猛吸着烟。一双桃花眼盯着山下某人的别墅,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失,渐渐的黯淡无光,像黑夜里被熄灭的蜡烛。直到东方破晓,三人还未走出那个房间,足足十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三人会做什么呢?那两个人是不是也会像自己那样去品尝暖儿的美好?也会控制不住的把唇瓣吻到红肿,也会把自己种的草莓遮掩过去?还是会直接把那朵纯洁的白莲花摘下来?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心酸涩的揪成了一团,恨不得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可最终还是泄愤似的猛踩着油门疾驰而去,只留下一地的烟头,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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