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渣娘的下场
薨璅嘻za古庸生连串发书引发的“九月狂潮”仍在继续，不论是广大读者还是整个出版行业，都还沉寂在《欢乐英雄》、《侠客行》和《陆小凤传奇》三本小说带来的巨大震撼之中，这个时候，《匠录》方面突然又发出这种公告。
对大家来说，这种感觉就仿佛坐船，刚刚才渡过一个迎头巨浪，现在还余波不止，突然迎面又来一个巨浪。
“这种出书方式几乎违背了畅销书运营的所有忌讳，时间太紧，过于频繁，自己跟自己打擂，有种把所有商品全扔到市场，捞一笔就走人的感觉，无论哪一条都是营销死角。”
陆艺筹在千红编辑群里说道：“不过，因为他是古庸生，这些问题因此都迎刃而解。”
“可是同时发那么书，有没有考虑学生读者的消费能力，之前在我们千红时，我们做过调查，古庸生的读者比例，学生占很大一批，他这样发书，就会形成学生们组团买书的情况，三五个同学一起凑份子钱买书，然后交换阅读，这样一来，对销量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吧？”
副总侯磊接道。
“或许，这本就是他的用意。”伊水安突然出现。
“有这个可能，《西游记》之后，我看他颇有进军影视界的企图，这次的密集出手，倒有点像是在跟大家做个暂时的告别总结。”陆艺筹道。
“他不会离开写作。”伊水安说得斩钉截铁。
群里的小编们最喜欢看的就是老大们聊天，因为那些话题都是他们能拿出去跟其他行业的朋友们装逼的谈资。
“嗯。不管怎样，今年、乃至下年的畅销书榜前五又可能会被他一个人承包了。”
“这样的出书法，古今中外闻所未闻。可以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了。”
有趣的是，千红编辑群在讨论吉尼斯纪录的时候，《匠录》编辑群也在讨论同样的事情。
“这种事不仅我们国家，就是放眼整个地球，也从没发生过吧？”常有道与有荣焉地说道。
“我觉得可以申请两个纪录，一是两个月五部小说，一个是五部小说同时上畅销榜。”
“是的。古庸生柳总乃觉得呢？”
“他和晴姨现在肯定没在线，老常你私聊吧。”
“嗯。”
……
晚上七点半，一个卡了二十多遍的镜头终于完成。收工之后，徐晴把大家在群里的提议跟他说了下，柳敬亭想了想，笑道：“如果大家喜欢。那就申请吧。”
“又会被说炒作。”
“你懂得。”
“你自己去群里说吧。”
柳敬亭用平板登录了wc。大致浏览了一遍大家的聊天记录，说：“申请吉尼斯的事情，就交给老常你来做吧。”
“收到。”一直在等回音的常有道立即回复。
“辛苦啦，招聘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私聊给你了。”
“噢，晴姨让我赶紧来群里，其他消息还没处理，我看下。”
柳敬亭点开常有道的对话框，果然看到他的留言。一共十条，前七条都是汇报杂志的事情。八条问吉尼斯纪录，九条说副主编的招聘，让柳敬亭吃惊的是，这个职位竟然吸引了三家知名刊物的主编以及七家一线杂志的副主编，而第十条的实习编辑招聘，更加骇人听闻地接到了两千多封简历，其中包括提拉米苏——苏瑾。
“苏瑾？”柳敬亭回。
“是她，还给我留言了。”
“她来应聘实习编辑？”
“是，她说自己早就从黄河文艺辞职，目前在《阅读》做‘青春在场’的栏目负责人，做梦都想重新回来，愿意从实习编辑做起，嗯，还有一封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柳敬亭想了想，回复说：“让她回来吧，就根据她的要求，让她先做实习编辑，老常你怎么看？”
“我是有点担心，毕竟那个莫之余虽然说退了，但是肯定不可能不管事，我怕重蹈覆辙。”
“那行，暂时先备选，我抽空亲自跟她谈谈，副主编开始谈了吗？”
“那三个主编，能力都非常强，而且经验丰富，缺点就是各自的风格都太明显，而且对我们设计的考题有抗拒心理，屡次暗示要跟你直接谈。”
“凡是不愿意接受我们考题的人，不论多么优秀，一律不考虑。”
“嗯。”
“还有，那些说要跟我谈的也pass掉，这三个主编全部婉拒吧。”
常有道那边顿了一会，然后回道：“老柳，谢谢。”
实际上，柳敬亭当初提要招副主编的时候，常有道就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毕竟以《匠录》的影响力，一旦发出招贤令，必然应者云集，到时有能力、专业都比自己强的人出现，自己是不是应该主动退位让贤。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柳敬亭竟然把招聘的任务交给他全权处理，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在审简历的时候就把潜在的敌人处理掉，不过，这个想法只是电闪而过，他绝对不会这么做，柳敬亭以心腹待他，他怎么能回之以欺瞒。
就这样，那三位能力名气都不输他的主编被留了下来，并主动交给柳敬亭终审，结果，柳敬亭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不考虑，其中包含的意义让常有道无法不感动。
“老常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更加不要跟我玩什么知人善用的悲壮戏码，你是我从论坛里刨出来的主编，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伙伴，这就意味着，你的执行主编是终身制，与杂志同在，不符合这个条件的，统统以滚蛋处理。”
“我明白了，而且大致有了人选。”
“行，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另外，跟苏瑾约个时间。”
“马上去跟她确定。”
……
柳敬亭刚和常有道聊完杂志招聘的事，王航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柳敬亭接通。
“航安有事？”
“老柳……你。”
“跟你开玩笑的，《陆小凤传奇》全集，你直接报价吧。”
“两千万现金加浮动分红，二十五年。”
柳敬亭稍作犹豫。
王航安续道：“上面给我的底线是两千五，我们可以围绕这五百进行辩论。”
“钱没问题，但时间太久，减五年吧。”
“现在不还没完结？”
“没诚信怎么做生意？”
“我是完全没问题，百分百信得过你，可是那些股东……”
“这就看你爷爷的魄力了。”
“我保证劝服他，另外老柳，我爷爷的意思，当然也是我们海洋所有人的意思，就是说，到时候我们做项目的时候，您不能袖手旁观。”
“这点加到合同里了吧。”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
另外一边，常有道很快跟苏瑾沟通好，苏瑾表示为了节省柳敬亭时间，她可以去剧组粉丝探班，柳敬亭自然答应。
第二天一大早，苏瑾就来到剧组所在地，再次见到柳敬亭，苏瑾竟比第一次见他本人还要紧张，紧张得不知道说话，紧张得像没完成家庭作业的小学生。
“你想重新回《匠录》？”柳敬亭开门见山。
“想，做梦都在想。”苏瑾点头答道。
“我呢，对你倒是没什么怀疑了，但其他同事有所担心，所以安排我跟你见面，那么我就直接问了，这次，你不是来卧底的吧？”
“啊？”苏瑾脸瞬间红到脖子，“我……”
柳敬亭忽然笑起来，说：“开玩笑的啦。”
苏瑾抬头看着这位曾经的老板，感觉他与之前相比，似乎更加成熟，更加深不可测了。
“‘输就是赢’这个id是你吧？”
苏瑾稍怔，然后点头承认。
“就知道是你，那时候我已经原谅你了。”
苏瑾突然眼眶一红，低下头。
当初间谍事发的时候，苏瑾曾用“输就是赢”的网名以推测的姿态，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了出来，那个帖子虽然很快被水军淹没，没能广泛流传，但是柳敬亭却恰好看到帖子，看完之后，也很快猜到楼主身份。
“我会跟其他同事解释，你《阅读》那边准备办离职吧。”
苏瑾先是一愣，随即大喜，然后连说十几句“谢谢”。
“实习编辑噢。”
“嗯，没问题。”苏瑾喜动于色，兴奋难以自已。
“好吧，我要去开工，你戴着这个牌子，随处看看，走得时候跟我打个招呼就行。”
“好的。”
柳敬亭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开工之前，给常有道留言：“人已经见了，没有问题，先实习编辑，一个月吧。”
……
《匠录》的招聘刚尘埃落定，吉尼斯那边就传来申请通过的消息，当然，申请通过并不代表纪录挑战成功，只是获得一个挑战的邀请而已，等《连城诀》和《飞狐外传》上市之后，映日文化需要把所有的资料进行统一整理上报，进入最后的审核阶段。
与此同时，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奖评选也已如期开始，前面一段时间“柳敬亭拒诺”事件闹得沸沸杨，使得很多人特意对今年的诺奖进行了关注。
然后，大家关注到一条非常不愉快的新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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