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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你给我醒过来!


  上官珣听着都很是乍舌,可看着她委屈倾诉的样子,又心疼无比。

  “宝儿,许是表哥同我们不熟,所以才会对我们较为冷漠,兴许多接触,以后就会好很多。”最后,他只能如此安慰道。其实他曾经去过沈家堡,知道炎瑾表哥就是那样一个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人。

  只是面前的丫头并不知道,所以肯定误会的成分比较多。

  月稀宝撇嘴不屑,“他那样的人谁愿意和他多接触啊?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是自己找不自在,我以后都不想理他了。你也看到了,他刚才有多霸道,我跟他都不熟,他凭什么动不动就抱我?”

  闻言,上官珣看了一眼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他温润的眸光闪了闪,划过一丝复杂。

  炎瑾表哥的为人可信,可性子阴晴不定,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刚才的情况他看在眼中,也多少看出了炎瑾表哥有些不正常,如果他没猜错,炎瑾表哥是不高兴宝儿跟他在一起吧?

  那是不是说明炎瑾表哥......

  想到这,上官珣眸光沉了沉。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很麻烦?

  炎瑾表哥他可以任性妄为,出尔反尔,可不管如何都应该考虑宝儿的感受,宝儿可不是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他若把宝儿当做那种随便就能得到的女人,他第一个就不会同意!

  “珣哥哥,你怎么了?”看着上官珣突然发呆,月稀宝不解的唤道。

  “没事。”上官珣回过神,赶紧朝她笑了笑,然后牵着她的手腕上了大路,“宝儿,饿了吗?等到了驿馆我让人给你准备好吃的,等填饱肚子,再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你肯定没睡好。”

  月稀宝乖顺的被他牵着往城里走去,“珣哥哥,还是你最疼我。”

  上官珣宠溺的朝她笑了笑,“不疼你疼谁?”

  月稀宝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看着四处水渍泛滥的情景,月稀宝也只是高兴了片刻,随即心情就变得低落起来,一路走一路同上官珣聊起了江县的正事。

  “珣哥哥,刚刚我看到好些百姓往其他地方迁徙,现在江县的境况是不是很糟糕?”

  “是有些糟糕,不过我们已经在大力的疏散百姓了,希望他们暂时能离开江县去别处落脚。”

  月稀宝很惊讶,“他们迁徙是你和大哥的决定吗?”

  上官珣点了点头,神色变得很严肃,“江县连月暴雨,田地被淹,家园被毁,大多民宅都不能居住,原本我和太子兄决定把百姓迁移去高处,可此举并不妥当。连月暴雨让土壤变得松软,前天夜里还出现过山体塌落的情况。权衡再三,我们才决定先把百姓疏散出去。”

  月稀宝认真的听他说话,秀眉皱得紧紧的,是没想到江县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糟糕。

  田地被淹,山上又不能居住,除了迁走,实在是没法,城里也就这么大点地方,要是都积聚在一起,也解决不了问题。

  “珣哥哥,我大哥呢?还有爱嫣姐姐呢?他们现在在城里吗?”

  “他们去了邻县。”

  “去邻县做何?”月稀宝有些不解。

  “需要安置的百姓太多,他们必须提前去和邻县州府商议,如此才能保证迁徙的百姓有地方落脚。”上官珣耐心给她解释着。

  “哦。”月稀宝点点头,表示懂了。顿了顿,她突然严肃的问道,“珣哥哥,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看着那些失去家园的百姓,她心里很是不舒服,可她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她真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着手才能帮得上别人。

  上官珣停了下来,浓眉紧蹙的看着她,“宝儿,或许你能帮得上忙,不过前提是要你休息好才行。”这一次他庆幸有宝儿跟来,可是想想,他又心疼。

  “珣哥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就是了,什么休息不休息的这些都不重要,我也是自幼练武的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娇气。”月稀宝望着他,认真的说道。

  看着面前一脸无惧的人儿,上官珣点了点头,这才把江县的情况彻底的说给她听。

  江县遭此天灾,受灾的百姓不在少数。连月的暴雨让气温急骤变冷,加之良田房舍被毁,许多人由于挨饿受冻而不幸去世。

  尽管当地县衙大开粮仓,而且京城也调来了救灾的物资,可那些生病的老百姓却依旧处在痛苦之中。城里的大夫虽不少,可人手根本不够用。

  听到这些,月稀宝怎么都淡定不下来了,她和上官珣没回驿馆,而是强硬的拉着上官珣去了城里临时的安置地点。

  到了那里,现场的情景简直刺痛了她的双眼。

  县衙虽然出了不少力,把全城的大夫集中了起来,可是看着满地打着地铺呻吟痛唤的人,饶是再铁的心,都会为之震痛。

  好在他们离京时已经想到这些,所以在押运粮物来江县的时候也带了许多药材过来,这两日,因为药材充足的情况,大夫们卯足了劲的给人看病。

  这一晚,月稀宝几乎都没有停下一刻,一直不停歇的同其他大夫一起给不同的人看病。

  而先回驿馆的某少主在驿馆里等了多时,都不见月稀宝回去,不得已,只好拉长了脸找了出去。

  县衙的大院里,灯笼高挂犹如白昼,生病的百姓被安置在此,这算是城里最集中的一个安置点了。

  站在一处阴影下,沈炎瑾身上依旧散发着冷漠的气息,但眸光却随着某个女孩的身影移动,白昼般的光泽撒在女孩身上,似乎给这严寒的地方带来了许多的暖意。

  那时而紧蹙的秀眉,时而温柔的嗓音,时而关心的话语,每一个神色、每一句温言软语,仿若一阵阵暖风,能温暖人的五脏六腑......

  不知道在阴影下站了多久,他突然转身离去。

  在一处无人的墙角处,几十名身着黑衣的人跪在他身前。

  “明早天亮之前,将百里之内的大夫全都带来江县。”沉着脸,男人冷声下令。

  “是。”众黑衣人领命之后快速的飞散,消失在黑夜之中。

  。。。。。。

  而此刻远在邻县的县衙内

  一场争执让某对男女面红耳赤。

  “月羲霖,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要去哪凭什么要你同意?”叉着腰,沈爱嫣瞪大了眼朝某太子吼着话。这一路她已经受够了气,没想到到了江县,依旧还要受他的气。这一次她是准备出来干大事的,看着那些居无定所的百姓,她也想尽点力,帮他们做点事。

  可这臭男人居然说她是女人,不该逞能,还下令让她在一个地方待着哪都不准她去。她就想不明白,她都不嫌苦不嫌累了,他凭什么嫌弃她?

  “沈爱嫣,本宫劝你安分点,要是惹出什么乱子,本宫一样要问责你!”站在沈爱嫣对面,月羲霖双眸怒瞪,铁青的脸色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现在到处水泽泛滥,环境恶劣不说,因为迁移的灾民比较多,所以安全存在极大的隐患。这死女人不听命令,居然一下午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跑哪去疯了。

  是,他承认这女人不是女人,至少不是那种娇滴滴的绣花大姑娘,可是眼下临近的几个县都较为混乱,哪能容她任性妄为。这要出点何事,他如何回去跟父皇母后交代?

  把她带在身边,就是因为他知道珣弟根本就管不住她。

  听到他连身份都抬出来了,沈爱嫣更是气不过,“月羲霖,你别以为你是太子就了不起,在他们眼中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可是在我眼中,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可恶到极点的男人!”

  这人从小到大就可恶,她早就看不惯他了!

  “沈爱嫣,你最好给本宫闭嘴!”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月羲霖俊脸紧绷,脸色不仅铁青,那迷人的凤眸此刻释放着冷冽的寒气。

  衙门里的人呆若木鸡的看着两人就这么吵架,全都滴着冷汗,可没一个人敢上前劝说一句。此刻跟他们太子爷吵架的年轻女子尽管不认识,可能有这般气势同太子爷吵架的人,能是寻常人吗?

  他们之前就接到消息,说是这次前来江县的人都是大人物,至于多大的人物,他们也不方便打听。

  对于月羲霖的态度,沈爱嫣真心没法接受,这一次他们并没有交手,她觉得根本就不想同他打架了,从小到大,她都已经厌倦了和他争争吵吵,他对她的厌恶她不是看不到,只是因为两家的关系,她不想去计较。

  如今她也算是看透了他,这个表哥不值得她再尊重!

  “月羲霖,你好自为之。”她瞬间收了火气,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气势凌厉的男人,留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之后,转身走出了县衙。

  既然没法在一起做事,那就别在一起,他既然不待见她,那她走远点就是。

  “......?!”对于她突然的转变,月羲霖有那么一瞬间待杵,他都准备随时跟她打上一架,好让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暂时安分下来,可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走了......

  回过神,他脸上突然盛满了怒气,快速的朝外跑去。

  “沈爱嫣!”

  县衙外,早就没了女人的身影。

  “该死的!”月羲霖忍不住低骂起来。这女人又跑不见了!

  “太子殿下?”身后,一小官吏胆颤心惊的唤道。他们都有些不解,刚来时太子殿下多温和的,怎么才两天功夫太子殿下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

  “还站着做何?”对于小官吏的示好,月羲霖没心情去在意,此刻的他被女人刺激得暴躁无比,什么优雅什么高贵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心里除了火气还是火气,遂指着身后那一群忐忑不安的人低吼道,“赶紧派几个人,天黑之前务必要将那女人给本宫带回来!”

  眼看着天黑,这死女人居然还往外跑,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谁来负责?

  他不是关心她的安危,他只是没法向父皇母后交代。

  那小官吏战战兢兢的领命随即就去安排人手出去寻人了。

  两刻钟之后,他带着两名官差回来禀报。

  “启禀太子殿下,沈小姐往西面山头去了。小的们本想追去的,可是沈小姐走的太快,小的们都追不上。”小官吏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啪!”坐在太师椅上,月羲霖一掌拍在茶几上,脸上的怒气更深,白皙的俊脸就跟外面的天色一样,黑气沉沉的。

  该死的女人,天都快黑了,她居然还乱跑!

  而就在这时,有侍卫匆忙的前来禀报——

  “启禀太子殿下,西山头突然塌裂,山下村寨被泥土淹没,连去江县的路都被堵塞了!”

  “什么?!”月羲霖震惊得瞬间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塌陷?

  淹没?

  那女人......

  夜色下的西山脚下,数百人举着火把将夜色中的西山点亮得犹如白昼,大批官差汇集在此正紧张忙碌的疏通道路。

  这一条路是通往江县的必经之道,如今被山上滚落的大石和泥土堵塞,无疑是给江县的百姓带来更大的灾难,当务之急就是要打通道路。

  听闻西山脚下的险情,城中有不少百姓都纷纷赶了出来,加入了疏通道路的行动之中。

  站在一高处,身着白衣的男人看着远处漆黑的地方,那紧敛的眸光是从未有过的沉冷。

  尽管在此忙着疏通道路的人不少,可是对于男人来说,他们的速度依旧让他不够满意,随着一刻钟一刻钟的过去,那双沉冷的眼眸也溢出了几分狂躁的气息。

  不知道为何,一想到那个女人有可能命丧在山脚下,他心口就仿若被钝器撞击,疼得他心慌难捱。

  他也理不清楚到底为何会这样,明明讨厌她讨厌的要死,恨不得这辈子她都别出现在自己面前,可这一刻,他却......莫名的慌乱。

  道路上,有的人在搬石块,有的人在挖土,有的推着板车运着石块和泥土来来回回......所有的人都在为疏通道路而努力,并没有发现一抹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从他们头顶飞过,没入了险峻的山石之间。

  从山上滚落的石土像小山丘一样阻碍着道路,飞入进去的人影在一处平地上落脚,看着小山丘之后的情景,月羲霖突然松了一口气。

  尽管今晚并无月色,尽管四处漆黑如墨,可对于他来说,此处的情景依旧清晰可辨。

  山顶塌落对于崖下的居民来说似乎没多大影响,因为山体倾斜的缘故,那些石土只是滚到了路中,并没有砸到崖下的房子。

  高大的身躯渐渐靠近,凭着他的听觉,他几乎感受不到活物的气息。

  直到走进一间民宅,他推门而进,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想来这里的人已经搬走了。也对,自从他们来到之后,就让各地衙门配合清理,但凡居所条件恶劣的都可以临时到他们所指定的地方避难,衙门不仅大开粮仓给每户居民粮物,而且还有大夫为生病的人诊治。如此一来,许多的人这两日已经搬离了出去,对于这陡峭的西山,想必那些居民也是早有预见,所以早早的就搬走了。

  进了好几处民宅,月羲霖都没发现有人。渐渐的,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那女人应该也不会在此吧?

  她肯定是回江县去了。

  “沈爱嫣,你要是敢出事,本宫一定扒了你的皮!”看着漆黑的四周,他咬牙切齿的低骂道。

  就在他准备离开这片没有人烟的地方时,刚抬起的脚腕突然被缠住——

  “咳咳咳......”一道轻咳声从他脚下传来。

  月羲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尽管那声音很弱,可是却熟悉无比。

  他睁大双眼朝脚下看去,只见一团黑物正在他脚边蠕动。

  “沈爱嫣?!”他敛紧眸孔,赶紧蹲下将地上的人给抱了起来,这才发现她浑身都是泥浆。

  “沈爱嫣!”听着那微弱的气息,他忍不住在女人耳边嘶吼了起来,“该死的,你给本宫醒过来!”

  “唔......咳咳咳......”怀里的人气息很弱,除了低闷的咳嗽,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爱嫣!沈爱嫣!”搂着她脖子,月羲霖用力的摇晃了起来。

  察觉到她气息越来越紧蹙,他没敢再停留,运起轻功飞了出去。

  。。。。。。

  回到县衙他们临时所居住的厢房,因为沈爱嫣浑身都是泥浆,从头发到鞋子,没一处是是干净的。

  月羲霖一面让人速去请大夫,一边吩咐两名丫鬟打来热水给她清洗身子。

  丫鬟在房里给沈爱嫣清洗,但没过多久,房里就传来两名丫鬟的尖叫声。

  守在房门口的月羲霖本就不放心房里的人,听到尖叫声,想都没想的就踹开门闯了进去。

  浴桶里,半桶黑泥水,满身泥浆的女人已经被清洗了一半,趴在浴桶边露出大半个身子,可那白皙的身子此刻却让人触目惊心,那一道道的伤口几乎布满了女人整个后背——

  “沈爱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月羲霖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跑过去将她从泥水中抱了出来,“是谁?是谁下的手?”

  该死的,到底是谁下此毒手?!

  这些伤分明就是刀刃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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