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心情大好
熠煌看着老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潇洒转身,没有半点迟疑仿佛方才说出那句话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邓青皓轻叹一身,熠煌的“强大”果然不是他能比的。
“熠煌,这里的事情……”邓青皓不管多不想面对熠煌,他身为皇子依旧要向最了解情况的熠煌问清楚关于这个阵法以及六皇子的事情。
夏馨炎眉头微皱,她还想问问熠煌的身体情况,刚要开口,就见到熠煌已经走了过来,伸手微微的握住她的手臂,对着她轻柔一笑,附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了一句与他脸上笑容完全不同的话:“回去,跟我好好谈谈你灵力大增的问题。”
一句话,把夏馨炎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咽喉处,什么都说不出来。
脑海中只回想着熠煌那句极其“温柔”的话,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熠煌好可怕,竟然威胁她。
“这次的事情,应该是别人指使六皇子做的。”熠煌倒也没有为难邓青皓,直接的说出他知道的事情,“那个人是负责这一部分的人,已经死了,消息也没有传回去,暂时无碍。”
“暂时无碍?”邓青皓不解的重复着熠煌的话,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那些人还会再来?”邓青皓立刻追问道,他总不能悬着一颗心等着这个不明所以的答案吧。
“当然。”熠煌看了邓青皓一眼,就跟看一个白痴似的,仿佛是在质问他,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还用得着问出来吗?
被熠煌这么看了一眼,邓青皓脸色一红,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对他,想要生气,但是一想到熠煌的身份,再多的怒火也只有轻叹一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对方是熠煌,他知道这里面的所有事情,自然有这个资本这么说。
邓青皓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伸手一摆,旁边的属下立刻过来。
“馨炎,你们先回去,我稍后过去有事找你们商量。”邓青皓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去问熠煌,而是找夏馨炎说话。
反正熠煌就是再对旁人不客气,他对夏馨炎也是宠着的。
“好。”夏馨炎点头,自然不会拒绝邓青皓。
邓青皓立刻吩咐手下人准备马车,送夏馨炎他们离开校场。
等到夏馨炎他们离开,邓青皓这才转向三皇子,他的事情还要处理一下,还有那个一直没有路面的父皇,这里都斗得天翻地覆了,依旧稳坐皇宫的父皇。
邓青皓如何处理这边的事情夏馨炎自然没有在意,她现在想的就是她自己的问题。
熠煌坐在了马车内,神情跟平日里没什么不同。
好吧,平日里熠煌的脸上也跟面瘫似的,偶尔才会表情丰富一下,要是说现在嘛……就是更加的面瘫了。
夏馨炎微微垂着头,想用眼角余光去瞄瞄熠煌的表情,却又不敢,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在猜测,熠煌到底是怎么想的。
段恒倪坐在一旁,看着夏馨炎,唇角的笑意可是一刻都没有散去,那种笑容怎么看怎么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幸灾乐祸。
至于明鑫,则是一直盯着熠煌,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夏馨炎隐瞒了熠煌沉睡的事情,他也很不舒服,但是,想到最难过的还是夏馨炎,他又怎么责怪她呢?
更何况,最近夏馨炎实力飙升如此之快,他也明白,是什么原因促使馨炎如此的。
若是熠煌再责怪夏馨炎的,他可就要为馨炎叫屈了。
终于明鑫想到了什么,对着熠煌要说话,只是还没有开口,熠煌淡漠的目光就投了过来,生生的截住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熠煌只是对着他缓缓的摇头,那神情没有往日的强势,只是如朋友一般的阻止他的话。
面对着这样的熠煌,明鑫就是准备了千言万语也都说不出来了。
唯有在心里长叹一声,馨炎啊,这个问题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想来熠煌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的。
明鑫抿了抿唇,不再说话,看了一眼一直微垂着头,研究车厢地板的夏馨炎,将目光转到一边,去看夜色深沉的街景。
莲枝倒是没有什么,只是最开始的时候,看了一会儿熠煌,然后就跟没事人一样的坐在一旁。
至于何浠源,却是更加的夸张,已经跟荻原宗聊了起来,无非就是说一些以前修炼的事情,顺便还问问如何突破灵力的屏障,为夏馨炎找经验。
对于夏馨炎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顾,荻原宗也是感激在心,何浠源这么问起来,他也没有任何保留的倾囊相授。
更何况何浠源问的都是他修炼方面的事情,并没有触及到他最不愿意提及的沉迷多年的问题上,他自然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一行人,坐在马车内,乍一看气氛好像很好,实则诡异至极。
尤其是夏馨炎,现在什么都听不到,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是已经跳到了脑子里,噗通噗通的满是心跳的声音。
就这么愣愣的坐着,身体随着马车的行走而轻微摆动着,根本就不记得走了多久,直到她冰凉的手背覆上了温暖的大手,这才惊觉回神,抬头,错愕的望着眼前陡然放大的俊脸,下意识的低喃出声:“熠煌……”
“到了,进去休息。”相较于夏馨炎的失态,熠煌倒是一切如常,牵着夏馨炎的小手,下了马车。
直到感受到夜风的吹拂,夏馨炎这才注意到何浠源他们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宅院,连个背影都没有看到。
“他们已经回去休息了。”熠煌没等夏馨炎问出来,就先回答了她的疑惑。
“哦。”夏馨炎只是无意识的应了一声,就再也不动,愣愣的站在马车前。
熠煌看着这样失神的夏馨炎,目光闪动一下,将被夜风侵得有些发凉的娇躯揽进自己的怀里,用身上的体温为她取暖。
半拥半抱的将夏馨炎带回到她的房间内,房间里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熠煌将夏馨炎扶到了椅子上,伸手,从旁边的热水中,绞了巾帕过来,细心的给夏馨炎擦着手,一根一根的手指,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没有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夏馨炎就这么低头看着,看着熠煌的大手做着这么细致的事情,其实她心里不仅仅是因为让熠煌知道了她灵力突飞猛进之后的害怕,更多的是她在紧张。
她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她出现的幻觉。
可能是她在高度担忧紧张之后的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境。
所以,她不想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太多的疑问她想要问,却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之后,这个美梦就会破碎,就会消失。
她要面对的依旧是死气沉沉的银簪,感受不到半点熠煌的气息。
唇边温热的触感让夏馨炎回神,低头,正好看到举到她唇边依旧冒着热气的浓汤,顺着瓷质的汤勺,看到了修长的手指,顺着修长的手指望到了有力的长臂,继续往上,是她在心中勾画了无数遍的容颜,抿了抿唇,依旧没有开口,只是任由汤勺内淡淡的热气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
熠煌轻叹一声,看着这样的夏馨炎,低低的开口,诱哄着:“馨炎,乖,张嘴。”
话才说完,对面的人果然乖乖的微启樱唇,熠煌的心里一沉,带着钝钝的痛,声音放得愈发的轻,继续的哄着夏馨炎,就好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似的:“乖,喝口汤。”
果然,对面的人是他一句话,她一个动作,乖乖的张嘴含住汤勺,将那口汤含进了嘴里。
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动作。
熠煌收回汤勺,轻轻的低语:“喝进去。”
然后看着夏馨炎的咽喉动了动,将那口汤吞进了胃里。
熠煌继续舀起一勺汤,温柔的送到夏馨炎的唇边,继续哄着,陪着,宠着直到夏馨炎喝下了大半碗的浓汤。
浓汤喝进去之后,熠煌摸了摸夏馨炎的小手,感觉到指尖的冰冷已经退去的,温温暖暖的,这才将汤碗放下,离开了椅子,慢慢的蹲在了夏馨炎的面前,仰着头,看着那黑白分明一直追随着他身影的眼眸,轻轻的低哄着:“我们去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
幸亏屋子里只有熠煌与夏馨炎,至于断魂,早就被隔绝,不然的话,若是让旁人知道了熠煌此时的反应,不知道会不会以为见鬼。
熠煌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会这么温柔的哄人?
其实他本来也不会,更是没有做过,只是看到夏馨炎这样,熠煌情不自禁的如此哄着,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应。
熠煌说完之后,夏馨炎顺着他的手势起身,熠煌手臂用力,将夏馨炎整个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内室的床上,取过伤药,看了看夏馨炎身上的伤势,倒也是好了大半,但是伤口依旧有些狰狞。
小心翼翼的将伤药涂了上去,细细的包扎好,这才将夏馨炎抱着靠坐在床上,低头,看着夏馨炎依旧呆滞紧张的目光。
“馨炎……”熠煌靠着夏馨炎的耳边,低低的唤着她。
夏馨炎听到熠煌的呼唤之后,不仅没有看他而且还立刻的闭上眼眸,似乎不愿意去应熠煌的呼唤。
熠煌微微不解的皱眉,略略一想,又明白了夏馨炎的意思。
“馨炎,你有什么不敢面对的。”熠煌轻叹一声,在夏馨炎耳边低语,“馨炎原来也是个胆小鬼。”
夏馨炎浓密的睫毛颤抖了下,依旧没有睁开。
熠煌看着这样的夏馨炎,心中知道,她是要逃避现实了。
既然有人不想面对,那么就换个方法让她面对吧。
熠煌唇边勾起暧昧不明的笑意,俯身、低头,薄唇覆上了颤抖的樱唇,辗转纠缠,想让她的唇染上温度。
轻轻的咬了一口,惹得夏馨炎低呼一声,正好给了熠煌趁虚而入的机会。
“唔……”夏馨炎嘤咛一声,一直垂在身边的小手伸到身前,去推拒着熠煌,太快了,她喘不上来气。
夏馨炎只感觉身体的力气全都被熠煌吸走,想要挣扎,但是身上软软的根本就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靠在熠煌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热,从唇上传出,快速的燃烧到全身,身上的每块儿骨头都好像是要融化似的,烫得她脑子糊里糊涂的,根本一点念头都没有。
只是能清晰的感觉抱着她的这个人是熠煌,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想到这里,再也没有挣扎,任由他的索取。
感觉到怀中人的柔顺,熠煌更是想要索要更要,怀中温暖的身体让他感觉,仿佛这个秋夜的温度在极具的上升。
现在他已经不知道是怀中的人热还是他在热,只觉得无数的火焰在身上燃烧,手臂一身,毫不意外的从双唇中一出一丝轻哼,淡淡的声音竟然带着说不出来的诱惑,更是让他情动不已。
感觉到怀中的人在微微的颤抖,熠煌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让他眷恋不已的樱唇,一低头正好看到夏馨炎曲线优美的白皙脖颈,情不自禁的一口咬了上去,轻轻的小口咬伤,毫不意外的听到一声抽气,抬头,看到夏馨炎情动意迷的眼眸中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染湿了睫毛,双眼无意识的眨动着,就好似树林中迷茫的小鹿一般,说不出来的可爱以及……可口。
看着被他咬出红印的脖颈,伸出舌来,轻轻的温柔的舔舐着,看着那红印润上了一层湿气,愈发的迷人令他沉迷。
俯首想要更进一步,目光却在无意间瞟到了夏馨炎身上的刚刚包扎好的伤势,心里陡然一震,这才想起他和夏馨炎之间有更多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现在这个时候并不适合更进一步。
只不过,如今这个情况……熠煌低头看了看怀中脸色嫣红气喘吁吁的小人儿,以及自己很真实反应他心思的身体某部位。
理智……理智……
熠煌用力的闭了闭眼睛重重的呼吸,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动,绝对不能动。
狂跳的心脏终于有点平静下来,不像刚才那样的激动,就在熠煌情况稍稍好了一点的时候,怀里的人似乎是长时间一个姿势不太舒服,轻轻的动了一下,无意间正好碰到熠煌蠢蠢欲动的“情绪”,低吟一声,熠煌懊恼的瞪了夏馨炎一眼,他好不容易忍下了,不要这样引他犯错。
“嗯?”依旧处于迷茫中的夏馨炎感受到熠煌炽烈的目光之后,不解的眨眼,根本就不明白她此时的模样有多么的引人犯罪。
熠煌重重的叹息一声,从胸腔深处重重的发出,罢了,夏馨炎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
努力的控制自己,将夏馨炎小心翼翼的扶着躺好,他要找个地方去冷静冷静,不然真的会出事。
刚要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人拉住。
低头,看着夏馨炎眼中水雾朦胧,不由得俯身低问:“怎么了,馨炎?”
声音依旧还是低低哑哑的,残留着刚才的余波。
“熠煌,你又要消失吗?”夏馨炎小声委屈的询问,让熠煌心里一颤,所有的念头全都被心中的柔情与疼惜所替代,伸手抓住她的小手,轻轻的安抚着,“我去去就来,等我。”
夏馨炎听完熠煌的话,只是这么盯着他看,似乎是在确定他所说的是真是假,良久,小手才一点点的放开。
看着夏馨炎这样担惊受怕的双眼,熠煌赶忙拍了拍她的手,快速的离开。
他再怎么自制也要处理一下自己,这种事情真不是靠忍就可以的。
少顷,熠煌回来,进门,见到的夏馨炎依旧还保持着他离开的姿势,轻叹一声,急急的往前走了两步,到了床边,低声轻唤着:“馨炎,醒了没有?”
这么长时间,就算再怎么样,夏馨炎也该确定了她的感觉了吧。
夏馨炎眨了眨眼,抬头,看着熠煌,微微的点头。
动作幅度很小,却让熠煌放心,坐在床边,看着夏馨炎。
夏馨炎垂下眼眸想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其实她是在平复情绪,而后这才抬头,问道:“熠煌,你是怎么回事?”
那天的事情让她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只是当事人连个说明都没有就突然的失去了联系,让她根本就没有半点头绪,想要分析连点线索都没有。
熠煌看着平静的夏馨炎,知道她已经冷静了下来,这才缓缓说道:“当初你家族的人想让你的力量觉醒,只不过,他们没有办法完全的控制那个力量,令其失控。”
熠煌这么一说,夏馨炎立刻想都了莫文弄得最后的那个无形的火焰,明明是看不到,但是其火焰带出的灼热力量,就算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好强的力量,我的那个家族也很厉害吗?”夏馨炎好奇的问道,她是对自己所谓的家族没有半点感情,但是火焰的力量让她着迷。
“一般吧。”出乎意料的是,熠煌竟然在评价她家族力量的时候,微微的皱眉,很勉强的说了一句。
“一般?”夏馨炎惊讶的盯着熠煌,当时只是一股无形的火焰,就已经让他们全部落败,若不是熠煌出手,恐怕那次大家没有一个能活下来,这样的力量在熠煌的嘴里竟然只能评上一个一般。
“你家族的力量也只是被传承下来的罢了,只使用了其中力量的一部分而已,跟何况几千年来,无数次的传承,一代代的繁衍下来,血统稀释了不知道多少次,自然是力量越来越弱。”熠煌并没有觉得他的评价有什么不对,很中肯的给夏馨炎解释着。
夏馨炎想了想,熠煌说的也对,这种事情,是任何一个家族都会出现的,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那我不是姓夏?”夏馨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也许是好奇吧,还是想知道家族的更多事情。
“夏?”熠煌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笑了起来,额头抵住夏馨炎的额头,好笑着说道,“若是天下的姓氏非要衡量的话,再也没有这个姓更符合你们家族了,所以,你不用烦恼,你确实是姓夏。”
“可是……”夏馨炎奇怪的看着熠煌近在咫尺的俊脸,她不是被寄养在夏家的吗?怎么会同样的姓夏。
“我想他们就算胆子再大,寄养你们的人也不敢给你们随便的改变姓氏。至于夏安捷他们,也许本来他们也是同姓,要不就是他们为了避开众人耳目,隐藏起来他们一夜暴富的事情,故意的改成了你的姓氏。”
熠煌觉得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就算夏馨炎的养父再怎么大胆,也不敢随意的动夏馨炎的这个姓氏。
若是莫文当初将夏馨炎托付出去的时候,没有特意的交代过,那么莫文也不可能活在世间了,早就被夏馨炎的家族给处置了。
“熠煌,你当初是受了很重的伤吗?”夏馨炎抛开家族的问题,终于问出她一直在担忧的事情。
熠煌抬头伸手,曲起食指轻轻的一刮夏馨炎的鼻尖:“终于问了?”
话里带着淡淡的嗔怪与浓浓的宠溺,不知道怎么着,夏馨炎突然的想到了刚才两个人的事情,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脖颈,那里到现在还残留着熠煌的温度,这么一想,好像更热了,直接烧到了脸颊冲到脑后。
看着夏馨炎精致的耳垂突然红得要滴血,手摸着脖颈,熠煌自然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突然的身体一紧,拼命的抑制着血流的方向,努力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不然受罪的还是自己,要克制,克制。
默默的念叨了几句之后,这才将脑海中旖旎的念头压了下去。
“当初倒不是受伤。”熠煌开口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干咳一声,这才恢复正常,“是我使用妖力过度,牵扯到了封印,随后我回到银簪空间之后,发现封印有些松动,就暂时闭关,试试看能不能解除一个。”
“事出紧急,就没有来得及跟你说。”熠煌轻描淡写的说道。
只不过熠煌这样的说法骗骗别人还成,要是来骗夏馨炎,可是没有可能的。
要不是因为当时的情况严重,熠煌又怎么会来不及说,不过既然熠煌不想提及,夏馨炎认为也就没有不要再去刨根问底,有些事情知道就好,没有必要一定要说出来。
“莫文他们一直都在跟着我?”夏馨炎将自己当初的想法说了出来,向熠煌求证。
“嗯。”熠煌点了点头,“从你见到莫文之后,他应该就是看出你的身份来了,对于家族中人,他应该是很敏感的。后来见你实力不足,就引了一些理由给严景守的家人,让他们派人来追杀你,顺便也弄一些跟你实力相当的人来让你练手。直到后来,你的实力达到可以觉醒家族力量的时候他们才出现。”
对于莫文他们的举动,熠煌自然是知道的,同时也没有去多妨碍什么,毕竟莫文他们是对夏馨炎好。
不然的话,莫文他们以为可以跟踪夏馨炎,可以给她制造麻烦吗?
早就被他拍死了。
“熠煌,你很了解我的家族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夏馨炎好奇的追问着,“而且火焰的力量很奇妙,可以疗伤的,这样的火焰……”
“你家族的事情现在没有必要知道太多,等你到了那个实力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熠煌一句话就堵回了夏馨炎好奇心,夏馨炎还来不及表达她的不满,就被熠煌的下一句话给问愣住了,“馨炎,你不会忘了在校场内我跟你说的话吧?”
校场?
话?
回去,跟我好好谈谈你灵力大增的问题。
熠煌这么一说,夏馨炎陡然的清醒过来,傻了吧唧的盯着熠煌只知道呵呵的傻笑,笑得那叫一个心虚。
熠煌也不着急,陪着夏馨炎一起笑,只不过熠煌的笑中警告意味十足,夏馨炎却是越笑越心虚,最后再也不敢盯着熠煌看,头越垂越低。
“当初我说了什么?”熠煌笑容一收,冷冷的问道。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也真亏的夏馨炎了解熠煌的意思,垂着头,呐呐的低语:“慢慢修炼。”
大量的妖力转化为灵力之后,熠煌就是吩咐她慢慢修炼的,不要操之过急。
“倒是记得。”熠煌轻笑一声,和风细雨,只不过这样温柔的轻哼,听到夏馨炎的耳中,令她心里一颤,暗呼着,完了,熠煌生气了。
“你怎么该记得的时候不记得?”熠煌盯着夏馨炎伸出手来,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往她抬头,看着自己,不许再逃避。
夏馨炎眼睛左瞟右看,就是不去正眼看熠煌,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弄得熠煌是好笑又好气,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是。
一会儿狠绝得不顾自己生死,一会儿又呆呆的像个小孩子,一会儿又善解人意的让人心疼,不同的侧面,无论是哪一面都让他痴迷,只是这样矛盾的组合在一起,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真不知道面对夏馨炎的时候是该打她还是该好好的搂在怀里心疼一番。
“馨炎啊,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熠煌低叹一声,带着无比的懊悔与沮丧,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就是这么假装冷酷的瞪她两眼,他心里都心疼不已。
更别提对着夏馨炎说什么重话了。
他厉害什么,还不是被夏馨炎吃的死死的。
唉……
轻叹一声,熠煌低语,问着:“你是怎么修炼的?”
夏馨炎一听熠煌这么问,心中思绪快速的转动,在想要不要告诉熠煌实情。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也就是说在他沉睡的期间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她敷衍熠煌一下的话应该没事吧?
想到这里,夏馨炎开口,直接说道:“绝命窟。”
“绝命窟?”熠煌微微的挑眉,略感诧异的问道,“怎么没想着骗我?”
夏馨炎苦笑着:“若是有可能的话,我真的不想让你知道。但是,又不能不让你知道。若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
后面的话夏馨炎没有再说下去,但是熠煌已经明白了。
伸手揉了揉夏馨炎头顶的长发,似笑非笑的说道:“从你把银簪放入药剂里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火炎醒灵液,主要的材料就是火焰花,火焰花在这个世界除了绝命窟中,就不会在其他的地方生长。”熠煌淡淡的说道,“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你去了绝命窟。”
夏馨炎不服气的扁了扁唇,还想着反驳,只是话还没有说出来,熠煌就知道她要分辩什么,直接给了她答案:“那应该知道火炎醒灵液早就失传,没有人炼制了,你去哪里也不可能找到一瓶。”
熠煌话一说完,毫不意外的看到夏馨炎气鼓鼓的转过脸去,好笑的伸手,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夏馨炎细滑的脸颊:“更何况药剂放的时间长与刚刚才炼制出来多少还是有所不同,我自然能感觉的出来那瓶火炎醒灵液是刚刚炼制出来的。”
嘟起红唇,夏馨炎闷声闷气的说道:“好吧,算你有理。”
“馨炎,你是不是仗着你家族火焰的修复能力,就在绝命窟中肆意妄为?”熠煌话锋一转,声音中带着严厉。
“我才没有。”夏馨炎这次是理直气壮的反驳着,“我有分寸,一直都注意的很好,绝对没有超出极限。”
超出极限?
熠煌眉头一跳,眼角抽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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