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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葬身的坟冢


  言|情|小|说|吧  凌琅神色淡然笃定地问依凝:“你留在家里等着还是跟我一起去接臭臭”

  此时此刻这句话对依凝来说无异于天大的喜讯他竟然用如此笃定的口气说要去接臭臭回来看样子应该是知晓了臭臭的下落

  “我我要跟你一起去接臭臭”依凝哪里还能坐得住她站起身迫不及待地靠近凌琅挽住他的胳膊催促道:“我们快走吧”

  不等凌琅说话顾妈妈也在旁边催促:“你们快去快回吧赶紧把臭臭给我带回来”

  *

  下了楼依凝急急地问身边的男子:“查到臭臭的下落了”

  凌琅的语气并不轻松他拧眉道:“跟据最新情报在德国的一个小镇发现了臭臭的下落不过具体位置和身份还没有确定我得亲自去看看”

  在德国的小镇那么遥远依凝停下脚步微微地失神良久她突然肯定地对他说:“臭臭没在德国我感觉到……他就在我的身边”

  回首四望那个小小的可爱人儿似乎随时都会从角落里跑出来对她摇摆着小手扑进她的怀抱

  “我听到他的哭声了他就在我的附近”依凝冲动地挣开凌琅的大手她跑出去站在小区的四周张望着等到凌琅追增来她流泪对惊愕的男子说:“母子连心我相信他就在我的身边狼狼你要相信我臭臭他就在我们的附近”

  凌琅怀疑她因为思念孩子过度以及于精神恍惚不过他并没有反驳她的话而是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安慰道:“别傻了他怎么可能在附近呢frank费尽心机才把他带走不可能再把他送回来”

  “狼狼我想臭臭了怎么办我要发疯了我想立刻见到他连一分钟都等不得”依凝扑进凌琅的怀抱里无助地低泣着

  凌琅阖起眼眸纤长的眼睫隐隐泛起泪光他的痛苦和思念丝毫都不逊于依凝只是作为男人他必须要坚强不但要压抑着心里的悲伤和忧虑他还要安慰自己的妻子

  “乖不哭了我亲自去德国看看如果那个孩子真是臭臭我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带他回来你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还是别陪我去德国了暂时留在临江等消息我很快回来”凌琅吻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抚道

  “嗯我留在家里等着”依凝其实并没想要跟凌琅去德国因为她始终觉得臭臭就在她的身边离她很近再次回首四顾她喃喃重复低语:“我觉得……臭臭就在我的身边”

  凌琅灿闪的星眸划过深刻的痛楚作为丈夫他没有保护好妻儿实在太不称职

  思忖之后决定把依凝带去自己在临江的私人疗养院休养一段时间既有专门的医生护工照顾她还有保镖保证她的安全等他从德国回来再去疗养院里接她

  “我又没病为什么去疗养院”依凝不太乐意地低声抗议

  “疗养院环境很好欣妍刚回来的时候就在那里调养过一段时间我记得你很喜欢那里”

  依凝想起了自己的确去过那里疗养院地位幽静的郊区地带风景优美空气清新里面的环境的确很好顾欣妍找回来后就在那里调养过她也去陪过她好几天

  凌琅亲自把依凝送到了疗养院跟院长当面嘱咐一定要对她细心照顾尤其注意她的情绪

  院长当然不敢怠慢当时给依凝安排了最好的房间并且选派了专业调养师负责为她量身制作调养计划挑选优秀的护工为她日常护理同时还安排了一名心理咨询师专门给她做心理疏导和开通

  *

  等到凌琅离开依凝仍然觉得精神恍惚一个人呆呆地立在落地窗前盯着窗外刚刚吐露黄色花苞的迎春花想着臭臭可爱的小脸蛋

  将近半年的时间孩子的小脸竟然在她的脑海里有些模糊了这令她深深地恐惧她转过身大声喊道:“护士护士”

  小护士忙推开门走进来礼貌地问道:“凌太太请问您有何吩咐”

  “你帮我把臭臭的影集相册拿来我想看看”依凝吩咐道

  “好的您稍等”小护士领命而去仍然替她掩了房门

  依凝伸手抚额她刚想休息一会儿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起:“多少爱情正甜蜜多少童话在凋零然而我始终相信我将得到永恒的幸运再也不必为情所苦真爱不用再分离只要能用心经营就会幸福到底……”

  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她不可置信地瞠大眼眸——竟然是杨阳的号码

  这个她许久都打不通的号码此时就显示在她的手机上

  接通电话的时候她觉得的手指都在不停地哆嗦着几乎无法拿稳电话

  “喂杨阳……”她猛然住口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他杨阳早已经死了他是谁夏初frank

  “凝凝”杨阳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儒雅似乎从未有过任何的变化“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很想念你”

  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塞着千言万语竟然无法吐出一个字半晌依凝用尽力气嘶声质问:“臭臭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臭臭当然在我的身边”杨阳好像并没有发觉她的歇斯底理语气淡淡地道:“从臭臭出生到现在一直由我照顾你担心什么”

  “把他还给我”依凝哭了她失态地哭喊哀求:“我求求你了把臭臭还给我不管你跟凌琅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请不要拿孩子来报复你把臭臭还给我”

  “别哭”一听依凝哭了杨阳不由十着急“不要哭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我在……”依凝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压低嗓音说:“我在郊区的疗养院里”

  “好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杨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一切重归寂静依凝都不敢相信刚才的经历假如不是八分钟长的通话记录提醒她刚才的一切并非做梦她几乎以为是自己思念臭臭过度产生的错觉

  下一秒钟她用哆嗦的手指拨通了凌琅的私人号码:“狼狼你快回来我有臭臭的下落了”

  *

  午后依凝独坐在花园的葡萄架下面前摆着一壶新沏的龙井绿

  阳光正好葡萄叶刚刚萌发新绿眼前的景色温暖而宜人不过她完全没有心情欣赏美景一颗心七上八下悬在喉咙口

  杨阳说会带着臭臭来见她她不知道真假可是除了守株待兔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好在已经通知了凌琅她相信他会有办法对付杨阳不对是夏初或者frank

  这些名字好遥远在她心里一直觉得他就是杨阳为什么他会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呢她真得不愿意相信

  双手埋住脸颊她只觉头晕目眩不胜憔悴

  “凝凝”一声温润柔和的轻唤令她抬起头赫然见到杨阳就在她的面前而且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似在熟睡的幼儿

  依凝站起身目光像被胶粘住一样盯在那个幼儿的身上那是臭臭吗她顾不得多想快步走过去“臭臭我的臭臭”

  杨阳很巧妙地侧退身子躲过她的一扑狭长的凤目涌起迷人的笑意蛊惑道:“想见臭臭吗跟我来”

  他的脚步很轻盈说话间就已经退到了葡萄架后吸引着依凝跟随他走出去

  依凝追逐着他的身影因为他的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很可能就是臭臭

  她的直觉并没有错臭臭真得就在她的附近离她如此之近却又似咫尺天涯“杨阳你站住不要跑把臭臭还给我求求你”

  杨阳的脚步并不慢也不算快刚好能让她跟上他却又无法触及到他“跟我来我会把臭臭还给你”

  就这样依凝快步追随着杨阳从疗养院的花园后门处走出去

  只要出了这扇侧门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杨阳有把握带走她

  然而就在这时无数条彪悍的身影闪出完全截住了杨阳的退路轻型冲锋枪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全部瞄准杨阳的周身要害只要主人一声令下瞬间就可以将其射成筛子眼

  见到自己陷入了重重包围杨阳倒没吃惊只是略有些失望地瞧向依凝低叹道:“想不到你会告诉他”

  “我当然要告诉他他是臭臭的亲生爸爸而你抢走了我的孩子”依凝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无原则地偏坦杨阳对于自己过去的糊涂行为她感到无比的痛心和悔恨“杨阳放下我的孩子我告诉让他放你一条生路”

  就算一切都是骗局终归共同生活了那么久她不想赶尽杀绝而且她始终都不愿相信那样温柔儒雅的男孩子怎么可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

  杨阳的脸色阴沉下来迷人的凤目终于笼起了森冷的杀机明亮的阳光似乎都瞬间惨淡令人周身笼起浓浓的寒意

  那个伏在他怀里的幼儿始终保持安静不是睡着了就是服用了迷药之类的东西总之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动静

  “臭臭”依凝心好像被谁硬生生地扯痛了大眼睛含着泪花她对杨阳痛斥:“你对孩子做了什么他是你一手养大的你怎么狠心对他用迷药这种药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影响”

  孩子太小偶尔感冒发烧医生都要提醒用药需要严格注意更别说大人用的迷药什么的那会对孩子的身体和智力造成大的伤害依凝痛心疾首她盯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漂亮男孩连连摇头:“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杨阳眸光闪动俊面上的神色说不出得落寞和伤感他明白依凝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当他面对她冷漠又憎恨的目光时发现自己仍然无法承受

  他习惯了她的依赖和信任习惯了她的偏坦和疼爱当他发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失去了这种痛苦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不会有影响”既使伤心到无以复加他仍然用柔和的嗓音安慰她:“我保证不会伤害他”

  “放下臭臭你走吧我不让狼狼伤害你”依凝再次恳求

  “我可以把他还给你不过”杨阳恋恋不舍地凝视着她熟悉的俏脸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要跟我一起走”

  “让她跟你一起走那要问我同不同意”说话的人在杨阳的背后语气森寒阴戾毫不掩饰主人的狠佞残忍“frank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作对最后主意打到我的老婆孩子身上落在我的手里你想怎么个死法”

  杨阳没有回头却用简单的一句话就阻止了对方迫近过来的脚步“别动否则我跟你的儿子同归于?imgsrc="/img/a2.png">?br/>

  这句威胁简单而奏效令凌琅硬生生地滞住脚步

  “不要伤害臭臭”依凝情绪有些失控她对着杨阳快步跑过去喊道:“杨阳求你放下臭臭我让凌琅放你走”

  “凝凝不要靠近他”凌琅大惊连忙出声阻止但太晚了

  杨阳早就等着依凝的靠近他很巧妙地挪动脚步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依凝只觉腰间一麻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杨阳揽向她腰部的大手里肯定藏着麻醉针他将针尖刺进了她腰部的皮肉麻醉药发作她顿时失去了一切攻击和抵抗的能力

  “都别动”杨阳挟持了依凝和臭臭俊秀的面容从容而淡定他缓缓转向凌琅后者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活活撕碎他却微微弯笑道:“凌先生请让步”

  “你走不掉的”凌琅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他的眼皮底下挟走他的老婆孩子俊美无铸的五官几乎扭曲钢牙咬紧怒声道:“放下他们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放下他们”杨阳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走不掉”凌琅指了指周围密密麻麻的枪口阴冷地笑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全身都是血窟窿”

  “好?imgsrc="/img/a2.png">』褂心愕睦掀藕⒆?imgsrc="/img/a1.png">有他们给我陪葬我无所谓”杨阳这样说着语气却不再笃定他到底还是心急了些以为凌琅已经去了德国却想不到他根本没有走

  为了施展调虎离山之计他先放出了假情报让凌琅误以为臭臭在德国的某个小镇上诱惑凌琅亲自去营救然后他趁机过来带走依凝

  计划并没有错错在他太心急了假如他肯再等上一天凌琅就真得去德国了

  凌琅精致的五官如抹薄冰冒着嘶嘶的冷气假如目光可以杀人杨阳早就被他碎尸万段他几乎失去了最后耐性用嘶哑的声音最后一次警告:“放下他们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生下来”

  杨阳也不是被吓大的面对凌琅的恐吓目露冷笑他直接用行动来回答他

  大手掐住孩子的脖子力道可大可小做着残忍的事情他的声音却仍然很温和“我现在往外走你的人每阻拦我一分我就掐他脖子的力道就重一分别忘了你的宝贝儿子才一岁多他娇嫩纤细的脖子可不是太结实”

  依凝的心活生生地被撕碎了假如不是亲眼所见她万万都不会想到杨阳会如此无情地对待臭臭那个可怜的孩子吊在他的大手里命悬一线

  杨阳一手挟持着依凝一手高举着臭臭冷声道:“凌琅你的枪法不是很准吗怎么不开枪了看看到底是你的子弹快还是我的手快”

  凌琅眼珠子顿时红了他嘶声喝道:“都让开”

  这是他唯一的命令也是他唯一能为依凝母子做到的

  杀掉对方易如反掌可是他不能拿依凝母子的性命开玩笑狗急了跳墙更何况是名满天下的frank他不确定自己的子弹能否快过对方那只杀人无数的手他不敢赌

  “忽啦啦”手持轻型冲锋枪的黑衣人统统闪避到旁边让出一条道路

  杨阳揽着依凝拎着臭臭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疗养院的侧门外面停着一辆接应他的黑色小轿车

  凌琅始终紧跟着他此时见对方上了车知道再不采取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挟着他的妻儿逃之夭夭

  射出两枪射中了轿车的两只后轮胎车子顿时撒气无法再行驶

  “凌琅我限你十秒钟之间给我准备一辆新车否则……”随着他的警告声响起就看到一只小小的手臂从车窗里飞出来

  “臭臭”凌琅几乎要疯了他失控地冲过去却被阿九拦腰抱住他疯狂地击打阿九的脊背怒吼道:“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快准确新车”阿九知道不能凌琅冲过去frank的枪法太可怕了随时都可能要命

  一位亲信保镖开过来一辆新的黑色轿车杨阳揽着依凝抱着已经失去一条手臂满身鲜血的臭臭上了新车

  没有人看清他是用什么利刃削下臭臭的小手臂简直比折断一根面条还要轻松他的浑身都是危险的武器没有人可以把他的威胁当成耳旁风

  “放下他们”凌琅终于挣开了阿九的束缚他疯狂地徒步追上去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那条染血的小手臂“臭臭”

  父子连心此时他捧着儿子被斩断的手臂几乎神智崩溃

  “还给你”杨阳似乎动了恻隐之心车子开动之时他把臭臭从车窗里抛了出去

  凌琅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向着那个被抛出车窗外的小小身影冲过去他的速度已经超越了人体的极限闪电一般地飞窜过去

  终于他赶在孩子小小的身躯落地之前成功地接住了他

  几乎与此同时杨阳驾驶着黑色轿车逃离远去瞬间消失了踪影

  抱着孩子软绵绵轻飘飘还在流血不止的小小身躯凌琅钢铁般坚硬的心脏几乎抖成一团他面色惨白如纸完全失去了血色

  “快准备车送孩子去医院”凌琅一手拿着孩子被斩断的小手臂一手抱着孩子似乎失去生命的绵软小身躯双目赤红如同困境的野兽般咆哮:“快去医院”

  *

  依凝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她的身体完全麻木神经系统似乎不再听从她的大脑指挥双腿机械性地随着杨阳牵拉她的力道行进着

  一路上车窗外的建筑物以惊人的速度飞快后退她双目呆滞好像失去灵魂的空洞木偶

  眼前不停地飞舞着孩子被削下来的小手臂如同枯枝一样飘出窗外落到地面溅落一地的鲜血淋漓

  那么小的孩子能有多少鲜血可流她不明白杨阳到底要冷血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出这种残忍无情到令人发指的事情

  车子开动之时她亲眼看到杨阳将那个已经残缺的小小生命抛出车窗外几乎像没有知觉的布娃娃一样摔向冰冷坚硬的柏油路面

  凌琅颀长矫健的身影像豹子一样飞扑过来全力以赴地抢救那条几乎殒落的小生命

  她没有看到凌琅到底有没有接住落地的孩子因为几乎与此同时车子像闪电般飞驰出去而她连转头回顾的力气都没有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空寂的车厢里依凝用力所有的力气嘶喊着实际上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可是开车的杨阳还是把她悲忿的呐喊听进去了握着方向盘的大手微微一颤

  狭长的凤目涌起浓郁的悲伤和落寞他几乎忍不住要落泪这样的结果可是他机关算尽想要的吗

  *

  游魂一样地回到酒店穆嫣几乎记不清楚她究竟住在几号房间将住房卡交给服务生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回到房间

  两个孩子正在抱头大哭因为他们找不到妈妈了

  见穆嫣回来两个孩子马上飞奔过来抱住她的双腿委屈地继续哇哇大哭;“妈妈你去哪里了”

  穆嫣蹲下身子将两个可怜的孩子揽进怀里听到自己破如裂帛的声音:“你们吃饭了没有”

  服务生马上在旁边回答:“晚餐送到套房里可是孩子们非要找妈妈不肯吃我们联系你和陈先生都联系不到”

  陈奕筠回临江了估计他留在酒店的电话号码已经注消当然联系不到至于她……她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见上面显示着十几个未接电话

  整个下午为了能够安心作画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好了我们先吃饭服务生麻烦你重新给我们送一桌热的饭菜来”穆嫣要求道

  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下去她仍然浑身打哆嗦

  镇定一定要镇定经历过无数磨难和痛苦的心已经变得硬强无比可是她仍然无法承受陈奕筠给她的迎头痛击

  太残忍也太突然了几乎让她没有招架的余地

  他就这样给了她最美的梦然后残忍地亲手破碎掉让她战战兢兢捧出她的心扔到他的脚下任他践踏

  这个男人她果然没有看错他

  服务生端来了热气腾腾的丰盛晚餐摆满了客厅的桌子退下去之前他礼貌而恭谨地对穆嫣提示道:“余下的押金仅够今晚的住宿费明天十二点之前请您到总服务台续缴押金”

  等到服务生离开穆嫣轻轻抚额喃喃自言自语:“你要我和孩子们留在乌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呵呵我偏要回临江你能拿我怎么样”

  “妈妈你怎么了”俏俏女孩子比较细心她看出了妈妈的异常问道:“陈叔叔呢他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用晚餐”

  “他走了”穆嫣吻了吻俏俏鬓角柔软的鬈发说:“吃饭吧明天我们回家”

  *

  车子驶到了某个小区的楼房前停下依凝被杨阳拖下车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她任由他揽着她慢慢走向那幢阵旧的居民楼

  楼房仅有五层楼道肮脏又破损看起来是年代久远的旧房子应该在旧城拆迁改造的范围之内

  依凝被他架上楼梯不知道他究竟要把她弄到什么地方去

  看着这里破旧幽闭的环境她的眼前不由浮现出杨阳扭曲变形的干尸——理发店地下室的壁橱里那么陈旧杂乱又肮脏的地方谁能想到一具发霉的干尸藏在那里一年多……

  胃里一阵阵地恶心她想伸手掩住嘴巴却无法抬起手臂只有双腿机械地随着身边男子的脚步向着楼梯上方挪移

  走到五层顶楼这里绝对的安静而幽谧估计身边的假杨阳打算把这里当作给她送终的坟冢

  她还有她的儿子臭臭都要葬身在这个曾经深受她信任和依赖的杨阳之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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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gsrc="/img/a2.png">彼饨衅鹄?imgsrc="/img/a1.png">忍无可忍地喊道:“梁峻涛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这个恶趣味的男人没事就喜欢咬她做消遣

  “错我是属虎的专喜欢吃你”说完他化身邪恶的猛虎扑向美味的小绵羊

  呜呼哀哉她再次被他剥皮拆骨吞得连渣都不剩

  她属羊他属虎算命先生说他们在一起相克其实不用听算命先生瞎掰她也很清楚跟他在一起不正是传说中的“羊入虎口”吗

  当腹黑遇到冷情沉默对抗闷骚新欢PK旧爱一系列激烈大撞碰火花四射演绎精彩军旅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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