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青墨新文绝色生香!
[绝色生香内容简介]
浪女秦筝,好色如命,嗜酒成痴,自命最是风流而不下流。
江湖传说,一剑踏月不留痕,身侧长有蓝颜在。冷对三千橫世态,青袍一舞唾人庸,
含笑慢呷一杯酒,百步杀人闹市中。她说,只要我在江湖一日,江湖便永远有我的传说。【本文依旧继续青墨的一贯风格,女尊+np+男生子,不适者慎入!】片段欣赏(一)“站住!你这个淫贼!快点站住!”柳千浔一边追,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喊,沿途撞倒青菜一筐、鸡蛋半篮子、土豆满地,市井一片狼藉。
“唉唉,六扇门唯一的男捕头这么追着在下不放,可是会让人误会在下做了什么需要负责的事啊。”秦筝潇洒地转过身来,“唰”的一下展开折扇轻摇了两下,露出扇面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我本风流。
“呸!你这人就该是‘我本下流’!”柳千浔一手扶着墙,气喘吁吁地,半天才吼道。
“柳大捕头与在下果然是天生一对啊。”秦筝赞叹着,猛然间,手里的白纸扇一翻,换了一面。
同样是四个墨迹淋漓的大字——你才下流!(二)“你到底有多爱我?”流云瞪着一双桃花眼,一脸的认真。
“很爱很爱。”秦筝回答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很爱是多爱?”流云不依不饶,手里不住地把玩着自己的衣袖。
“我以我的名字发誓!”秦筝一本正经地举起手,“你看,秦筝,情真!”
“你是想说我银剑山庄出来的人都淫贱?”流云却笑了起来,纯真无比。
“不是…”秦筝抽搐着嘴角,一拍额头,“你先把手里的毒镖放下…还有,头发里的毒针、指甲里的毒粉、衣袖里的毒箭、腰带里的…不对,先叫外头的毒蛇都滚远点!”(三)“秦大小姐,你知道我的规矩,让我治一次病,就要为我做一件事,你已经欠我多少债了,嗯?”楚涵秋淡然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声音温润如玉。
“你这人都是我的了,还计较那么多欠债干嘛?”秦筝很悠闲地躺在江湖传说有严重洁癖的楚神医的床上,一手拿着细嘴酒壶,往嘴里倒酒,也不在意溅出的酒液晕染了洁白的床单。
“我是你的?那你呢,可是我的?”楚涵秋笑问。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秦筝将空了的酒壶往窗外一扔,答得天经地义,仿佛理当如此。(四)秦筝:“你为什么要学武?”
风青洛:“怕苦。不会生病,不用喝药。”
秦筝:“那为什么要练得天下第一?”
风青洛:“怕疼。于是练到再也没有人能让我受伤。”
秦筝:“那…为什么做杀手?”
风青洛:“怕被人杀,所以我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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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六扇门的男捕头
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几株已经吐出绿芽的新柳,伴随着雀鸟清脆的鸣叫,更透露出几分早春的滋味来。
“无聊啊……”秦筝躺在一根细细的树枝上,身形随风一晃一晃的,但却像是毫无重量似的。
“真无聊……”她继续叹气,懒洋洋地举起酒坛子。
晶莹的酒水一滴不漏地倒入口中,动作潇洒之极。
秦筝现在的确很郁闷,自从三天前她终于把追踪了一个月、横跨数千里,一直到瀚海沙漠深处才逮住的采草大盗送到六扇门领取赏金,她就开始无聊地喝酒了。
江湖……为什么现在的江湖这么平静呢?再不发生点儿大事,怕是自己先要担心吃饭问题了耶!
秦筝想着口袋里仅剩的几枚铜板,在心底一声哀叹。
她的钱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能为美酒一掷千金之外……嗯,大侠嘛,还是应该劫富济贫才对!
秦筝不是赏金猎人,只是偶尔客串下,赚点儿酒钱罢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这伙计来钱快,何况她向来挥金如土。只不过……最近似乎没什么高额的悬赏了。
世道太平。
坛子里已经倒不出一滴酒来,秦筝叹气,闭上眼睛,随手将酒坛子一丢。
“哗啦~”
“嘶——”
“什么人!”
树下顿时响起一声怒喝。
秦筝唇边微微勾起了一丝笑意,她早就听到了一人一骑在向这边飞驰而来,不过……管他呢,反正是日子太无聊了,找点乐子而已。
毫无愧疚地想着,她像是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个酒壶,美美地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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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千浔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很倒霉,好不容易一直在追捕的一个毁了十几个良家男子清白的采草大盗有了消息,不顾顶头上司和衙门同僚的劝阻,辛辛苦苦追了大半个月,结果竟然错过……那大盗已经被人抓住领赏了!那他这大半个月到底为了什么那么辛苦?
偏生这时候又接到紧急传信,说京里发生了大案子,正要急急赶回去,莫名其妙地居然在树林里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酒坛子惊了马!
“抱歉抱歉,没注意有人经过。”树上悠悠地飘下来一个悦耳的声音。
柳千浔猛地抬头,却不禁愣了。
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女子,一身淡青色衫子,腰带都没系好,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一手举着酒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颊边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不像是一般江湖女子的粗犷英武,也不是男儿的那种柔弱,就是看上去很舒服的感觉。
然而,一个女人,就算再轻也有百来斤重吧?可这个居然躺在一根不足婴儿小臂粗的树枝上喝酒,还一脸惬意的模样?
“看你咬牙切齿却又心急如焚的样子,莫非是心上人跟人跑了,你急着去抢亲?”秦筝笑吟吟地问。
“你才去抢亲!”柳千浔闻言,原本坏到极点的心情就更往地平线下再掘地三丈了。
“不好意思,本姑娘向来是被男人抢的!”秦筝挑了挑眉,举起酒壶,一缕细细的水线从壶口流出,准确地流入她口中,连一滴都没有浪费。
“不要脸!”柳千浔恨恨地瞪着她。
“怎么会?”秦筝换了个姿势,让自己一飘一荡地坐在树枝上晃来晃去,一边笑道,“姑娘我可是靠这张脸吃饭的,怎么能不要脸呢?”
“你……”柳千浔气结。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秦筝居高临下,也好奇地打量着他。
事实上,柳千浔的身份很好认,穿着六扇门捕快公服的男子,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六扇门总捕头柳沉星唯一的宝贝儿子,从小当成女儿般教养,只因无意中救了三皇女一命,得女皇恩典,以男子之身加入六扇门,成了开国以来第一个男捕快。
其实仔细看,柳千浔还是挺漂亮的,不愧有个曾经号称京城第一美人的爹,只是那一身大红色地公服,掩盖了身为男子的秀雅之态,着实有些遗憾。
“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柳千浔很快回过神来,开始质问。
“不愧是六扇门唯一的男捕头,果然和传说的一样有趣!”秦筝挑挑眉,丝毫不见愠怒之色,手一扬,抛下来一个酒壶,“我叫秦筝,请你喝酒。”
柳千浔接住酒壶,哭笑不得地道:“为什么要请我喝酒?”
“因为我抢了你的猎物,所以你失职了,当然应该喝酒。”秦筝一本正经地道。
“啊,你是那个秦筝!”柳千浔一愣,随即恍然,怪不得觉得秦筝这个名字耳熟呢,不就是那个抢先抓到了那大盗,还害他白忙一场的家伙嘛!
“嗯?原来柳大捕头也对本姑娘芳心暗许,以至于如此心心念念地惦记着?”秦筝说着,目光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半晌才摇摇头,一脸遗憾地道,“可惜可惜,像你这样的,没有一点男儿温柔,实在不是本姑娘喜欢的类型呢。”
“你……淫贼!”柳千浔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红的,变幻莫测,煞是好看。
刚刚听到“秦筝”的名字,他一下子想起的就是自己与她的过节,可现在才想起……这个女人在江湖上的传言……
嗜酒成痴,好色如命!
虽然她从来不用强迫手段,那些男子也都是自己愿意痴痴地等候,的确是没有违背了哪一条律法,可是……可是,那样风流成性的女人,正是他最厌恶的那一种!
“淫贼啊……我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呢。”秦筝耸耸肩。
“废话少说,你又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柳千浔不理会她,板着脸问道。
这个地方既没有美景,又没有美人,可不是这人喜欢的,莫不是又计划着夜闯那个男子的闺房了,或是干脆被人捉奸在床,追打了出城?
“我么?”秦筝一声大笑,衣袖飞扬,刮起一阵大风。
柳千浔赶紧用衣袖遮了眼睛阻挡尘沙,等再看时,树枝上已不见了人影,只有空林间隐隐传来悠远的回声:“浪荡江湖载酒行~”
“下次再见到,一定叫你好看!”柳千浔愤愤地低咒了一声,看看手里精致的酒壶,扔也不是,留也不是,为难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先收着。
若非那女人拿酒坛子乱丢,也不会惊了自己的马,决不能像那混蛋一样没素质!第二章美酒,美人
三十三天。
在江湖上,只要一提起这个名字,所有的人都会沉默。
三十三天,江湖第一杀手组合,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秦筝手里把玩着一面小小的令牌,一面拎起酒坛一阵狂饮。
就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堆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空坛子,整座酒楼的人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凭栏独酌的女子。
明明只是一身简单的青布衫,一头长发用布带随意一扎,垂落在肩膀上,但那遗世独立的傲然风姿却衬得他如同谪仙人一般,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
“怎么还不来?”秦筝抛着令牌,不满地皱了皱眉,转头叫道,“小二姐,结帐!”
“是是,客官您要走了吗?”小二姐眉开眼笑地迎上来。
“没银子喝酒了,不走还干嘛。”秦筝白了她一眼,随手将整个钱袋扔进她怀里,就这么潇潇洒洒地走下楼去,一面说道。
这话一出,整楼的人顿时倒了一大片。
“看什么?大侠吃饭也是要银子的。”秦筝不慌不忙,大笑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如果一会儿有人来找我,就告诉他:带着蓝桥风雪来找我!”
“是是,您走好啊!”小二姐大声答应。
“姐姐,你认识她?”角落里,一个妖媚无双的男子问着同伴。
“呵呵……”与他同行的女子却是容貌极为平凡,属于丢进人堆就不见的那种,闻言放下酒杯,轻轻一笑,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一副慵懒无害的神态,隔了一会儿才道,“小弟,会这样嗜酒如命又总是钱不够用的‘大侠’,除了酒仙秦筝还有何人?”
“秦筝……”妖媚男子在嘴里重复了一遍,微微点头。
“怎么,你对她有兴趣?”女子一挑眉,眼神中很有几分不悦。
“不,我对他要见的人更有兴趣。”妖媚男子淡淡地微笑道,“蓝桥风雪,传说中的酒中极品,一年也不过才出两坛,有价无市的东西呢。”
“去看看?”女子提议。
“罢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妖媚男子微一沉吟,终于还是摇了摇头,却错过了同伴眼中渐渐消退的杀气。
却说秦筝踏着月色,一身轻松地出了城,完全不在乎口袋里只剩下几枚铜板,根本不够住客栈的钱。
十里长亭中,正对着官道站着一个白色的孤傲身影。
一身的冰雪之态,连着他身边的温度都低了许多,脸上也蒙着一层白纱,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双璀璨如星辰般的眸子,却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玄冰。
“青洛!”秦筝一声欢呼,蓦地身形展开,化作一缕流光似的,直扑亭内,却在几乎要挂到那白衣人身上时,优美地一个转折,坐到石桌边,迅速将桌上的小酒坛抱进怀里,一脸的陶醉,“蓝桥风雪!哈哈,我终于得到你了!”
“秦筝……”那白衣人的神色忽青忽白,右手握在剑柄上,好一会儿才放开。
“就知道洛洛舍不得杀我。”秦筝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男人,风青洛,固然是冷心冷清,但对于认定了的朋友却一向很纵容,所以,她也从来不介意挑战他的底线,或是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哼!”风青洛一挥手,剑气纵横。
秦筝身体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任由剑气从鼻尖不到半寸的地方掠过,寒风激起皮肤一阵颤栗。
“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个称呼的话,你死定了!”风青洛冷冷地道。
“洛洛。”秦筝想也不想地道。
“你……”风青洛顿时气结。
“好啦,你已经是第四千三百零九次说我死定了,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秦筝不耐烦地挥挥手。
什么叫刀子嘴,豆腐心,什么叫说一套,做一套——这就是了!
“找我干什么。”风青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跟这个女人置气,根本就是和自己过不去,真不知道当初的自己怎么就会认为她适合做朋友的?
然后……被粘上,就像是走方郎中的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开了……想起来就生气!
“想你了。”秦筝答得很顺口,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飞快地敲开酒坛的封泥,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飘散开来。
“再说废话,杀了你!”风青洛眼神更寒冷。
“……”秦筝无语,定定地看了他半晌,随即叹着气摇摇头。
要杀早就杀了……她承认,自己的确打不过他。
所以,这一句就是废话啊废话……
风青洛一声冷哼,拔剑,目标——桌上的蓝桥风雪。
“喂喂,不带你这样耍赖的!”秦筝吓了一跳,赶紧扑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宝贝酒坛子。
“说!”风青洛喝道。
“行了行了,我说就是,一点儿幽默感都没……”秦筝哀声叹息着,话说到一半,却忽然出手,闪电般地扯下了他的覆面白纱。
“你!”风青洛淬不及防,竟被她一招得手,顿时黑了脸。
“虽然没有美景,但有美人美酒,也算不枉此生了。”秦筝吹了声口哨,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意识。
虽然是一脸的怒气,但除去了面纱的风青洛,的确……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清冷,孤傲,不带一丝烟火气,宛如天山冰池里,不染一丝尘埃的白莲。
“认识这个吧?”秦筝在他发火之前,随意地将一直把玩的令牌丢过去。
“三十三天的绝杀令,怎么会在你手里?”风青洛在看清令牌的一刹那,冰封的表情立刻崩裂。
“捡来的。”秦筝答了一句,见他又要拔剑,连忙道,“真的是路上捡来的!我说青洛,你的绝杀令是地摊货吗?被人随便乱丢!”
“这事,我自己会查,不用你操心。”风青洛说着,袍袖一展,不见了踪影。
“喂!我没说完呢!”秦筝一愣,跳了起来,但长亭寂寥,哪里还有风青洛的影子?
“本来还想借点银子呢。”秦筝撇撇嘴,看看怀里的蓝桥风雪,又不禁笑眯了眼,“算了,天为被地作席,明月疏星蓝桥风雪,人生无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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