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生不如死
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撕毁,我正感到无比绝望之时,突然飞跑中的轿子倏地停止,然后,我的身子被搂入一句雄健的男人臂弯,一件衣服罩在我身上,整个人被他搂抱着飘出了轿子,直飞入一顶华丽无双的马车里,当车帘放下那一瞬,我才意识到明亮的光线,抑不住的猛抬起头,触及的那张冷漠严寒的脸,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年轻。
他似乎比水烈寒小两岁,但如此年轻的面容镶嵌的却是一双似乎历尽沧海的深邃眼睛,被这双眼睛吸引,让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有一张十分俊美的脸,深刻的五官,刀削的面容,古铜色的皮肤,和那双深不见底的冰冷眼眸,让他看起来,拥有一种,唯我独尊之狂,深沉难测之智,雷霆万钧之势。
然而,我正看得痴了的时候,一句狠辣的巴掌甩在我的脸颊上,外加一句讥嘲,“没看过男子吗?”
顿时,剧烈的痛延伸至我全身,一抹咸味爬上嘴角,我抚摸脸庞的手触到一汪血液,我惊住了,突然,发现自已多么可狠,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他最好去死。
单纯的只因为痛,让我泪水顿流,我卧趴在马车里柔软的毛毯上,一边流泪,一边冷笑,我努力镇定,然后回道!“落入你的手里,要杀要挂随便。”他刚才那一巴掌把我打醒了,这样一个男人,的确没有什么好可怜的。
我的话刚落,头发便被扯起,身上掩盖的衣服也被拂去,一双粗糙的手掌爬上我光洁的背,森冷的笑响起,“我生平最恨就是有骨气的人,你不知道吗?”
“少废话,我最恨的就是欺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的野兽。”我没好气的低吼回去!
头发被纠,我无奈的抑起头,眼神狠狠的撞入那双充满怒意的黑眸,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拿女人报负不算本事,真要有本事,冲到将军府去把水烈寒给杀了,我会更感谢你。”
我的这句话,让他怒了,然而,下一刻,却像奋力抵制般,急切地冷笑起来,“你是聪明的女人,但你的小聪明只配留着你自已欣赏,你不知道吗?凌辱你,比杀水烈寒更让我快意如斯。”说完,他的脸凑近我,捧起我的脸,削薄的唇狠狠覆上,我闭上眼,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
然而,当一双手捏住我的下巴的时候,我毫无反抗的张开了嘴,任由他霸道的唇舌长躯直入,絞纏的唇和舌頭侵略著,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焦急的撕咬,甚至连我嘴角的血际也吻去,到最後連發絲也連帶著啃了進来,如同野獸一般的交纏,如同烈火與冰水一般的毀滅和自我毀滅。
自始自终,我都没有睁开眼,然而,一句冷笑夹着嘲讽与挑衅,“如果你感到羞愧,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本能的,我想告诉他,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事后,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就行了,我眨睫,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他**强健的身体那触目惊心丑陋难看的疤痕,爬满了他的胸膛及项背,尢如咀茧一样恶心,让人害怕,然而,心下震憾,我的眼神却是充滿了挑釁。
我的心思却还是逃不过他锐利的眼睛,他自嘲的勾唇,语气沙哑道!“觉得难看吗?那是你夫君留下的,以后,我会一笔一笔为他还回去。”
我眯起了眼睛,有些冷嘲的挑眉,不说话了。
他似乎有些恼怒了,伸手用力抬起我的下颌,让我的所有面对他,语气责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抿唇淡淡一笑,语气咬牙道!“我在想,他要是之前杀了你,而不是只留下伤疤该有多好。”这种男人下地狱怕也不敢要。
“有趣,但我的命并不是他可以夺去的。”说完,他低下頭,咬住我的左肩,咬得用力,然而,我很清醒,清醒到听见他的利牙撕破皮肤,嵌入血肉的声音,甜膩腥濃的血液濺進他的嘴,似乎诱发了他好戰嗜血的本能。
撕咬更为残暴,连带着跨下也毫不留情,我痛苦的簇眉咳嗽著,相较于我的痛苦,他却是亢奮不已。
鮮血從我身上漫溢開来,马车里充滿了血腥的氣息。
怎么晕过去的,我不知道,只知道,身心的痛苦超过了我的极限。。。下身的肿痛告诉我,自已曾经受多什么样的待遇,尢记得那双夜火一般的眼神,那充满着仇恨,只为发泄的目光,想想都让我害怕。
晕了多久,不知,只知醒来,所触的是一间晦涩的房间,暗无天日,四周的窗户被黑色轻纱遮住,唯有那点蒙蒙胧胧的光芒射进,我咳嗽着坐起身,身体的痛苦已经快磨擦我的意志,这种痛苦比死好受不了多少,如果不是透入黑纱的那些光亮,我真以为自已到了阴间地府了!
静静的靠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水烈寒。。。以后,你要怎么面对我?是你欠我?还是我欠你?真想知道,水烈寒知道我所遭遇的事情后,会以什么心态来面对,休了我吗?已经是残破的身子的我,理由够充足了吧!
泪水无声落下,明明可以当做什么也不重要的,可心里依然感到无比委屈,凭什么要我承受这样的痛楚?突然,又觉得可笑起来,有什么好伤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伤悲也只是让那个该死的男人看笑话而已,如果我的弱软,不正称了他变态的心思?我为什么要悲痛呢?我要坚强,我一定不能软弱,心底吼完,我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痕,露了一个自认为坚强的笑容。
突然,黑纱的某处被掀开了,一束耀眼的光线刺入我的眼睛,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挡,睁开眼的时候,房间依然是黑暗,唯一多出的是我床前这个衣着黑衣的女子,她手中端着瓶瓶罐罐及一杯茶。
冷淡的声音不含感情,“起来,我为你敷药。”
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挑眉寻问出声!“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没必要知道,你要记住的是,快点养好身子干活。”她淡然道!
“干活?”我睁大眼,心里在猜测着,这活是什么活?宿魅那个混蛋呢?
“在这里,你的身份只有一个,奴隶。”床前的女子冷冷提醒道!
奴隶?是吗?把我抓到这里来,先是凌辱,然后是奴隶,这种待意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啊!但,我考虑过来了,无论怎样,生命是不可轻易放弃的,必竟我还年轻,逃出去我会尽快忘掉这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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