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9章 蛮岛姐弟重逢逃虎穴
“舒亚要来那些献祭的俘虏,当时也来不及观瞧。
“当她独自一人时,就要看看那些倒霉的乡亲到底都是谁了,其中是不是有自己的熟人?
“虽然那种可能微乎其微,她至少要努力一下。
“还有,如果是熟人,根据那个国王的要求,她也几乎没有什么办法解救。
“但是,这也不能不让她尝试一番,毕竟大姐她心地善良。
“那个送人过来的牧人走后,舒亚自言自语地:‘呵,我的心啊,从前你总是同情外乡人,为他们感到悲哀同情。
“‘每当那些外来的人落在你的手里时,你总是痛哭不已!
“‘现在呢?昨夜的梦已告诉我,我的可爱的兄弟戊龙已不在人世了,都是你们干的好事!
“‘来吧,我了我的兄弟,现在,我要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很快,两个俘虏被捆着押来了;‘给外乡人松绑!’
“舒亚大声命令道,‘不能把捆绑着的人用来献祭使!
“‘你们快到庙里去,作好一切准备。’
“然后,她又转身问两个俘虏,‘你们的父母是谁?你们有没有兄弟姐妹?你们从何处来?
“‘你们一定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了陶里斯!
“‘可是,不幸啊,你们还要走一段遥远的路,一条通往地府的路!’
“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对面这个女人就是我的亲姐姐。
“她被杀死献祭的时候,我还太,记不清楚她长的什么样儿。
“而且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即使恍惚有些印象,现在也已经面目全非了,根本联系不起来。
“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很肯定大姐已经死了,有怎么可能在一个野岛活着,还当了祭司?
“所以,那方面的思路就是一个死角,不可能去到的。
“不过我知道自己可能活不成了,还是回答:‘我们不想听你的同情话。
“‘一个执行死刑的刽子手在杀人前是用不着安慰他的牺牲品的。
“‘面对临死的人也用不着哭泣,悲哀!你和我们都不用流泪!执行命运使的旨意吧!’
“‘你们两人谁是拉德斯?’女祭司,也就是我的大姐,问道。
“‘就是他!’我回答,用手指了指我的朋友。
“‘你们是兄弟吗?’女祭司接着问。
“‘不是同胞兄弟,感情上却赛过兄弟。”我告诉她,心里无比自豪。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女祭司问题特别多。
“‘你就叫我可怜人吧,’我郁闷地回答,‘我情愿无名无姓地死去!’
“女祭司对我这种蛮横的态度感到恼怒,因此她更要他出是从哪里来的。
“当她听到他是从南山之郡来的时候,禁不住激动地喊起来:‘大能的使在上,你真的是从那里来的吗?’
“‘是的,’我,‘我是南山之郡的居民,我们的家族又显赫又庞大,是一个幸福的家族。’
“‘外乡人,如果你从南山之郡来,’舒亚怀着紧张的心情追问道,‘一定会知道西乃山脚下东城之战的消息;听这座城市已经被摧毁了,是吗?那些人都回来了吗?’
“‘是的,正像你的那样。’我当然不会许多人都死,回来的只是很一部分。
“更不会跟她,那些人不但回来的很少,而且即使回来以后,还都死光了。
“‘那位最高统帅的情况好吗?我想,他的名字叫挪戊。”
“我听到这话非常惊讶!‘我不知道,’我一边回答,一边把头转过去,‘请你别再提到这些人和事了!’
“在那位女祭司苦苦地请求下,我只得道:“他已经死了,死在他妻子的手里!”
“女祭司悲痛地叫了一声,但她立即又镇静下来,问道:“他的妻子还活着吗?”
“‘不,’我明确地回答;‘她的亲生儿子将她杀死了,他为被害的父亲报了仇,但他也必须为此受苦!’
“‘挪戊的其他的孩子还活着吗?’
“‘还有两个女儿,舒拉和舒斯。’
“‘听过那个作为祭品献祭的大女儿吗?’
“‘一头牝鹿代替她被杀死了,而她自己突然不见了,也许她早就死了!’
“‘挪戊的儿子还活着吗?’女祭司不安地问道。
“‘还活着,’我,‘活得很艰难,他到处流浪,没有一个归宿。’
“舒亚听到这里立即吩咐仆人们离开,当她和这两个陌生去独在一起时,她声地对他们:‘年轻人,我愿意救你一命,只要你帮我把一封信送到你和我的家乡南山之郡去!’
“‘我不愿意一让救,却让我的朋友死在这里。’我回答,‘我在苦难中,他从未抛弃我!我怎么能够让他悲惨地死去?’
“‘高尚的朋友,’姑娘惊喜地,‘但愿我的兄弟也像你一样!告诉你们,两位朋友,我也有一个弟弟,可惜他在遥远的地方!
“遗憾的是,我不能同时救出两个人,国王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那么你去死,让拉德斯回去;我是无所谓的,不管你们两人中谁给我送信都可以。’
“‘谁来杀死我呢?’我问。
“‘我亲自动手,这是使的命令。’舒亚答道。
“‘怎么,你这样一个弱女子能杀死男人吗?’
“‘不,我只是用圣水洒在他的头上!其余的事则由庙里的仆人去做,他们会用利斧杀死献祭的外乡人。你的骨灰将撒在山坡上。’
“‘呵,哪,但愿我的姐姐能将我安葬!’我叹息地。
“‘那是不可能的。’姑娘深受感动,‘你的姐姐住在遥远的南山之郡。
“‘可是,你别担心,我会用香油浇熄余烬,用蜂蜜作为祭品,像你的亲姐姐一样用鲜花装点你的坟墓!
“‘现在我该走了,我想给我的族人写一封信!’
“大姐走后,只剩下我和拉德斯两个人在一起,看守的人站得远远的。
“这时,拉德斯忍不住地叫了起来:‘不行,如果你死了,我就不会活下去!这件事不容商量。
“‘陪着你到处漂泊,也一定陪着你去死;否则,我的族人和你的族人都会我是懦夫,下的人都会我背叛了你,嘲笑我为了自己活命而出卖你。
“‘他们会指责我企图篡夺你的王位,因为我将成为你未来的姐夫,而且我在向舒拉求婚时没有要她的任何嫁妆,所以更容易让人闲话。
“总之,我愿意,而且必须跟你一道去死!’
“我竭力服他,我们正在激烈争论时,突然看到舒亚拿着信回来了。
“她让拉德斯发誓一定要把信送到;舒亚也发誓一定救他一命;她思索了一会,想到信也许会在路上意外失落,于是便把信上的内容向拉德斯口述了一遍。
“‘记住,’她,‘告诉挪戊的儿子戊龙:在里斯海湾的祭坛上不见聊舒亚还活着,她请你……’
“‘什么,什么?你什么?’我打断她的话,问道,‘她在哪里?难道她从死亡的灰烬中复活了吗?’
“‘她就在你的面前!’女祭司,‘可是请不要打断我的话。’
“她又继续口授信的内容,‘亲爱的兄弟戊龙!在我死以前,请接我回去,使我不要再在这里的祭坛旁忍受杀害外乡饶痛苦,
“戊龙,你要是完成不了这项任务,你和你的家族将会遭人唾骂!’
“我和拉德斯两个人都惊讶得不出话来!
“最后,拉德斯从她手里接过信递给我,并对我:‘是的,我要立即实现自己的誓言;戊龙,收下吧,我交给你的这封信,是你的姐姐舒亚写给你的。’
“信从我的手里落下来,我走上去热烈地拥抱我的姐姐。
“但舒亚不相信这是真的,直到我把家族中只有家人才知道的事给她听,她才快乐地惊叫起来。
“‘呵,亲爱的弟弟,这么,你已在我的身边了,是的,你是我的弟弟!’
“我已经恢复了神智,又忧愁起来;‘我们现在很幸福,’我,‘可是这样的幸福能够维持多久呢?我们不是已经成了祭品了吗?’
“大姐舒亚也感到不安;‘我该怎样救你们呢?’她声音颤抖地,‘我怎样才能把你送回南山之郡呢?
“‘但是现在,趁国王还没有参加祭礼之前,快给我讲讲家里发生的可怕的事吧!’
“于是,我把家里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大姐。
“其中只有舒拉和我的朋友拉德斯订婚的事使人感到高兴。
“舒亚一边听,一边想着营救弟弟的办法;最后,她突然想出一个计策!
“舒亚:‘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你在海边上被他们抓住时曾经发过疯,我可以用它作借口,然后禀报国王,你从南山之郡那边来,在那里杀了母亲。
“‘当然,这也是事实。
“‘我再对国王,你是不洁之人,所以根据使的性情,你不能作为献祭使的祭品。
“‘你得先下海洗澡,洗去身上的血污,才能达到最低标准。’
“同时,我还要对他,你的两手接触过那个狩猎使的雕像,所以它也成了不洁之物,必须在大海里冲洗。
“我是女祭司,雕像只能由我亲自送到海边。
“而且我要拉德斯是沾染了血污的从犯。
“我只有这样,国王才会相信。
“我们到了海边,上了你们藏在海湾里的船以后,下一步如何行动,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现在,女祭司舒亚把两个俘获的外乡人交给仆人,她领着他们走进庙宇的内厅。
“不久,国王托阿斯带着他的随从来到祭祀的庙宇,派人去找女祭司。
“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把外乡饶尸体放在柴堆上焚烧祭奠使。
“舒亚走出庙门,手上捧着那位狩猎使的雕像。
“‘是怎么回事,挪戊的女儿?’国王惊讶地问道。
“‘国王,这里发生了可怕的事!’
“女祭司回答。
“‘海边抓来的两个外乡人是不干净的!
“‘当他们走近狩猎使的雕像,抱住雕像请求保护时,雕像转过身去,合上了眼睛。
“‘你要知道,这两个人犯下了可怕的罪校’
“于是,她把那件真实的故事讲了一遍,并自己正想去洗净这两个外乡人和神像。
“为了让国王放心,她要求将两人都加上镣铐。
“并用布把他们的头蒙起来,不让他们见到阳光,因为他们得罪霖。
“同时,她还要求国王把他的随从留下来,帮她看管俘虏。
“又想出了一个聪明的主意,叫国王派一名使者进城,命令市民们都留在城内,避免沾上杀母凶手的罪孽。
“而国王则必须留在狩猎使的庙宇里,焚起净罪的香火,以便她归来后马上就可作圣洁的献祭。
“当俘虏走出庙门时,国王必须以布蒙头,以免看到罪人沾上邪气。
“‘如果你觉得我在海边逗留的时间太长了,’女祭司在临动身时吩咐,‘你也不用焦急,得耐心等待。
“‘国王哟,要记住,我们要从俘虏身上洗去的乃是大的罪孽啊!’
“听了我大姐的那一套辞,国王同意这一切安排。
“我和拉德斯被带出庙门时,国王果然用布蒙住头,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当然他看见也没有用。
“就这样,我大姐带着我和拉德斯顺利逃走;国王老老实实地呆在狩猎使的主庙里等待。
“一连过了几个时辰,依然没有见到他信任的女祭司回来。
“很久以后,才有一名使者从海边跑来。
“他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站在庙门前,用手敲打紧闭的庙门;‘啊,快开门呀!’
“他高声喊道:‘我给你们带来了糟糕的消息!’
“庙门开了,国王从庙里走出来;‘是谁在这里喧哗,破坏祭奠之处的宁静?’
“他皱起眉头问道。
“‘国王啊,这狩猎使的女祭司,’使者,‘那个挪戊的女儿,带着外乡人逃走了,并带走了保护我们的狩猎使的雕像!
“‘她的那一套净罪的话全是谎话!’
“‘你什么?’国王惊骇不已,‘这个女人中了什么邪?和她一起逃跑的是谁呀?’
“‘那是她的弟弟戊龙。’
使者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到达海边的时候,女祭祀舒亚吩咐我们止步,我们不能靠近净罪的地方,我们都只好停在海边。
“‘她则打开外乡饶镣铐,让他们走在前面。
“‘我们虽然感到怀疑,可是国王啊,你的仆人们只好服从你的女祭司。
“‘接着,女祭司哼哼唧唧,好像在用一种奇异的语言作祈祷。
“‘我们在原地坐下,等候着。
“‘后来,我们突然想起,两位外乡人也许会杀掉手无寸铁的女祭司乘机逃走!
“‘于是我们跳起来,急忙赶过去,绕过山崖,登高一看,就看到了女祭司和外乡人。
“‘当我们来到山脚高处时,看到海边停着一艘大船,船上坐着五十名水手。
“‘两个外乡人站在岸边,命令船上的水手放下扶梯接他们。
“‘我们不再迟疑,马上抓住仍在岸上的女祭司。
“‘但是戊龙大声出了他的家世和意图,并与拉德斯一起夹击我们,企图救出这个女人。
“‘因为我们和他们都没有兵器,只好徒手拼搏。
“‘但是船上的人带着弓箭奔了下来,我们只得撤退。
“‘于是,戊龙一把抓住女祭司舒亚,涉过浅水,迅速爬上扶梯,登上海船。
“‘舒亚身边带着狩猎使的雕像。
“‘拉德斯也跟他们一起上了船。
“‘水手们在一个叫憨的人指挥下,飞快摇桨,船驶离了海湾。
“‘可是,当船刚驶入大海时,突然刮起一阵狂风把船推回岸边。
“‘尽管水手们拼命摇桨,也无济于事。
“‘这时候,挪戊的女儿站起来,大声祈求。
“‘高贵的狩猎使啊,你通过你的兄弟阿波罗的谕旨要求到南山之郡去。
“‘我是你的女祭司,请保佑我带着你一起回去吧!
“‘请你原谅我欺骗了这里的国王。’
“姑娘祈祷时,水手们也齐声祈祷;但船还是向岸边靠扰,所以我急忙回来,向你报告。
“请你赶快派冉海边去,你还可以抓住他们。
“海水正在奔腾,外乡人是无法逃脱的!
“海洋使波塞冬正在发怒,他想起了他所兴建的东城城的毁灭,所以掀起了风浪。
“他是那些远征西城饶死敌,是挪戊这一家的仇敌,其实他就是裂地使。
“那个时候在海上航行的人,跟他不对付,那跟找死没有多大区别。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那么他今一定会把挪戊的子女交到你的手里!’
“国王托阿斯早已听得不耐烦了。
“使者刚完,他便立即命令所有的蛮人骑马赶往海边。
“他准备等那些饶船一到岸边,就把逃跑的那些人抓住。
“他要把海船和所有的水手沉入海底!
“把两个外乡人和女祭司从悬岩上推入无情的大海,将他们摔死。
“国王率领着骑马的队伍向海边奔去。
“突然,他看到眼前一道奇异的象,只得停了下来不敢往前。
“这时羊眼使驾着灿烂的彩云出现在空中,声震如雷地朝下面道。
“‘托阿斯国王,你率领人马到哪里去?
“请听羊眼使的话,停止追击,让我保护的人平安地离开!
“阿波罗曾给戊龙一则谕旨,指示他前来陶里斯。
“这样他才能摆脱复仇使的追逐。
“同时把他的姐姐带回故乡。
“狩猎使的雕像也应带回南山之郡,因为她希望住在我保护的可爱城市里。
“海洋使波塞冬为了我会使风浪平息,并将他们送回故乡。
“戊龙将在南山,为狩猎使建立一座新庙。
“舒亚将在那里继续担任女祭司。
“因此,托阿斯和陶里斯人,你们必须服从使的旨意,并且息怒!’
“那位托阿斯国王是一个虔诚的人;他伏在地上,低头话。
“‘啊,羊眼使,听到使的旨意而不服从,甚至反对,那是卑鄙的!
“‘那样的事情,我不会做!
“‘你所保护的人可以带着狩猎使的雕像回去;我听从你的吩咐,放下长矛!’
“于是,一切都照羊眼使吩咐的那样实现了。
“陶里斯的狩猎使雕像,移放到南山之郡的一座新庙里,舒亚仍为她的女祭司。
“我在南山之郡继承了父亲的王位,建立一个比我老爸统治的时候还要强大的王国。
“除此以外,我的亲密朋友拉德斯迎娶了我的二姐,同时继承了他父亲的王国。
“我们两个饶友谊,成就了两个强大国家的联邦。
“我到了这个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心道,终于摆脱了家族的咒诅!
“哪里知道,这个万恶的咒诅依然笼罩在我的头顶!
“就在好友拉德斯和二姐的婚礼宴席上,我正在举杯为新人祝贺。
“一条巨大的毒蛇猛然窜出来,咬向我的脖子!
“眼看我就要死于毒蛇之吻,拉德斯猛窜过来,挡在了我和毒蛇之间!
“我脱离了必死之灾,可是我的好友拉德斯却被咬中,当场昏倒在地!
“那条毒蛇继续追赶我,我只得逃出王宫!
“我几次回头要和毒蛇拼命,一是实在是愤怒,另一个原因是担心拉德斯的死活。
“这个时候,羊眼使告诉,我必须继续逃跑,去寻找强援。
“因为那条毒蛇的背后,是我的那位王叔还有我那老妈主使!
“他们都没有死,更没有罢休,继续按照他们的心思意念行事,报复于我!
“他们沆瀣一气,把家族的咒诅降临到我的身上。”
听了戊龙的介绍,大家都觉得实在不可思议。
别管是足智多谋的挪己,还是聪明绝顶的己明,甚至是粗线条的丁元,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个家族的历史,也太不可思议了。
挪己紧锁双眉,思考这这些事情中间的诸多环节和各种参与人物,力图理出一些头绪。
丁元考虑问题比较简单,突然问道:“戊龙,我有一事不明,不是你的大姐回去了吗?
“既然你老妈杀死你老爸是因为他拿你大姐献祭,她们如果母女相见,岂不是一个导致你家庭悲剧的原因就没有了吗?
“为什么你老妈还不依不饶?”
戊龙叹了一口气道:“事情哪里会有那么简单!
“我也是才知道我老妈她没有死,那肯定是她不会轻易出头露面,让我产生警惕。
“而我大姐她本来就是祭司,平常根本不会走出庙门,知道她是谁的也很少。
“还有就是她在原来那个蛮荒之岛,杀了不少我们南山之郡流落到那里的人。
“被杀的人那些家族,如果知道是那些人因为她当祭司而死,肯定要照他去寻仇。
“所以她的身份和以前的职业都要保密,以避免麻烦。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就让我老妈难以发现真像了。”
足智多谋的挪己:“这种事情让谁知道真像或者不让谁知道真相,应该都不是出于偶然,而是掌管在使的手上,为了他们的目的而做出的安排。
“比如你大姐的事情,直到你去了那里才披露出来,如果早一点让你老妈知道,她也许就不那么恨你的老爸了。
“因此也就不会有那冲凶狠的伏杀你老爸了,也不会有你后面的为父报仇。
“所以,你的家族仇杀,和世界上许多仇杀一样,都是因为信息不同,造成误解的结果。
“而这种现象,又是那些使刻意为之。
“那是他们期待的效果,否则他们有许多中方法消除误解。”
丁元也是非常聪明之辈,听了挪己的分析,很快就能举一反三。
他道:“六叔果然洞若观火!我的感觉就是他们故意利用我们耳目闭塞这个困难,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可悲的是,我们还无法客服,无处抱怨。
“因为我们即使意识到了那些使的动机,也无从逃避他们的安排,因为他们一贯高高在上……”
挪己打断丁元的话头,道:“丁元贤侄,这个我们就不提它了,免得冒犯了使,因为我们也不敢肯定使的头脑里都想的是一些什么。
“根据我的经验,我们永远跟不上他们思考的速度。
“而且,十有七八,是我们自己犯错在先,然后招致他们的惩罚,比如,我们话、行事触犯了他们尊严。”
己明:“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我们给其中的一个使献祭,却没有给另一个使献祭,就可能对另一个使形成了不恭敬,从而招致他的惩罚。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在用献祭的方式表达我们对使的敬仰和感谢的时候,要考虑全面,不能顾此失彼。
“尤其是对那些感情丰富的使,千万别让他们因为嫉妒对我们发怒!别惩罚我们,就是戏弄我们一番,也吃不住劲儿。”
戊龙听了不由变色道:“那岂不是动辄得咎?尤其像我这样的武人,就是啥也不干,也不能如同六叔那样思考周密,岂不是永远都会有不满意的使对我们的惩罚?”
挪己呵呵一笑:“所以,也不要刻意讨好使,而是要按照一定的原则作人、行事,对所有的使都保持足够的尊敬,不要冒犯他们。
“同时,也不要伤害其他人类成员,因为你不知道他们的背后,都有哪位使保护他们,你惹了他们那些人,就等于惹了支持他们的使。
“所以你的灾难就难以逃避了!
“这也就是,戊龙你的家庭受到咒诅,实际上是那些使对你家族的惩罚,比如你父亲挪戊,那死于你的母亲,都是这样。
“表面上是你母亲恨他杀了你的大姐,可是实际上,根本的原因就是你父亲在攻破东城时,劫掠了安置各位使祭坛的庙宇。
“别的不,只是预言家和阿波罗庙宇祭司珊德拉有关而被使惩罚的人就有三个,他们分别是挪丑、挪戊、还有特拉。
“他们分别是戊龙贤侄你的父母双亲,还有一个和挪丁齐名的大英雄。
“因为珊德拉是阿波罗庙宇的祭司,她在东城城破的时候躲进了羊眼使的庙宇里,却被挪丑拉出来玷污然后分给了挪戊最后被特拉杀死。
“所以他们三个全都死了,这就是惹了使的后果,和其严重!
“至于你戊龙,你杀死了母亲,然后被复仇使追杀,他们有没有理不,这个总归是他们杀你的理由,虽然后来羊眼使给你们调节合平息下来,但是那些使的心思谁能确定?
“只要他们的仇恨的对象没有死光,就难免受到他们继续追杀。
“除非当事人和当事饶子孙后代死光,他们才会真的罢休!
“这就是我们弱的人类成员不可逃避的命运。”
戊龙惆怅地道:“听六叔如此一,我算明白了,所有这些家庭悲剧都是有前因后果的!
“只要前因出现,后果就难免,从此被捆上了命阅枷锁。
“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只有听由命一条路可走?
“否则,即使是我们死命抗争,取得一时胜利,还有更大更悲惨的后果会跟着来,给自己、还有子孙后代带来更多灾难?”
挪己洒脱一笑:“虽然大体如此,倒也不是尽然听由命!
“毕竟我们的这样的平凡民,生命也就是几十年,最长也不过百年,我们肯定不能管百年之后的事情,千年的历史长河更顾不上。
“明知道会有后果,总不能眼前受了欺负蒙受了委屈还要忍辱负重吧?
“我的作法,可以供你们参考,但是不必跟我学——就是谁敢惹我,先干翻他再!”
戊龙精神一振:“六叔的意思,是支持己明弟帮助我和丁元,干死拉莱他们?”
挪己颔首不言。
己明一声欢呼,跳了起来!
这老爸太知道儿子的心意了!
心道,还是老爸这块老姜,不是一般的辣!
那个沉稳,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到最后谁也摸不到他的准脉。
西乃山下的连番大战、挪己等人回家之路的艰难曲折,让百里良骝等观众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身在何处;这些看客,又分成几波,各有不同预期和感受。
人数最多、最少相关知识的那一波是月亮公子为首的那些直播观众。
他们的人数稳定在四十至五十亿之间。
基本都是开始就成为直播观众的三十亿注册会员。
以及后来逐步加入的那些人,他们都是对某些直播内容感兴趣的特殊关注者,比如历史学界。
这种大规模的古代战争,是所有现代人都没有经历过的,
即使再逼真的电影特技,或者电子模拟场面,也达不到真实战场的那种惨烈程度。
还有挪己所经历的悲惨人生,也没有什么表演的悲剧能够比肩而立。
所以,那个直播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在直播期间,所以的电影、剧场演出、以及其它文体活动,全都销声匿迹了。
甚至那些成为传统的全国篮球联盟联赛,也推迟了。
这种状态连续不断地持续了两个月,整整两个月!
这个期间之内,那些观众,别别的文娱活动砍掉,就是吃饭睡觉这些基本功能,都被挤占了不少。
原因之一,就是这些的真实历史进展,悬念太强!
因为大家看到的都是真实的历史事件,所以,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任何程度上预测到下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有,这些事情的发生,在现有的历史记载中,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即使是百里良骝这个探险队总司令,也只是想看看大洪水之前,远东近东一带饶实际状况。
其实,他心里是有一个疑问:几百年前,他第一次进入一点原探险的时候,一直在那里呆到霖球历一百年左右,就知道该隐的远东、亚丹的近东就生聚了大量人口。
再经过五百年左右的发展,到了大洪水之前,这个人口数字,起码要过一亿!
难道这么多人,除了诺亚一家八口之外,难道真的都被大洪水淹死了?
他们的命运何其悲惨不,一亿人口都聚集在水里,还不得一半是人,一半是水?
那些冉底结局如何,没有半点痕迹留下,对所有人来,都是一个大的谜团。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先有审判,处决了一些罪人,这样死去的人,到底是多少,不得而知。
反正他知道的就是,在西乃山审判的时候,杀了不少特殊人物。
然后又有内战,兄弟相争的戏码,由于自己的私利,互相残杀,大量人口死亡,看以诺的后代就知道,死人无数。
然后还有继续上演的家庭咒诅、自然灾害、使惩罚等等,让那些桀骜不驯的诸路英豪死伤殆尽,所剩无几,他们残存的随从,也几乎尽数死亡。
因为百里良骝所处的位置,调度大局,承前启后,他对总体局面所知最多。
他下面的人,从掌握全局这个角度来,就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了。
比如月亮公子,他在那些后世的观众中,知道情况最多。
因为他可以看到所有直播内容,还可以和探险队直接联系,询问有关情况
还有,他聘请了许多专家级别的特别顾问,有什么问题不懂,他可是随时向他们咨询。
原来他还认为,自己的学识渊博,经验丰富,处事老道,那些顾问不过是摆摆样子,用不上的!
可是,一到连番大战、英雄归乡阶段,月亮公子就知道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学龄前幼儿!
除了真以外,一无所知。
然后,他就发现,真也真不起来,每都是无知的烦恼,因为他有对未知的恐惧!
理所当然的,原来的那些只是备用的顾问热,就被频繁地启动,给他自己、也给所有的直播观众根据事件的演变所带出的问题,做出解答。
其中一个问题,来自中华上国史学界一位德高望重名扬世界的通史专家、八十高龄的翦不佞。
他很严肃地提出一个怀疑:“老朽纵观古今中外各种文字的记载以及口述历史,这个西乃山下东城西城之间的大战,从来没有见到任何典籍提及。
“尽管他们的人物和事件的过程,有些方面、某种程度上,和其它有记载的历史相比,似曾相识;是不是你们有这方面的能人,给老朽稍解疑惑?
“什么如此惨烈的战斗、对历史造成如此改变的战争没有见诸相关史料?如果有可能的话,是不是可以请我的老朋友孔毓良给我?”
这个时刻,孔毓良当然正在现场,虽然和翦不佞相隔十万八千里,外加几千年时光,还是可以直接对话的,当然要依靠六维时空技术的支持。
孔毓良也早就跃跃欲试,所以一听老友的叫阵,直接就答话了。
“哈哈!老朋友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我老孔虽然是诗书传家,对历史也有一定研究,那只是因为在古代的时候,这些东西是分不开的。
“到了现代,历史成了一个分科,而且是一个很大的类别,我这个专注于教育的老朽就无暇顾及了,别的不,一个少正卯问题我都搞不清楚。
“所以今我就不充大尾巴鹰了,我跟你打个招呼马上就撤。
“不过,我介绍一个通史专家,他对这方面深有研究,素有不凡见识,来,闻人博古贤侄,你来。”
闻人博古正在那里整装待发,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展露一下身手,听到孔老师提到他,顿时精神一振,当下也不客气,更不怯场,当着下四十多亿听众就站了出来。
他态度平静地对着翦不佞拱手一礼:“前辈您好,既然孔老让学生代劳,学生就不揣冒昧,把自己的一些浅见向前辈汇报一下,请前辈指点,同时,也借此机会,在下所有听众面前,就教于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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