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令牌
把人敲晕了之后,暗一便一手拖一个,把舒闵和柳雅拖到附近的树林中。
接着,暗一就开始搜他俩的身。
一边搜,还一边嘀咕着,“这两个绝对是属耗子的,竟躲在那地窖里那么久,害我等了这么长时间。”
在发现舒闵把穆清钰的令牌偷走了之后,暗一就让人跟着他俩,然后找机会把令牌偷来。
原本他是想自己去的,但是他现在是平王府的守卫,除了换班的时间外,他根本没有别的时间去盯着他俩,所以只能让穆清朗之前安插在平州的探子去。
但那探子的点子也是背,被穆清钰的暗卫察觉到了,为了舒闵和柳雅不被发现,他只得先把穆清钰的暗卫引开。
他在离开之前,把舒闵和柳雅的具体的位置用特殊的方式传给了暗一。
于是,暗一便装病告假,这才能来盯着舒闵和柳雅。
暗一在舒闵的身上上上下下 仔细的搜索了几遍,愣是没找着。
“舒闵不会是放在了柳雅的身上吧?”
这话一出,暗一就自顾自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继续搜着舒闵的身。
跟着舒久安身边那么久,暗一还是很了解舒闵的性子。
那令牌对舒闵来说,就像是一个护身符一样的东西,能在关键时候救他一命,以他那谨慎的性子,是不可能会把令牌交给柳雅的。
暗一又仔细的搜查了一遍,舒闵的身上每一处都没有放过,最后终于在舒闵鞋子上发现了端倪。
舒闵的一双鞋子不一样重,左边的明显重了些,而那鞋垫还很硬。
暗一把舒闵的鞋子拆了下来后,便发现了那块黑色的令牌。
拿着这有味道的令牌,暗一嫌弃的嘀咕了几句,“藏得可真严实,居然把这东西当鞋垫,也不嫌硌脚。”
暗一用舒闵的衣服擦了擦令牌,便将令牌揣进怀里,然后便抬脚离开,准备回去。
但走了几步路,暗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倒了回去。
舒久安应该不希望舒闵和柳雅就这么死了,这山里野兽众多,他还是做些准备,以免他们被野兽叼走了。
暗一在附近找了一圈,找了一个山洞。
他把舒闵和柳雅拖了进去,然后又找了些石头和树枝挡住洞口,以免有野兽跑进去,把他俩给啃了。
做完这一切后,暗一这才趁着夜色快速的跑到乱葬岗里去。
乱葬岗朝东边走一段路,便是一个崎岖的山崖,从哪里下去,就可以到平州外面去。
之前宋夏河离开,就是从那个地方下去的。
这段时间,他和赵景铄他们传递消息,就是从这个地方。
暗一每次拖尸体来这乱葬岗的时候,都会把打探到的所有消息放在山崖上的某个地方,有特殊标记。
而赵景铄派了几个人时刻守在那山崖下,他们每隔一个时辰就会爬上来看看有没有消息。
特殊时期,平州四处都戒严,但凡飞出去一只像鸽子的鸟就要被射下来,所有他们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传递消息。
要不是因为这个山崖过于崎岖陡峭,需要身手很好的人才能够爬上来,赵景铄都想组织一支队伍爬上来,然后混进平州,找机会偷袭穆清钰。
但因为这个山崖太过崎岖陡峭,赵景铄只得是打消了这么一个想法,只派了几个身手好的人爬了上来,在平王府附近潜伏着,到时候好里应外合。
暗一把消息放下后,又快速的离开乱葬岗,朝着自己的住处跑去。
在天亮之前,暗一摸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迅速的换下自己的衣服,把被子里的东西收好,自己躺进了被子里。
暗一是和平王府的很多守卫一起住,原本是一起睡通铺的,但他混得好,干了两件好的差事,在穆清钰面前露了脸,所以能单独睡一间。
而这也大大的方便他行事,他也不用担心自己晚上离开后,被人察觉到,要不然他昨日也不敢装病离开。
暗一刚躺下不久,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那声音很小,仿佛是怕吵到里面的人似的,随后便有一声音响了起来,“白元,你起来了吗?”
暗一装出一副虚弱迷糊的样子应了一声,然后便起身开了门,“许青,你怎么来了?”
许青拿出两个黑黄的东西,递到了暗一的手里,“我要去当差了,我怕你一会儿没吃的,就偷偷给你留了两个馍馍。”
平州被围困,没有粮食补给,他们的伙食也就差了下来,以前还能有白面馒头和带着些几块肉的菜。
可现在他们的伙食就只有几个黑黄干硬的馍馍,外加一碗没有丁点儿油水的菜汤,而且错过了饭点,就什么吃的也没有了。
以前,他们错过了饭点,还能去外面下馆子,但现在外面馆子铺子都关门了,他们就是有钱也没地儿吃。
看着手里的馍馍,暗一的心情有那么一丢丢的复杂,“谢谢你啊,许青!”
许青豪迈的一笑,“都是兄弟,和我客气啥啊,我去当差了,你好好养病,平时看着挺硬朗的一个人,没想到一生病就来势汹汹的。”
许青调侃了暗一几句,然后便拿着东西,快步离去。
暗一看着许青急急忙忙的样子,又看了看手里的馍馍,叹了一口气。
许青拿他当兄弟,而他只是在利用许青。
许青也是一个可怜人,他当初也是被抓进山里当私兵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没忘记自己的家人,总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回去。
暗一心想,看在许青这段时间来帮了自己不少忙的份上,到时候尽力保住许青的小命吧!
……
平州城外,营帐内
赵景铄正在和副将商议事情,这时外面传来了士兵的禀报,“禀告将军,山崖有新的消息!”
闻言,赵景铄的眼前就是一亮,然后连忙让人进来。
等人进来后,赵景铄便问道:“有什么新的消息?”
来人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找景铄,“回将军,是一块黑色的令牌。”
这话一出,赵景铄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一块令牌,但下一秒他眼里就迸发出喜悦来。
然后,他便接过那令牌,仔细看了看,在看着上面平王的标志后,他心中大喜。
有了这令牌,他何愁攻不破这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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