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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宫宴


舞姬轻薄的衣裙扬起,犹如飞舞着的彩蝶,柔软的身肢演绎着一出出欢乐祥和,帝王高坐在龙椅上,身边是穿华裳戴金钗的皇后和姜贵妃,王公大臣世家子弟举杯应酬,名贵珍馐香气四溢,所有的不如意似乎都暂时掩盖在了这片安乐之下,但也有暗处涌动着暗流。

        李贵妃坐在姜贵妃之下,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姜时月处。她微微眯眼,仔细瞧了一眼,梳妆的竟然不是代凤髻,明明那嬷嬷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好,只等着看笑话就是了。李贵妃拿起酒杯,掩面欲饮,却轻轻轻咳一声。

        旁边坐着的纯樱闻声眨眨眼,嘴角勾起。

        “父皇,”纯樱拿起酒杯,“我朝安稳百姓和乐,父皇可一定为此要饮下一杯。”

        皇帝笑着看着纯樱,几位公主里他最喜爱的是心思单纯而且与他最亲近的纯樱,最看中的是云思良,“好。朕的纯樱果然够豪爽,是朕的好女儿!”皇帝笑着饮下一杯酒。

        “父皇,前天女儿去姜娘娘宫中正好遇到了姜娘娘的侄女,号称京华第一娇,父皇都不好奇吗?”纯樱状似调皮的随意说出一句。

        瞬间殿中大部分的视线都落到了姜时月身上,她就知道想让她出丑的人不会轻易放过她,果然一计不成又成一计。

        皇帝闻言目光温柔的看着身边的姜贵妃,“阿玉的小侄女,”皇帝略微想了想,然后把视线移到姜家一席,“朕好像有点印象,之前时年随镇南将军出征时好像与朕说起过。”

        姜时月是与姜家坐在一席的,听到皇帝的话便微微一笑,她的哥哥还真是把她当个宝,就连出征前在皇帝面前也要提一提她。

        “哪个是京华第一娇啊?”皇帝语气轻松,带着些玩笑慵懒。

        姜时月闻言抬头,带了柔和又不失礼的笑,“臣女姜时月拜见陛下。”姜时月走到殿中央,规矩的跪下行礼。行完礼后抬头,目光直视前方,不敢与皇帝相对视。

        “与阿玉倒是有三分相似,”皇帝温和的瞧着姜时月,似乎是想起了从前的姜玉。不同的是十七岁的姜玉像是姜家的梅花一样柔和有礼中带着一股英气,而姜时月则是一眼望去规规矩矩不起波澜不生是非的落雪,无声寂静。“多大了?”

        “回陛下,十四,过了初一便十五了。”

        “那送给太后的锦绣山河的刺绣就是你绣的?”

        “回陛下,是臣女。”

        皇帝闻言赞赏的点点头,似乎是极为欣赏姜时月的性子的。

        “父皇,”纯樱一脸好奇的盯着姜时月的发髻,“女儿瞧着这京华第一娇的发髻怎么不像是双环髻呢?瞧着倒像是随便梳妆的,未免失了规矩。”纯樱满是一副好奇玩笑的模样。

        暗地里厌恶姜时月的京中贵女此时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们巴不得姜时月出丑。

        姜时月料到了纯樱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臣女昨夜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姑姑从前未入宫时编璎珞的习惯,姑姑说过年时把璎珞挂在姜家开的最红的一颗梅树上便能祈求国泰民安亲人健康,臣女愚钝,竟然昨夜才想起这个习惯,想着天亮就是年了,便连夜编了这个璎珞。”姜时月从身上的荷包里拿出了红色的璎珞。“所以今早臣女起的晚了,”说着,姜时月露出一抹羞怯的笑容,“便只能让嬷嬷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皇帝闻言一笑,并未把这些小女儿家的小理由放在心上,反而转头去看姜贵妃,“这璎珞好像还有一个寓意。”皇帝这话是与姜贵妃讲的。

        “陛下明知故问,臣妾同陛下说过的。”姜贵妃脸微红。

        皇帝似乎也忆起了从前,脸上带着真实而温和的笑容,大手在腿上一拍,“你能这个心思证明你有仁有孝,至于那些礼仪小节对于你来说未必那么重要,赏!”

        “臣女谢陛下。”姜时月低头谢恩,脑中思虑着皇帝后一句话的意思,礼仪小节对于她是不重要的,那什么才是重要的呢。

        宫宴又一瞬间的热闹起来,悦耳的音律在姜时月耳边跳动,入眼是六个美人手执琵琶。

        高位上,皇后拿起酒杯眯眼,她也在思索着皇帝后一句话的含义。

        姜时月回到了座位,远远还能瞥见纯樱不悦的面容。

        “月姐姐,”姜祺南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一串白玉珠链走到姜时月身边,“你看这白玉品相如何?”姜祺南半蹲在桌子旁。

        姜时月打量了他手上的白玉珠链片刻,“白玉通透,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况且这些年盛产白玉的南疆野心渐大,不甘心再白白进贡给我朝大量的白玉,如今这等品相的白玉可以说是价值不菲了。”

        “就是,只是月姐姐一定猜不到我这白玉珠串是从谁手里拿来的。”

        姜时月瞧着姜祺南一副神秘的样子便不免也好奇起来,“是谁啊?”

        姜祺南勾起一抹笑,压低声音,“是沈致那个小杂种的。”说完的笑的更加得意。

        “什么?”姜时月声音略高,眉头皱起,面上不见笑容。“为何沈致会有这些东西,而你又将它们拿走?”

        许是姜祺南没想到姜时月会是这个反应,表情一愣,酒后微红的脸上露出困惑,“月姐姐原来不知道吗?那个杂种的爹是个富商,给他留了不少好东西,但是都被我们几个兄弟姐妹拿个遍了,也就月姐姐和时年表哥没拿过。”说完他生怕姜时月不信似的又连忙道,“就连三伯家的姜盛荷都拿了的。”

        姜时月望着姜祺南沾沾自喜以为占了大便宜的样子,只觉得浑身发冷。原来她对沈致有如此多的不知,看姜祺南的语气,他们从沈致那里拿走的必定不少,而他们还对沈致百般羞辱,沈致怎能不恨。如此她要如何让沈致对姜家改观呢?

        正思虑着,姜祺雨快步走到姜祺南身边,“你怎么跑到月妹妹这里了,瞧你喝醉的样子,碰撞到月妹妹。”说着领着姜祺南走到二房座位去。等离姜时月远了,姜祺雨才道:“你怎么能和姜时月说那些话,她和我们未必是一条心!我看你真是喝醉了,背地里羞辱偷拿沈致的就罢了,怎么能拿到明面上去说。”姜祺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以后不说就是了。”姜祺南并不把姜祺雨的话放在心上,一双眼睛又溜到琵琶女身上。

        姜祺雨也只是摇摇头。

        一旁的姜时月可平静不下来了,心中思绪良多,却也只是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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