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说:真以为我是苦行僧
29日下午,阳光洒落在山水居的角角落落里,流溢出浅浅的温润日常。-曾瑜等人全都在客厅里忙碌着,猝然目睹傅先生抱着小太太往楼上走,全都忍不住移开眸子,也低了头。
已经忘了,究竟是哪个佣人曾经在‘私’底下说过这么一句话:“先生每次看到太太,都会微笑。呙”
这日,傅寒声的眉眼间都是笑意,距离咫尺之距,萧潇看到了。到了二楼,还没回卧室,他就在走廊里亲‘吻’她的额头,萧潇力持镇定:“你还饿吗?厨房里还有意面……”
傅寒声用‘挺’俊的鼻轻轻摩挲着萧潇的鼻尖,愉悦的笑:“是饿了。”
“……”她不是这个意思。
萧潇是不是这个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说错话,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回到卧室,傅寒声是真的把萧潇当成了一盘美味大餐,先从额头‘吻’起,就那么一路‘吻’下来,那‘吻’磨人的很,看得出来他的兴致很浓,慢条斯理的品吃着,到最后才肯把‘唇’落在萧潇的‘唇’上,他轻轻的‘舔’‘吻’着,啃咬着,声息模糊:“21天。”
“什么?”
萧潇这么一问,‘唇’齿开启,竟被傅寒声趁势含住了下‘唇’,含住了,轻轻的咬了一下,那动作……
唉,萧潇不评价了。
寂静的卧室里,傅寒声一边‘吻’她,一边伸手解她的长‘裤’纽扣:“最近一次是12月8日。凌晨做了三次,晚上做了一次……醣”
“别说了。”萧潇心里叫了声“天啊”,侧转身把脸埋在了被子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怎么能这么说,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傅寒声低低的笑,搂着她,轻咬她的耳垂:“不说,你不知道你老公最近过得有多压抑。啧啧,我老婆每天都躺在我身边,我却21天没做那事,真以为我是苦行憎,嗯?”
傅先生最后一字尾音上扬,是指控,偏又用沙哑的声音道出,岂是一般的‘性’感撩人?况且这话傅先生说的‘露’骨,更是充满了痞子气,萧潇除了脸红,只剩下窘迫。
妻子这份小窘迫,傅寒声喜欢看,笑意融融的看着萧潇,修长的手指却从外面探了进去,萧潇睫‘毛’颤了颤,呼吸‘乱’了。
应该是触到了卫生护垫,傅寒声动作止了,冷不丁的开口问:“还没过去?”
萧潇不看他,只轻声应:“没完全干净。”
沉默数秒,傅寒声皱了眉:“什么时候能完全干净?”
“……不知道。”
“……”傅寒声想叹气了,这叫什么?只能看,吃不着?
还能怎么办呢?
萧潇察觉那人作怪的手指心不甘情不愿的无声撤离,并在撤离后狠狠的搂了一下她,接连叹了好几声气。萧潇虽然尴尬,偏又生出了几许笑意来,活该。
“坏东西,再被你折腾下去,我有可能真要出家当和尚了。”声音近在萧潇耳畔,带着特殊的魔力,某人‘欲’念难消,不甘心的攻击萧潇的腰部,手指反复摩挲,并一路向上……
那人的手指已经顺利抵达她的‘胸’部,手指因为还带着淡淡的凉,所以萧潇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开口提醒他:“我例假还没完全干净。”
气息竟是虚弱的。
傅先生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手头动作却没停,抚挲爱抚着萧潇的‘胸’部,语调平淡:“所以只‘摸’不做,过过手瘾。”
“……”
萧潇的脸一寸寸的红了,她心慌意‘乱’,伴随着他的动作,有轻‘吟’声差点脱口而出,她连忙抬手捂住嘴‘唇’,某人薄‘唇’微勾,脸埋在她的肩头低低的笑:“力道还可以吗?需不需要我另外再改进?”
萧潇:“……”
那人逗她:“潇潇,需要我继续改进吗?”
愉悦低哑的笑声搅‘乱’了萧潇的意识和思绪,萧潇抑制紊‘乱’的呼吸,待稳了情绪,方才无力开口:“傅寒声。”
“嗯?”
“闭嘴。”
那人还真是沉默了几秒,然后可劲的笑,甚至搂紧了妻子开怀大笑,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嗯?怎么会这么可爱……
……
在山水居养伤期间,日子其实过得很平淡,拜傅寒声所赐,每天强制萧潇晨间晚起,所以久而久之,萧潇坚持多年的作息,在一夕之间全都被打‘乱’了,不过这种感觉并不会让人觉得很糟糕。
近几日山水居天气很好,坐在阳光房里看书,能够捕捉到阳光调皮游走房间的痕迹;博达高层近日出入山水居频繁了一些,无疑是跟日化提价案有关,曾瑜和家佣一日下来迎来送往,多是会报以微笑。
12月30日,傅寒声比较忙。一大早起‘床’,趁萧潇还没起‘床’,他先是去了一趟‘花’园,摘了一束鲜‘花’带上楼,适逢萧潇醒来,傅先生笑了笑,也不多言,把‘花’默默递给了萧潇,也不问她喜不喜欢,只‘摸’了‘摸’她的发:“起‘床’,吃早餐。”
饭后,萧潇去后山散步,傅先生让曾瑜跟着一块过去,至于他……他实在是太
忙了。上午时间段,傅先生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了多媒体会客室里,先是打了两通越洋电话,紧接着便是收发邮件。邮件尚未查阅完,已有佣人过来敲‘门’,说是博达几位老总已经来了,正在客厅里候着。
这就是他的生活,一旦触及工作,一整天都闲不下来。涉及几千万美金的企划案需要他亲自出面洽谈;不定时听取分公司负责人向博达总部汇报工作;所有的利益合同全部需要他审阅批示;所以他很忙,长达半月的休假生活无疑只是南柯一梦。
萧潇回来时,博达几位老总都已经离开了,但傅先生仍然在忙,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他敲打键盘的清脆声。
萧潇没有惊动他,拿了一本书坐在附近的摇椅上,她在看投资之类的原文书,看了半小时,她把书放在‘腿’上,移眸看着那个正在专注工作的男人。
他穿白‘色’衬衫,平时出没博达帝国大厦、各大高级写字楼、几十层落地玻璃会议室。以前见他每次都是西装革履,他惯常穿白、黑、灰三‘色’衬衫,外配深‘色’西装,从未见他系过领带。是的,这个男人不太爱系领带,她右脚受伤以前,他每天会议、宴请不断,他讲英文,爱喝茶,偶尔喝喝咖啡也无妨,每天晨起都会健身半小时,喜欢‘抽’烟……
不,她纠正一下,12月份以前,傅寒声审批文件,或是思考问题时总是烟不离‘唇’,若是遇到棘手文件,他‘抽’烟动作会很慢,若是问题解决,不管嘴里叼着的那支烟有没有被他‘抽’完,他都会在第一时间里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他说戒烟,竟真的把烟给戒了。没有背着她偷偷吸烟,身上除了淡淡的薄荷味,再无烟草味,倒也守诺。
她正神游思绪,傅寒声却心生警觉,回头忽然望向她,似是方才察觉她的存在,傅寒声并不感惊讶,眉目间的神态一如既往的处变不惊和淡定从容,就连嘴角笑意也是很轻淡。
他这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一个人,很容易就能将人‘迷’‘惑’的心绪大‘乱’。
萧潇还算冷静,把书放在一旁,站起了身:“喝茶吗?”语气很平静。
傅寒声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继续低头工作,道了声“不急”,又低声唤萧潇:“过来,我有话说。”
他的身旁散落着不少文件,萧潇坐在他的对面。
“明天是老爷子忌日,会有司机专‘门’送你过去。”说这话时,傅寒声的眸子紧盯着萧潇,幽深而又沉静。
萧潇望着窗外,低低“哦”了一声,喜悲不明。前几年外公每逢忌日,她都在南京,所以不去,倒也情有可原,但今年……她既然在c市,又哪能置若罔闻?
见她并不排斥回唐家,傅寒声整理文件时,又来了一句:“下午华臻会带人送礼服过来,既然是回唐家,置办行头是难免的。”
萧潇点头。
下午,华臻带着两位专业造型师来到了山水居,傅寒声有电话要接,让华臻直接带着萧潇试衣服,临走时握了一下萧潇的指尖:“你先试,通完话我就过来。”
萧潇先试了一袭‘裸’‘色’长裙,雪纺质地,待软布帘被造型师拉开,华臻拿着造型杂志,不经意抬头间,不禁晃了一下神。
怎么说呢?
萧潇原就长得很好看,再加上天生气质很好,如今穿着名贵的晚礼服,比时尚杂志上面的‘女’明星还要格外耀目夺人。
萧潇不察,低头整理着裙摆,所以华臻和造型师惊‘艳’的目光,她没看到,只听华臻恭敬的唤了声:“傅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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