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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4.杨德禄:都别想好过!


  秦牛听到这话,双眼一下子就瞪大了,不可思议的说:“你说他的侄子?!可他全族不是都……”
“当时我母亲不在族中,她被骗去了南蜀。因而我自幼长在南蜀。”南荣在州言简意赅说完,就直接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没有什么能比他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庞更有说服力了。
但凡是见过吾守尔,的人,再见他,都不会怀疑。
事实上也如此,当秦牛看到南荣在州的脸后,他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呆在了原地。
郎束这时也开口:“我们都是族中幸存下来的人。若你知道些隐情,我们该知道。”
没人比他们还有资格和必要知道。
秦牛应该告诉他们。
秦牛接连受到冲击,说不出话来。
他看看郎束,再看向一起的阿般若,然后看了眼南荣在州,最后看向程南枝和程玉川,喉咙像是被扼住般久久不能言语。
好一会儿,秦牛强自镇定下来,但他开口还是很坚持。
“我没法现在就轻易的告诉你们。”
“你们的身份……我无从得证。”
“至于你的脸,”他看着南荣在州,片刻后说:“我知道有种叫人皮面具的东西,我不能确定。”
“那你要如何才信。”程南枝就问。
秦牛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其实到这里,他已经信了。
可这些年经历的,又叫他不得不再三慎重。如果他再吃亏,他就没有机会能再来了,更没有时间了!
秦牛想了又想,最终郑重的说:“程将军。当年我也曾与程将军相处过一段时日,我敬佩他,也相信他的为人。”
“你们不是要给程将军去信吗,”他看向程玉川和程南枝,“我要看到程将军的亲笔信。我认得程将军的字迹,也从秦将军那儿知道他写信的一点习惯,你们骗不过我,我要看到他的话才信。”
“行,那你等着,最多两三日,我爹的回信就能到。”程玉川说。
程南枝思忖着又道:“但我们尚有行程在身,不能停。所以你得跟我们一同上路了。”
“程小姐,可我们要去的是布夷族族地,能带他吗?”覃明小声说。
秦牛瞳孔震颤:“你们是要去布夷族的族地?真的吗?”
“当然。”程南枝看了眼南荣在州、郎束和阿般若,见他们都点头,便对秦牛道:“我们愿意相信你,带着你一起上路,所以希望你也不要辜负了我们的信任。”
“……好!”
秦牛下定了决心,“等我确定了,我会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几人嗯了声。
南荣在州到程南枝身边,说道:“天色也不早了,这事先到这位置,都休息吧。”
程玉川有点不放心,问秦牛有没有住处。
秦牛点头,很痛快的说出自己住在二楼的一个普通房间。
“那我跟你一起住!”程玉川直接说,他怕秦牛万一骗他们,夜里给跑了。
秦牛也明白他的顾虑,并不在意,应了下来。
程玉川便同他出去了。
南荣在州和郎束也要回房间。
临走前,南荣在州抱了抱程南枝,柔声说了句安,这才同郎束回去。
程南枝还在思索着,抬头见阿般若带上门进来了,她道:“前辈,您说真的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吗?难道你们族中当年出事还有别的缘故在?还是说,秦牛知道的,其实和我们已经知道的,差不多?”
阿般若摇头:“不清楚。”
她脱下外衣准备躺下睡觉,很淡定的开口。
“不管有没有的,过两日不就知道了。”
“但若真的还有别的隐情,”阿般若眼底闪过意一丝杀意,“我不会放过其他仇人。”
程南枝心想也是,也就不再想了,吹了烛灯睡觉。
很快驿站里又归于平静,其他人都歇下了。
然而万籁俱寂之时,驿站一楼偏侧的通铺房间里,却有一腰背微微佝偻着的男人悄悄推门出来。
他警惕的环顾四周,抬头讳莫如深的看了眼三楼的方向,转身轻手轻脚的出了驿站。
外面不远处,也正有一黑衣人牵着马在等他。
看到他来了,黑衣人冷声问:“都打探清楚了?”
他对黑衣人有些忌惮,也低着头没有直视,说道:“清楚了。南荣在州和程南枝一伙果然来了,就在三楼住着呢。他们身边还跟着两个熟人,正是郎束和本该在二十年全前死了的阿般若。有这二人同行,程南枝和南荣在州绝对不会是回京,那就只剩一个可能——去往布夷族。”
黑衣人的眼神变的意味深长,看向驿站三楼某处。
“神农珠呢?”黑衣人问:“确定在那个程南枝身上?”
他连连点头。
黑衣人微眯起眼道:“南荣在州呢?若是神农珠在程南枝身上,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杨德禄,”黑衣人话语里带了杀意,“你若是敢骗我们,小心自己的命!”
他心头一紧,连忙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啊!至于南荣在州是怎得救的,我确实不清楚,可是他很在意程南枝的,绝不会取神农珠,这是能肯定的!”
黑衣人不知道信没信,冷冷的看了眼他,只嗯了声,翻身上马要走。
他见此有点急了,硬着头皮开口:“我这个月的解药呢?”
黑衣人从怀中拿出个瓶子扔给他,道:“记住,你体内的蛊毒,只有我们能解了。好好替我们做事,你才能活下去。”
他低下头应是。
黑衣人扬长而去。
他赶紧打开瓶子,将里面的解药服下。
觉察到体内痛苦被压下去些,他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脸上露出狠毒的表情,阴狠的看向驿站三楼某处。
“敢骗我,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与此同时,驿站房间里,南荣在州倏然睁眼,在黑暗里坐起身来。
榻上的郎束察觉到,开口:“怎么了?”
南荣在州微微拧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处,半晌才道:“没事,就是方才,我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但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郎束一听,当即起身来给南荣在州把脉,不过南荣在州身子骨确实没事,他道:“兴许是今日赶路太累了。”
南荣在州觉得有道理,便躺回去,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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