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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人心难测


果然,下一刻,领会到张仪深意的三名纵火衙役立马改口:“大人救命啊,是程司马逼着我们去放火的。

其实,当时我们就是想着放一把火做做样子,好向程司马交待,然后再将里面的人救出来就没事了,谁知道,我们刚打开房门,里面的人还没出来就被这个商人的下属抓住了。

他在流民面前谎称看到我等锁死门窗,这压根就没有的事,当天夜里,他们更是恐吓我们在污蔑大人的供词上画了押。

小的该死,差点连累大人背上了这烧杀百姓的千古骂名。”

程知礼面色一变:“你们胡说,我几时让你们去烧杀流民了,再说了,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底下的衙役皮笑肉不笑:“那谁知道呢?听说前段时间程司马置办了一处宅院,今日还将家里的妻儿都接了过来,想必是发了横财了吧!”

程知礼气的瞪大了眼睛:“一派胡言,我不过就置办了一处只有三间屋的小宅子,怎么就发了横财了。”

衙役一脸鄙夷:“嘁,谁不知道程司马初来时寒酸的连一件像样的衣袍都没有,是郡守大人对你多番照顾,向刺史举荐了你,再由刺史上报朝廷,这才有了你这个司马,这才来了多久,就有钱置办宅院了,那宅子再小,以程司马的俸禄,短时间内应该买不起吧!”

张仪突然惊讶的开口:怪不得这些村民口口声声说是官府贪墨了他们的田产,莫非是你从中作梗,牟取暴利?”

说着,还十分痛心疾首的看了眼在场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众人:“怪不得你拿着一本胡编乱造的假账本在这里让本官背锅,还与这挑拨离间的奸商一唱一和,说的好像本官和刺史做了对不起百姓的事一样,你们是一伙的?

我看这奸商主意多的很,怕是你俩沆瀣一气,私吞了本该属于村民的租金吧!”

底下纵火的衙役立马出声:“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释的通了,属下就说嘛!他一个商人怎么那么懂刑讯逼供的手段,原来是程司马给教的。”

程知礼痛心疾首的望着面前的张仪:“众目睽睽之下,大人就这么污蔑下官,那为何还要写信让我来这该死的钱塘。”

程知礼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句话,可回应他的是张仪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和鄙夷:“我原想着你到底是我张家流落在外的血脉,看在我长兄的份上,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谁知道你跟你那个给人当外室的娘一样上不的台面,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我就当自己瞎了眼,以后,我与你再无干系,万幸你没随我张家的姓,辱没门风,你也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对着堂下的百姓和衙役大声吆喝:“来人,将程知礼和这个奸商即刻押入大牢,尽快查清他们私吞款项的去处,还我钱塘百姓一个公道。”

话落,地上之前还纵火的犯人如今到成了正义的使者,和其他衙役一起,分别向程知礼和萧瑾玉走去。

底下的百姓听的迷迷糊糊的,张丰年第一个发声:“不可能,这位商人从我们住在桥洞下面时就曾对我等多番救助,他不可能和贪污我们租金的事情有关,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他身后的人赶紧推搡了一下他:“你说那么多干嘛!人家银子多的是,给我们吃几个馒头又花不了多少银子,还有那帐篷只是借给我们用用,又不是送给我们了,看把你感动的。

没听那个大官说嘛!官府已经彻查我们租金的事情了,你们不用死了,我们的目的达成了,多好,再别惹出别的事了。”

张丰年气的一把推开他,看向不远处的老人:“刘伯,事情绝不是这样的,这个商人怎么可能和租金的事情有关,他们都没查,三言两句就给两人定了罪。

我们田产契约的事情分明是这个郡守亲自督办的,我看他就是在找替死鬼。”

刘伯叹了口气,在衙役走过来的同时站到萧瑾玉身前,大声喊道:“敢问大人,你可是确定了这个后生有罪?”

张仪冷笑一声:“本官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本官断定他和程司马就是贪污你们租金的始作俑者。

你认人不清本官不怪你,如今真相大白,休要横加阻拦,耽误官府审问,尽早给大伙儿找到被他们贪污的租金下落。”

说完示意衙役赶忙将人控制住,程知礼已经被押在地上动弹不得,萧瑾玉被几个隐卫堵的密不透风,衙役根本就近不了身,双方就这么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僵持着。

其他人一听租金,两眼放光,人群中传来一阵阵的窃窃私语:“刘伯年纪大了,张家这后生又是个犟种,这不是耽误大伙的大事嘛!事情都解决了,非要偏帮一个外人,人家大官都说了,他有罪,那他肯定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不然你们说,那日,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帮我们,我们桥洞下面住了那么久,都没人管,他一发现就又是熬药又是买馒头熬粥的,八成是贪了我们的租金,心虚。”

谢酒儿听着,气的直冒烟:“胡说八道,一点良心都没有,他见你们可怜,给你们忙前忙后,更是在你们即将被烧死时救了你们,你们现在说这话,当真叫人寒心,一口一个恩人,这就是你们对恩人的态度吗?”

张丰年赶忙接话:“就是呀!乡亲们,咱们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那天晚上,好几个孩子发烧咳嗽不止,如果不是恩人,如今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我们不能干狼心狗肺的事呀!”

张丰年说完,大多人惭愧的低下头,再不好意思说什么,有几个别人依然在那里叽叽歪歪:“如果他是个好的,官府会还他清白,我们怎么就忘恩负义了,倔驴,竟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刘伯听了,摇摇头不再说什么,但就是站在萧瑾玉面前不肯离开,张丰年失望的望着昔日的父老乡亲,一把拔开衙役:“想拿人,就拿出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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