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
"对了.筝儿.你知道天庭神界的用处吧"
将桌子上一个装着洗白粉末的器皿倒进乳色的红茶之中.问道同样捧着一杯的嬴筝
"天庭神界?母亲大人的意思是那个废物集中营么?"
仔细打量了几眼这个所谓茶馆内唯一提供的能跟"茶"有关系的饮料.尝试性的喝了一口道
"..废物?不不不.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是...恩..怎么说呢.其实天庭神界的作用和那些什么的所谓神兵天将没有丝毫关系."
微笑着看着自己女儿勉强喝了一口就做出一副很难喝的样子说道.
这也难怪.毕竟家里某个家伙炮制红茶的本领可是传说中的EX++级.这不过是一处凡人界的红茶馆怎么可能比的过家里那位呢.
"哦...不过.孩儿为什么觉得母亲大人在转移话题呢.."
"哪有哪有.只是.恩.对了.我刚才说到哪了."
端起放了大量白色伴侣的牛奶红茶.微微了喝了一口说道.
露出一副我被打败神情的筝儿没有看见自己唯一的亲人一瞬间的神情凝固.以及一闪而逝的好气..
"母亲大人才刚刚开始说而已.."
"刚刚开始说什么?"
"盘古开天地"
"....我为什么要说那个."
"..."
"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天庭神界.还是盘古大人所开辟的"天"对于我们来说.都有着同样的意义."
某人郁闷的端详了一眼被自己错当成红茶伴侣的白色器皿.慢慢的说道.
"就是传说中的"柱"吗?"
"恩.筝儿也知道?"
对于自己女儿竟然会知道这个答案.着实是诧异了一把.
"..母亲大人太小看孩儿了吧.对于一个文明来说最重要的柱.孩儿为什么会不知道呢.孩儿也知道.对于一个文明来说.一旦柱被毁灭.那么这个文明终将消亡."
"除了我们华夏"
打断了自己女儿的话.直接接着问道.
"那么筝儿.你知道华夏的柱.被摧毁.以及被重建过多少次嘛?"
"这个...孩儿真的不知道.就孩儿知道的来说.就已经不下四次.."
"四次啊.任何被摧毁铸的文明都无法幸免被毁灭..但是我们的民族.竟然重建了四次柱."
没有说出自己的女儿还少说了一次.而是用着很感慨的语言阐述着自己的感情.
"难道母亲大人不因此而自豪吗?"
"..这丝毫没有能让人自豪的地方啊.吾儿.."
第一次.用这个名词称呼筝儿.
"为什么?"
"..不为什么.有些事情.只有你亲自经历过.才能感受到.对了.家里的女仆长曾经可是一个文明的柱哦..以人的身份.."
"她??"
完全不相信的神情
"恩.."
稍微点了下头.再次喝了一口杯中的液体.在口中酝酿了一下.缓缓的咽了下去.似乎很是享受的样子
"...啊.母亲大人.你一定又在糊弄孩儿.为什么你总是把我当孩子看呢."
"咳咳.先不说这个了.你知道么.筝儿.即使是柱.也是分两面的."
"天和地吗?"
"恩.也就是清和浊.如果不是这个由盘古大人所创造.独一无二的特性.我们可能连重建柱的机会都没有吧."
"母亲大人的意思是?"
"对.不管"清"如何变化.如何重建.代表柱另外一半的浊.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摧毁过."
"可是这样的话?.."
外边看来不过小女孩的筝儿可是存在于世数千年的王者.某人刚说出这句话.她就理解了最关键的一点.
"对哦.这样的话.平衡.就被打破了..其实第一个柱.也就是清界被那些化外之民毁灭之后.平衡就再也没有存在过了."
如果失去了平衡.那么我们的存在基础就会被打破.
"所以啊...那些圣人..对了.筝儿.你认识原始那些人么.."
"..孩儿有何造化能认识那些圣人.难道母亲大人认识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么"
虽然如此说着.但是从筝儿的语气和表情上都看不出一丝对圣人的尊敬.
"嘿嘿.何止认识.我还和通天她们..咳咳.."
差点脱口而出"睡过"两字..
"什么?"
"没什么.."
"唔....这有什么需要隐瞒孩儿的呢..算了..母亲大人.你说那些圣人怎么了."
"啊哈.那些圣人啊.在第一个.也是最完美的柱被毁灭之后.预知了有可能带来的.永远无法恢复平衡的后果.设定了一个一直被用到天庭神界的天地规则"
顿了一下.在女儿越发好奇的眼神中一字一字的说出一句话
"天上一日.地上十年"
"..........."停滞了一下的筝儿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原来那个来历是因为这个.如果这样的话.即使不平衡.也是可以通过调整来保持"
"是啊.使用圣人的力量强制原本平行的时间轴.变成金字塔状.让上界可以大量的汲取天地元气.同时也抽取被减缓时间.下界的能量."
喝完了杯中所有的饮料.意味伸长的呼了口气.似乎完成了什么壮举一般.
"那些圣人..可真是大胆.."
首先不说这样做的意义.至少作为一只脚已经踏入圣人之境的筝儿来说.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有的选择话.我也不会告诉她们这样做的.."
默默的自言自语道.话锋一转.接着道.
"好了.时间到了.那个东西再慢也应该来了.服务员."
"..什么东西"
"没什么.只是第一次.不是由圣人.而是由这片土地上的生灵所创造的柱而已?"
"不是圣人???"
"恩..属于这片土地的奇迹....可不是以前原始呆的那个古哦..."
"..奇迹嘛..那母亲大人.孩儿还真是期待啊.."
"何必期待.那个宣布我是背叛者的地方呢.."
当两人消失在这个名为茶馆事实上除了红茶什么都没有的糕点店之后.店铺中唯一的服务员.一位看起来非常年轻朝气的少女用着古怪的眼神看着被倒空的白色器皿.
"....."
"请给我盐"
店铺的里头.一个只让人看见背影的大叔用着哀求的语气说着这句话.
"啊..竟然真的用光了.."
少女倒了倒手中的器皿.发现里面原本的白色粉末竟然被倒地一干二净非常惊讶的说道.
"小司.怎么了??"
唯一的店长.正在做蛋糕的.有着奇怪棕色瞳孔的年轻男子奇怪着问道自己的店员+徒弟
"啊.没什么.店长.为什么会有盐呢?"
"..恩?不是有人要盐吗.可惜找不到容器.只能拿伴侣的瓶子装."
"..哦..没事了."
两人对话的同时.那位依然只看见背影的大叔几乎无奈的再一次重复道.
"请给我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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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大人.您说的在哪呢..."
走出了没有任何茶水的茶馆.筝儿奇怪的问道
"感觉不出来么.."
"感觉?"被提示的筝儿微闭上眼感受了一下.突然睁开眼说道"原来如此.界中界吗?"
"恩.其实非要认真说的话.现在的刚好在我们头顶上."
某人指了指万里无云的蓝天.几乎是胡说八道的解释道.
"可是.怎么去呢.."
"恩..一句话吧.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
兴许是想到了什么.某人露出一脸囧囧有神的表情说道.
"什么话呢?"
"心有.一步之遥"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若有所思的筝儿抬起头问道
"母亲大人的意思是这样吗.."
随随便便的走出一步.没有任何先兆的消失在空气之中.幸好这个时候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是太多.即使看见也会当成错觉吧.
"恩..的确如此"
如法炮制的迈出一步.消失于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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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母亲大人.怎么降落呢.."
两人出现的位置是高高在上的天空之中.正以重力加速度的状态垂直的向着悬浮于天地之间的空中都市落下.
非要说都市的话.还是大了一点.大量只有在科幻节目中才能出现的高耸大厦占据了都市的四周.分成十二块区域.每一块都代表着一个时刻.
而都市的最中央.是一片返璞归真的东方古代建筑.环绕着由山河社稷图所组成的自然阵法.让人远远的看去.和那四周的高楼大厦有着严重的不协调感.
不过那个地方.可是代表整个.也就是这座空中要塞都市最核心的部位.院
"就这么摔下去吧.."
"可是这样的话.会摔得很痛哦.母亲大人."
"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不过这个路.却不是有谁来接.而是按圆环轨道环绕在要塞四周的一处空中楼阁似乎控制了整个的移动.让坠落的两人刚好落在了那代表时刻表的空中楼阁上.
----------四大院尊属地之"剑阁"==========
"我已经等候多时了.南将军."
当两人站定在这个原本属于某人在领地的时候.一位早已等待在空中楼阁之中的女军官敬了一个军礼说道.
"何方啊.我已经不是你的将军了."
面前的这位.是在不久之前.在某人还是这里的最高位之一时候.唯一的下属.南之院尊的警卫员.何方准校.
"特赦令已经传遍了整个.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将军您的归来.."
"出乎你的意料么."
"不如说是众望所归"
"哈哈.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客套话的.."
"不.将军误会了.这并不是客套话.这是属下的心里话."
"够了.闲话不用多说了."
制止了自己属下意料之外的表现.某人接着道.
"我倒想看看是什么东西.能让也感到棘手."
不过严肃的表象并没有保持太久.在心中碎碎念了一下.这家伙的身材又好了一点后接着道.
"你说是不是啊..这事情搞定了.咱去一刻馆喝一杯吧"
用着诡异的眼神看着作为自己在唯一的下属.一副色迷迷的怪叔叔眼神说道.
"将军.您请自重.我们现在.以及即将谈论的事情涉及最高级军事机密.请不要节外生枝"
一身戎装的何方用着严肃不容置疑的口气对着自己的上司说道.从反应来看.似乎已经熟悉这位上司一贯的行为.
"嘛嘛.不要这么认真纳.."
一股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后悔从某人的心中浮起.
当初仅仅是出于一种同情.收留了烈士遗孤的她.结果到后来竟然成了整个里唯一能让自己没办法应付的家伙.
"呀.母亲大人真是受欢迎啊.原来这次出来.是为了她嘛.."
唯恐天下不乱的筝儿丝毫不在意自己一身正式无比的装扮.用着小孩子的口气围绕着站在自己母亲面前的女性上上下下打量着.
"哦?母亲大人?看来将军您在最近又做了一些正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军人的敏锐.女人的直觉.让何方第一时间抓住了筝儿话语中最关键的一点.
"啊哈.这个.其实也不是最近了..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难以解释的理由.不过至少某位BOSS没有说话.毕竟.都是两千多年前的故事了.肯定不是最近.
"那么废话就不多说了.将军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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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还真是...."
看着被七星定魂番禁锢的鸟人.某人在四周所有军人都保持敬礼状态下假装失态的说道.
"咳"
"呵呵.不用这样.没想到我一回来就收这么一份大礼啊..稍息吧"
挥了挥手.所有实验室中的军人.以及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重新有条不紊的回到了工作之中.并没有因为某人的到来有任何的影响.
"首长.这是目前的研究资料和成果."
某人接过一位研究员递过的报告.一边翻看着一边对着自己唯一的秘书说道.
"何方啊.这个东西可真棘手啊.尤其是.这个报告...也太假了吧.难道的办事效率这么差了.."
"这不是天使.将军"
"我知道.."
天使是光聚体.而不是肉体
"这并非是地球已知任何生命体"
"我知道"
上一次这个种族出现在地球上还是数千年前.
"但是这个种族拥有绝对不死特性..."
"我知道"
"...."
"...?..还有什么.继续说."
"既然将军都知道了.恕属下冒昧提问一句.这个东西是什么.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会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搜索.和这个家伙有关吗?"
"有关.当然有关.."
模糊的回答着.听起来似乎并不想说的样子.
"将军!"
严肃的质问道.让某人不得不直接面对这个问题.站定转身看了一眼自己在的生活起居照料者顿了一下后问道
"额.那个.何方啊.你知道巴比伦吗?"
"知道!请问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要说关系吧.也没有.我印象中.毁灭古巴比伦的可就是这个种族啊.."
"种族??将军的意思是这个实验品背后有一个种族.."
"恩.现在不知道.不过当时的情况..啧啧..你们是从哪抓住它的"
"无可奉告"
"啧.连我都不能说."
成功转移话题的某人继续没有目标的在试验中心散步
"是...不.命令只是不准告诉将军"
"哦.明白了.看来.那些家伙贼心不死啊..对了.现在情况如何了?"
"什么情况?"
"还能有什么情况.有什么情况能迫使不停的使用空间位移.以及更换多维坐标.四个院尊一个都不在的情况下.的确很难办的."
"这个.."
似乎对于又是军事机密的事情难以启齿.因为某人的背叛.保密等级早已掉到了最低以下.如果不是特赦.某个BOSS或许连这个房间都进不了.
等等.特赦..
"谁说四个院尊都不在呢.."
一道让某人熟悉到咬牙切齿的人影直接出现在谈论的两人面前.
"咳"
看见自己唯一的下属在这个老对手出现后的敬礼.这会换成某个人使用如此经典的提示语气.毕竟自己的手下当着自己面对着可以算是宿敌一般的存在致礼.即使某人的神经再大条也稍微的有点郁闷
"哈哈.许久不见.妾身还以为.你不会回来呢."
浓墨色的军服.右边的肩膀之上有着代表共和国中将军衔的标志.一道细碎的锁链蕴含着恐怖的力量在身上缠绕了几道.显示出面前这个将整个眼脸都涂抹成乌黑色的女军官.并不单纯是一个军人.
"你在嘲笑我不得不服从于最高指令嘛.还是说你亲自颁发的特赦令.我可不觉得你会有这么好心啊"
事实上从刚才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想错了一点.可以跨越一切障碍.绝对送达的绝对指令.除了院尊以外.还有谁能使用呢..
"啊啦.这是多么让人误会的语气啊.尤其是你说出来的..实在是让妾身羞愧难当啊."
尽管如此说着.但是出现的女性依旧保持着傲慢的神情和高高在上的姿态.用着不怀好意的语调说着让人恼怒无比的话.
"啧.你这个家伙.还有羞愧这个概念啊.."
毫不买帐.对于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来说.能避就避.避不了.也得把免战牌挂的高高的.
"彼此彼此吧.要说无德的话..妾身可比不上你哦."
上下打量了一眼.还保持着女性姿态的主人公.
"得了吧.我还从来没从你手里讨过好处.直接跟我说白了.要我回来做什么.."
挥手示意自己的下属退开后.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
"难道妾身就不能因为想你么"
"..想我跪在地上一边舔你的鞋子一边喊你司马女王么.."
没好气的说道.在某人的记忆中.可是被这个家伙整的很惨.究竟是哪个混蛋到处散布这个家伙和自己很合得来的.谁有可能和这个变态合得来的.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没有的
"这可是你说的.我司马懿可从来.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哦."
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乌黑的羽毛扇.遮住脸上实在无法压抑的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算.当我没说.你大张旗鼓的命令我回来.不会仅仅是这个翼人的是事情吧."
失败的闷声道.毕竟面前的这位.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院四大院尊之一.兼职代理院长.党支部书记与一身的司马懿大人.
号称拥有共和国最高权力的女性.无论如何.因为懒散而淡泊名利的主人公再怎么也不是她的对手.
更何况就算是在某人最有自信的力量上.也未必能压制她.
能成为院尊的.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对.
没错..
就是司马懿.司马仲达.就是这位在中国历史上划下沉重烙印的王者.
以一己之力终结三国乱世的救世主.
某些时候.在面临三国乱世.以及之后的五胡乱华时选择逃避的主人公.总会在她的面前自惭形秽
假如不是因为在后世.两人之间发生的一些纠葛.或许真的会以兄弟.姐妹相称吧.前提是.
这个家伙.看得起懦弱的自己..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说来让妾身听听.."
恍惚了一下.就发现司马懿黑色的瞳孔凑近了自己的面颊.连忙摆脱了危险的姿势.辩解道
"没什么.想起一点过去的东西罢了.."
"过去..的东西?..哦..看来.是想起妾身了吧.."
"绝对没有."
"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了一声.瞬间认真了下来.用着命令的口吻对着某人说道.
"这个翼人虽然是被科学院捕获.但总的来说还跟你有莫大的关系.戴罪立功吧.南将军"
"..是..等等...这点小事.你是看不起我还是想浪费我的时间.仲达将军"
习惯性的应付.突然想起不对.连忙改口道.
"同样也浪费我的时间.为了钓大鱼.妾身可是等了很久了."
"等什么?我嘛?"
"也许吧."
"啧.算了...."
转过身.用着无趣的眼神看了一眼因为束缚而失去意识的翼人.歪了歪脑袋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筝儿拽着自己母亲的衣袖问道.
"那个女的是谁啊.那么让人讨厌!"
"看到了?"
"只要我想看到"
"只是一位很危险的家伙而已.."
"危险?能有比母亲大人更危险的嘛.."
筝儿用食指点着.一脸揶揄的说道
"..额.."
似乎是被女儿的话提醒了一下.有一丝恍然的自言自语道
"原来如此..司马懿啊司马懿.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
"母亲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筝儿.想不想表演一下.."
"表演??"
"没错哦..让九州大地的第一位皇帝.再一次君临天下."
"哦..母亲大人.孩儿怎么觉得您又想利用我了呢.."
"..."
"不过孩儿很愿意被母亲大人您利用哦.有什么吩咐.请母亲大人说吧.任何事情.孩儿都不会犹豫的"
"任何嘛.."
无语的叹息了一下.凑近自己女儿的耳边.故意的做出说悄悄话的姿势.事实上所有的话直接透过灵魂告诉了自己的女儿.
"啊.母亲大人.你..."
"恩?如何?"
"只要是母亲大人的吩咐.孩儿必当全力以赴.而且孩儿.也已经很久没有出手了."
"不错..我要的就是这样.."
一点小小的礼物..至于那些翼人..
不管对于仲达还是自己来说.都并不算什么吧.
不过这样的话.她究竟喊自己回来做什么.就需要仔细的考究考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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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我们的主人.否则毁灭"
当某位BOSS出现在界的时候.发现整个界中作为唯一悬浮岛屿的四周已经被大量女性外表的翼人族兵器.战斗天使所占据.
"难怪会这么麻烦.."
这么多战斗天使出现的话.就表示所在的界中界已经被那些承蒙祖先福荫翼人给锁定.至于是怎么锁定的..
孤身一人的主人公.随手从身边开了一道空间之门.慢慢出现的束缚中的翼人让所有的战斗天使停下了预备攻击的姿态.
"喂.醒醒.你的后宫来接你了"
从禁锢中清醒的翼人对着第一眼看到的东方人露出了警戒和憎恨的表情.质问道
"凡人.释放我.否则你们会承受天罚之火"
"天罚?..你说的是这些可爱的女士么.."
顺着某人的比划.翼人才注意到几乎包围了整个的战斗天使.戒备的神情用着和变脸戏一般的速度变成了一股让人厌恶的狂妄和傲慢.
"哈哈.凡人.这就是你们使用阴谋诡计伤害我的代价.准备承受毁灭一切的神罚之火吧."
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有所准备的情况下被击败的翼人将自己的失败推脱到了所谓"凡人"的阴谋诡计上.
"喂喂.你似乎.弄错了一点吧.."
凑近了俊秀的翼人.用着看似饥渴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被禁锢的存在.微笑着说道.
"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手里.你不怕我在你的后宫面前.杀死你么.你现在.可是我的人质哦"
翼人似乎是因为某人的威胁停顿了一下.立刻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大笑道
"哈哈.愚昧.无知.凡人.你是杀不死我的..我是神.难道你想杀死神吗?"
即使被锁住了一切灵肉.那让人看着就不爽的翼人.完全不知道面前的家伙是比自己狂妄无数倍的存在
也许他认为.在包围住整个的数十万只高位战斗天使.对方是没有机会的.更何况.作为翼人.
作为太古神族的后裔.
早已被剥夺死亡的他.是永远不可能消亡的.
所以他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待机会.即使在他看来受尽侮辱.受尽折磨(做试验).也在等待机会.等待报复的机会.
一直等到现在.翼人的圣殿终于通过自己的存在锁定了的位置.派出了几乎全部的高位战斗天使..在他的眼里.早已提前变成了废墟.
"哦..杀不死你么.."
一身蓝黑色戎装的主人公用着诡异的语气站在无数天使之中凑近牢笼之中的翼人说道.
"那么.就让我试一次啊..天之锁."
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无数道虚无之中伸出的锁链将翼人完全的束缚起来.
"当然.并不仅仅是这样.这个东西的用处.并不只有如此哦..只是它的真正持有者.有点洁癖罢了.."
"什么??唔..啊.."
伴随了翼人的惨叫.锁链深深的烙印到了肉体之中.并且开始向着四面八方伸展.
"对了.这个样子.在咱们东方有一个很正式的学名哦."
托起全身开始变形的翼人下巴.端详着俊美的面容.微笑的说道
"车裂"
"撕拉.."
撕裂血肉的声音让原本还算完整的翼人被拉扯成了无数肉条.但是让人意外的是.不仅密密麻麻的战斗天使没有反应.就连那些碎肉都在一股神秘力量下.漂浮着.汇聚着.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在翼人重组自己身体的过程中.某人用着很认真的眼神一边观察着.一边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你这一支的翼人族.是被神祝福的战士啊.."
在过去的时候.被称为圣灵战士的屠戮者.
"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活下来的一支."
"凡人.此恨.此辱..这种痛苦.我一定会百倍.千倍万倍的还给你的!!"
复苏的翼人第一句话就让自己被重新扯成了碎片.
"那就让我先百倍.千倍.哦对.,还有万倍的赐予你吧.炮烙"
只是这一次.在被撕扯成碎片之后并没有收手.而是具现出一柱通红的烙铁.将碎肉均匀的放在上面.一阵肉香弥漫开来.
即使是这样.被神祝福不死.被魔诅咒不生的翼人.依然毫无损伤的复原了过来.当然.除了浑身上下冒出一股让人口水的气味除外.
"啧啧..这样一下让你死掉.可能痛苦还低了点.."
抚mo着因为痛苦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翼人.露出一点好玩的微笑说道.
"那就慢点吧..请君入瓮"
透明的水晶樽凭空的将翼人包裹了起来.
"这可是弱水哦..而且..是煮沸的弱水哦.."
煮沸的弱水存在么..这个嘛.自然是我说了算了.
其实从刚刚开始.这个世界.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世界..
"咕咕.."
弱水无法浮物.即使离水面近在咫尺.翼人也没有办法漂浮起来.在某人的设定下.弱水的温度没有上限.尤其是.某人还恶趣味的让水晶樽中的弱水.慢慢的加热.慢慢的加热到可以将翼人煮熟的地步.
"可惜的是即使煮熟也死不了啊.."
直到这时在翼人出现后就陷入待机状态的战斗天使似乎接到了什么命令同时攻向着正在烹饪鸟人的主人公
无数道灼灼逼人的热射线一点都不顾忌正在被料理的翼人.
"啊啦.女士们.你们也太没耐性了吧."
自顾自的说着.对于面前的危险丝毫的不在意.仅仅只是虚抬起一只手.然后淡淡的对着那些光线说道
"停下吧."
诡异的.所有的热射线如同被禁制了一般被生生的暂停在某BOSS面前不到数米的位置.
"然后嘛.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时间倒流一般所有的热射线被重新打回了每一位发射它的战斗天使.
"啧啧..不愧是作战用兵器."
看着所有的天使都用非常灵活的规避了所有反击.某人无奈的说道.
"那么.表演继续..小姐们.认真看..你们的那些武器.在这里禁止使用哦.."
话语就是命令.所有的战斗天使同时看向自己的远程热能武器..因为在那一瞬间,所有的武器同时被设置成锁定状态.
将烂熟的翼人慢慢保持体型的捞出来.在脱离汤锅的那一刻又重新开始恢复.只可惜的是在某人的干涉下.即使是来自太古神族的祝福都难以很短时间里恢复过来.
"最后.该来压轴戏了.翼人.."
从虚空之中凝结出一个小刀片.慢慢的划过翼人的身体.半熟的身体并没有留出一丝一毫的血液.一张很薄的半透明皮肤就这样被剥了下来.
"呀.母亲大人的恶趣味.还是如此的变态啊.."
正在料理翼人的某变态耳边响起了筝儿清脆的声音.某人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传音道
"准备好了么.筝儿."
"一切准备完毕啦.不过.母亲大人.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
"不为什么哦.因为.你是我的底牌啊..在这里.危险的可不是这些小孩家家的鸟人哦.."
"哦..筝儿真的很开心哦.被母亲大人利用..."
"呵呵.这样的话..应该最后的表演了哦.."
自己最大的敌人.可是在这浩瀚云海中飘浮的之上啊.少有不慎可是会万劫不复的哦.吃过那些人亏得主人公可是非常理解的哦.
"该死的..凡人..你是杀不死我的.你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意义的..!!"
"当然.我杀不死一个被祝福以及同时被诅咒的家伙."
慢悠悠的对这被钉在倒立的十字架上.刚刚被某人凌迟三千六百五十几下的倒霉翼人族说道.
"不过.我可以消灭你哦.."
"消灭?不可能.哈哈.我族是永远不可能被你们这些凡人所消灭的!"
"你真的确定么..可爱的家伙.."
某位性别(?)性取向(?)的变态用手在翼人的身上摸索着.划过翼人细腻不失健壮的胸口.最后轻轻的握住翼人纤细的脖颈.慢慢的握紧凑近翼人的耳边.慢慢的说道.
"爱尔法..萨克..寇拉隆(古神语.来自上天的惩罚之火)"
"什么!!"
在翼人第一次从傲慢.暴躁的神情变成紧张失措的样子时候.随手一扔.扔向看起来似乎是战斗天使首领的手中.说道.
"你们不是要找回他吗.我还给你们."
"你是什么人?"
翼人失控的喊道.可惜的是某人根本不在意一个将死之人的态度.拔出一直在腰间做装饰品的长剑用着在翼人眼中危险无比的声音说道.
"不过得收点利息哦...."
说着的同时.将长剑划过天空.轨迹之上显现出无数道剑影.
"万剑归宗"
被凭空具现得剑影毫无保留的全部倾斜到了虽然解除了禁锢.但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翼人身上.即使是他的侍卫战斗天使所撑起的最高防御罩也只抵挡了一瞬间.就和自己的主人一起被无数道剑影所穿透.
"但是我知道.这样..是肯定杀不死你的啊."
凑近了相拥在一起的战斗天使和翼人.一边打量着一边说道.毫不在意自己在失去了唯一的筹码后.深入敌人最深处的危险.
"啊啦.这个身体还真是好用啊..看看这个世界吧..因为这是你最后一眼了"
尽管如是说着.翼人的身体依然慢慢的恢复过来.但是一直怀抱他不会坠落的战斗天使.除了头部依然完好无损外.整个身体都已经被毁坏的彻彻底底.尽管已经开始崩溃.但是面前的战斗天使依然努力的.怀抱着自己的主人.
"啧..."
不知道是抱怨了什么.一时间失去所有兴致的某位BOSS竟然没有下手.就离开了几乎复原的翼人.
"你不杀我?"
"我杀不死你?"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跟一个要死的人解释.."
"??"
"开始吧.."
在翼人疑惑的眼神中.一道锐利而细长的剑芒将它和它的战斗天使一起从头顶划下.更重要的是.翼人惊恐的发现.自己那被祝福不死.诅咒不生的肉体.竟然被活生生的剥离这个世界.
当他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虚空之中时.手持利剑的始皇帝穿戴着只有在传说中才有的战甲.骑乘着踏云神马出现在了某人的身后恭敬的说道
"诺.母亲大人."
威严的声音就连一直被保护的上都可以听见.似乎.说出这句话.就是为了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到来一样
"没错哦...这.可是这片土地.第一位皇帝的归来哦.."
一个早已被历史遗忘的乐器.一支早已湮灭于过往的乐器.在悬停于空中的某人手中演奏出来.而伴随着这股沉重.苍凉的乐曲.一支无边无际的军队从虚空之中走出.
如果说那些战斗天使是布满了整个天空.那么这只军队.简直是占据了整个世界..
"原来这就是秦颂哦."
之中有人说出了这句话..
"真正的秦颂.没想到妾身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一神曲"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已经不存在有生没生这个概念了
"那么这只军队.."
另外一个声音低声下气的问道
"..没错哦.."
"这是大秦朝的军队.."
轻描淡写的解释道.并没有什么诧异的地方.
"竟然是那个.等等.那么就是说..."
"看来..资料情报依然不完整啊"
"那么A3计划?"
"先放一边吧.我想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能给我带来多少惊喜"
"是.将军."
---------------
"啊.母亲大人.难道这就是秦颂嘛.明明是为孩儿谱写的乐曲.孩儿竟然过了两千多年才听到.真是不公平啊.母亲大人."
这一刻.筝儿完全没有一丝在主人公身边的调皮模样.
一身的戎装.在遮天蔽日的军团簇拥下.整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都给人以一种至高无上的感觉.
"那么.你满意嘛.吾儿.这可是用你所有亲人的鲜血谱写的奏曲"
演奏的某人依然保持着专注的演奏.声音是直接响在了筝儿的心中.
"那是..当然.."
犹豫了一下.神情略微呆滞了一下的筝儿回过头背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不管如何.你的母亲早已死去.不管如何.是你的母亲杀死了你最挚爱的姐妹.不管如何.."
主人公的声音夹杂着叹息一遍一遍的响在了第一位皇帝的心中..
"不管如何..孩儿只知道.您永远是我的母亲大人.."
"那么...就让所有人看看.吾儿..你的力量吧.."
高亢的演奏突然陷入中止.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一切都没有结束.如同在飓风之前平静的酝酿.
"来了哦..."
睁眼.叹息.整个界在这股力量下被撼动.
"这是什么?"
当所有在意这场战斗的人们看见从云际之中出现的孤岛时.都诧异的问道.
"那是翼人族的领土哦..最后的圣殿.一群妄图做到连他们的主人都无法做到事情的笨蛋而已.."
"母亲大人的意思?"
即使不说.筝儿也猜到了自己母亲的意思.除了在自己内心默默的提所有炮灰翼人默哀一下以外.就只有一种.可以全力出手的开心.
"当然是....."
没有回答.而是再一次的演奏起了秦颂.而这一次.秦颂的曲调从开始庄严.沉重.变成了一股激昂.如同千军万马出征的激昂.
"总有一天.我的意志.就是你的意志.而你的意志.将成为天下人的意志.."
回忆起自己的母亲大人在无数年前对自己说的话.
第一位统一天下的皇帝拉下可以遮住一半面容的头盔.露出一丝微笑.用着淡然的语气说道.
"既然这是母亲大人的意志.那么孩儿.即使是刀山火海.也当万死不辞!!"
某位专心致志弹奏秦颂的BOSS彷佛没有听见自己曾经女儿的话.依然陶醉在自己的乐曲之中.终于.在秦颂那几乎被根源所不允许的力量下.被隐藏起来的翼人族最后圣殿完完全全的出现在了界中.
"大秦的将士们!我的勇士们!不管千年.万年.你们的皇帝!永远相信着你们!!"
"千秋万岁!始自皇帝!"
呐喊的将士让天地都为之变色.为之不变的依然是那首荡气回肠的秦颂.
"那么.我勇猛无畏的战士们!!为你们至高无上的皇帝!!为了胜利的荣耀!!战斗吧!!"
"始皇万岁!皇帝必胜!"
看见事隔数千年也依然不变的忠诚和狂热.战马之上.一身戎装的始皇帝如同千百年前一样.举起手中的利刃喊出出征的号令
"风!"
"风!!"
"风!!!!"
当浩浩荡荡的百万大军将整个圣殿淹没的时候.那响彻天下寰宇的秦颂终于划下了最后的休止符.直到这时.某人才刚刚从演奏秦颂带来的迷醉中苏醒.
不知何时.身上原本普普通通的服装竟然变成了之后在数千年前的大秦皇庭之中才会穿着的华服
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将看着好玩东西的眼神看向巍峨的.背对着天空中的战场微笑着自言自语道.
"啊.对我的礼物.还满意嘛."
"呵呵呵呵.恩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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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年某月某日.某个被战乱席卷的大地.
魏营
"母亲.蜀军有使者献礼"
"哦.那个诸葛泼妇又有什么诡计.."
"这...母亲请过目"
".这是...什么???!!!诸葛泼妇.老娘跟你没完!!!!!"
"母亲.母亲息怒.要是这样就中了那诸葛村妇的诡计了"
"你.你..你还敢说..滚.给我滚出去."
"母亲请息怒啊.那诸葛村妇不过就是为了让母亲你怒气冲心罢了"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这是何等的..何等的"
在女儿们安抚自己母亲被刺激的灵魂时.被遗忘的礼物从摔倒地上的盒子中滚了出来.一个圆圆的.粉红色的.表面有着奇怪颗粒的小棍棒.
附带着还有一张清秀但潦草的字条
"知吾友生活不便.亮献薄礼.望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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