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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江湖是非,儿女私情


  这谢二娘,也是个娇蛮的性子。不管不顾地就要人去搜。搜出那一支蝴蝶玉簪来,大怒,差点要砸了那家当铺。因她先前有砸了人家客栈的前科,当铺掌柜看到她就已经怕了几分,哪里还敢争论,求饶了半天,谢二娘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杀回去安宅。还把人家当铺里,刚刚进的一些珠宝,卷得干干净净……

  她一路骂骂咧咧,路过的人,都听到她在骂些什么:“这么不值钱的东西,她竟也偷去,做贼也做得没品……”

  富贵客栈的老板心有余悸。这价值连城的蝶衣珠翠,竟然被她说成是“这么不值钱的东西”,若不是这是青刃送她的定情信物,她还懒得来理论。剑宗果然财大气粗,惹不起啊。

  双刀娘子自然是被囚起来了。当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谢二娘的未婚夫,也就是青刃孙念如,突然出手,带人挑了城郊贾员外的府邸。却原来。贾员外一整府,都已经被望星楼害了,贾府被盘踞下来做了望星楼的据点。这家人信佛得很,时不时就要禁闭个一两个月,外人什么也看不出来,谁知道里面,可都已经变了天。青刃他们通过蛛丝马迹的调查,出手即中,再度声名大振,接下来几次出手,又准确无误地连连打击了望星楼。

  正在胜利在望的时候,被当成犯人看管起来的双刀娘子,却突然被人劫走了。起初,大家也不在意。可是正是紧要关头,众人正欲一鼓作气给予望星楼致命一击,谁知道他们之中竟像出了内贼一般,每一步计划都会被对方料中。于是大家终于意识到,双刀娘子,大约已经背弃正道,改投望星楼了。因为有很多计划,都还是先前双刀娘子参与制定的。因为青刃是一个高瞻远瞩的个性,所设的每一步局,其实都是环环相扣,甚至能推算到许久以后。双刀娘子叛变,等于全盘计划作废。

  众人的热情,一下子被打击到冰点。有人气愤,有人感慨。却没有人敢当面指责月满丰神谢二娘。因为她是剑宗的小姐。也因为她是这次行动的领导人,青刃孙念如的未婚妻。

  起初还有人因为青刃年轻,而对他不服气。但是青刃却到底是剑宗大弟子,少年老成,竟真就有手段令一群良莠不齐的江湖草莽心悦诚服。看在他的面子上,是没有人敢当面说谢二娘什么,但是背地里,可就不一定了。

  有人亲眼看见,青刃忙得脚丫子都恨不得当手用的时候,还要急匆匆地跑回去安慰听了闲话情绪不佳的谢二娘。望星楼的翻身战打得漂亮,安宅势力反攻为守,寸步难行。这里头,也有青刃威信大跌,导致他们内部分化的原因。

  我黑着一张脸,给狮子大声吼进行每天一次的例行检查。

  他的眼珠子左看右看,忍不住道:“小丫头,念如贤侄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随口道:“他哪里有空管我。”

  安豪杰道:“吵口啦?他欺负你啦。告诉师叔,师叔给你出气!”

  我勉强一笑,却红了眼眶,道:“师叔说笑了。他成天忙的恨不得四脚朝天,我一个女子。指望着别添乱就好了,哪里还有资格质问他什么。跟他说两句话,都要担心误了他的正事,成了罪人。”

  安豪杰怒道:“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是他的未婚妻,他陪你哄你是天经地义的,忙忙忙,忙什么忙!全是狗屁!”

  我被他逗笑,抽抽鼻子,道:“是是是,都是狗屁!”

  他见我笑了,面色也缓和下来,笑道:“不过,他也是真的忙……都是老头子连累了你们,本来好好地想请你们来喝喜酒,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好气又好笑:“师叔!还以为你是真心心疼我,却没想到绕来绕去,你却还是帮他说话!”

  我们正在吵闹不休,却突然传来敲门声。仿佛犹豫,敲一敲,就停一停。

  “师叔,思嘉是不是在这里?”

  安豪杰看了我一眼,我哼了一声别过脸。他于是嘿嘿笑了一声,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贤侄,进来吧。”

  孙念如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看了一眼,得了我一个白眼,又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避开了。先给安豪杰见过了礼数。他才转过头对着我,好不低声下气地道:“思嘉,好了没有?跟我回去吧。”

  我正欲说暂时还走不开,安豪杰的大嗓门已经响了起来:“好了好了!贤侄,快把小丫头带回去休息吧。可辛苦她啦!”

  孙念如如释重负,忙道:“师叔好好休息。”

  他替我拎着东西,一只手牵着我,大步走回了东厢。我不情愿,但是他的步子走得快,我挣了一路也挣不开,很快被他推进了屋子里。他回身去关门,我早已经在被子上滚成了一团,笑得差点断气。

  “离我们最近的那个人,在东厢房入口,正在往外走。呼吸微弱,武功不高,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思嘉,放心吧。”他见我这样,也撑不住要笑,过来坐上了床,最后索性和我躺在一处。

  我道:“看不出来,安师叔还真能演戏……”然后又叹了一声:“看来我这个红太狼的角色,是逃不掉了。”灰太狼去抓肥羊抓不到。有好几次不都是红太狼坏的事嘛。连累灰太狼也成了个一事无成之辈。

  孙念如不知道红太狼是谁,只是轻轻地靠过来,在我身上蹭了几下,轻声道:“思嘉,委屈你了。”

  我摆摆手,道:“我不委屈。华均姐姐才委屈。我原来以为她是个很高傲的人,却没想到她连这种事情也肯做。”华均,就是双刀娘子。不错,这正是为了引望星楼上钩,我和她携手演出的一场大戏。这么损的主意,身为正人君子的孙某人自然不可能一手主导。事实上。他只是以他那敏捷的思维一下抓住了重点——望星楼的行踪诡秘,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才是我们最大的困扰。然后,这个馊主意,有大半,都是出自我……

  我是到不久前才知道,我和他在客栈闹了这么一场大戏,被人引以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津津乐道。好气又好笑之余,索性就顺手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坏名声。

  孙念如的手滑去我腰上,好像是无意识那样轻轻摸啊摸,垂着眼睛道:“你涉世未深,不懂得人心。其实像她这种不声不响的人,不贪图表现不急功近利,反而是最可靠最愿意勤勉付出的。”

  我嘀咕了一声:“其实你也不过比我大四岁……”说起来,还是我比你大三岁呢。

  他笑了一声,突然爬下去,用脸枕着我的腹部躺着,道:“思嘉,你聪明过人,但是毕竟年纪还轻。”

  我摸摸他的脸,奇道:“你干嘛对我的肚子这么感兴趣啊?老是想往我肚子上蹭。”他这几天好像有点神经,动不动就喜欢在我肚子上蹭两下,比如现在这个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怀孕了,而他在听宝宝的动静呢。

  闻言,他却一怔,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半晌,脸色却有些古怪:“我,没什么……”

  我眼珠子转了转,忍着笑道:“你是不是在想我前些日子吃的那个药的事情……”

  他没说话。

  我哈哈大笑:“你还真信会有这种药啊!”

  “……”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尴尬,好像又有点恼,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这么说,那药是假的?是你哄着我玩儿的?”

  我板着脸道:“药是真的。”见他一愣,我终于撑不住。翻了个身去一边,笑得直捶床,艰难地道:“那是下火药!我那些日子上了火气,找点下火药吃吃还不行……”

  他好像又气又恼,一下翻过来压住我,用力扣住我的腰:“下火?嗯?”

  我扭了扭,道:“重死了!”遂跟他一起翻身坐起来,仔细地解了他手腕上的负重,又爬到他脚边去,将他脚上的负重也解下来。

  他自己把四件负重拎起来丢去一边,惬意地伸展了一下手臂,然后轻轻松松地伸出一只手来把我抱过去,低头在我脸上蹭了蹭:“思嘉。”

  “嗯?”我漫不经心地答应着,一边跪起来伸手给他解了外袍,道,“秋老虎太厉害,热死人的天,好好放松一下吧。”

  他顺从地顺着我的动作把手伸出来,然后搂住我,眼睛灼热得像是要吃人。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竟然就起了变化,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咳咳,念如……”

  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已经含住了我的耳垂。

  自古就有食髓知味的道理。尤其是**这个东西,一旦染上,就比毒 瘾还难戒。记得上次在客栈的时候,我被强迫着用手给他DIY了一次,后来就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也没有再过于亲密的接触。他能忍到现在,甚至有的时候还抱着我睡,已经很不错了。现在他一口咬定我弄出来的“吃药事件”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一定要我补偿他。当然,他不可能这么说,但是意思就差不多就是(你的理解能力……造成的误会还少么?)。

  我也是半推半就,上次全身光溜溜还敢大大方方地爬上爬下,这次我包得严严实实,却不自在得很,脸上热气腾腾。

  他先来亲我,吻肿了嘴唇,又在脖子上一通乱啃。我顺从地就着他的动作把上衣脱下来,他要脱我的裹胸,我不肯了。他喘着气抬头看我,我看到他眼角已经微微泛红,分外诱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低下头去,四片唇瓣又粘在一起。他几乎是抖着手,摸上我的右胸。我的脚趾一下蜷缩起来,高度紧张之后就变得高度敏感,几乎要战栗。他却不是还想要脱我的裹胸,只是隔着布料,反复揉捏。

  我的手伸下去,摸了摸他紧实瘦削的腰身。他轻轻一颤,然后拉着我的手,探了下去。我被烫得忍不住要畏缩,他不让,死死地抓着我的手不放。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生涩地开始动作。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也不抓着我的手了,由着我自己动作。他一只汗湿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身将我用力按向他,后来我发现我腰上被他捏出了一个手印。另一只手固定住我的后脑,更深入地亲吻。

  事后,我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他倒是自在地很,衣衫不整地取了帕子来替我擦了手。我的舌头和嘴唇都一阵一阵地发麻,右手又酸得不行,只用左手拼命推他,拼死抗拒他的吻。

  他好像有点委屈:“思嘉,让我亲亲你……”

  我累得连翻白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大着舌头道:“还亲!刚才还没亲够吗?”

  他紧紧地搂着我不肯撒手,身体烫得吓人,我只动了动,就发现他的兴致竟然又来了。他翻身压上,我飙泪无门。

  第二次给他解决完,我的手已经要抽筋了。他还不许我中途换手(……),实在是太过分。我恨恨地想,千万不要一照镜子发现,我的形象已经跟东成西就里梁朝伟那张香肠嘴差不多了。他还在我身后一通乱蹭,我咬牙切齿地道:“孙念如!你乐成这样做什么!”

  他紧紧地搂着我,傻笑了几声,我一回头,就看到他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竟然还有一颗小虎牙。我一愣,心中顿时温柔地动了动。他亲亲我的耳朵,在我耳边柔声道:“思嘉,你没有哭。”

  “……”我翻了个身,滚进他怀里,抬腿跨过他的腰,和他搂在一处,睡着了。

  青刃明显偏袒谢二娘,是个人都看得出来。甚至还大白天的就和谢二娘一起在屋子里厮混了大半日。于是那些江湖中人便多有不满,明面上虽然不说,但是背地里却多有埋怨。因青刃守得紧,几次有人欲进府行刺谢二娘,都失败了。有人说,是双刀娘子已经和望星楼达成协议,她恨极害她身败名裂的谢二娘,和望星楼合作的要求,就是要谢二娘的命。

  有人提出,干脆用谢二娘做饵,yin*望星楼的人出来。可是青刃说什么也不肯。谢二娘知道了这件事,也气得很,成天在屋子里大骂那群人是不是成心要她去送死,还说什么明明是双刀娘子行那偷窃之事,她是受害者,为什么现在却好像是她害了双刀娘子一样。青刃平时威风的很,但是在谢二娘面前,却矮了几分,成天低声下气地劝着。人说,毕竟是倒插门的女婿。

  于是青刃的威望,又跌了一些。很有一些江湖侠客,看不过去青刃这副窝囊样,经过多人劝说无果之后,很多人便离开了安宅。他们说,跟着青刃,注定要失败。可是,他们却都忘了,他们本就是来助人为乐帮助安宅对抗望星楼的,而不是来干什么大事业的。

  展玉宁道:“走了也好……人心不齐,只会是害群之马。”

  这次是鸳鸯剑师兄妹和雪衣剑客一起到孙念如房里来喝茶,打着还不肯放弃要劝说孙念如的名义。而我本来就是常常在孙念如房里的,鸳鸯剑和雪衣剑客便打着连我这个BH的谢二娘一起委婉劝了的主意。于是就这样,我们名正言顺地开了一次高层小规模会议。

  我揪着孙念如一撮头发玩儿,漫不经心地道:“若是此举成功,只怕他们以后要后悔,沉不住气,急功近利,错过了这么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

  白静宁,也就是鸳鸯剑的师妹,眨着一双可爱的小鹿眼睛道:“思嘉妹妹,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鬼主意?以前听说你设计捉了望星楼两个刺客,我还不信,现在我是信了。”

  孙念如被我揪得有些不自在,稍微偏了偏头,但我不放手他也没办法。于是他只得翻来覆去地研究手里那张小条子。

  我道:“我有的都是小聪明罢了。”

  雪衣剑客欧阳雪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知道我跟他哪里有仇了。当年谢鸢天被谢宗主派下山,和林金一起去给山阳的铁剑门掌门人贺寿。谢鸢天美貌,又天赋卓绝,自然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欧阳雪醉酒,被人撩拨了几下,便提剑上去挑战。谢鸢天本不想理他,可是他竟道,若是他输了,愿意娶谢鸢天的傻妹妹为妻。谢鸢天护犊子的心起,登时大怒,仗剑而出。彼时谢鸢天年芳十七,正是冲动张狂的年纪,步步杀招。欧阳雪喝了酒,跟她打了将近一夜,结果酒劲退得差不多了,体力不足,露出了破绽,被谢鸢天给挑了。

  等他清醒过来,谢鸢天又当众狠狠奚落了他。

  据说那个时候,十七岁的谢鸢天风姿灼灼,站在清晨的第一道光里,面容清丽绝伦,眼中隐隐有些锋利,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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