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Chapter 17
“不,哈利,你的父母会因你而骄傲。”空荡荡的斯莱特林地窖内,因奎拉卡尼一席话而心情持续低落的哈利俯趴在墨绿色的沙发上,西尔维娅虚坐在扶手上,伸手抚摸着绿眼小狮子顺滑的黑发。
“你想打败伏地魔吗?为什么?想要为你父母报仇,还是不想更多的人落于黑暗之中?没有人生来就是食死徒,哈利。你是大难不死的男孩,伟大的救世主,斯莱特林有很多人的父母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沦为食死徒,而他们的初衷或许一样,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而你,成为斯莱特林学生的你,给他们带来了重获自由的希望,与机会。”西尔维娅的嗓音柔和而平静,又似乎带了蛊惑的味道,直直撞进哈利多日蒙尘的心。哈利直起身子,一言不发的看着墙壁上的挂毯,其中不知道混织了什么材料的银色丝线,那看起来仿佛有银子在时刻流动,上面的斯莱特林行为守则比任何时刻都要耀眼,清晰。“坚持自己的信仰,并且努力为之奋斗”。“为信仰而战,我们虽死犹荣”。
“你不是一个人,哈利,你的存在,对于许多人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西尔维娅伸出白皙的手掌,“这条路很难,你的对手可能是任何人,你准备好了吗,斯莱特林的宝贝?”哈利定定的看着西尔维娅的眼睛,如同洗净后蓝天般的空明,眼底流淌着的是不变的信任与关怀。
哈利是牵着西尔维娅的手打开门的,迎面撞上的正是踌躇着要不要开门的德拉科,乍然对上那双还泛着红意的翠绿色眼睛,德拉科猛地把手中已经拽的七零八落的大毛蕊花藏到身后,露出一个尴尬却依然保持风度的微笑。
西尔维娅突然感觉有些心累,她容易吗?一群熊孩子惹了事情,还要她去找教授摆平,怕自己学院吃亏还特地算了时间踩着点来,临时糊弄两个大Boss,现在心灵脆弱的她也很胆战心惊的好吗?以为终于能歇息了,还要被德拉科扔进休息室安慰他的黄金男孩。让德拉科自己也准备份礼物弥补下前段时间时不时的失踪,他倒好,居然扯了束花,还把花瓣给拔了。
西尔维娅从德拉科身后那束花中扒出一朵还算完好的,递给哈利,“你的生日花,花语是,信念。”哈利接过花,可能是被攥得狠了,根茎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弯着,花瓣也是恹恹的。可是德拉科向来冰冷的蓝灰色中偶生的暖意让他不禁一颤,心脏像是被谁狠狠掐了一把,又酸又疼,翠绿色眼中那雾蒙蒙的一片几乎要凝成实质。
“哈利,你怎么哭了!”潘西小跑着过来,伸手要拉哈利的手,“大家都在找你,”目光触及到哈利手中那朵可怜兮兮的黄色小花,潘西浑身一抖,觉得自己的审美水平要被拉低,脱口而出,“这谁都送的花,这么丑。”语气之嫌弃,控诉之愤怒,闻者可感。
德拉科的身躯肉眼可见地僵硬了起来,潘西似乎看见了他周身萦绕着的那与院长大人如出一辙的黑气,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挪到西尔维娅身后,把自己藏了起来。德拉科哼了一身,转身迈着大步想要离开走廊,哈利见状赶忙跟了上去。潘西埋着头,可怜兮兮的揪住西尔维娅的袍子,把自己缩得更小了一点。
“嘭!surprise!”原本前方黑漆漆的一团霎时被点亮,原本阴森的石室被彩色的缎带装饰起来,还有学姐为了烘托氛围还特地用上了“星光点点”,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倏地涌向走廊口,想要迎接他们的黄金男孩,但原本欢欣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定格成了惊悚的雀跃。站在最前方的布雷斯一脸僵硬的看着浑身挂满了彩带的德拉科,默默地收回了还举着魔法道具的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被西尔维娅挡住的潘西搂着自己瑟瑟发抖。她也很委屈的呀,谁会想到那花是斯莱特林的王子德拉科送的啊,这也,太不可貌相了吧,完全是□□裸的作弊行为。
“谢谢谢大家。”微弱的声音从德拉科身后传来,还发着颤。人群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重新热闹了起来,众人都极有眼色与默契的无视了某个铂金王子,共同将今日的主角请到了人群中心。
#坚强为自己续一秒##虽然双腿发颤却依然面不改色#
“波特,去一趟校长室。”黑袍滚滚的蛇王殿下缓步而来,目光在某个绿眼小狮子旁的巨大蛋糕停驻三秒,又瞥到人群外还在从头上扒拉彩带的德拉科,然后面不改色的移开,“如果你的脑子已经被糊住的话,”蛇王殿下如天鹅绒般绸滑的嗓音拖得缓慢而悠长,众人觉得自己的脖颈上似乎悬了把钢刀,若即若离的贴着肌肤缓缓摩擦,“西尔维娅,你带他去。”
今日院长说话真客气,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想着。
突然被点名的西尔维娅:她能投诉吗?欺负她这么好看这么弱小这么可怜的恶魔(丢了身份的那种),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然而西尔维娅还是坚强的把哈利带到了校长室,推开装有一个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的栎木门,入目是一个宽敞、美丽的圆形房间……墙上挂满了昔日的男女老校长们的肖像,他们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轻轻地打着呼噜。房间里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脚是爪子形,邓布利多坐在桌子后面,笑呵呵的看着他们。放佛早料到了来的客人不止一个,桌子的对面还贴心的摆着两把椅子。邓布利多看见带哈利来的人是西尔维娅,没有丝毫意外,还主动问她要不要吃点巧克力布丁。急需甜食抚慰心灵的西尔维娅,用银匙挖了一口,送入了,身旁眼睛冒着绿光的哈利口中。然后,哈利的脸以肉眼可见的皱了起来。
邓布利多皱皱眉,凑近巧克力布丁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扯了扯头上的帽子,略带歉意的说道“哦,抱歉,那份是我的,我加了蜂蜜,”邓布利多弯下身,四处搜寻了一会,从身后一个装满了柠檬雪宝的水晶杯中拿出一个勺子,就着勺子吃了一口布丁,眉毛满意的舒展开,“我加了半瓶,味道不错,要再来点吗?”甜到怀疑人生的哈利内心疯狂拒绝。“好吧。”邓布利多嘟囔着,颇为遗憾的样子,又从桌下重新拿出一份布丁,推到西尔维娅面前。“尝尝看,味道不错的。”
哈利胆战心惊的看着西尔维娅吃完了整份布丁,再三确认没什么事后才放下心来。西尔维娅用随身携带的手巾擦擦嘴,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眉眼间都流露出餍足的惬意,“好吃。”看到脸颊边若隐若现的酒窝,邓布利多笑得更开心了。
“哈利,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谈谈你的父母。”邓布利多半月形的镜片泛着幽深的光,西尔维娅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善解人意地站起身来,绕道门后专心致志的逗弄立邓布利多的宠物——立在架子上的凤凰福克斯。它似乎极为喜欢眼前的漂亮姑娘,不住地伸着火红色的脑袋去蹭西尔维娅的手心,一副求抱求爱抚的热情姿态。
西尔维娅抽回手,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完全没有高贵魔法生物矜持的凤凰,而且这只凤凰的外貌跟她记忆中的差距委实大了些,她曾经到过类似东方神话背景的世界,那里的凤凰品貌不一,多赤者凤,多青者鸾,多黄者鹓鶵,多紫者鸑鷟,多白者鸿鹄,但无不有着艳丽的尾羽与庞大却优美的身姿,让她着迷不已。甚至还挑了几只放进空间如珠似宝的养着,宠爱非常。
如今,西尔维娅看着眼前顶着几簇金红色头羽的小脑袋,有些小忧伤。她空间里有不少宠物,无不是样貌极佳的,当然,她不养有人类面庞的。所以纵然深海鲛人与密林精灵都有天赐的容颜,她也每次都只是多看几眼,然后云淡风轻地走过。
恶魔也是有底线的好哇!
但如果包养对象是神明的话,想了想那张脸,西尔维娅觉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她也是一个有理想有目标的好恶魔啊!
福克斯觉得头上温柔抚摸它手没了,有些不高兴,不自在的抬起一只爪子,蹭了蹭另一只。黑豆大小的眼睛看过去,却见手的主人正托着下巴盯着它,那温凉如水的目光中还让天性敏感的福克斯隐隐读到了一种嫌弃。生来就是受万千追捧的凤凰福克斯有些委屈,第一次被人嫌弃了,想要维持住凤凰的骄傲,但还是抵不住对面前女孩的渴望。福克斯用自己的爪子磨蹭着金属杆,纠结了一会,小脑袋伸得越发卖力,好不容易触到了巫师炮,福克斯抓住机会,张开自己的嘴巴吊住袍子奋力地扯扯,然后刷的松嘴,扬起自己的小脖颈,努力露出一种我见犹怜的小表情。
西尔维娅感到一股拉力,低头却看到一只凤凰可怜巴巴的的样子,像在撒娇一样。西尔维娅被自己的认知震惊到了但那黑豆眼中好像真有颗泪珠坠在那,斯内普教授多年的魔药熏陶出来的技能在此刻终于点亮了,西尔维娅条件反射的从袍子底下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魔药瓶,凑到福克斯的眼下,眼含期冀的看着它。
福克斯的表情僵住了,当然,如果它有表情的话。它不能相信眼前的小女孩居然对它的撒娇与示好无动于衷,这可是连它的主人邓布利多都不能享受到的高级待遇。假如面前的是一张婴儿脸庞,那么西尔维娅便可以清晰的看到它的嘴巴一撇,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睛里含着一包泪,似乎下一秒就要逃出眼眶。
等了半晌就是不见眼泪,西尔维娅望望空空如也的水晶瓶,埋怨地看了眼前害她白忙活一场的小骗子一眼。敏感地领会到了那一眼中的含义,福克斯的身躯微微一晃,再也忍不住,一滴眼泪掉了下来,西尔维娅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小心翼翼地盖上盖子,揣进兜里。这可是上好的魔药材料啊。
看了眼摇摇欲坠的福克斯,那架势好像还能再哭一场,好不可怜。西尔维娅也不是什么贪得无厌之人,痛心地掏出一袋草莓软糖,拿出一颗来逗它。这可是她最后的存货了。福克斯低头一看,迅速止住了眼泪,深粉色水晶软糖躺在莹白的手掌中,是可爱的草莓形状,说不出的秀色可餐。福克斯低头啄了两下软糖,吃出了滋味,频率快了很多。吃的正开心还不忘记继续伸伸脑袋,西尔维娅试探性的抚摸它的红色脑袋,红色头羽的尖端是金色的,触感也很好。福克斯伸得更开心了,还主动就着她的掌心蹭啊蹭的。
吃完软糖后,福克斯冲西尔维娅叫了几声,这还是它第一次对西尔维娅开口。西尔维娅眼眉一挑,她确实听得懂眼前这个小不点的话。密林精灵的特殊之处在于每代的精灵王都由生命之树诞生,这是自然的恩赐,也使他们拥有与任何一种生物沟通的能力。
听起来就很拉风,西尔维娅以前不觉得,因为恶魔也有这种能力,并且更拉风。但在大陆破碎前,生命之树就被天灾焚毁了,精灵将其视天怒,作为他们参与屠龙的惩罚。最后一任精灵王带着所剩不多的精灵逃到魔法界,而此后的精灵王也只能通过世袭产生,能力也越来越弱。到西尔维娅母亲那代,几乎所剩无几。西尔维娅继承了她母亲的血脉,机缘巧合下居然还获得了部分能力,虽然与植物沟通根本不可能,但是动物还是可以的,而且还是单方面的交流,只能听,自己却说不出来。
都这样了,这种能力还时灵时不灵,反正当初她就没听懂那只在她面前吱吱叫的斑斑在说什么。
西尔维娅以一种颇为耐人寻味的眼光注视着面前这个兴奋地直叫唤的凤凰,它在和她谈交易。不过西尔维娅自己也不太理解什么叫做“你对我好我就给你眼泪,我们可以当好朋友”,这只凤凰很缺爱?西尔维娅迟疑地点头,话说“好”的定义难道就是摸摸它?看见面前的女孩听懂了自己的话还对自己表示了认同,福克斯更开心了,反正它也不缺眼泪,还挥了挥翅膀原地蹦跶了几圈。昂起头一脸求投喂的样子。
西尔维娅看着在她手心一点一点的小脑袋,有些肉疼,她现在愈发像个土生土长的纯血巫师了,也拥有了正常的情感,以及一些不可避免的小癖好,爱好之类的,而且受年龄影响还控制不住的有些,幼稚?就比如现在,她的记忆与理智告诉她软糖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这比买卖不亏,可是如今喜欢吃软糖的她还是止不住得心痛。
福克斯没有感受到西尔维娅的内心波动,它还沉浸在自己有了能倾诉心声的小伙伴的兴奋中,一包软糖快吃完了还对着西尔维娅直叫唤。西尔维娅一边端起温柔的笑意一边听着这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凤凰唠嗑,听它讲述从出生到现在孤独的血泪史,中间还夹杂着几句对邓布利多的吐槽,它似乎依然对当初那杯甜到它差点涅槃重生的蜂蜜水耿耿于怀。
而另一边同样一直在聊的邓布利多与哈利两人之间的氛围明显沉重许多。哈利抚摸着额头上的疤痕,嘴巴抿地紧紧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管怎么样,哈利,坚持你的选择,信念是最重要的”邓布利多指着哈利的心脏的位置,示意他看放置在书架上的分院帽。“我依然坚信我的看法,你在斯莱特林学院会有所成就”分院帽拖着怪异嘶长的调子说道,嘴巴咧的大大的,努力扯出一抹略显怪异的微笑。
“我想你是对的。”哈利笑了,眼中划过一抹坚定,翠绿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在突然间长大了一样。邓布利多缓缓笑了,他知道让一个11岁的孩子肩负起这些或许有些残忍,但只要这条路是对的,他就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我想,亲爱的西尔维娅,福克斯它并不具有鹦鹉的技能。”哈利顺着邓布利多的目光看去,金发女孩笑咯咯用手中的饼干逗着单脚站立在金属架上的凤凰,兴致勃勃的在跟它说些什么,在邓布利多的角度看来就是年幼的女孩孩子气地在教凤凰说话。只是逗了半晌眼前的凤凰还是嗷嗷叫的模样,倒有些兴意阑珊的样子。“我以为凤凰总要有些特别的。”西尔维娅看起来有些失落,本来就有些微翘的上唇嘟起来,颊边还未退去的婴儿肥此刻显得有些鼓囊囊的,看得人手痒痒。
福克斯拍打着翅膀在西尔维娅头顶盘旋了两圈,然后轻轻地落在她的右肩上,脑袋凑过去用并不大的力道摩挲着西尔维娅的金发。有几缕发丝滑到脸上,西尔维娅觉得有些痒,咯咯地笑了起来。福克斯虽然聪明,但并不能理解西尔维娅说的话,直觉倒是敏锐得很,能感知她的情绪。
“它很喜欢你。”看着福克斯亲昵的样子,邓布利多的表情柔和了下来,站起身子,踱步到西尔维娅身边,弯下腰用手指梳理凤凰的尾羽。凤凰是很有灵性的生物,只有心地纯洁的人才能得到它们发自内心的喜爱。
西尔维娅抬头看他,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两边的酒窝愈发明显,“福克斯很可爱。”
“唔,你也是,漂亮的小姐。”邓布利多凑近她,压低着声音,用孩子喜欢的轻快语调与她交谈。
“可是它吃了我一整包草莓软糖。”邓布利多听到小姑娘明显低落的声音,才发现她的手心还攥着一个空空的纸袋,正是蜜蜂公爵招牌水果糖的包装。“那是最后一包了。”西尔维娅说到这里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委屈了起来,声音居然还带着一丝哭腔。自己宠物惹的祸哭着也要背完,邓布利多咬牙将自己的那份赔给了她,好不容易重新将小姑娘又哄得眉开眼笑,邓布利多这才将两人送出了校长室。
“校长,”在电梯门要合上的时候,哈利最后还是决定叫住了邓布利多,“我额头上的疤,疼过一次,在开学典礼上。”邓布利多的背影微顿,转过头来面对哈利的认真的神色,轻声安抚道,“别担心,孩子,霍格沃茨是安全的。”
哈利回到宿舍的时候,德拉科维持着双手合握撑着下巴的姿势坐在床边,那支不知何时回到德拉科手中的花正好好地插在床头银杏木柜子上的花瓶中,看见哈利进来蓝灰色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脱口而出“你怎么才回来,”。话说出口才发现语气里是浓浓的关心,觉得不对又掩饰性地咳了咳,换上一副不满的姿态,站起来拉他的领子,“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快点,晚宴要赶不及了。”
看着前方德拉科灿烂的铂金短发,哈利觉得穿梭在黑暗浓雾中的自己终于慢慢接触到了光明。
赛弗特从校长办公室壁炉中出来时略显狼狈,黑色的巫师炮上满是褶皱,原本打理的整整齐齐的黑发此刻有些凌乱地贴着耳际,英俊的面容此刻也是带着说不出的倦色,瞧上去莫名沧桑了许多。“这次有些久。”邓布利多坐在桌后,半月形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
赛弗特支吾着应了一声,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魔药一饮而尽,整个人才算缓了过来。“魔药的作用在下降。”他此刻的声音有些沙哑,“斯内普在想办法。”不出意料的听见青年轻笑一声,赛弗特蜷起腿,整个人靠在座椅上,好像又回到了那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扫到桌角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赛弗特长臂一伸,轻车熟路地解开包装,捻起一颗软糖就往嘴里扔,三两下嚼完,咂咂嘴,颇为嫌弃的说道:“还是这么甜,这么多年你的口味就不能改改。”
邓布利多也看见了那个纸袋,显露出惊讶的神色。“这不是你的。”赛弗特明显很了解邓布利多,“一个可爱的小姑娘的。”“怪不得,”赛弗特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就说你怎么吃的这么清淡,你不应该买加甜版的吗?”
看见邓布利多黑了的脸,赛弗特得逞的笑笑,“斯内普的魔药你就不能说说,让他改良下味道,覆盆子怎么样?”邓布利多不再理他,拎着袍子上了楼。赛弗特有些意犹未尽,转头去看架子上专心梳理尾羽的福克斯,一直盯到爱美的凤凰默默转过身躯,振翅一飞,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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