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发现
蓝家蔚终于发现,陈孝言的真实身份。</p>
余下的事情就变得相当的狗血,蓝家蔚居然立时与他划清界线,积极地、无畏地、坚定地,重投表哥的怀抱。</p>
据说,这一次情伤,让邓越藏在家里整整3天以泪洗面。</p>
蓝家蔚与陈孝言、邓越3个人之间,居然是一段这样的故事。张心越心里又酸又苦。</p>
你这吃饱了、撑坏了的两兄弟,玩玩玩,结果玩了蓝家蔚不说,最后还把她张心越玩了一回。</p>
想想当年的骆巧巧,因为怜惜被蓝家蔚绝情抛弃的陈孝言,没少给他煲靓汤、做好菜,为了他可能被失恋弄痛的心,还经常温言软语。</p>
到头来,人家竟只是玩游戏。</p>
真是可恶、可恨。望着罪魁祸首的娘娘腔,张心越咬牙切齿的说:你那么富贵,还用上阴谋诡计都输了给你表哥,这么没面子的事,你居然只哭了3天?你好意思只哭3天?你应该找盆水把自己淹死,又或者买条围巾把自己吊死……</p>
邓越扁嘴,要哭了: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p>
哈哈,刚好没有。</p>
邓越受不了张心越的鄙视,强撑笑颜:呵呵,谁说我没面子了?表哥更惨。</p>
他自杀了?</p>
差一点吧。他那个结婚戒指送不出去。邓越神神秘秘的:原来,那段时间,表哥遇到一条水鱼,以为表哥是个穷小子,还和他拍拖的大水鱼。</p>
是啊,是有多水鱼。张心越气死了:那条水鱼,最后你表哥没煮熟了来吃?</p>
没啊。哈哈哈……想起表哥的糗事,邓越喜笑颜开:表哥煮熟的水鱼,自己飞了。听说,结婚的当天,表哥出来取戒指,回去的时候,新娘逃婚了。哈哈哈……</p>
邓越笑得越来越响,瞥见张心越一张冷脸,他收敛笑声,哈着腰问:你,干嘛生气?</p>
你表哥和那水鱼是怎么回事?</p>
不太清楚。他当时像是扮穷扮上瘾了。搬去出租屋住,穿平价的衬衣,最可怕的是,居然坐公交车上班。你不晓得,他虽然一直在销售科体验生活,但出入都是开豪车的,只是让司机停在偏僻的地方而已。他这辈子没穷过,一身的王子病。但有一次,我看见他站在公交车那拥挤的车厢里,居然笑得非常的s。我想,可能是和那水鱼在一起吧。</p>
张心越沉默了一会儿,抿嘴:那他和那女人的……结婚,是怎么一回事?比如,是不是真心的?</p>
真心?不会吧?他只是买了对戒指而已,我们家族的人连那女人的名字都没听过,怎么可能会结婚?陈家是大家族,挑个媳妇比选环球小姐工序还要考究,怎么可能3天便决定要娶一个女人?</p>
那他为什么要结婚?</p>
玩呗。邓越毫不在乎的道:后来,我听他自言自语的叨唠过:不是说好了吗?办完婚礼,我就办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却走了?</p>
哦?张心越垂下头,脸有点红。</p>
邓越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啊,我明白了。原来,表哥是想‘办’水鱼,便先和‘水鱼’办婚礼。哈哈哈,狡猾的家伙。那女人也真笨蛋,又不是真的结婚,只是他们两个人办个仪式而已。她居然还真的信了。幸好,迷途知返。老实说,表哥玩人真是比我技高一筹啊。</p>
很好玩吗?张心越手指掐得掌心的肉都痛了,邓越却仍旧滔滔不绝:当然好玩。像蓝家蔚那事,是我人生玩得最高兴的一次了。</p>
哼,被抛弃被背叛也高兴?</p>
嗯,高兴。难得经历痛不欲生、悔不当初的滋味,你说怎么可能不高兴?</p>
变态……</p>
随手拈一个女人来玩一场你争我夺的爱情游戏,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变态。不管是蓝家蔚还是骆巧巧,都是那一只任其宰割的笨蛋,大水鱼。</p>
一个浸在甜水里长大的人,能求得一点点痛苦之苗,都为此而欣喜,甚至在日后的岁月里不断的回味。</p>
人,果然总是追求那求不得的。一句话,犯贱。</p>
祈求上天,有一天,让你们折了羽翼、损了傲骨。</p>
张心越的胸口闷得难受,单手拎着邓越的衣领,把他扔到马路边上:你自己滚回去,我不想再看见你。</p>
喂,小越……邓越委屈的跑回她的身边:你把我带来大排档喝啤酒,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却要我自己回去?</p>
你又不是女人,难道要我送?</p>
邓越目光炯炯地:小越,我……不认得路。</p>
狠心的把变态的某人留在夜市,张心越一个人散步回家。宿舍的沿街小路,她踢着那一个空了的易拉罐子,一下一下,直踢到屋前。</p>
白槐树下,陈孝言冷着脸斜斜的靠着树干。缺了一角的月牙儿透过疏落的枝叶,斑驳的落在他的头顶。</p>
她定定的站了很久,等待他向自己走过来。她把脚边的易拉罐高高的踢开,心想:张心越,是时候了,是决断的时候了。</p>
不要再做那只被玩弄的、被丢弃的笨蛋水鱼。</p>
陈孝言抬腕看了一下时间:张心越,你还可以更晚一点。</p>
呵呵,晚吗?不够12点。</p>
作为一个有夫之妇,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你男人在家等得很惨?他一脸正经,眼底幽深,就像真的等得很委屈很难过。</p>
只可惜,张心越见识过,他那所有的委曲求全的表情,都只不过是想要开启玩笑序幕的前戏。</p>
哦。等久了?对不起啊,同志。</p>
他看了一下树顶,直接无语状,张心越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冲上来,拖起他的手腕:哗,手表好漂亮。很名贵吧,多少钱?</p>
他警觉地望着欢欣到夸张的她:又打什么鬼主意?</p>
送给我,送给我……她一边欢欣,一边脱他的手表,他挥了一下手臂,她却更紧的抓住,解表链子的手指甲把他的肉扎得很痛,他有点窝火:张心越……</p>
她仍旧扯着他的腕表,抬头略显意外的眼睛:喂,陈孝言,你不是说要负责的吗?你送我这个,我们就两清。</p>
什么?张心越,你当我是什么?当这个表是什么?</p>
张心越……他一把甩开她的手,因为太用力,她整个被甩向了白槐树,左肩膊撞到树干上,她痛得愣了一愣。</p>
他撑着腰,语声都颤抖了:你能把自己当……,我却不会把自己当嫖。客。</p>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一条笨到连反抗都不会的水鱼吗?</p>
她咬着唇不说话,下唇被咬得完全没了血色,苍白苍白的,他走过去,挽她松下来的发丝:你啊……就是会气我。我说的负责……</p>
她啪的拍开他的手:好,负责啊,只要把表给我,就当是负责。我只当我那晚把自己卖了,还不行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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