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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作孽不可活


  那年,我不过是去了一趟顿士奇,那天又刚好在拥挤的人海里逗留一下下却好死不死遇到了不明攻击。

  那些荼蘼分子手持改装版M9AA疯狂地向人群扫射,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现场早已失控,出于本能人们仓皇逃窜,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地上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尸体。

  我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在濒临死亡的恐惧中缓过神,一个全副武装辨认不出真实模样的男人用枪抵着我的脑袋,他们抓走了年轻的女孩,当然,也包括我。

  空运,几经辗转我们到了某个神秘国度的交易场,这里硝烟弥漫四周建筑已是残垣断壁,战后,但气氛异常喧闹,无数极尽猥琐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迎接我们。

  我们在顿士奇遭不明集团掳走了,这儿或许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无界国?

  听说这些荼蘼分子极其凶狠残暴,他们打着自由辰明的战役旗号在世界各地搞不明攻击,很不幸,倒八辈子血霉的我沦为战利品。

  我旁边的异域女孩个个目光呆滞,她们不再像往常一样包裹得严实,每个女孩的脖子都挂着标有号码及价格的牌子,放眼望去长相不怎么出众的大约几十到一百米刀不等,那些貌美如花身材惹火的叫价要高些,大概几千米刀的样子。

  好奇心作祟,我忍不住低头瞄了一下自己的价码,气得差点脑淤血,这帮不明集团什么眼神?太看不起人了!我虽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绝缘,可好歹也是人模人样,该有的料也都有吧?

  才值两百米刀?

  我呸!

  世风日下,败坏淳朴。

  于本身而言哪个不是无价之宝千金不换来的,凭甚要当成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贱卖?

  这是犯罪,他们在犯罪!

  我越想越气,一时郁结于心差点忘了这地盘归无国界人士管辖,拳头和枪子硬的说了算!

  真是服了自己,这步田地了还有心情义愤填膺。眼看女孩们一个个被买走,没人看上的,会不会只剩死路一条?

  此刻,我无比坚定地认为,自尊心、节操、士可杀不可辱的暂且放一边,保住小命才是正经啊,亲!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站在高台操一口蹩脚的米语,掷地有声。我觉得他们肯定抓错人了,我不是荼蘼花,不信彼岸教,一切都是误会希望他们放了我,结果话还未讲完就挨黑胶封了口,两眼一黑,整个世界也跟着一片黑。

  很久,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让人关进了小黑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立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屋子里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脸,那人通话语速很快,我警觉地竖起耳朵认真听,他说的好像不是神秘国度的语言,也不似米语,不然以我那蹩脚的米文水平,多少还是听得懂一些的。

  我叫慕芷夕,23岁。

  有句老梗说:“防火防盗,防闺蜜;日防夜防,该翻墙的始终会翻墙!”

  工作没了,男友也跑了,想不通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们。

  这两人,是如何相互勾搭暗度陈仓的,我到现在还云里雾里,搞不清状况,最后他俩倒打一耙,数落起我的不是。痛斥我不包容,不大度,错误缺点罗列了一大堆。

  简言之,就是他们对,我各种不对。

  闺蜜的出现救了前男友于水火,这下,他终于认清了何为真爱。

  见过渣的,倒是没见过这么渣的,硬生生把变心形容得那么文艺又脱俗,还一副你不祝福就是心胸狭隘,狭隘的帽子扣下来,所有的问题义正言辞。

  他俩施压,我态度诚恳地做出绝地反省,我…那个…眼力不好……

  瞎,鉴定完毕!

  人家都暗通管渠了,我再死磕未免有些不识大体,为了显得自己识大体,我用一个潇洒的转身当作结束,成全了世人眼里的这对速食男女。

  于是乎,便有了这次顿士奇之旅。

  不,正确的叙述方式应该是艾诺利亚之旅。

  要怪就怪曾经看过国内某卫视的一档综艺节目,害我飞艾诺利亚之前,先到了顿士奇。

  谁知道……

  谁知道一支大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疼痛把处于懊恼而神游的我拉回了现实,透过微弱的光,我看到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男人面无表情的望着。

  为了掩饰心中的胆怯,我压下颤抖,那蹩脚的米语又派上用场了。

  “?  this?”

  好吧,我承认,我最多只会瞎掰这两句,虚张声势罢了,再掰下去会词穷的。

  我受困属于劣势,但面对陌生男人的打量,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有的,总不能摆出一副笑脸迎人的献媚德行吧?

  男人对我的问话置之不理,只是漫不经心地帮我解开缠住手脚的绳子。

  不懂吃了什么药,没束缚的我始终浑身无力。还在担心接下来的遭遇,男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我就像一件摆设,可有可无的晾在那里。

  搞半天是我想太多,人家一点邪念都没有!

  拜托,怪我了?

  那些影视剧、黄金八点档,不都这么演的吗?

  难得碰到不按常理出牌的,是不是要感激涕零?

  这的情况不明,不能坐以待毙,男人的手机随意丢在一处未免太过大意?那人不像是个蠢货,就不怕我报警?

  不行,我得等他睡着了再伺机行动。

  想到报警我犯难了,拨110管用么?

  话说那个国际求救热线,是几位数来的?

  求救热线没弄明白,倒是明白自己困乏得很,可能是药效起了作用,新的一波睡意又朝我袭来。

  当我神智清醒,男人已没了影。

  一夜相安无事,正要暗自庆幸,一个头发微卷打扮帅性的女孩闯入。

  后来我知道,她叫Lydia。

  莉迪亚是顿士奇人,她的兄长在一场战役中牺牲了,她没能得到善待反而如同货物一样,经多方转手,最末由无界国黑帮巨鳄赠予Victor。

  维克托,就是那个买走我的男人。

  莉迪亚告诉我,他是墨西索帮派的Underboss,俗称第二把交椅。

  莉迪亚说,我们所处的位置是艾诺利亚一个名为萨萨默匿科的边远小镇,我最终还是来了艾诺利亚,只是万万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

  墨西索帮派的临时落脚点戒备森严,处处有人把守,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妹子”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维克托没有处置我,这几天我们一直住在同一个房间,他好吃好喝招待我,还吩咐莉迪亚陪我聊天解闷,偶尔还能到走廊边上放放风。

  我这人就这性子,人家待我稍微好点就找不着北,胆儿催肥,还疑神疑鬼。

  那个维克托,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擦枪走火这一点也不合逻辑。不是我厚颜,喜欢想入非非。咱年轻,勉为其难也算花姑娘一个,他能无动于衷视若空气,该不会是GAY吧?

  他是GAY我就放心了。

  恕我直言,这么有个性,棱角分明的男人,弯了,真真暴殄天物。

  广大直女们垂涎不了,“哭晕在厕所”,多可惜呀?

  说来也巧,那天刚好看到维克托手下一个唤作Ashley阿什利的,他们用西竹雅语貌似很亲密地交谈,讲的鬼话连篇,没法入耳,倒是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阿什利似乎很受维克托信任。

  他们见我鬼鬼祟祟,一副识破基情的样子,两人目光对上就朝另一间屋子走去,我还想继续打探,维克托把门关上还反了锁,两人神神秘秘一呆就是大半天,非常引人遐思,这让我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

  晚上,莉迪亚心情大好弄来了华餐、烧酒,还有她们顿士奇人爱吃的鲜肉串,老实说吃腻了艾诺利亚的各类面食、披萨、酱牛肉这些有的没的,看到华餐就算尝起来不怎么正宗,那也是人间美味,害我误以为在度假,忘乎所以喝高了。

  酒足饭饱,我晕乎乎爬上大床倒头就睡,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游乐场玩起旋转木马,木马转得很快像飞天翱翔。我一会儿唱着歌,一会儿舔着手里快要化掉的冰淇淋,仿佛回到了童年,从未有过的欢乐。

  不久,梦境开始变了。游乐场走来一位讨厌的女巫,女巫拖着扫把驱赶地上的白鸽,一群乌鸦在天空绕来绕去,发出难以忍受的鸣叫。女巫念着咒语,手中的魔法棒一挥,整个游乐场瞬间黯然失色。

  这时,女巫猖狂大笑引出一只吸血鬼,吸血鬼抓住了木马背上的我。女巫施了法,我只能由那只该死的吸血鬼咬破颈上的血管。

  眼看血液就要被吸干,不料吸血鬼凭空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维克托。

  我霸王硬上弓,咬住维克托的肩膀死活不松口,好羞耻,不知情的指不定会赖我有多饥渴?

  这锅不能乱背,要平反!

  奈何梦境与现实相差太远,身体里一丝莫名怪异提醒我,维克托不仅是GAY,还男女通杀?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瞧瞧我万分沮丧的怂样就明了。

  摊上这种事,百口莫辩,而木已成舟,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清晨,维克托早早闪人,估计比我还要追悔。

  这样也好,免得四目相接彼此徒增尴尬。

  其实,尴尬的那个人是我,显然,前来敲门探出半张脸的莉迪亚也是这么认为的。

  常言道:祸星高照,悲催事儿多的,喝口凉水都能呛出半条人命来。

  越想越后怕,这两日我神经兮兮皮儿紧绷,一时怀疑自己感冒发烧,头痛脑热;一时又嚷着两眼昏花,四肢无力,胸闷气喘三餐不济,总之各项不安。

  能使出的招数都使尽了,目的就是让他们相信我病了,要看医生要逃命。

  折腾好久也没人搭理,搞得我十分纠结,是顶风作妖呢?还是暂且偃旗息鼓,等到日后再做打算?

  这天,莉迪亚说可以出去走走,前提是不能太远。当然,我身后还跟着阿什利手底下两个称作的马仔,兴许是防止逃跑,专门派来监视我行踪的。

  萨萨默匿科是一个安静的小镇,这儿的风景极美是国人眼中隐居避世的好去处。

  此刻,若能摸出手机玩几张自拍,微博Po图,发个朋友圈就更好了。可惜,我的手机早就下落不明。

  再说,步步紧跟,境况不容乐观,太过臭美又恶俗,不合时宜。

  不是说不能走远吗?怎么感觉路子愈发偏僻?

  莉迪亚去买喝的,要我在这儿等她,临行前与有所交待,我听了没懂也就懒得费解。

  莉迪亚跟随维克托在墨西索帮派混了几个年头,学会他们的语言不算奇怪,可奇怪的是,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那种异样让人浑身不舒服。

  果不其然,趁着莉迪亚不在伸出魔爪。

  想也没想,我撒腿就跑,可毕竟体力有限,最终没能逃出他俩的手掌心。

  我急了,慌乱地冲着用米语求饶,他们视若无睹。

  那个Ben粗暴地扯开我衣服,里面的bra就这样显露出来,两人-色-欲-熏心地望定它。Ben埋头作势要吻上我的脸,我挥舞双手使劲挣脱,Ken见了大掌一呼,随之而来的重量将我摁倒在地,身体受制无法动弹的我,只能拼命尖叫试图阻止他们的侵犯。

  就在快要喊破喉咙时,突然耳边两声枪响随后整个世界归于平静。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过去。

  一件男人的外套当头罩住,维克托站在远处意味不明的瞪着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我。他对身后的阿什利一伙做了个手势,很快的-尸-体拖走了,余下的人也纷纷作鸟兽散。

  听到枪声,莉迪亚赶来,她急忙丢掉手里的水和食物,紧紧抱住一身狼狈的我,还不停地解释和表达歉意。

  不怪她,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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