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番外三
什么东西?挤得我难受死了,真是的,想撑撑不开,难不成被子裹太紧了?虽说睡觉有裹被子的习惯,可也从没裹得这么透不过气过啊…...
“啊......”
好凄厉叫声啊,呼!终于能伸长了,糟了眼睛睁不开!我努力!努力!努力!还是睁不开?算了,放弃。
“啪”
“啊”好痛!谁打我?睁不开眼,还是看不见。奇怪?刚才的声音是我的吗?怎么跟婴儿的声音一样啊,应该不是我的吧......
“出来了,出来了, 恭喜迹部先生、迹部夫人,是个女孩子。”
一个兴奋的声音。
“阿那达。”
好温柔的声音啊!
我好像在一阵擦洗之后被转到另一个人的手里。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呢,想不明白。
有人碰我的脸?好像是嘴唇?怎么可以这样,人家我连初吻都没送出去,怎么可以毁我清白!虽然你亲的不是我的唇,可是脸上的就是不能碰!
哎!算了,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先听听别人在说什么吧。
“纯子,这是我们的女儿,很可爱,景吾见了一定很喜欢。”
一个温柔略带庸懒、轻柔中带着性感的男性声音。
妈呀!我的寒毛,它,立起来了!这个声音实在是太......
虽然好像是放在床的样子,可是我觉得床好像在动。
“妈妈,妹妹皱皱的,不好看。”
一个小孩的声音,好像在我耳边。
“景吾,刚出生的婴儿都是这样的,过几天就更好看了。景吾小时候也一样哦~”
之前那个男的的声音。
“这样吗?
”疑惑中。
“你不觉得妹妹很可爱吗?妹妹会伤心的哦!”
温柔的妈妈。
“唔,妹妹很可爱。妹妹叫什么?”
“爷爷早就取好了,青明,迹部青明。希望她对待事理对能明明白白。”
爸爸说的。
我怎么觉得这些声音都在我旁边啊,难不成她们在说的人是我吗?不会吧,人家我堂堂23岁了耶,怎么可能说我,呵呵,应该在说别人吧,应该!那干嘛在我耳边说?说得我耳边痒痒的,想睡都不能睡。不过还是很累。
“你们可......”
为什么我的声音是婴儿声,还说不清楚话,咿咿呀呀地。难不成我......死了又......转世了T T,然后这个迹部青明是我?还有他们的语言好像是......日语!我确定是日语,我之前在看了网王之后一个那个冲动啊,就去学了日语,他们说话我还是听得懂的,难怪没有听力障碍。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变成婴儿,为什么我连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为什么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为什么了。
妈的这些为什么好累啊,算了。睡一觉再想想,我现在应该在梦中,睡醒了应该就会回到现实了。
一年后
“贝贝,哥哥来看你了哦。”
我的天啊,好俗的名字啊,为什么要叫我贝贝啊?真的好俗啊。我已经确定我“转世”了,而且出生在一个不俗的家里,我有一位威严的爷爷(对别人来说好像是这样子),一位举手投足都很像网王中迹部景吾的爸爸,一位温柔美丽高贵无比的妈妈,还有一位哥哥,大我三岁,而且跟网球王子很凑巧的是我的哥哥也叫迹部景吾,它的眼下也有一颗泪痣,头发也是黑中带银的,简直就像网王中的迹部的浓缩板,看得我经不住怀疑,我是不是转世到网王中了。呵呵!
“贝贝,你看哥哥今天给你带来了什么,网球哦,前两天我看见电视上那个越前南次郎的网球,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所以我想学哦,不过那个网球拍,对于我好像还有点大,呵呵。等贝贝长大一点就可以跟我一起玩了。”
稚嫩的声音在我边上响起,而我正在边上翻着书。一位才一岁多一点的孩子在看书,是不是有点奇怪?反正我是不觉得,家里的人也习以为常了。
所以我根据越前南次郎确定了我是转生在网王中了。
话说我从会爬起就不想要人抱,除了偶而不得已才让别人抱着走,其他的时间我都努力地在爬,在宽大的屋子里爬,屋子是古老的日式家族屋,很宽敞、很干净,反正天天换两次衣服,我不介意把衣服当抹布,因为我实在是没事干啊。然后我爬完一间又一间后终于发现了书房,一整间都是书啊,我迫不及待地往书那边爬去,然后扒啊扒,使出了全身的劲才扒出一本书来。看见好多的图画,好像是旅游的书籍,看了。在我惊叹有这么多美丽的地方的时候,我爷爷笑呵呵地把我抱起来说:
“贝贝擦完地板来看书,怎么都不来看爷爷,书有爷爷好看吗?”
我黑线,什么擦地板,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这样跟我说!
在他一脸委屈的表情和我实在是没事干的情况下,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我发现他的表情有点呆,好像愣住了。也许是奇怪我要去看书吧我想,毕竟一个婴儿想看书对别人来说是有点奇怪的。
“哇......贝贝不喜欢爷爷了?贝贝不喜欢爷爷了?”一脸我如果说是就要大哭特哭的表情。我非常无语,面无表情,摇摇头,然后拍拍他的脸。然后我被紧紧抱进怀里。
“呜......我还以为贝贝不要爷爷了,不喜欢爷爷了。”
我嘴角有点抽,为什么这样的爷爷会生出像我爸爸那么华丽俊帅的人哩,难道是基因突变?
边上的保姆已经从呆愣中回神了,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好像我爷爷每次在我边上,她都会这样,真奇怪她看了这么多次还没适应。难道爷爷这样很奇怪?可是他每次在我面前基本上都是这样的。
从那之后,我只要有空都会往书房爬去,一直到现在也都是这样。奇怪了我爸妈到哪去了吗?他们在国外,我妈妈出嫁之前是也是一个大家族的女儿,然后我爸也是,然后就是这样,他们真的非常非常忙,还好他们非常恩爱而且都懂经商,否则真怕他们是聚少离多得感情出问题。
三岁时
抱着一本书的我“噔噔噔”地跑在走廊上,发现会客室好像有人,掩门偷偷看,发现一对夫妇带一小孩,跟爷爷行礼,那小孩有点高。
‘桦地?’疑惑啊,难道桦地要来我家了?他好像经常跟在景吾身边的。
“啪”
丢脸啊,怎么这就给趴进去了呢?而且还在客人面前,不过我境界高深,表情不是很多,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然后
“爷爷。”
很恭敬走过去,很规矩地坐好,很标准的坐姿哦。然后面无表情就像没什么不对,什么事也没发生,一切都很好的样子。
“青明,太没礼貌了,见见客人,来,这是桦地叔叔,桦地婶婶,桦地崇梧。桦地崇梧是哥哥的小保镖,以后要跟你们在一块生活。”
“恩。桦地叔叔好,桦地婶婶好,桦地好。”
无比恭敬的应答。景吾在边上要笑不笑,估计是在忍笑快要憋不住了。爷爷的嘴角有些抽搐估计是对我这不合我脾性的应答有些想笑。因为平时的我是没规矩到让他们无语的地步的。坐没什么坐相,站也没什么站相,看书是扒着看的,电视是侧卧着看的,绝对履行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的格言的,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做,就是不听的我行我素的那种。
但说实在的我也真的不想过别人让我怎么过就怎么过的生活,我想过我的生活,安静,平稳,随意的生活。因为是出生在迹部家家族,所以对于有些东西,有些时候看在爷爷他们的份上,我是可以牺牲一下滴。所以就造就了现在这个表里不一的我了。
“这是我孙女,迹部青明。”
爷爷眼角带笑但基本维持着对别人来说是一种高贵威严的表情向那对夫妇介绍着我。
爷爷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责备我和景吾,只是好好地说着,等没有客人的时候就会跟我们说该怎么做。
景吾现在已经开始学仪了,因为他说学礼仪可以让自己看起来很华丽,弄得我非常无语,然后,在爷爷一时兴起之后,我也开始学礼仪,天知道我才三岁,为什么三岁的小娃娃,要去学那个“礼仪”。虽然爷爷说你不想学那就去跟哥哥去看看就是了,不过基于早晚要学的我还是学了。平时我可是一有空就到书房看书,或是去种花,种菜。
这个怎么种都是书上学的,或是园丁教的。天知道我家人都非常无语一个三岁的小孩会有这种爱好,看书的字是我叫景吾教的,连带地他一个六岁的小孩从知道的字不多到知道了不少字,下了不少功夫啊!
当然所谓“贝贝”的名字在桦地来了之后的某天一起看电视看到一则卫生棉的广告:贝贝!贝贝卫生棉,您关爱的选择。后关荣的下岗,毕竟青明那目瞪口呆的样子震惊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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