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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呼之则来


  女人在他的眼中,从来都只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小动物,因为他的魅力,足以做到这一点。

  只有冷寒让他束手无策,却让他欲罢不能。

  “我要结婚了。”

  温楚的动作刹那间停止了,双唇渐渐离开了她的:

  “结婚?跟钟克然?”

  “是。”

  “他那样伤害你,你还要嫁给他?”

  冷寒深吸了一口气,对温楚说出结婚两个字,她为什么这么难过。

  “他伤害我,都是因为你送给他的那张照片。我不怪他,因为……因为我爱他,而且--我怀了他的孩子。”

  借着温楚愣神的当,她推开了温楚,突然失去了束缚她的力量,她紧接着向后踉跄了几步,终于站定了。

  她低着头,使劲咬着嘴唇,她又说谎了。

  “哈哈……”

  温楚突然大笑起来,

  “没事,我在笑我自己。”

  看着冷寒疑惑不解的目光,温楚连忙向她摆手,

  “我很可笑,不是吗?居然会对你这样的女人产生幻想,我真是疯了!来了不该来的S市,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你。”

  冷寒的双手自然下垂,却在这时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你说的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也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放心,我这样的女人,不会在你的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说得好,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在我温楚的眼中,一文不值!”

  温楚瞪视着冷寒,一字一句如同割肉。

  他在做什么,他现在只能用这样卑劣的字眼去对抗她的冷漠吗?只为了能在她的心中留下他的位置?

  温楚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对一个孕妇,对一个根本从未把自己看在眼里的女人,竟然还会谈什么情,这还是他吗?

  他的心狠手辣哪里去了?他的绝情无情哪里去了?

  “记住了,走好,不送。”

  冷寒低眉顺目地说着,转身跑进了楼内。

  在黑暗中,委屈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一文不值”,这四个字如同四根钢针,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心脏。

  靠在楼道的墙壁上,冷寒的肩膀抽动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弦被温楚拨乱了。

  每次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心就莫名地纠结,左右不是,横竖也不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紧紧抓着她。

  就像现在,明明他是个那么可恶、可耻、可恨的人,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可她却恨不起来。

  他曾经对她产生过幻想吗?什么样的幻想?她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不应该在意他的想法的,却还是忍不住去猜想。

  冷寒抱着肩膀靠着墙壁滑了下去,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要嫁给钟克然,必须嫁。

  “轰”地一声,她听见了温楚的跑车冲出小区的声音。

  强烈的失落感瞬间包围了她,她站起身,悄悄地走了出去,小区里空旷寂静,低下头,只剩下那个礼盒孤单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蹲下去,慢慢地伸出手抚摸它,滚烫的泪水滴落着,拾起礼盒,她摸着小腹,轻声地说:

  “宝宝,对不起,以后你可能都不会再见到爸爸了!”

  两个星期后,钟家第一次办起了喜事。

  钟克然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越早将冷寒娶回家,他才能安心。

  本来钟伟业是坚决不同意冷寒嫁入钟家的,可是事情已出,如果钟家不娶,那便成了始乱终弃。

  如果钟家娶了她,她又是顶着温楚情人的名头嫁入钟家,钟家也会因此而颜面尽失。

  但有一点,钟伟业相信了冷寒肚子里的孩子是钟克然的,人老了,总是喜欢子孙满堂、承欢膝下,所以为了保住他的孙子,他找来了S市最具影响力的报业,将冷寒与温楚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摆正了位置,两人只是工作关系,并无其他。

  加上娱乐圈喜欢炒作,将一个美女随便拿出来跟明星炒一炒,也是不错的提高人气的办法,得到群众的理解,冷寒与温楚的风波很快过去了。

  婚礼就在钟家的别墅举行,若大的花园里,S市最具影响力的人物都纷纷出现在这里,钟家的婚礼,大家都给足了面子。

  新娘化妆室里,钟克然请来的几个化妆师都在冷寒身边紧张地忙碌着。

  冷寒已经披上了婚纱,端坐在镜子前,脸上却没有新嫁娘幸福的笑容。

  头上的绷带已经拆掉了,可是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她不得不剪了刘海来遮住它。

  冷寒漠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婚姻已经背离了最初的愿望,没有爱情,没有幸福,有的只是威胁利诱,这样的婚姻是多么的可耻!

  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样的生活?

  突然,化妆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冷寒身子一抖,心房也跟着发颤,他怎么会来?

  几个女性化妆师看到来人,更是惊讶地尖叫起来:

  “快看,是温楚!”

  丢下冷寒,几个化妆师兴奋地跑到了温楚身边,

  “楚,你不是已经离开S市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今天是特意来参加钟先生的婚礼吗?”

  “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冷寒一直默默地看着镜中的温楚,化妆师的疑问也正是她想知道的。

  温楚对着镜中的冷寒邪恶地勾起了唇角,然后对几个化妆师道:

  “签名拍照都可以,不过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好啊好啊,什么忙?”

  “我想单独跟新娘说几句话。”

  几个化妆师看了看冷寒,不高兴地撇起了嘴,为什么她不仅能嫁入钟家,还跟温楚扯上关系?真是让人嫉妒!

  看着温楚与几个化妆师签名合影,冷寒一直未动,只是静静地坐着,从来都是别人选择她,她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力。

  几个化妆师满意地走了,临走时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听见门锁的“咔哒”声,冷寒的心不觉一紧。

  那天在酒会上,温楚也是这样把她锁进了一个屋子里,然后……

  冷寒的心怦怦地跳着,不自觉先开了口:

  “你不是已经离开这里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温楚看着镜中的冷寒,一步步走近了她。。

  世界上恐怕没有比她再漂亮的新娘了!

  一袭洁白的抹胸式曳地婚纱紧紧地包裹着她,将她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精致的锁骨处微微凹陷着,呼吸之间显得很是性感。

  长发很自然地在脑后挽起,娇好的妆容将她打扮得更加妩媚,垂首低眉间,散发着女人特有的无限风情。

  每一次接近她,都会让他感到迷惑,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紧紧抓着他,明知不可而为之。

  在她的身后站定,他的双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肩上,裸露的皮肤光滑如丝绸,像刚出生的婴儿般细腻,他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摩挲起来。

  冷寒浑身一颤,一股难以名状的电流从肩头流向全身,她惊恐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温楚宽大的手掌按下。

  他慢慢地俯下身,凑近了她的耳朵:

  “不想我吗?”

  一种极副挑逗似的口吻,轻轻地在冷寒耳边响起。

  “我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为什么要想你?”

  冷寒嘴上倔强地说着,却心虚地低下了头,脸上不禁飞上两朵红云。

  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这个孩子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不想他都不行。

  可除了孩子,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想他吗?

  温楚站起身,看着镜中的冷寒,用手指挑起了她的刘海,伤口还泛着殷红的颜色,他微微皱了下眉:

  “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男人,他很疯狂吗?”

  冷寒气愤地打掉了他的手,他是什么意思,以为她是受虐狂吗?

  “你到底来干什么?婚礼快开始了,你还想在这里跟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制造些绯闻吗?”

  “怎么,你在乎了?”

  “在乎什么?”

  “一文不值!你在乎这几个字。”

  温楚的脸上扬起一丝玩味的笑,近乎于一种得意,他的疯狂奏效了,冷寒似乎很在乎他说过的话。

  “没有,我为什么要在乎你的话?”

  冷寒断然地否定了,很快很决绝,就像在掩饰什么。

  “不在乎,为什么句句把它挂在嘴边?”

  “我……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再跟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纠缠不清。”

  冷寒低下了头,她不得不承认,自从那晚温楚对她说出了一文不值这几个字,她就一直记着,甚至有些怨恨,所以现在说出来就像在表达不满。

  “是不是一文不值,我说了算,要不要纠缠不清,也是我说了算。你怕了?”

  “一个残破的女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说起这些,怨恨之情又涌上冷寒的心头。

  温楚微微牵动嘴角,他是收到钟家的邀请才会出现在这里的,本不想来的,可就像有人在背后推着他,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昨夜还是赶到了这里。

  在见到冷寒之后,他终于知道了,那个在背后推动他的人,就是她。

  明明一直在告诫自己,她是个狡猾的女人,他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猜测她。

  已经狠狠地说过,她是个“一文不值”的女人,可人就像被下了蛊毒,每当与她有关,他的思想就无法控制了,就像有无数只手在拉扯着他,把他拉向她的身边。

  “把手拿开。”

  温楚笑得很邪魅,冷寒身体的变化被他轻易捕捉,轻言道:

  “还说不想我?”

  冷寒尴尬地别过了脸,想伸出手去阻止温楚的碰触。

  他的手指却已经在她的脖颈处停住,动作很快甚至是不留痕迹地摘掉了原来的钻石项链,并漫不经心地说:

  “这里有点空。”

  冷寒一愣,忙伸出手去摸项链,却发现已经不见了,她有些着急地问道:

  “我的项链呢?温楚,你做了什么?”

  那条钻石项链是钟克然特意买给她的结婚礼物,如果不见了,她要如何向钟克然交待。

  温楚不说话,诡异地笑了,忽地,他的另一只手中多出了一条项链,垂在冷寒的面前左右摇摆着。

  “送你的,结婚礼物。”

  冷寒不屑地看了一眼项链,回以漠然的冷笑:

  “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不配收你的礼物。把我的项链还给我!”

  温楚微微一怔,她真的在乎他说过的话,转而一丝浅笑漾在了唇边:

  “你果然很在意我的话?”

  “你……”

  冷寒倔强地挺起了胸膛,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是啊,她为什么要在意他的话,可越是不想在意,却记得越牢固。

  看着冷寒尴尬的小脸,温楚的笑更深了。

  他将项链的锁扣打开,把它戴在了冷寒的脖颈上,然后拍了拍她的脸蛋,戏谑道:

  “我的床客,留个纪念。”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然后潇洒地转身,冷寒最后只看到他的背影,这次的他很决绝。

  这条项链,是他路过商店的橱窗,无意间买下的,因为当他看到那颗圆润的珍珠时,便想到了她。

  想到如果这颗珍珠挂到她雪白的胸前,会是怎样一番美景。

  明明告诉自己,她是一个不值得他惦记的女人,却像中了魔咒一般,不停地想起。

  送她项链,目的只有一个,每当她看到项链的时候,就会想起他,他要让她记住他。

  她盯着镜子中的项链,那是一颗白色的珍珠,圆润瑰丽,细腻高雅,坠在细细的白金链子上,在散落的阳光中,闪烁着熠熠的光。

  她知道,珍珠象征着健康、纯洁、富有和幸福,不明白的是,温楚为什么会送给她,是祝福她的未来,还是羞辱她的过去?

  闭上眼,一滴泪扑簌而下,比珍珠更闪亮。

  对于他,她只不过是一个床客,而已。

  如果他知道她只做过他一个人的床客,还会不会这样鄙视她?

  无论如何,这条项链,她收下了,此刻的心痛他又怎会知晓?

  温楚重重地摔上了门,走出新娘化妆室,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从他的眼前经过,上面两个红色的小本本引起了他的兴趣。

  “站住。”

  服务生见是温楚,乖乖地站下了。

  “温先生,有什么吩咐?”

  温楚走上前去,饶有兴味地拿起了其中一本,上面的几个字让他的心陡然一沉,“结婚证”。

  原本以为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放她走,既然她不想留,他又何必强求,可是看到这象征着她的归属的小本本,强烈的失落感还是袭击了他。

  他紧紧地捏着它,好奇心促使他打开了,冷寒与钟克然的照片上,两人的表情都很僵硬,完全看不出幸福感。

  下面,登记着两个人的基本情况,最下面的一串数字,是冷寒的身份证号码,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认真读了一遍。

  合上了结婚证,却总觉得哪里不对,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小东西。

  手伸进西装口袋,那枚校徽,那个陌生女人留下的小东西,他一直带在身上,已经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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