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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了解


  “妈,您来了!”

  谢晚滢一晒,她那么了解聂容凛,当然听得出此时他也紧张。

  聂夫人已经走至跟前,细腻的吩咐身边的人自己行事,那些人就拎着行李之类的东西向外走去了。聂夫人才抬头看自己的儿子。

  “容凛啊,你最近肥了不少,瞧,小肚子隐约起来了,一定没听妈的话加强锻炼。”

  她跟别人不一样,别人只关心自己儿子瘦了,她还关心他变肥。

  聂容凛一晒,笑的那叫一勉强:“是啊,我以后会注意锻炼的。”

  聂夫人温和的盯了他片刻,勾唇微微笑:“男人三十来岁是很重要的,现在不留神,身材就很容易走样,你爸爸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好吧,他爸爸实在没给他做过多少好的榜样,这些话,原本他妈是不会说的那么直白的,显然她真的还没看到他身边还带着谢晚滢。

  “妈,你定好酒店了么?”

  谢晚滢一呆,他这个不孝子,他妈远道来看他,他竟然想叫她住酒店去?

  聂夫人笑了:“酒店是给下人住的,儿子,妈去你那边住几天,你看还方便吧?”

  这句方便吧,分明是在暗地里抽他耳光呢。

  聂容凛心颤颤,算了,躲是躲不过去了。

  他倒变得快:“当然要住我那啊,我就是想说,您要是定了酒店,就先叫人退了吧,您怎么能住酒店呢?”

  假了吧,谢晚滢努努嘴,他到底是什么儿子啊。

  “那我们走吧。”聂容凛一脸谄媚的笑,伸出手臂,搂着他妈的肩膀,两人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谢晚滢乖乖在后面跟着。太后要求跟聂容凛回家,可聂容凛哪有一个真正的家啊,对他来说,那些都只不过是他暂时驻留的‘行宫’,他本身是全城五星级酒店的VIP金卡会员,如果不是关系好到跟他穿一条裤子的,晚上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的人,那郊区的别墅呢?都说了,那边是郊区,别墅?,只是个周末度假的地方罢啦,也不能称之为真正意义上的家。

  聂容凛担心他带他妈过去,用不了几分钟她就会看出端倪,知道那边并不是常住。

  上车之后,太后才终于开始留意聂总身边的小秘书兼小情人谢晚滢,但是她却没跟她说任何话,只是在车里淡淡说道:“前不久,有个女人莽莽撞撞打电话到家里问妈生日快乐,自居你的女朋友,说实话,她的好意妈是心领了,只不过你也知道妈的,妈很反感这样的事,妈并不认识她,这样做很失礼,不似一位淑媛会做的事。”

  这件事是祁萱做的,祁萱不知道是脑子太热了还是怎么回事,竟然打电话给他远在马来西亚的妈,事后还跟他炫耀,说他妈对她说话很和气。

  本来他还觉得她的小女人温柔不失可爱,一句话过后,只剩下反感。

  “容凛啊,妈知道这个世上,每个女孩就都在做灰姑娘的梦,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她想要讨好妈,妈也明白,不过――”

  聂容凛心颤,她妈所有的不过,都是恐怖的。

  “不过,你又不得不承认,一般女孩子里,有家教的并不多,跟真正的名门闺秀想必是有差距的。”

  “是,妈说的对。”

  谢晚滢听得心里毛毛的,僵硬坐着一动不敢乱动,这位太后,说话有条不紊有理有据,气势也太强大了。

  聂太太还在跟儿子闲聊呢:“你跟那个女孩子还在一起么?”

  “哦,不常联系了。”聂容凛笑着回答。

  “嗯,不联系也好,不是妈在背后说人,那个女孩子既然打电话来了,妈就不得不调查一下。”

  她调查祁萱了?聂容凛心里恶寒,果然,这就是他妈做事的风格啊,眼中不揉沙子。

  “她现在叫祁萱吧?嗯……你知道的妈就不说了,妈就说些可能连你也不知的事吧,祁萱这孩子,从前的名字叫陈思思,小时候就是个活跃的孩子,她父母是做小生意的,或许因为从小顾不得管教,所以她连他们那国中都没读完就因为怀孕辍学了,跟一个黑道的小弟结婚,曾经拍过一些很低俗的视频短片赚钱,后来她的丈夫因为斗殴,袭警被判刑,她就把小孩送进了福利院,跟一个摄影师在一起,那个摄影师也有些本事,竟然把她捧红了,她就改名祁萱,后来做了天意的平面麻豆,对嘞,似乎现在又拍电视,成了三流影视剧女演员对么?”

  聂容凛听得大气不敢出,祁萱从前的事他真不知,也没心去考证,他妈竟然把她查的那样深。

  谢晚滢的后脖子发硬。

  “呵呵,妈对她的了解比我还多了。”聂容凛尴尬的笑。

  “容凛,妈只是担心你被人骗了,你知道,妈从不介意你交往女孩子的出身门第,却很在意她们是不是正经人,你也知道,妈对那些模特啊,演员啊,尤其反感,这样的人,是绝不能进我们聂家门的。”

  “妈,我只是玩玩,您放心。”聂容凛头皮发麻。

  “就算是玩,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现在社会多复杂,你怎么知道她们干净不干净?”

  咳,是啊,聂容凛趁人不注意,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别墅到了,聂夫人下车第一句话便是,这里怎么这样人迹罕至。

  她在马来西亚,虽然一是住在与世隔绝的大宅中,可家里人口多,就不像他这里,像个鬼城似地了。

  聂容凛一听他的妈开口,心里就会打起一个寒战。

  太进门就嗅出一种很清冷的味道,不像是时常有人回来住,难怪了,她儿子?,她儿子是什么样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房间的家具用手指一擦,竟然,没有落灰。又拉开了他的衣橱,每件衣服都挂得整齐,叠的也很整齐,仔细检查过他衣柜里没有女人的东西。

  他怎么知道啊,昨天下午下班之后,始谢晚滢就过来里里外外仔细打扫,家具,犄角旮旯的缝隙都抹到了,地板,是一块块用手擦,现在整间房子干净得像医院的手术室,她还连夜把她留在这里的几件衣物毁尸灭迹。

  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太后才不会住什么酒店嘞,聂总还暗示他妈住酒店,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聂太太终于在柔软的鹅绒沙发上坐下,谢晚滢低眉顺目,忙不迭把泡好的茶水奉上。她可比封建时代的小媳妇更温顺。聂太太端起茶杯,是她最喜欢的茉莉香片,泡开之后几朵轻盈绽放的茉莉花骨朵,令人愉悦。

  “容凛,你这个秘书不错啊。”她眼光独具,见微知着,路上她其实早看见谢晚滢,她那么漂亮的小脸蛋,谁会真的看不见呐?她看见了就是没理。

  没理她,她都乖乖的不吭声,倒还不错,太后可不喜欢活泼的人留在他儿子身边。

  聂容凛直截了当,先发制人:“妈,她不单是我秘书,还是我未婚妻。”

  聂太太再看一眼谢晚滢,波澜不惊:“就是你在电话里说,交往了几年的未婚妻?”

  聂总淡定:“是啊,交往了几年了。”

  谢晚滢这不争气的,她脚跟软。

  怎么,妈不相信?聂容凛看不透他妈的表情。

  太后比聂总更淡定:“既然是你的女朋友,怎么一路过来她都那么没礼貌,伯母也没叫一声?”

  聂总一晒:“滢滢,叫伯母。”

  谢晚滢苍白,她倒乖:“伯……伯伯……母。”

  太后假装没听到,伯伯伯母是叫谁?这孩子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问句好便这样难。

  聂总怪谢晚滢不争气,竖眉毛:“好好的叫。”

  谢晚滢深呼吸:“伯母!”

  太后幽然:“嗯,孩子,过来伯母身边坐。”她竟拍了拍她身边的座位。

  当一个不该对你笑的人,平白对你笑,一定有她不可告人的打算。

  谢晚滢腿软,走不过去,聂总拉着谢晚滢过去按在了他妈的身边,谢晚滢鼻头发凉。

  太后笑得多慈爱:“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她傻呆呆:“二十三……”

  聂太太倒不为难:“容凛,这孩子妈喜欢,妈来的这些日子,就叫她多陪陪妈。对了,明天答答会飞过来,她那孩子也真是的,说很久没见你了,非要过来玩,你记得明天抽空,去接答答。”她又笑着看了看谢晚滢:“这孩子,就留在我身边陪我。”

  聂容凛神经一紧,什么,妈这次来还带着那个秦答答?

  太一口一个‘孩子’亲切叫着,谢晚滢几多不自在,她贱贱的准备好看人脸色了,偏偏预期的事情没发生,一块大石头始终悬着,比掉下来更难受。聂太太拉着她逛街买东西,问谢晚滢意见,还好谢晚滢平日眼光不错的,聂太太挺满意,她就又拉着她喝咖啡,喝咖啡的时候,忽然说,‘容凛最爱吃甜的,连喝咖啡的时候都要放许多的糖才行。’谢晚滢一晒,幸亏了她傻,回了一句‘不过聂总现在喝半塘半奶了,好像也不爱吃甜食。’

  她回答的时候可没心,事后意识到聂太是试探她跟聂总的真实关系。聂太的心也太缜密了,谢晚滢根本就跟不上。

  午饭,聂太后说很想吃大闸蟹,谢晚滢立马带她去了最好的一间蟹馆,聂太坐了一下,就拿起手机打给了聂容凛。

  “容凛啊,你接到答答了么?哦,既然接到了,就过来一起尝尝今年的闸蟹吧。”她把地址告诉聂容凛,聂容凛熟得很。聂太落下电话,看身边忙张罗着服侍她喝菊花茶的谢晚滢。

  “答答跟容凛从小就认识,容凛总把她当成小妹妹宠着。答答那丫头却很可爱,很小就拉着容凛的衣角,说不要做他的妹妹,要做他的太太。只可惜容凛大了,自己跑出来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他就跟答答不能时常见面,慢慢生疏起来。其实我们觉得这两个孩子真是金童玉女,如果答答能做我的儿媳妇,我就没什么牵挂了。”

  “嗯。”谢晚滢还傻乎乎点头。

  “容凛一定想不到的,几年不见,答答已经出落成一位漂亮大方的名媛了,如果容凛知道答答如今在社交界,被多少男孩子喜欢,他也会吃醋了。”

  “嗯。”谢晚滢乖巧的喝着菊花茶。

  “答答的父母也很喜欢容凛,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答答是我先生堂姐夫家堂弟家的小孙女,容凛还比她大一辈,不过,既然没有血缘关系,辈分上的事,计较太多也没意思,亲上加亲就好。我先生堂姐的夫家是澳门秦家,你应该也看过他家的报道喽。”

  “嗯。”她还木??的,聂太太看她这样,都觉得刚才费那么多口舌有点浪费。

  说曹操曹操到,有人推门,门还没开展,谢晚滢就听到一阵很活泼的笑。聂总也笑得很开心,两个人先后进来,这女孩像是从巴黎时尚杂志上走下来的,自然大方,绝色美人,她都忍不住要多看看。

  聂总还真开心,体贴的帮她把外套挂起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他俩的脸几乎始终相对着,挂着好看的笑。聂太太见到秦答答刚坐下就慌着拿被子倒水喝,怜爱得整理了下她的发丝:“容凛你是怎么照顾答答的,也不知在车上给她水喝?”

  聂总不好意思了,忙说都是他的错,他脸上,眼里都写着喜爱。

  谢晚滢看着他们,真和谐,像注定的一家人。

  “不能怪小表舅,是我见到他开心不记得喝水,姥姥,小表舅变得好帅。”

  聂总好得意:“切,我可是从来都很帅。”秦答答才是,从丑小鸭变白天鹅,她下飞机时没把他吓一跳,还以为认错人了,身材纤细,足有一米七五。

  谢晚滢乖乖的听他们唠家常,她就做个秘书应该做的,只当自己不存在。

  吃了中饭,聂太意犹未尽呢,“答答,你陪姥姥去逛街,不会太累吧?”

  “怎么会,我很开心啊。”

  聂太看向自己儿子:“那你呢,要不要好好陪陪我们俩?”

  聂总想也没想:“好啊,我开车。”

  大家朝着外面走,聂总临走忽然想起谢晚滢,一晒,吩咐:“那你先回去吧。”

  “嗯。”谢晚滢乖巧点点头。

  聂总跟太后还有秦答答有说有笑的走了,她在椅子上坐了片刻,才叹口气,离开了酒楼。

  总来说她终是个局外人,无论她陪了他多久。

  她也不能擅自使用‘付出’这个词汇,毕竟有价有偿,所以她在他面前失去的是立场。有一段马路两旁栽满了银杏树,金黄一片,背景是红色的宫墙,她停下来抬头望了会,银杏树叶落下来砸在她脸上。谢晚滢本是个江南姑娘,随着聂总公司的足迹,从南到北迁移,才有机会见识了不同的美景。

  找了个地方站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想找个人陪她看场电影。

  打给卓雅,竟是语音小秘书?一定是跟袁熙浓情蜜意呢。

  谢晚滢低头又看了手机一会,好像,除了卓雅,还真就没别的朋友嘞。

  只好回到车里窝起来,平常是不爱打给妈的,怕她担心,今天孤独的紧,也顾不得了。

  “妈。”谢晚滢甜腻腻的叫一声。

  “滢滢,那边天冷了吧,妈今天看新闻,听说都要下小雪了。妈老想打电话告诉你,天凉了不要图漂亮穿那个露膝盖的裙子,女人要从小注意保暖。”

  “我知道,我可疼我自己了,天热我就减衣服,天冷我就加衣服,我才不会为了别人多看几眼叫自己冻着。”

  “哦,那就好,滢滢,你工作也不要太累,其实你爸每个月都会给妈打不少的赡养金,你就算不工作,妈也养得起,其实,妈就不高兴你到那么远的地方读书,妈想我女儿留在我身边,我每天能看着多好。”

  “好,等我不喜欢外面了,我就回去,每天吃妈的,用妈的,直到你烦我要赶我走。”

  “妈才不会赶你走。你回来,我疼你还疼不过来。”

  “好嘞,你自己要照顾自己才好,上次我回家给你换保姆人怎么样啊?”

  “哦,她人很好,对妈照顾的细心,再说妈现在自己可以慢慢下地走路了,不会太麻烦她,买买菜做做饭,她自然应付的来。”

  “你千万照顾好自己,过不了多久我再回去看你。”

  听到妈的声音很有精神,谢晚滢缩在毛茸茸的外套里。她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脑中又把早已遗忘的事给翻出来自虐。

  那年,的确发生了许多始料未及的事。

  那年,爸爸做生意春风得意,却为外面的女人跟妈离婚。

  那年,妈伤心过度精神恍惚,出了一场车祸,生命垂危。

  那年,高中的她筹不出妈妈的治疗费去找爸爸要钱,却被爸连打带骂的赶出了门。

  他说,你们母女俩是死是活,别来找我。

  他说,我每天那么多事要做,你告诉你妈,要死,滚远点。

  走投无路的感觉很简单,就是眼睁睁看着手术台上垂死的至亲束手无策。

  恨之入骨的感觉就是,自己明明有个有钱的父亲,却吝啬那点慈悲,不愿伸手救他几十年的糟糠之妻一命。

  那时,聂总出现了。

  聂总,就是她命中救苦救难的菩萨。

  彩铃的声音把她从梦魇中拉回来,谢晚滢看看手机,是卓雅。

  “滢滢,你找我?”卓雅声音带甜。

  “我想找人一起看电影。”

  “正好,我跟袁熙也有这个打算,看在我们关系那么好的份上,我不介意你做电灯泡。”

  她可不要这可怕人的寂寞。

  “我要做电灯泡,我是脸皮厚,不怕!”

  滢,听说你陪着聂总去接机了?”平时不爱理人的苏惠,也跑来她这里八聂总的小道消息。今天都不知是第几波了,她慢慢说:“是啊,我陪聂总去接机,这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苏惠手里托着咖啡杯:“他们都在传,太后是带着给聂总选定的未婚妻一起来的,是真的喽?”

  他们问问题的方式都如出一辙。她都回答的不大耐烦了:“是不是未婚妻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聂总的秘书。”

  “滢滢,看不出啊,平时你不吭不哈的,你的嘴巴也真严。”

  苏惠临走给了谢晚滢一个脸色看,好像她说不知道就是跟人民群众不站在一个阶级上。

  早上,连周姐都跑来问过她,她也还是那句话,她也不很清楚。周虹倒不问难她,直接去找袁熙,袁熙绝对是什么都会知道的那种人。果然,才一个下午,小道消息就从袁熙那边溜出来,说的神乎其神,什么青梅竹马啊,什么绝代名媛啊,什么豪门闺秀啊,把秦答答说的像个仙女一样,也对,她本来就气质高贵,不似平民老百姓家里的女孩。

  自从那天聂总陪着太后跟秦小姐一起逛街,多少天了,聂总没有任何消息。她竟也是从袁熙口中才知道,太后因为聂先生忽然有点不舒服就急急忙忙又赶回了马来西亚,聂总订机票陪秦答答去了伦敦听音乐会。袁熙还来不咸不淡说了一通暗示她可怜巴巴又被聂总抛弃的话。

  她心里就闷闷的,脑袋也闷闷的,下班之后更觉得浑身酸痛。她摸摸自己的额头,不会是感冒了吧?好久没感冒了,上次感冒还是一年前。到药房买了药,谢晚滢决定回公寓去好好睡一觉,也许可以把感冒给压回去。

  真难受,谢晚滢躺在床上瑟瑟发抖,感冒是小,她怕她发烧。没想到隔了一会,她又开始觉得热得难受,仿佛空气都干燥成了撒哈拉大沙漠。她下床去找水喝,脚步轻飘得自己都吓一跳。

  她摸着黑回来,刚刚要躺下,谁料一阵手机铃声,震动她耳膜。

  “喂……聂总……”谢晚滢身体靠着冰凉的墙壁说。

  “滢滢,你现在去趟超市,帮我买点东西。”

  “买什么啊?”她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脑袋好昏沉。

  当听清聂总要什么之后,她心里翻腾下,皱皱眉,但还是默默穿好衣服,帮他到超市去买。他说了什么啊?他说他今天跟秦答答从伦敦回来,晚上喝了些红酒,结果呢,秦答答就示意要跟他在一起。偏偏郊区很荒僻,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开车出来,左思右想,也只有谢晚滢一个可以帮他跑腿买一趟,‘Durex’。

  谢晚滢穿着帽衫,脸红的像个苹果,浑身弱不禁风的站在Durex面前,随手抓两盒,她昏昏沉沉的想,无论怎样他都够用了吧。只是她深吸两口气,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条脱水的鱼。一个男人站在远处盯着她看了半天,还给了她一个很邪恶的笑。现在是凌晨两点多,她害怕出事,慌慌张张结账,收银员见她大晚上跑超市竟然只为两盒Durex,不免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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