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午夜惊魂
迟勇沒想到自己的前妻齐娜竟然是幕后之人。而且还将要对自己下手。迟勇内心很痛。那种痛是一种揪心之痛。无人能感受到。
朱仁和黄晓琳能体会到迟勇的那种痛。他们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帮助迟勇。让他尽早从心痛中脱离。否则青山寺遗址将遭殃。支家大墓也将被毁。
朱仁以各种方式打听支玉平两个服务员的來历。听说他们是省城大学刚毕业。在省城打了一份工。后來因为钱少就不干了。
朱仁就抽空去了趟省城在他们打工的那个公司里了解了这两个小子的底细。一打听果然就是那所大学毕业的。但当朱仁去大学打听时。却吃了闭门羹。人家学校根本就沒瞧得起朱仁。认为他沒权力來查找。
朱仁回來后把情况告诉了迟勇。让迟勇抓紧和章胜联系。要不这两个小子得知消息后。可能会逃跑。
迟勇联系章胜。从省城那所大学了解到了这两个小子原來是选修考古专业。但沒毕业。因此根本去不了文物考古部门。所以就外出打工了。
黄晓琳说这两个人是不是在用专业考古专业绘制支家大墓的地下图形呢。
迟勇气愤的说。“他们正是这样做的。真是不务正业。这不是把自己毁了吗。”
朱仁给迟勇出了主意。不如趁他们再去东山脚下勘测时抓个现形。
黄晓琳认为朱仁办法不错。到时她拿着摄像机躲在一边偷偷录像。让迟勇在他们不注意的情况下突然出现。抓住他们。
迟勇本來不想这样做。感觉两个年轻小孩如果抓住了。可能就会面临牢狱之灾。将來他们一辈子可就完了。
黄晓琳劝迟勇不要这样仁慈了。人家齐娜刀就快架到迟勇脖子上了。还这样仁慈太沒有必要了。
有一天下午支玉平饭店沒人吃饭。朱仁见这两小子又去了东山脚下。就偷偷地跟了出來。这两人今天路线突然改变了。先是去了村里。在村里转了半天。然后又去了老宅。
朱仁不知道他们今天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他们不去东山脚下了。就在朱仁奇怪的时候。这两人快步向东山走去。
他们这次并沒在大墓旁边。而是距离大墓有五十米的地方。两个或蹲或站。朱仁这才隐约看到他们手中有一种仪器。但朱仁不认识是什么东西。其中一人拿着仪器在地面上來回滑动。另一个拿张纸记录着。
就在这两人正在测量时。迟勇突然出现在他们后面。“小伙子。把东西递给我。”
这两人沒想到迟勇会出现在后面。顿时吓得扔下东西就跑。朱仁马上跑过來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两人一下站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把东西拿出來。”朱仁冲他们喊道。
这时黄晓琳拿着摄像机一边录相一边走向他们。这两人一看被人识破了。就乖乖地把把仪器和图纸交给迟勇。
“你们画完图给谁。”朱仁问他们。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有个人按时來村里拿。一手交钱一手交图。”其中一个小子说。
迟勇看到这仪器是专业测量地下建筑物及造形的。是美国产的。国内根本见不到。看來这两个小子为了挣钱真是下了血本。
不一会儿。乡派出所就來人了。把这两人带走。
迟勇长长舒了口气。“他们进去或许能保住生命。”
黄晓琳明白迟勇的想法。如果就这样把这两个小子放走。齐娜也不会饶过他们。
支玉平的人被抓了。他当然要去公安局作笔录。回來后支玉平很來气。他认为迟勇这是和他过不去。而且事前一点征兆都沒有。人就被迟勇抓了。
支玉平來找迟勇理论。迟勇知道支玉平必來找他。
“迟老弟。你做事太不地道了。这人之前有事。你怎么不告诉我。还让我生意咋做。”支玉平冲迟勇喊着。
“哈哈。支主任不要生气啊。坐下慢慢说。”迟勇把支玉平让到屋里。
然后迟勇就把事情的來龙去脉给支玉平说了。并说如果提前告诉支玉平。这些人可能会跑。那样支家大墓就危险了。
支玉平听迟勇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况且迟勇把支家大墓危险摆在前面。支玉平的口气就缓和了。
“迟老弟。你也是咱抹葵峪的人了。以后有啥事咱得通力合作。”支玉平对迟勇说。
“支主任。说话见外了。我就是抹葵峪的了。保护村里一草一木都是我的责任。”迟勇笑着对支玉平说。
送走支玉平。迟勇突然感觉累了。想躺下歇会儿。这时朱仁慌慌张张跑进來。
“迟哥。那个女人又出现了。”朱仁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迟勇说。
“哪个女人又出现了。”迟勇疑惑了。不短简朱仁说是谁。
“刚才我在村头隐约看到周丽婕了。她顺着山脚走了。我沒追上。”朱仁终于气缓了点。
迟勇摸了摸了朱仁的头。“你沒发烧吧。”
朱仁见迟勇不相信自己的刚才说的话。又急了。“迟哥。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
黄晓琳听到他们说话声。赶紧出來。“朱仁。你真发现是周丽婕。”
朱仁对天发誓。“我以人格保证。无论从长相。还是穿戴。走路姿势都像。”
黄晓琳笑着说。“观察还挺细呢。”
迟勇看出朱仁沒有说瞎话。但他以为朱仁看花眼了。但朱仁着急的样子。能看出他真是看到了那个女人。
“难道她的鬼魂又來了。”迟勇喃喃自语道。
“啊。迟哥。你是说我碰到是鬼啊。”朱仁听迟勇这样一说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当初在西厢房睡觉时那一幕又映现在朱仁脑海里。
“好了。不要再说这事了。可能与我和晓琳在台湾遇到情境差不多。就当是幻觉吧。对了朱仁。你怎么不在支玉平那干了。”迟勇把话題岔开。
朱仁见迟勇不想再提这事了。就怀疑自己是不是着魔了。他掐了一下大腿。还能感觉疼。并不是着魔啊。
“寻思大姑娘呢。迟哥问你怎么从支玉平回來了。”黄晓琳笑着对朱仁说。
朱仁这才缓过神來。“哎。别提了。支玉平说我是吃里扒外的人。就辞退我了。反正我也不想在他那干了。”
原來支玉平回去后。气并沒有消。他生气朱仁竟然给迟勇当卧底。不仅把朱仁骂了个狗血喷头。并让朱仁哪里來哪里去。于是朱仁就回來了。在回老宅路上。他看到了周丽婕的身影。
迟勇问支详谦这几天忙啥了。黄晓琳说。支详谦近來不舒服。总咳嗽。在家养病呢。迟勇让朱仁抓紧给支详谦拿点钱去。一个六十多岁老头了。单身这么多年。不容易的。
晚上吃完饭。朱仁说要回家睡觉。迟勇知道这小子胆小。可能今天碰到周丽婕就害怕了。于是就让朱仁回去睡。一旁黄晓琳高兴了。总算能和迟勇单独相处了。
朱仁走后。黄晓琳给迟勇泡了杯茶。迟勇在看新买來的明清建筑史。并且桌子上还摆了本奇真县志。她明白迟勇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古宅和古寺的研究了。要是那帮古人还在世。一定对迟勇感激不尽。
黄晓琳拿了件外衣披在迟勇身上。轻轻地对迟勇说。“你感觉朱仁是幻觉。还是周丽婕的化身來了。”
迟勇抬起头。看了看漆黑的窗外。点上一根烟吸了口。“这个周丽婕不是那个周丽婕。真正的周丽婕可能已经死了。”
黄晓琳拍了下迟勇肩膀。“什么这个那个的呀。那你说在台湾碰到的是人还是鬼。”
迟勇看着黄晓琳说。“鬼是从人而來。所以就当她是人了。”
迟勇又接着说。“咱们走时。她也來抹葵峪了。说明她也在找一样东西。那就是她的家。”
黄晓琳张着大嘴。“你是说她是那个突然离家出走的小女孩。”
迟勇点了点头。“那个女孩其实早已经过世了。并沒有在美国。她的灵魂始终游荡在抹葵峪。”
黄晓琳更加惊呀了。“那怎么和周丽婕长那样像呢。”
迟勇笑了笑。摸着黄晓琳的头说。“周丽婕是她的女儿。你说能不像吗。”
迟勇几句话反倒让黄晓琳更加迷惑了。她依偎在迟勇怀里。抚摸着迟勇坚实的胸膛。她不想让什么周丽婕还有那个突然消失的小女孩占据此时她和迟勇单独的时光。
两人拥吻着。迟勇感觉黄晓琳就是前世自己修來的。已经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激情过后。两人都累了。各自睡去。
夜里迟勇睡得很沉很沉。一个女人慢慢走向迟勇身边。轻轻地拍了他一下。
“迟勇。你近來可好。”女人微笑着站在那里看着迟勇。
“你是周大姐。”迟勇问道。
“哈哈。我不是周大姐。我是钟贞。听说你去找过我。”女人笑着。身上的红色长裙红得刺眼。
“你是钟贞。”迟勇问。
“对啊。你以前见过我。我其实一直都在抹葵峪。看你人本性很好。所以我就时常來看你几眼。”女人微笑着说。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迟勇问道。
“我沒死。我始终在这里啊。”女人又笑了。
“你能告诉我支家当年发生的事吗。”迟勇问。
女人转过身就往外走。回头向迟勇招手。“请跟我來啊。”
迟勇连忙穿衣下床。随着女人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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