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是不是生病了
时瑞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晏初霁怀里,小猫似的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晏初霁,粉红的小脸蔫在晏初霁的手掌上。
晏初霁伸出手指摩擦他粉嫩的红唇,时瑞吐出小舌头,黏糊糊的唾液,像只小狗一样吮吸着手指。
晏初霁把他抱上车,手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警告他安分些。
【好热】时瑞扯着西服的领口,外套被甩到脚边。
“把衣服穿好!”晏初推荐钳制他的两个手腕,他力气不小,但还是敌不过晏初霁的粗鲁。
【难受】时瑞脱了鞋子踹向晏初霁,一脚踹向结实的腹肌,另一脚踹向男人的重要部位,晏初霁擒住他的脚掌,小脚洁白如一捧新雪。
“下次你再敢碰酒,我就让你三天都不下床。”晏初霁撂下狠话。
抽出自己的皮带,单手灵活地挽了个结,往时瑞身上一绕一抽,连胳膊带手一起捆上。
时瑞不舒服扭动着,像只不安分的蛆,他半闭着眼,小嘴贪魇地汲取空气,许是车内空气太闷了。
车窗被降下来一些,晚风带着丝丝凉意,时瑞低低地呜咽着,晏初霁释放信息素安分他的情绪。
“唔,时,瑞!”时瑞被硬邦邦的东西顶到,抬脚翻身,直接一脚踹在晏初霁的面门上。
晏初霁脱下他的裤子,出气似的把屁股给拍红了,时瑞的呜咽更加大声,交杂着男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
司机默默地吞咽口水,耳边充斥着两人愉悦的声音,想查看车后的情况,却又怂的一匹,脑海不自觉就脑补出了一部大片。
少爷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在车上都可以干柴遇烈火。
脖子上的领带被暴力扯开,私人定制的限量款领带此时就像麻绳一样,成了捆绑时瑞的工具,时瑞的脚腕被缠上领带,还不忘在打结处留下一个蝴蝶结。
要不是条件有限,他都想把时瑞绑成粽子,他觉得他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时瑞一个人身上了。
时瑞有没有吃醋他不知道,反正他是酸够了,果然还是关在家里好,不会乱跑出去沾花惹草。
捡起地上时瑞的手机,逐个手指的指纹都试了个遍,解锁手机,熟稔地点开微信。
找到新添加的好友,一个女生自拍的头像,干脆利落,直接拉黑删除好友。
翻看好友列表,这些都是什么尼玛备注,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群。
第一个最近聊天的好友,备注:橙子爱背锅。
晏初霁细想,时瑞的朋友里,有爱背黑锅的吗?哦,程诺。
第二个最近聊天的好友,备注:装乖。
晏初霁沉思,谁是装乖?算了,跳到第三个。
第三个最近聊天的好友,备注:自然醒。
晏初霁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会被时瑞备注为自然醒?
信息栏弹出一个明晃晃的全体成员,晏初霁点开群聊,群聊名称:帝国乐坛天花板。
总裁的白月光替身(群主):[全体成员,下周比赛海选初赛,大家要记得报名啊,希望咱们群里有更多的人能踏入乐坛。]
学生会长的朱砂痣(管理员):[赛道有三个,唱,写,修,唱就是录歌上传,写是上交歌词和乐谱即可,修的发挥空间很大,就是帮别人修歌。]
群聊此时是屏蔽状态,晏初霁把信息往上滑,这个看起来不靠谱的群聊,竟然真的在正儿八经普及
乐理知识。
群聊人数:666,我的本群昵称:晏天王的黑粉头子。
晏初霁看向睡得毫无形象的时瑞,他的枕边人,竟是他的头号黑粉。
呵,小家伙到底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他。
乐坛,比赛,黑粉。
回到晏宅,王伯已经回老宅了,这下又只剩下晏初霁和时瑞两个人。
晏初霁一口气把时瑞抱上三楼,“砰”地一声把他摔在床上。
摸出烟,偏着头点了一根,两指夹着滤嘴,看向阳台外忽明忽暗的星辰大海,指尖一滑,接听电话。
“喂?”
“你,想气死我?张家的那个omega怎么成那样了!”晏老爷子痛心疾首道。
“哦,纪恩予弄的,怪不到我头上。”晏初霁漫不经心道。
“那你怎么不袒护人家?”
“不是你让我去和纪恩予缓和关系吗,一个omega而已,再找就是了,能比家族利益重要?”晏初霁明明是在说实话,却让人听着不太舒服,似乎在暗讽他什么。
晏初霁挂断电话,抬手取下衔在嘴角的烟头。
是了,一个omegae而已,玩腻了就随意丢弃,当年他不就是这么抛弃妈妈的吗?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人设。
一夜无梦,时瑞醒来时,浑身酸疼,感觉手脚都很僵硬,直起身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
不会他一整个晚上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睡觉吧?
时瑞:真相了。
时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皮带和领带解开了。
拉开窗帘,天刚蒙亮,太阳露出一角红光,格外突兀的是,阳台地板碾着满地烟头。
叔叔又出门了吗?
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脖颈处腺体有些发炎了,也许是他酒精过敏的后遗症。
整个人无精打采,时瑞从药箱拿出一些备用药服下,感觉好受了一点,就是喉咙有些痒,一用力就会疼。
从早到晚,时瑞把家务活都干完了,还不见叔叔回来,眼皮越来越沉,头也很疼。
拨打晏初霁的电话,对方很快就接听了,似乎知道是时瑞打来的,换成了视频电话。
“怎么了,我在加班,别等我,你自己先睡觉吧。”晏初霁冷着脸不耐烦地喝道,时瑞以为他在忙工作,很抱歉打扰到他。
倏地,一抹白色的身影误入视频,时瑞眼尖地发现是穿着白色吊带睡衣的林风眠,他哑着嗓子撒娇道:“阿霁,我好难受,你来陪陪我嘛~”
视频被迅速掐断,而后就打不通了,叔叔原来不是在工作啊。
“呜呜呜。”时瑞小声啜泣。不许哭,瑞瑞才不是小哭包呢。狠狠掐了自己手背上的肉,疼得他直吸冷气,才止住了哭意。
半夜,嗓子越来越疼,像火烧一样,疼得人两眼冒金星,时瑞强撑着身子,摸黑找药,额头不停冒着冷汗,明明身上热烘烘的,但却冷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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