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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张三怪的龌龊事


张三怀又叫张三怪,他怪就怪在喜欢跟他年龄悬殊的女人,而且相貌丑的离奇,还要个子特别矮的。他刚出狱时被旗村的小寡妇雷春燕看上了,雷春燕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春燕的婆婆白玉兰心疼儿媳妇,儿子出车祸后儿媳妇以泪洗面,白玉兰请过村里的媒婆想给媳妇找个男人,让她出嫁要么招赘都行,可是春燕拧着脖颈不想找男人。可是张三怪出现在雷春燕面前时,雷春燕双腿发软,连她的声音都颤抖了,她的眸子里荡漾着欢喜,以往的悲愁都不见了。白玉兰看出来了儿媳妇找到了她的心上人。白玉兰找媒婆撮合了雷春燕和张三怪。白玉兰的老伴坚决不同意让儿媳妇和张三怪成亲,但白玉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儿子走了别苦了儿媳妇,既然她和张三怪对上眼了,就成全他们吧。之前白玉兰让她出嫁到张三怪家,但雷春燕说她要守护公婆一辈子哩,无奈,白玉兰答应让张三怪入赘。

        白玉兰虽说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但她天生丽质,气质不凡。张三怪的那双賊溜溜的眼睛老是瞄准白玉兰,眼尖的白玉兰的老伴终于发现了那双眼睛,他感觉危险一步步向老伴儿逼近了,他时刻提防着张三怪。

        雷春燕给大儿子开家长会了,张三怪看着雷春燕走远了,他急死忙慌的说,爹,村委会干部在群里召集六十岁以上老人去办公室登记,白玉兰的老伴儿沉重的脚步挪出家门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家里只有白玉兰,他一个大男人留在家里不觉得尴尬吗?老头子折回往家里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老伴儿短促又心惊肉跳的呼喊——救命啊救命……

        老头子跌跌撞撞往屋里跑,他听见卧室里白玉兰歇斯底里地谩骂声了,他撞开房门冲进去,白玉兰的衣裤已经被张三怪扯下来了。白玉兰吓得魂不附体,颤抖着声音骂道,死老头你去哪儿了?她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而张三怪得意的笑着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当一轮明月高挂在空中,将霜露般的月色浸润万物时,白玉兰把自己洗干净,穿了一身白衣白裤,她给自己订做的。她走近水库,很留恋的看了看身后的村庄,低声呢喃道,旗村啊,旗村,我走了。

        噗通,她面带微笑跳进水里。

        张三怪被雷春燕撵出来了。这件事被旗村的男女当做天方夜谭传颂着,在旗村沸沸扬扬了将近一年多,人们都在闲暇之时为了打发浮躁,解除寂寞而调侃一下。

        另一怪呢,是张三怪喜欢偷女人们穿脏的裤衩。每到深夜里他睡意全无时手捧着脏裤衩鼻口凑近裤衩裆部嗅嗅,然后把裤衩压枕头底下很惬意的闭上眼睛睡着了。还有一怪呢,让人觉得好恶心。他专门狩猎附近村子里的智障女娃,特别是年龄小的,七八岁或十一二岁的。据村里的几个老人掐指一算,张三怪□□过毗邻几个小村庄五六个女娃,都是未成年的,导致两个女娃怀孕了。家里人为了脸面不敢声张,私自带着女娃去医院做掉了。

        旗村如果有天灾人祸的,人们都咬牙切齿的说好人多磨难,出事的怎不是张三怪呢?真是祸害几千年哟!

        陈馨梅的大闺女赵芬存被张三怪赶出家门了,她带着俩儿子回娘家了。当初赵芬存嫁给张三怪时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婚姻登记处也没给张三怪和赵芬存办理结婚登记。赵芬存嫁过去不到三年就接二连三的生了俩儿子,张三怪没把她当自己的老婆疼爱呵护,赵芬存满身都是被打的伤疤,眼窝常常是紫青的。他还隔三差五的带着□□们来喝酒找乐子,当着芬存的面亲热。他厌倦了芬存,把她母子三人赶出家门了。陈馨梅的儿子也娶了媳妇,陈馨梅和儿媳妇关系很僵硬,当大姑子带着两个娃住娘家了,弟媳妇怒气冲天,火冒三丈。常常把芬存当做引子谩骂诅咒。陈馨梅心神不宁,她每天不敢对视儿媳妇的目光,每时每刻都如坐针毡。于是,她就想出一个馊主意来想把大女儿芬存甩给柳志清。她本来跟叶翠莲针尖对麦芒的,就像旗村人常说的,冻萝卜跟铁叉子触碰——模棱两可。还是生产队那些年,陈馨梅傍上了杨奎杨支书后,她千方百计的挑拨杨支书,杨奎呢,听信了陈馨梅的一面之词便使出手中的杀手锏镇压懦弱的人,比如赵斌顺,比如柳志清的母亲冯腊月。陈馨梅还对叶翠莲揭短,叶翠莲呀,你上辈子肯定做了丧尽天良的事了,所以老天爷惩罚你生了个痴傻又残疾的丫头,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一个软骨病的儿子。陈馨梅多次在众人面前阴阳怪气的说尽了戳心窝子的话,一开口就是诅天咒地,侮辱的几箩筐话一股脑甩给了叶翠莲。叶翠莲吞咽下了心酸的泪,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所有屈辱悉数还给陈馨梅。

        隔三差五的妯娌之间为了一些鸡零狗碎的破事骂架。陈馨梅经常去房顶上辱骂叶翠莲,她两手叉腰,歇斯底里的样子惹得村巷里的人们嬉笑怒骂。总是揭叶翠莲的短处,嗨哟,我们一大家子七口人没一个瘸瘸也,陈馨梅撒开膀子瘸三拐四的做示范动作,还伸长脖子扯开嗓子喊道,瘸子没好心,瘸子没好心……

        叶翠莲右手接二连三的揪耳垂说快板似的大声喊殁(没)耳朵殁(没)耳朵……

        想当年,陈馨梅跟杨奎好的如胶似漆,杨奎的老婆皮丫丫跟踪了杨奎,捉奸在床了,陈馨梅跟皮丫丫扭打在一起,皮丫丫势单力薄,敌不过陈馨梅,皮丫丫嘶吼着使出洪荒之力一口咬住陈馨梅的耳朵,皮丫丫愤怒的面孔如一幅狰狞的面具,她的瞳孔放大,嘴里冒出来的汩汩血水渗透了衣领。陈馨梅疼的受不了,她松开了攥着皮丫丫头发的手,可是,耳朵被皮丫丫咬下来了,皮丫丫将嘴里的耳朵呸地,啐出老远,大摇大摆的哼着民间小调《拉夜川》走了。村里人直接唤陈馨梅殁耳朵或耳朵儿。她妯娌俩骂架时的动作被村里的男女老少当做笑柄,在茶余饭后嚼舌根,也有人在巷道里示范取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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