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失落的将再缘
失落的将再缘
“呜~”包嗔天闷哼着呕吐出浓浓的一口血来,他的左半边身子的骨头几乎全碎,左臂更是烂成一坨肉泥,算是废了。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左臂出不断的流出,让他的体温一点点的下降,他的眼皮也变的沉重起来,一股深深的睡意在他的意识中席卷而来,似乎下一刻他就会睡过去,而且再也起不来。
包嗔天看了眼倒在地上已经死透的陈清风,他此刻身上的毒素已经扩散,变得浑身发黑,连从伤口流出来的血也是黑色的。
包嗔天笑了起来,因为这次他赢了,他强忍着疲惫的眼皮,用右手艰难的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用力一捏将瓶子捏碎,只见里边有三颗药丸子,他便一口气将三颗药丸都往嘴里塞。
包嗔天吃得药丸似乎好像效果不错,只一会的功夫包嗔天就恢复了一些,原本沉重的睡意也消失了。
包嗔天艰难的地上爬起来,受了重创的他稍微有点站立不稳,但他很快就适应了,他先是迫不及待的从陈清风的身上搜索了一番,可他搜完后除了一些钱财却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不禁气急。
他不甘心了一会后,就先给自己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就晃晃荡荡的离开了这里。
包嗔天离开许久后,这里就陷入平静之中,只有风吹沙动的声音不时响起,而酒馆那里,酒家等人早就吓得躲进内间了,只在窗口里畏畏缩缩的探头探脑,当他们发现一切都结束后,正松了一口气,可忽然他们见到一道瘦弱的身影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吓得他们赶紧再次躲避起来。
这道瘦弱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将再缘,他其实并没有离开,只是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默默的看着。
当他看到陈清风身死他就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只是他本来就受到重伤,如今又加上精神上的冲击使得直接昏迷了。
也不知道将再缘昏迷多久,待他再次醒来时,包嗔天已经离开了,没有顾虑的将再缘自然想要尽快过去,但他昏迷过后,身体变得很虚弱,走起路来也很乏力有点用不上劲的感觉。
因此,将再缘再会以慢悠悠的速度来到陈清风的身边,只是前一阵子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如今只是一具身体发硬变冷的并且浑身发黑的尸体。
将再缘表情呆滞,如同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一样对一切都死去了信心,忽然他跪了下去,将头埋在陈清风的身上,发抖的身子压抑着哭声,久久没有停止。
这时,酒馆里的老板走了出来,他看着倒在陈清风身边哭泣的将再缘,神情一阵复杂,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失去亲人的将再缘。
最后,在酒馆老板的宽慰下,将再缘不再哭泣了,酒馆老板找了一块地方就地把陈清风给埋了,而将再缘生怕龙刀门的人会再次过来,因此就草草的收拾一番后就上路了。
这次没有陈清风带路,将再缘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三姓村是不可能再回去了,谁知道那里现在是不是有一个陷阱在等着自己,但是将再缘记得陈清风的故乡,好像是在中枢边境的南边,而他却在边境西边,距离那里还有一些距离,而将再缘手中的盘缠可不多,但他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了,因此只好边走边问,怀里的财物只好尽量省着点用了。
将再缘奔波在外,行走了两天,因为一直在外面留宿身上染了风寒,再加上他本来就有伤在身,因此备受摧残的身子这次终于沉受不住而让他再次昏倒,只是这次他是昏倒在道路上,如果没有人救治的话,那么将再缘就注定要病死在道路上了。
好在他命不该绝,只见在将再缘昏倒不久,一辆由四匹马拉着的马车驰骋而来,在车上坐着一名老者与五名青年,其中一名青年很利索的驾驭着马匹,让这四只高头大马快速的奔驰着。
忽然,眼尖的青年看到倒在地上的将再缘,不禁立马拉动缰绳将奔驰的马匹停止下来,青年这一动作,让一直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的老者双眼一睁,他问道:“苏济,何故停下马车?”
苏济连忙转身恭敬的回答道:“长老,前方有个人倒在马路中间,我不知掉是死是活,因此才停止前进的。”
“嗯!”老者神情一动,想了一下后,就说道:“你下去看看,若是死了就拖到一边,若是活的,就把他抬上来吧。”
苏济:“是”
苏济下了马车,快速的来到将再缘的身边,伸手一探将再缘的脖子,发现还有脉搏跳动,他脸色一喜的笑道:“遇到我苏济,算你小子好运。”
苏济似乎也是修炼之人,他把将再缘扛在肩膀上异常的轻松,很快他就回到马车边,苏济边把将再缘放在马车上边对老者说道:“长老,这小子还活着,只是好像受了伤,我想她是因为这样才导致昏迷呢。”
老者瞪了苏济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用得着你小子来说,本长老还没瞎看得到,你快点给我赶车,我可不想天黑了还不到分驻地。”
“是是是~弟子这就赶车。”苏济笑嘻嘻的告罪一声,然后就跑到岗位大叫一声“架”,然后马车就又开始快速的奔跑起来。
老者探查了一下将再缘的情况,一名长脸的青年好奇的问道:“长老,这小子是怎么了?”
老者淡然说道:“没事,只是身染风寒加上体内又有伤才导致他身体不支而昏迷的。”
老者说到这里,就皱眉说道:“他的风寒病倒不算什么,只要吃点药就能痊愈了,只是棘手的是他体内的伤。”
长脸青年闻言不禁讶然道:“他体内的伤怎么了,很严重吗?”
老者淡然道:“岂止是严重,若是身体受创还好办,用些时日慢慢的调养还是能痊愈的,可偏偏是他体内还有一股功力在破坏他的生机,这才是真正棘手的所在。”
“什么,这小子是被有功力的人所伤,我现在好奇他为何还没有死了,难道他功力也很强。”长脸青年惊奇道。
老者摇头道:“他哪有什么功力,只是体质比较硬朗,破坏他体内的功力也不是很多,所以才能活命,不过若是不救治的话他也活不到三天了。”
长脸青年问道:“那他还有没有救?”
老者乜了长脸青年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小看本长老吗,你信不信我只用半天就能把他救活。”
长脸青年听到老者这话便知自己说错花了,他连忙赔罪道:“嘿嘿,长老眼中了,弟子哪里敢小看您,我这不是问问吗,您老大人有大量可不要和小子一般见识呀。”
“哼”老者不爽的冷哼一声,随即他命令道:“给他裹一件厚一点的衣服,他染了风寒可不能就这样吹着风。
至此,将再缘就被这一伙人救上了车,他们一路径直往北边赶去,只留下两条深深的车轮痕迹,和一大片马蹄印子。
这般又过了两天后,将再缘躺在一张床铺上,他身上盖着一件厚棉被,不知过了多久,将再缘的眼皮挑了挑,然后就缓缓的睁开来,因为许久没有看见光,白炽的光线刺激了他的眼睛,使得将再缘的眼睛一痛,过了一会后,将再缘慢慢的就适应了。
他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虚的要命,似乎失去了力气一样想动一下都觉得困难,最后他是飞了好大一番气力才坐了起来,他打量了一下房间,发现这是一间不到五十平方的房子,房间内很简洁,除了一张床一张椅子一个水壶一个杯子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另外他还不知道他是怎么躺在这里的,记得他当时还在赶路的。
将再缘正不知道自己究竟发了什么的时候,忽然门口的木门被人一推而开,只见一名身穿灰色衣衫,腰束蓝色衣带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一见到将再缘醒来后顿时惊喜的叫道:“嘿,小子。你终于醒了,你等等啊,我这就去叫长老过来。”青年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将再缘坐在床上一愣一愣的。
不久,这名青年就带着一名慈眉善目的老者再次走了进来,只见青年指着将再缘说道:“长老你看,他醒了。”
老者没好气的一拍青年的脑门,笑骂道:“都说了多少次了,我看到的事情用不着老是重复,你一边呆着去。”
青年悻悻然的笑了笑,然后就老实的站在一边,而老者则是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他和气的对将再缘说道:“小伙,你先靠着,让老夫帮你把把脉,看看你的病情如何了?”
将再缘却问道:“可我怎么会在~~”将再缘还未说完,就被老者打断了。
老者笑道:“你先不要急着问,一会我会把一切仔细的帮你解释,你先把手伸过来。”
将再缘无奈,只好乖乖的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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