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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怒火


  “哟,还没死啊,小命挺硬嘛!”

  夏候文和夏候武听到动静,目光落到了莫问天身上。

  “嘿嘿,大哥,游戏又要开始了,这回是用老虎凳还是夹棍?”夏候武一只手轻抚着身旁的老虎凳,一边却看着莫问天连连冷笑。

  “这些刚刚都用过了,还废那事干什么?直接用宫刑,将他阉了得了。”夏候文狞笑道。

  “宫刑?这也太快了点吧?我还没玩够呢。”夏候武咂着嘴,脸上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老二,别这样一副表情嘛,阉了他还是一样可以玩的嘛。”夏候文依旧怪笑着,作为曾经的古阳城三害之一,杀人放火什么的似乎再平常不过了,折磨人就像是吃个家常便饭一般,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问天没有聋,夏候文和夏候武的话自然听的清楚,虽然他并不怕死,可如果真被这二人如此折磨羞辱,真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们两个!有本事把小爷放下来,一对一单挑!要不然就一剑把小爷杀了!”

  莫问天吐出一口血水,用嘶哑的声音说道,目光如刀,紧盯着夏候文和夏候武,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这二人已经死过无数道了。

  莫问天说的话,让夏候文和夏候武仿佛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放你下来?你小子没睡醒吧?”

  夏候武走到莫问天面前,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在莫问天脸上用力的拍了拍,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肤,在莫问天脸上留下两道长长的血痕。

  另一只手在莫问天腰间一挥,顿时将莫问天的裤腰带扯了下来,只感觉下身一凉,莫问天的裤子已滑落在地。

  “你……!”

  “啧啧,看你年纪不大,本钱还挺雄壮的嘛,就这么一刀子划下来,还真是有点可惜了呢。”

  夏候武朝莫问天胯间瞧了一眼,咂着嘴道,左手一伸,已握住了莫问天胯间那话儿,而右手的小刀,则沿着他胸腹一路向下划来。

  莫问天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如今已是砧板上的肉,要杀要剐根本不由他,干脆一咬牙一闭眼,任由夏候武施为了。

  不过莫问天心中却暗暗发誓,今日要是不死,所受耻辱他日必百倍讨回!

  虽然那小刀就架在莫问天小腹上,但却迟迟不见落下,此时此刻对莫问天来说,每一刻都是煎熬,他甚至期盼夏候武的刀早点落下,也好让自己早点解脱。

  但夏候武却偏偏不如他愿,莫问天越煎熬,他夏候武就越痛快。

  而夏候文,此时正静静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他正等待着那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

  古阳城,顾俯~

  “还是没有阿天的消息吗?”

  顾俯正厅,顾家老家主顾年松正坐在上首太师椅上腑视着堂下两个黑衣人,声沉地说道,身旁茶几上的茶杯已被捏得粉碎。

  两日前,顾雪晴在家中左等右等不见莫问天回来,便带着几名顾家弟子回到山上寻找,但除了一处经打斗后产生的凌乱痕迹和一些沿未干涸的血渍,却是什么也找不到。

  但就凭这两点,所有人都知道,莫问天肯定是出事了。

  顾年松得知我出事生死不知时,顿时有如晴天霹雳,即便他已经见惯了生死,依然无法承受这惊天噩耗,连吐了数口鲜血。

  莫问天虽非顾家亲生,但他却早当莫问天是自己的亲人了,因为他在莫问天身上看到了他小儿子顾长青的影子。

  而莫问天,就是老天还给他的另一个青儿。

  他已经承受过一次丧子之痛,再也承受不住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了。

  为了寻找莫问天,顾俯几乎是倾巢而出,若大的一个顾俯几乎变成了一个空巢。

  数日来,顾家手下死士几乎寻遍了事个古阳城,就连数百里外的越国皇宫都被顾家死士偷偷潜入过,却依然是没有莫问天的消息,渐渐的顾年松都有些绝望了,越国帝君为了安抚顾年松,亲自下令张贴金榜寻求人,如有提供莫问天下落者赏黄金万两,封千户候。

  但,依然是没有一点消息,仿佛莫问天就是在天玄大陆凭空消失了一样,毫无踪迹可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堂下,两个黑衣人战战兢兢,他们到不是怕顾年松怪罪他们,作为顾家死士,他们早就将自己的性命交到顾家了,只要顾年松一声令下,他们随时都能为顾家去赴死,他们害怕的是,老家主可能会挺不过这一关啊。

  “禀老爷,门外有人飞刀留书!”

  就在这时,顾家一名弟子来报,而他手上正拿着刚刚被钉在大门上的一个信封。

  顾年松接过信封打开一看,却见内里有一张发黄的牛皮纸,上书五个字:夏候俯,地牢!

  “啪!”

  顾年松重重的将那封信拍在桌子上,目光中露出浓浓的杀意,良久,才缓缓说出几个字:“这古阳城的城主,是时候该换一换了!”

  ………

  古阳城,夏候俯,地牢……

  夏候文和夏候武都很失望,他们没有等到想像中的求饶声,这让夏候文和夏候武很是火大,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莫问天面对如此酷刑,不仅没有求饶,居然连亨都没有亨一声。

  他们费了那么大劲才抓到莫问天,本就想看到那跪地求饶的场面,没想到却是事与愿违,就好比却妓院碰到了没反应的婊/子,自然是无比万分的扫兴。

  面对如此逆转的剧情,夏候武有些不知所措了,回头看了一眼夏候文,似乎是在征求意见,不料夏候文已经不耐烦了,冲夏候武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浪费时间了,赶紧阉了送皇宫。

  夏候武点点头,手起,刀落,莫问天只感觉一股寒意直逼胯间,自知在劫难逃了,正欲咬舌自尽,却忽闻一声娇喝传来。

  “住手!”

  夏候武闻言连忙收刀,回头一看,却见夏候青青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这地牢之中。

  “妹妹,你怎么来了?这地牢乃污浊之地,可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来的地方。”夏候文道。

  “是啊妹妹,你赶紧回屋去,要是让父亲知道你来过这里,那老头非削死我们哥俩不可。”夏候武也附合道。

  “哥哥,这地牢乃是关押犯人之地,他又不是囚犯,你们怎么能对他滥用私刑,快快将他放了。”

  夏候青青道,虽然她平日里有些刁蛮任性,却也不至于随意的草菅人命,否则的话,古阳城就是不三害,而是四害了。

  夏候青青朝莫问天瞧了一眼,却见莫问天下身赤裸,顿时脸上一红,啐了一口后连忙扭开头来。

  “你们,赶紧把他裤子拉上!”

  夏候青青扭开头,红着脸大声道,这丫头虽然刁蛮,却也没到不知羞耻的地步。

  那夏候文和夏候武虽然在外面有着恶少之名,但在这个妹妹面前却恶不起来,反之还有些惧怕,基本上夏候青青说一他们都不敢说二。

  怏怏的将莫问天的裤子拉回上去,却趁机一拳打在了莫问天肚子上,莫问天虽然很疼,但却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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