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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笑面佛败五大心咒 徐皇后赠九眼铜锤


  无根老人现今已一百五十多岁了,孩童时,在洞阳宫遇上人称张邋遢的老道张三丰,获得武功真传及长寿修仙之法,再加上自己的苦心修炼,还独研一门无根轻功。在江湖上谁不敬他三分。

  “爷爷,快给她看看吧。你要不给她医治,我就不理你了。”朱珠用力拉了一把无根老人。

  “唉——好,我看我看。”无根老人有点不情愿的样子。

  “这是用的什么修仙之功,修仙,羞他先人!天魔外道的。”无根老人将手在小凡背上一搭说道。显然是在嘲骂那笑面佛。

  只见无根老人用手在小凡背心一按,“噗——”小凡吐出一口冰痰,状如桃核大小。老人又向小凡背心推去一掌,一股真气打通了她全身各个穴道,老人点点头说:“好了,屁事没有,这娃娃还是有些底子哩。”

  小凡动了动身子,提气运功,并无大碍,心里暗暗惊叹,此人的武功修为早已经远远胜过自己的师父了。想罢,给无根老人深鞠一躬,挺剑直奔笑面佛去了。

  此时,秋风兄妹、大凡三人正在苦斗,小凡也加入阵来。

  只见笑面佛伸着双手,由两侧划圆至胸前,双掌一推,一股气浪罩身,一丈之外如一面无形的铁墙隔着,秋风等人无论怎样也近前不得,笑面佛却很自如地一掌接着一掌透过那无形之墙向他们打来,掌力猛如巨石滚坡,落地有坑,撞墙破洞。秋风四人非但近不了身,反被掌风治住,只能左闪右跳,好不着急。

  大凡对这见所未见的武功十分恼火,瞅一空当,双脚点地,飞身一剑向笑面佛刺去,哪知撞在那无形之墙上反被震出两丈远,顿时全身像触电一般酸麻难受,午子剑已被吸在无形之墙上。

  “妈的,这是什么武功啊!好痛。”大凡起身骂了起来。

  “爷爷,笑面佛好厉害啊,几个人都不是对手,冲不上去嘛,你说咋个办?”朱珠在屋顶看了有些着急。

  “那龟孙子修了两天仙,却用上了天魔外道的邪法了,修仙之人他却不修正仙,走的是旁门左道。你们这样打都是在找死嘛,”无根老人捻捻长须:“娃娃,爷爷给你想个法儿。”

  老头在朱珠耳边叽咕几句,朱珠飞身来至杨兴忠面前将劈风宝刀给他,又转身在秋雨耳边也叽咕几句。

  秋雨一听,急忙绕到了笑面佛的正面,将黑灵宝剑当胸一竖,口中念到:“跢侄他、唵、阿那隶、毗舍提、鞞啰、跋闍啰、陀唎。”

  顿时,秋雨的额头上忽地金光闪起,一个“卐”字突显出来,黑灵剑光芒四射,直逼在笑面佛的无形之墙上。那墙霎时现了原形,大伙一看,只见一团气体在不断缩小,瞬间消失得无踪无影了,“铛”的一声,午子剑也掉在了地上。

  真正的修仙,不同的人根据自身的体质有不同的修仙之道。有意宗、气宗、本宗。而意宗者,大抵为天帝所修也;气者天神所炼也;本者,纵天兵所炼。

  修仙由天缘、地缘、人缘三法组成,天缘取象于天,望气观星,取日月精,餐紫霞服玉露,合天之德。地缘则要讲究:法、侣、财、地。其中“地”字最是关键,要以北斗之气寻地眼所在,具一方灵气,顺地之道。人缘一要自身为不世仙,二要天人合一,心境无碍。所以修仙者之人应具有大毅力、大志愿、大勇气,经多年苦修方能有成。修仙也是有阶层的,分鬼仙、人仙、地仙、神仙、天仙(金仙)、太和仙。而笑面佛所为的修仙只是在修仙的基础上练就了一些天魔外道的邪法。

  笑面佛所用的法门,叫八邪阴盾术,是将自身真气运转九个大周天后外化,形成一层轻薄又坚不可摧的气盾,起初修行中可将气覆盖至周身,类似于金钟罩的功夫。随个人天赋与修炼程度的变化,真气可出体外,运功将其延展开。真气越足,功力越深,延展范围越大。运功时,将地理磁场与真气磁场相合,产生强大磁力,也就是林大凡的剑会被吸附的原因。

  但此法门并不是无坚不摧。气是由意念所控,而八邪阴盾术本身就属于邪魔之法,并非真正的修仙之道,这种气,意念中带邪,气在身外时,施法者意念若受到攻击,此法可破。气在身内时,若施法者气门受到攻击,亦可破解此法。

  因此,受秋雨的五大心咒的趋泄,其邪念必摧无疑。

  说时迟那时快,朱珠拔出雌雄双剑,双脚一并,剑闪白光,向笑面佛飞来,双剑齐点气海穴,笑面佛顿时被破了功法,身体一软跪倒在地。

  小凡一个飞跃上前,举剑便向笑面佛的胸口刺去。

  “铛”的一声,一只长剑飞来挡开了小凡的龙泉剑后又飞了回去,小凡被震开一丈多远,一个黑影一闪,抓起笑面佛在半空一旋不见了。

  个个看得大惊失色。这是何等高人?武功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但抓一个人能在空中来去无踪,而且能把一只长剑控制得飞去飞回,若不是算好了精准的角度,那必是运用了高深的法术。

  无论哪一种,都是许多武林高手穷其一生也难以企及的。

  朱珠“呼”地上到屋顶去看,早不知去向。

  “爷爷,你咋不追?”朱珠在屋顶气呼呼地问无根老头。

  “关我屁事!我只管你,娃娃。”

  “你……什么人嘛,哼!”朱珠气得脚一跺:“不理你了!”

  她飞身下地:“都别找啦,早走了。”

  此时,剩余的山贼早逃得无踪无影了,大伙儿都向朱珠这边围了过来。

  朱珠见秋雨过来,一抱抱住:“姐姐,你的咒还真管用,跢侄他、唵、阿那隶,哈哈哈哈……”

  “我们的小朱珠更厉害!还都是你教的。”秋雨摸了摸朱珠的头,突然觉得朱珠可爱起来了。

  “你们念的是啥玩意儿?太厉害了。”林大凡凑上前来问。

  “五大心咒,爷爷教的。”朱珠得意的说。

  “五大心咒?什么五大心咒?这么厉害!”林大凡好奇地不停追问。

  “哎呀!五大心咒就是五大心咒嘛,爷爷说是五大心咒,你还要问是啥五大心咒,你听不懂呀?”朱珠既得意又解释不了,只好用话呛回去。

  “我看你也是不知道啥叫五大心咒。”林大凡反讥一句,打起嘴仗来。

  “哼!你知道?你知道还来问我?”朱珠也是嘴不饶人,小孩子气实足。

  “好啦!都别斗嘴了,这心咒不是佛家的就是道家的,不过念起来到像是佛家的咒。”秋雨边说边也在思索着。

  “姐姐,管他是谁家的,只要把他咒败就是好咒。”朱珠开心的说。

  “妹妹说对,把他咒败就是好咒。”秋雨再次摸摸朱珠的头。

  五大心咒,叫楞严咒之五大心咒。是五方佛的心咒。这五大心咒专破天魔外道的一切咒术,也是佛界最尊最贵最有用的咒,是支持着天地没有毁灭的灵文。

  小凡一声不响地过去查看那些躺在院子里的山贼,凡有活口均补上一剑。

  “娃娃,我们该走了。”无根老人在屋顶吼了一声。

  “我不!你走你的!”朱珠一头扎进秋雨怀里撒起娇来:“我要跟姐姐玩,哪个叫你来的嘛。”

  “由不得你了,娃娃。”一闪眼,无根老人来到朱珠面前,一把拉起“呼”地上了屋顶。

  “姐姐——”声音已经很远了……

  大伙儿听着远去的声音,心里恋恋不舍。

  “哥,我们快去找皇后吧。”秋雨回过身对秋风说。

  “好的。”

  “皇后?找皇后?什么皇后?”大凡好不吃惊,觉得这是摸不着头脑的话。

  “对对对,找皇后去。”杨兴忠上前说道。

  大凡惊讶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吔,吔,你们在说梦话吗?”

  “哪那么多梦话?你不想见就别去了。”秋风道。

  “去去去,见皇后那可是一生难得的机会。”林大凡边说边嘿嘿一笑。

  杨兴忠知道笑面佛把徐皇后和寺里的尼姑们禁在塔院,就带着大伙寻了过来。绕过几个弯,约有一里路程就到了塔院,这里是僧人圆寂后的安葬之地。

  院门口只有四个山贼在守着,见有人来,全都持刀迎了上来。

  “嗨!你们的人全让我们打败了,你们几个还想试试?”大凡吆喝一声:“把门打开!”

  四个山贼一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低声道:“这几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上得塔院,就是有诈,想必也不是好相与的。”

  话音未落间,林小凡便要出手,却见四人均已翻到在地。

  回头一看,正是秋风用石子打中了他们的软麻穴。

  塔院里有两处房子,大家绕过塔林走了过来,两个尼姑见了急忙跑进屋去。

  秋雨进门,见有二十多个尼姑全都跪在香案前默默颂经,也不回头看来人,香案上全供着僧人的牌位。

  “哪个是皇后?杨伯伯。”

  杨兴忠见秋雨在问,急忙绕到前面去找。突然,跪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尼姑面前泪流满面地直叩头。秋风兄妹一看便知那就是皇后了。

  徐皇后抬头看见杨兴忠先是一惊,随后闭上眼道一声:“阿弥陀佛。”

  “娘娘,你可安好?小的未能保护好娘娘,罪该万死。”

  “阿弥陀佛,杨总管如何上得山来?”

  “娘娘,可否移驾说话?”

  徐皇后睁眼看了看前来的一行人:“走吧。”

  大伙儿和管事宫女心惠一起陪同徐皇后向另一处房走去。

  “这是皇后?天哪,皇后咋会在这里?皇后还是个尼姑?”林大凡在路上不停地悄悄问秋风。

  “稍安勿躁!”秋风回了一句。

  进了门,杨兴忠拿了把椅子让徐皇后坐了,便急忙在前面跪了。秋风兄妹一见,也急忙跪下,拜了两拜。

  林大凡一看见他们在拜,也忙跪下:“小民林大凡,叩拜皇后娘娘。”

  林小凡见了,转身出门在外站了。

  “你们都起来说话,贫尼早已不是什么皇后了,不用这般跪我。”

  大家坐定,杨兴忠便道:“娘娘,这两位英雄是从京城专为您而来。”

  当年,徐皇后早已吩咐过杨兴忠等随从,不让他们称自己皇后、娘娘,但无人改口,还是一直这样称呼着,徐皇后也就随了他们。

  “两位施主找贫尼所为何事?”

  秋家兄妹一听,急忙将事由一一讲与徐皇后——

  当朝首辅大臣张居正,为了加强君主□□,废丞相,设内阁,在任内阁首辅期间,内阁中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政治斗争。内阁大学士夏言、严嵩二人争权夺利,夏言已经被严嵩进谗遇害。

  张居正认为,如果不彻底改变赋役不均和胥吏盘剥问题,不进一步改革赋税制度,就无法保证朝庭财政收入的稳定增长,将会有更多的贫民倾家荡产,不利于社会的安定。

  于是,实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财政上清仗田地,推行“一条鞭法”,总括赋、役,皆以银缴,使\"太仓粟可支十年,周寺积金,至四百余万”。同时规定,地方官征赋试行不足九成者,一律严处。

  在军事上任用戚继光、李成梁等名将镇北边,用凌云翼、殷正茂等平定西南叛乱。吏治上实行综核名实,采取“考成法”考核各级官吏,“虽万里外,朝下而夕奉行”,政体为之肃然。

  但是,这样的政改过多触犯了权宦、土豪的利益,引起很多朝臣的强烈反对。当朝皇上听信谗言,将一心为国的张居正抄家、褫夺,不久便含冤而死。凡是曾经追随他的朝臣多受牵连。

  在朝的忠臣们向皇上多次为张居正上疏谏言,终无结果。这些年来,权宦勾结,奸臣当权。为能肃清朝堂,除掉奸佞,为张居正平反昭雪,为他的追随者平反、洗冤,不得不到云雾寺求助徐皇后,祭出先皇御封的九眼铜锤。

  先皇御封的这九眼铜锤可上正天子昏庸,下打奸佞不忠,无论是当朝皇上,还是文武百官,见者必从。所以,为了国家良臣不被永世遭污,不得不走此法。

  为了保密,做到万无一失,忠臣们商议,只好让秋德义将此任务安排给自己文武双全的儿子和女儿来办。一、秋德义也是张居正当年亲选的朝臣,处事稳妥;二、秋风兄妹武功高超,路途少有危险,况且,出远门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秋风、秋雨虽不关心朝庭之事,只因父命难违,只好谨遵父托,来寻千里之外的徐皇后,求取那先皇御封的九眼铜锤。

  徐皇后听后,深深叹了口气:“阿弥陀佛,贫尼早已皈依佛门,不问方外之事。主张正义,能救人于苦难,胜造七级浮屠。杨总管,你让心惠去取来便可。就是不知那皇帝对先皇的御封还认不认可,那御封的九眼铜锤现在能不能矫枉皇上也不得而知。”

  “娘娘,不管皇上认不认可,能否矫枉,把那九眼铜锤交与他俩,总要试一试才好。”杨兴忠道。

  心惠是娘娘的管事随从,听娘娘说了,便去取来了九眼铜锤。

  当年,徐皇后带着先父交予的九眼铜锤来到云雾寺,虽一心向佛不再动武,但一直收于身边,这也是她唯一思亲的物件。

  徐皇后将九眼铜锤拿在手中看了看,也不作声,交予秋家兄妹。

  秋风、秋雨二人一同跪谢。

  杨兴忠把云雾山上攻打山贼的情况讲与娘娘,徐皇后起身向各位深深作了个揖:“阿弥陀佛,贫尼代诸僧谢过各位英雄了,能使这里再成为一方静地,菩萨会保佑你们的。”

  “娘娘,山上已太平,小的还是回来伺候娘娘吧。”

  “大可不必了,贫尼在此一切安好,你也不用留在此地,还是自找生路吧,”徐皇后顿了顿:“你既然叫我娘娘,那这就是懿旨。”

  “娘娘!”杨兴忠企求着。

  “去吧,阿弥陀佛。”徐皇后挥了一下手。

  “娘娘,保重!小的就在离此不远的河东镇。我会常来的。”杨兴忠转身对心惠道:“记着,若娘娘有事,你去河东镇栈云酒家找我。”

  “记住了。”心惠点点头。

  杨兴忠一行五人叩别了徐皇后,收好九眼铜锤,匆匆下山各自取马上路,直奔河东镇而去。

  回到店里,杨兴忠急忙命人摆上酒菜,庆贺胜利。

  “杨伯,风哥,今天我很开心,杀得痛快,那才叫个爽。”大凡喝下一碗酒:“让我更开心的是我见到了皇后。哎呀,杨伯,你太有福了,你能天天陪着皇后,你这是皇上的待遇呀。”

  大伙儿哈哈大笑,也不去计较大凡的话,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各自有各自的开心。

  饭罢,天色已晚,秋风、秋雨商量明天启程回京的事,就与杨兴忠说了,杨兴忠也不便挽留,就让人准备了路上所用的行头,都早早休息了。

  次日一早,秋风、秋雨收拾停当,与杨兴忠、大凡、小凡一同吃过早饭,一一道别。

  “两位贤侄,一定要代我向你们全家人问好,就说我杨兴忠啥都好,就是想他们着哩。”杨兴忠连连不舍地又将两袋汉中地方特产木耳、香菇等往秋风的马背上一放:“这是汉中这地方的特产,带回去让家里人尝尝。”

  “谢杨伯伯。”秋风点点头。

  “杨伯伯,你多保重。”秋雨谢过。

  “风哥,要不我们和你们一起去京城,京城我们还没去玩过哩。”大凡嘿嘿笑道。

  “他俩有急事要回去办,你去有何用?”杨兴忠拉一把大凡。

  “说说玩嘛,算了,下次说不定还真会去他家玩哩。”大凡笑着说。

  “有机会来吧,我请你喝酒。”秋风笑笑道。

  “小凡,你是个好姑娘,照顾好自己,我会想你的。”秋雨走过去拍拍小凡的肩。

  林小凡深深看了一眼秋雨,点了点头:“你们保重。”

  “各位保重——”

  秋风、秋雨告别了大家,打马上路直奔京城去了。

  杨兴忠觉得此次攻山,大凡、小凡真是帮了大忙,便留下多住些日子。林大凡觉着带着妹妹也无处可去,在这里反正有人管吃管住,也不推辞,与小凡在河东镇一住便是半月有余。

  闲来无事,大凡、小凡把整个河东镇都逛了无数回,时间一长,就觉着没意思了,想想也不能在这里吃闲饭,就帮着杨兴忠在店里打起杂,招呼起客人来了。

  河东镇是商旅们出入川陕的必经之路,也是最好的歇脚之地。这天后晌,大凡正在收拾桌椅,见闹哄哄的几个男子扶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小伙进了店来。

  “店家,麻烦打点水给我们少爷洗洗。”一个年长一点的男子说道。

  “喔,这是怎么啦,血乎拉拉的?”大凡问。

  “被人打的。”

  “怎么回事?”杨兴忠出来一看:“先让他坐下吧,慢慢说。”

  杨兴忠让店小二打来水,几个男子给这位少爷擦洗了脸上的血,讲起刚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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