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出事了
“三,三万?”
男子顿时懵了。
其他人也都不敢相信的望着李冲。
“叮......宿主装逼成功,获得60点装逼值。”
李冲笑了笑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胖妇人,笑道:“以你的本事,远远超过这个数字。”
说着,李冲转身就走了。
对于男子叫什么,他并不感兴趣,他在乎的是对方的实力和神秘的身份,此次回家,准备将父母带到新城,怎么也要找个保镖吧,以此人展现的实力,绰绰有余。
坐上程静的黑色红牌奥迪A4,前往绥安县。
车上。
程静开着车,李冲和牛翠花坐在后面。
从后视镜中,程静一直在偷偷看着李冲二人,美眸中划过一丝古怪的意味。
“师傅,这位是师母吧?”程静忍不住开口问道。
闻言,牛翠花俏脸羞红,偷偷掐了一下李冲,美目嗔责了李冲一眼。
李冲笑了笑没有说话。
见李冲没有回答,程静也不再询问,反而道:“师傅,那几个劫匪怎么回事啊?”
对于那几个劫匪,李冲也感觉疑惑。
要知道,如今可是和平年代,要说二十年前,这条路经常发生一些打劫的事,现在还敢顶风作案,这些亡命徒的确够大胆。
“我也不清楚,等你回去好好查查吧,我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李冲淡淡说道。
程静点头,她越来越佩服她这个师傅了,当她赶到时,七名持枪歹徒,全部伏法,其中五个死了,一个精神失常,一个好像变成了白痴。
她没有询问,她相信,这些都是自己这强大的师傅所为。
没错,的确是李冲所做,其实早在匪徒出现时,他就将三鬼将准备随时控制这几个匪徒,如此一来,既不会伤到乘客,也不会亲自动手。
现在的结果已经很理想,不光抓了匪徒,还收获了一个高手。
临走时,他看了一眼胖妇人,发现她的脸已经绿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她心中那个废物的老公,竟然是一个特种兵,而且被一个年轻人直接开价三万块一个月进行雇佣。
“程静,你知道火狼么?”李冲突然问道。
程静摇摇头道:“不太清楚,国家势力很多,有很多特殊的部队,类似于魂组这样的都有不少,甚至听说还有更强的存在,相信师傅您所说的火狼,应该是某个特殊作战部队吧。”
“您等等,我打电话问问,或许有能知道的。”
李冲点点头,对于程静的话,不置可否。
要知道,上升到国家层面,一定会有很多强大的部队,比如传说中的战狼,龙组,当然,这些能否存在,就是未知了。
不过他相信,魂组已经算是很强的特殊部门,但应该还有更强的。
程静一边开车,一边打着电话。
半晌后。
程静摇了摇头道:“抱歉啊师傅,我问过了朋友,他对这些事情很了解,但他也不知道火狼。”
李冲嗯了一声,其实他也只是有些好奇。
“没事,他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
程静的车开的很稳,一路平安。
在下午五点的时候,终于到了绥安县。
看着熟悉的家乡,一股强烈的亲切感袭来,让李冲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
开进县城。
程静笑着道:“师傅,这里就是您的家乡么?好像还不错哦。”
牛翠花也点头笑道:“是啊,虽然是县城,但看上去挺繁华的。”
李冲也很惊讶,一年多没回家,没想到家乡变化还挺大的,多了不少大型商场之类的建筑。
回到了家乡,李冲忍不住第一时间打给父母。
可电话响了几声,却没有接通。
无奈,李冲翻了翻电话本,最后找到一个母亲的朋友,是开小卖店的刘姨。
电话拨通。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
“刘姨,是我,小冲啊。”李冲道。
然而,听到是李冲,电话那头顿时着急起来。
“小冲,你在哪呢?你爸爸住院了,你赶紧回来吧。”
轰。
仿佛是炸雷般,在李冲的脑海中轰鸣。
出事了。
李冲强忍着冷静下来:“刘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现在已经在绥安了。”
刘姨道:“你爸给人装修,不小心弄坏了一个什么古董,我看就是个破瓶子,可对方要讹你爸,要赔偿,你家里哪能赔的起啊,所以你爸爸就跟他们争执起来,最后他们动手,就把你爸打了,腿都被打折了,都已经住院半个月了。”
什么!
李冲怒了。
“我爸他们在哪个医院?他们电话怎么没人接?”
“在县医院,六楼6024病房,至于电话没人接,应该他们怕你担心吧。”刘姨道。
“谢谢你刘姨。”
挂了电话,李冲的眼睛红了。
不是哭,而是愤怒。
“去县医院。”李冲咬牙冷冷道。
见到这一幕,身旁的牛翠花和开车的程静都不由自主的背后发凉。
“李冲,叔叔一定没事的,一会到了医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牛翠花安慰道。
程静也道:“师傅,用不用我叫人?”
李冲闻言,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不用,这件事我来处理。”李冲嘴角上翘,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打我爸?我他么看是谁给你的胆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护着你,也要给我跪下。
李冲对于父亲的公司多少是了解一些的,以前一家人吃饭,多少会闲聊一些关于装修上的事情。
在绥安县,有着三个装修公司,其中最大的一家,就是李冲父亲所在的华盛装潢。
据说背后的老板外号绥三,有黑道背景,几乎县城内所有的建筑都是他承包下来的,与县政府的高层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以前,他知道这个背景后,早就劝过父亲,叫他别干了,又累有不讨好,没想到真出事了。
很快,车子开到了县医院。
下车后,李冲三人直奔六楼而去。
当李冲来到六楼6024门口的时候,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父亲的头部被纱布包着,右腿打着石膏,在半空吊挂,点滴瓶挂了四五个。
至于母亲,却在一旁为父亲擦拭着手臂和身体。
父母苍老的许多,母亲的头上隐隐有白发出现。
“妈,爸。”
李冲张嘴喊道,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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