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出去
林川见肖晓梅说话，进而对肖晓梅说：“你不要再捣乱啦，我叔叔把你介绍给我，那是因为我叔叔不知道情况，他担心我，才会到处的去帮我找相亲对象，如果他知道你是我堂弟前女朋友，我想他一定不会介绍给我的，所以我们的事情到此为止，肖晓梅你回去吧。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程妈妈得意洋洋，像战胜的公鸡，宣示战绩，重复一遍：“你是他堂弟的女朋友，怎么会来跟他厮混一起呢？再说了，现在人家已经跟你讲了，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你乖乖回去吧。”程芳暗暗窃喜。心里甜滋滋的。
肖晓梅听到林川的话之后，嘴一撇说道：“浪费什么时间啊，我本身就爱捣乱。哼。”程妈妈见肖晓梅还这么理直气壮，特别是见到她小嘴一撇更加来气，扬手要打小梅。程芳吓了一跳，叫一声“妈”。林川没能拦住，程妈妈扬手一打，肖晓梅灵活一转身，躲开了。林川见状，拉着肖晓梅出去。
肖晓梅大叫：“她要打我，你也不管，难道还是我的错。你这是猪脑子啊。你明明不爱她，干嘛让她做你女朋友。”林川大骂道：“肖晓梅你够了。我都叫你回去了，你别掺和进来了，我原本已经够乱了，再加一个你，我更加乱了。”肖晓梅还在叫：“乱是对了，乱了才知道你爱不爱谁，哪个更爱你。”
一旁的老黑小莲，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说不出话，想帮忙又无从下手。毕竟感情只有当事人说话份量才重。
林川推肖晓梅出门，关了门，林川任由肖晓梅在外面拍门，大叫自己名字。
回来里面，面对程妈妈又无言，程芳手心都出汗了。程妈妈说：“你叫林川是吧。”林川答：“是的”气氛好不尴尬。门外肖晓梅已经停止拍门，不知道是离去还是在门口蹲守。程妈妈年纪大，经历多，但这无话可说的窘境，又找不到幽默风趣话来打破大家沉默。故意问小黑小莲工作做事辛苦吗？然后不知道如何衔接下去，不等对方回答，跳过另外一个话题，一下子冲出口四五个问题。老黑小莲不知道回答哪一个问题。程芳说：“妈我们回去吧。”程妈妈还要多问林川一些事，说：“回去干嘛，一起吃个便饭再走。”小莲暗骂：“母女都一样吗？来蹭吃蹭喝。”
一旁的老黑忙上前说：“我这就去做饭菜去。”
饭桌上程妈妈像是打了鸡血特精神，机关枪似的问了林川好多问题。林川小心翼翼的回答。程芳时不时的在桌底下踩林川的脚。然后娇声娇气撒娇说：“妈。你还让不让他吃饭了。”语气宛如带丈夫回家，丈母娘审讯女婿，女儿在一旁帮丈夫。
小莲看不得程芳突然变得撒娇模样，只低头吃饭不语。林川如释重负一样把这晚饭吃完，程妈妈仿佛小朋友看十万个为什么，还想多问，被程芳拉着着回去。
夜晚林川无法入睡，他想这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就这么马虎过完下面的人生路。他要出去走走，去散散心。这些天一直都压抑自己，这么多人搞得乱七八糟的。
第二天林川收拾好行礼。跟老黑小莲说：“很早之前我都想出去走走了，现在我要出去。”老黑小莲看着林川的行李箱都感诧异，怎么突然说要走，昨天女朋友的妈妈不是刚来见过面啊，应该高兴的事。
林川出来之后，先去看奶奶。奶奶还是在之前摆摊的地方卖烧饼。林川百感愁肠。想着如何才能够让奶奶生活过上好一点，但是不让奶奶卖烧饼，奶奶又不愿意。李尚爷爷还是在旁边相伴，陪她聊天，时不时的给奶奶递东西或者收钱做一些事情。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一对夫妻，因为他们配合得默契。
来往买烧饼的人大多数都是熟人，都知道奶奶与这位爷爷都是舍不得传统手艺，闲着无事来做这种生意勾当，并不一味是图钱。
李尚爷爷的二儿子李博来过几次说让父亲不要来这里，街头路边摊，治安换乱，有什么打架斗殴伤及无辜，老头老太太人老跑不动。
李博多次跟大哥李英说不让老爸去跟周梅路边摆摊，要大哥把父亲接到城市的另外一端，不让父亲与周梅见面？但是李英反对了，说老爸喜欢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去吧，时间已经不多了，难得还有一位老朋友跟他闲聊。李博不乐意，生怕别人知道自己老爸在路边跟周梅卖烧饼。
李博说多了，李英骂道：“你看一下我们身边的人跟我们说话，有多少人是真诚的，都是带着目的性。要么是这个目的合约，要么是这个项目合作意向。你看有多少人是像周婶婶那样，有什么说什么，哪怕是直接骂咱们老爸，周婶婶当老爸是兄弟朋友，没有当老爸是李董事长，你看你身边人，哪个敢见老爸直呼名字的，那些全都是在奉承你，别人比你有本事，不屑来奉承你。”说得声色俱厉，李博再也不敢提，但心中仿佛就像有一根刺一样，总是不舒服。
周梅见到林川又来了，又是高兴，又说要回去给孙子做吃的，让李尚回去。李尚哈哈笑拄着拐杖，说：“周姐看见孙子来了，就忘了老朋友了。”周梅骂道：“你三天两头过来，我孙子隔多久才来找我一次。”说着忙收拾东西。
回到周梅的租房，林川又是另外一种感触“奶奶清贫习惯，而我却浑浑噩噩，三十岁，还让她牵挂。”周梅问：“你拖着行李，你要去哪。”林川说谎道：“隔壁晴天市有朋友有事需要过去帮忙几个月。”周梅说：“去哪里做事都不要紧，只要你做得开心就好。”林川暗自思考，话是不错，道理都懂，为啥自己生活过得不好，一团糟。
林川在奶奶这里呆了两天。跟奶奶说了很多话，帮奶奶去路边上卖烧饼一个常客过来买烧饼的时候看到林川，惊讶的问周梅：“老太太，这是您哪一位呀？怎么以前都没见到过呢？”周梅很自豪的说：“这是我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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