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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怕装逼是没人配合


  琉璃吊灯上散发着明亮冰冷的光,打在如酥头顶上的王冠中,折射着无数条刺目的冷线。

  微微扬起的头颅加上绝美的脸庞上,更是带着美丽的锋芒。

  这样子的女子,不用攀比,天生为王,自带高贵,不应该埋没在小小的渡城。

  江生然被如酥气的后退一步,整个人就像是吃了火药一般,就差一把火点燃。

  不知什么时候,花雪已经走上了致辞台,亲密又自然地挽着江生然的手腕,故作轻松道,“生然,我在渡城三年的时间,我听说如酥从小性子就这般娇蛮,年纪还小不懂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不要说这么重的话。”

  这话表面是想要劝江生然不要置气,暗地里却是说她江如酥娇蛮比不上江薇吧。

  果然,一听花雪这话,宾客们纷纷感叹继母难为,认为花雪是个好母亲。

  江生然娇妻爱女都在左右,拂了拂自己闷闷的胸口,对如酥的印象更是差的要命,“江如酥,你就这般不待见你薇薇?”

  如酥看着他和花雪互相缠着的手,真是伉俪情深呀。

  这个时候如酥才能精准地感受到,当初如颜在白家的地位,也是这般不受待见吧,真是可怜又可悲。

  其实江生然对于如酥来说,也不是那么地重要。在她最需要父爱的时候他都没有出现,在她足够坚强了,他出现却让她不习惯,而现在,他的父亲也不是那么地在意她和母亲。

  不是吗?

  “对。”她说的斩钉截铁,不留半点情面。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江生然脸上一阵僵硬,搭在江薇香肩上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在可以压抑般。

  “爸爸,你不要怪如酥,肯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才会让她这般嫌弃,”说完,她眼眶湿润却故作坚强地看看如酥,“如酥,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会改的。”

  如酥看她的脸和性子都透着江生然五分模样,没由来地烦躁,睨了她一眼,“你这么招人嫌弃,我百分百地肯定,只要你不要这般做作,否则,你迟早会倒血霉的。”

  故作掩泪的江薇整个人一僵,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咬出血,手指死死地扣着自己的掌心,硬是把涂着豆蔻色的美甲镶入掌心肉里。

  这个该死的女人抢了自己原本应该有的荣华富贵,荣誉地位,夺走了她六年的父爱,这会儿还要在这里羞辱她。

  楚流菁也同样把自己母亲的男人给抢了,凭什么要她和母亲舔着脸去贴对方的冷屁股?

  就是因为她名不正言不顺?要是命运这种东西可以改变,她用得着这般趋炎附势?

  现在她和母亲,都要忍着,从今天开始,这个仇,她发誓一定要加倍还回去。

  垂下的眼睑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狰狞遮掩住。

  底下的宾客们表情越来越惊悚,突然归国的江家大小姐竟然说话如此彪悍,不知道实力如何。

  一股气血从江生然脑门上涌了上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个不孝女!你是要逼死我们?!”

  “不孝?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真心话,怎么就被你扣上了一顶这么大的帽子?我怎么敢逼死你?

  放心,虽然我崇尚科学,但我还是不敢做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情,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即使你再不待见我,我还是尊敬你。

  同样是女儿,人家的是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你话说的这么重,就不怕我难过吗?

  不知道父亲是不是在国外呆久了,忘记了一些事儿,A国内是实行一夫一妻制度,不是古代可以光明正大地宣布自己的妾侍,还把上不了台面的流浪在民间的‘格格’带了上来。

  如酥现在说起谎来那就是信手拈来。

  她记得头儿说过一句话,每个人毒舌冷漠都是绝对的潜力股。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怕对方伤心难过,那样子,便所向披靡。

  江生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厌恶自己,竟然要赶她!所谓的父亲,也不过如此,说起狠话来,那自然是没必要顾忌了。

  但凡他给自己半点好声好气,她也不至于如此咄咄逼人。

  底下原本议论纷纷的杂声在如酥的话一停顿之后,便全部噤声了。

  一些在外面包养情人的人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目光闪躲,一些太太震惊如酥说的话真实又偏僻入里,张着嘴怔怔地看着那个如钻石般璀璨的女子。

  在上流的圈子里,有钱人包养的事情算是一种明知不明说的事情,此时却被渡城数一数二的江家大小姐抖了出来。

  把花雪比作是妾侍,把江薇比作“格格”,真是的脱俗又犀利,啪啪打脸。

  在这么大的场合里,半点面子都没有留给江生然。

  他一时脑充血,高血压直线上飙,后退着踉跄几步,几乎要跌倒在地,幸好被花雪母子搀扶起来才没有跌个狗吃屎。

  “生然,你还好吗?”花雪情急之下想要学电视上的人掐江生然的人中,却因为指甲太长太锋利,也没有掐中对方。

  脸色微微一抽,不知道是因为血量的上升还是被如酥的话刺激得整个脸都是猪血红。

  硬生生地将江生然的左鼻孔下方划出一道血痕,后者一阵哆嗦倒吸冷气。

  滑稽得不行。

  “爸爸,你别生气,不要出事呀。”江薇半跪地在地上,活脱脱一个大孝女般,“爸爸,你不要出事了,我和妈妈只要在你的身边就足够了,我一点也不在意这种生日宴,我只想要我们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就够了。”

  以退为进。

  这句话,看是是无争无抢,却是最锋利的暗刀。

  这么发自肺腑的声音让江生然更加是觉得对不起他们母女两人,搭在江薇手背上的手指还有点颤意,深深地吐了一口粗气,“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和你妈受半点地委屈,”

  花雪在一边感动的直流泪。

  这么熟悉的话,如酥猜,六年前,这种话江生然肯定跟楚流菁说了不少,真是可笑。

  “你这种把自己亲生父亲气得快要晕厥的人会难过?”花雪知道,这个时候她要是再不出来说几句话,那就显得有点软弱无能了。

  那样子,怎么配当江家的主母?

  “你算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我?”如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角上的笑意是那么邪佞,又那么地不容天地。

  连楚流菁都不曾这般说她,这个小三又有什么资格?

  “你……”

  “花雪,薇薇,你们不用在意她说的话,我是江家和江氏集团的主人,不管怎么说,我一定会让你们享受该有的一切荣华富贵。”江生然不知怎么想通的,这会开始会安慰人了。

  三人可谓是一副三口之家,江薇还不忘补充,“如酥,我虽然长你一岁,这也算是你的长辈,在国外怎么的我们管不了,你终究是要回到家里的,在家里,你就不能这般随性不讲理了……”

  如酥可没有错过她眼底下的那抹尖酸刻薄,以及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没啃声。

  这种话她一点也不往心里去,只不过是一个从不认识的有点血缘的女人罢了。

  计较多了,恶心的还是她自己。

  如酥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帅气又优雅,把更多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你们想开什么生日宴就开几个,怎么喜欢怎么来,这都与我无关,我也不是那么闲的人,我只是想要告诉大家,”

  这个模样像是要官方宣布一些事情般正式。

  一大群被江生然请过来的有声望的媒体们纷纷开始大量的拍照,好似不要钱一般疯狂按快门。

  “我,江如酥,”如酥走到致辞台的正中央,脖颈后的长钻石项链将她优雅瓷白的皮肤衬托得如初生的婴儿般细腻,

  “不管如何,都是江家独一无二的大小姐,无人可以替代!”

  字字珠玑,掷地有声,像石块一般砸入人心。

  她不需要别人的肯定,她清楚自己的实力就好,她保护好自己和所爱的人的所有就足够了。

  她一点也不贪心,对吧?

  “你们不准怕视频,不准拍照!”花雪在这个时候也不淡定了,如果今天江如酥的话被传了出去,她“小三”的位置就被咬得死死了,到时候她女儿还怎么嫁入豪门?

  不行,她不能让这“公告”传出去!

  如酥忽然间就觉得解气,惬意地摸了摸自己被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典雅动人。

  她江如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里面有很多记者都是被自己买通了的,明天头条一定是她想要的结果。

  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些年在中心院里,她别的什么没有,钱嘛,有的是。

  之后,八卦的媒体们会捕风捉影,不用她的提点就会去翻花雪母女两的底细,保证祖宗十八代都能翻出来。

  想想都觉得好玩。

  “你别乱说话!”花雪指着如酥的兰花指都抖了起来,一双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将如酥整个全部烧死,“薇薇才是江家的大小姐,你为什么要歪曲这个事实?”

  大声的质问,仿佛是用刀剜心般。

  轰隆隆!

  江薇像是被人抽了血一般,脑子嗡嗡作响,嘴唇白得吓人,根本不敢看台下人轻藐的眼神,以及那些摄像头。

  一听见底下的人越发大的声响,眼中是十万伏的超高压,江如酥那个该死的贱女人!

  总有那么一天,我要你跪地为我舔鞋!

  “我怎么歪曲现实了?你知不知道江生然是跟我妈结了婚的?你还敢插足?”提起这个,如酥想到了黄管家说这三年来,楚流菁一直忍着花雪母女的嚣张跋扈不做声时,她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既然楚流菁不想要动手,那她亲自来,她堂堂国际中心的一名人,就不信搞不定这三个人。

  要实在不行,一个炸弹弄死他们得了。

  “我跟生然是真爱,是我们先在一起的。”她怒目圆睁。

  “你跟我父亲领结婚证了?”见她不啃声,如酥嘴角上的花瓣绽放得更加妖娆,“我妈那可是有结婚证的,知道我父亲结了婚,你还插足,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这可是花雪心中的最痛之处,偏偏被江如酥撕开来,厚厚的粉底都挡不住那张难堪的脸。

  额头凸凸暴起青筋。

  江生然示意一旁的保镖去阻止,可号称“疯子第一线”的媒体们怎么可能停下来。

  “你们要是再拍,以后江氏集团所有的第一首消息,我都不会给你们!”江生然威胁人的本事还是有一套的。

  也是最屡试不爽的。

  可最怕装逼的时候没人附和。

  没有一个记者听他的话。

  因为,江如酥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了,他们不惜和江生然撕破脸皮。

  江生然一张脸黑成了锅底,双手死死握成拳,今天,江如酥不断挑战着他的权威。

  “如酥,不要胡闹,我们回去。”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如酥下意识地扭头,入目的是眼眶红湿的楚流菁。

  心下微微一诧异。

  之前楚流菁劝她不要去理,表面上她是答应了,但她在暗中还是有心动。

  如酥像是做了坏事被家长发现一般,尴尬又有点生气母亲的退让,“妈,这本来就是他们的不对,我要给你讨个公道。”

  这个江家的大小姐的位置,她并不怎么稀罕,但如果江薇取代了她的位置,那她的母亲在渡城,肯定是要给名媛圈说闲话。

  她不愿意自己的母亲被推到风尖浪口上。

  “不用了,我们回家。”楚流菁从始至终就没有看江生然一眼,面目很沉,拉着如酥就往外面走,好像急着脱离什么禁锢。

  “楚流菁,你别在这里假惺惺,挤兑我和薇薇,一边让自己女儿来这里拆台,一边自己冒出来装好人,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啪!”

  如酥面色一变,甩手就用了十足的力往花雪嚣张的脸上甩去。

  脸上绽放出最炫目的玫瑰花,却冷意十足。

  “啊——”

  右脸擦过狠狠地一巴掌,带着雷厉的掌风,花雪吃痛地往地上摔。

  嘭的一声跌在地上,把眼泪都跌出来。

  如酥护短,只要她在,谁也别想伤到她的母亲,花雪无疑是撞上了如酥的逆鳞。

  这一巴掌,将她的嘴角都打出血来了。

  忘记了哭泣,也忘记伪装,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

  是因为害怕。

  一个才二十岁的女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戾气和气力?

  楚流菁没想到六年后归国的女儿心情会这般,一时间就木讷在那里,竟然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

  全场宾客再次沸腾。

  “六年不见,你是越发地能猖獗,一张嘴是百无禁忌就算了,还敢打滑雪,连亲生父亲都不放在眼里,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他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扬起手便朝如酥的右脸甩过来。

  如酥嘴角上的笑意是越发的深刻,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对方面目狰狞的江生然,也不闪躲。

  一副淡然的样子让各宾客为如酥捻了一把汗。

  就在巴掌离自己两厘米,江生然就这么被猛地被踹飞出去一米多,跌坐在地上,下巴都被尖锐地台角给磨掉了一层血。

  如酥本来想躲,没想到半路出意外。

  江生然木楞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片艳红的血刺激着他的瞳孔,直到麻痛感传来,他才回过神来。

  谁那么大的胆子敢这般的踹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花园国际大酒店外面闯进一大批的穿黑色风衣的保镖,个个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子,加上浑身的杀戮气息,硬生生地让整个大厅变得肃穆又紧张。

  “江大小姐,您没事吧?左总现在手头上有点急事,不能亲自来,说让我们好好地看着,防止一些没见识的东西弄伤了您。”

  一个高如酥半个头的男子朝如酥微微点头,言语举止中是一片敬意。

  这句话,一是肯定江如酥的身份地位,二是说明自己是代表什么的立场。

  如今在渡城,谁不知道左氏集团掌舵者是左诺,大家自然知道谁是左总。

  原本还有个别动摇的宾客这会纷纷与周围地人捧着江如酥,称如酥为大小姐。

  在上流圈子里,不论你单打独斗多厉害,总有一天你也会有失足的时刻,要是得不到上流圈子人物的认可,做什么都被排挤,什么消息也收不到,再厉害的角色,也会落魄难看。

  本来这场气势十足的排场就把滑雪几人吓得不轻,一听是左家的当权者来给如酥这个贱蹄子保驾护航,各个都是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不敢吱声。

  特别是江生然,刚才有滔天的怒火,现在就有多大的憋屈。

  他没有错过,那个保镖头说“没见识的东西”是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在渡城,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人敢惹左诺。

  “辛苦你们了。”如酥礼貌地朝保镖头点点头,扭头看向楚流菁,“妈,这里的空气被某些不长眼的东西污染了,难受得要命,我们回去吧。”

  这完全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内,楚流菁仿佛梦游一般被女儿扶回家。

  ------题外话------

  今天五千多字,亲故们看文快乐,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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