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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


  “呵。”夏侯衍听到明凛惜这么回答,一下子也是有些啼笑皆非起来,道:“真是厉害了,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吧?竟是还敢与我这么说话。”这人明明是与凛安长了一模一样的面孔,但论起行为举止,两人竟是能相差如此之多。

  如果这次他问的人是凛安的话,凛安的反应一定会是一脸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低下头,再小心翼翼的低声告诉他,他自己送的到底是什么吧?

  “反正像你这种低贱的人,想来送出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好玩意儿。”看到明凛惜这张脸,实在是很难的不去让夏侯衍想到明凛安。不过既然想到了明凛安,自然也就是直接的能想到,他眼下的情况。

  身受剧毒,连远处的门都不能出。能做的,只是待在那狭小的一方院子中,每日陪着那些个药度日。而且眼下这场看起来热闹非凡的宴会……看起来他是参加了的,但到底……真正到时候的情况也是只能听说,而不能亲自到达现场。

  “我低贱?”明凛惜呵笑一声,道:“那请问衍王爷,你是在说明凛安是个低贱的人吗?毕竟,我,现在就是明凛安。您如果在对我说话的话,那应该……就是在指明凛安了吧?”

  以夏侯衍的势力,明凛惜觉得这么久了,如果这还扒拉不出她到底是谁,到底怎么出现,怎么来的的话。那她都得要好好嘲笑他一番了。不过对明凛惜来讲,就算夏侯衍扒拉了出来又能怎么样?她敢赌,敢赌夏侯衍比她,还要担心她的身份会暴露出来。

  因为早在她决定替代明凛安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与明凛安为一体了。她名誉受损,出事,那就是明凛安出事。世人不会知道明凛惜是谁,只知道明凛安,到底是谁。

  更何况,如果眼下拆穿她了的话,那等于就是告诉了在场所有众人,他们一家子犯了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夏侯衍舍得让真正的明凛安遭到此劫?

  “你闭嘴。”瞬间,夏侯衍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且可怕起来,他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明凛安。”

  凛安是那等温柔善良之人,与眼前的这个人……除了有一幅皮囊是一样的,其余还有哪点是一样的?

  他的手下在打听各种明凛惜的事情的时候,也是打听到了的。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虽装的是十分君子翩翩的模样,但骨子里,却是个孩童时期就敢杀人的人!

  如此血腥残暴……怎么能让人与凛安联系到一起?要知道他的凛安,那可是连株小草小花,都舍不得踩与折之人。

  “我当然不是。”明凛惜看着夏侯衍这暴怒的模样也似丝毫不畏惧般,“不过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就请您,别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好吗?真是叫人,恶心。”

  夏侯衍的眼神明凛惜岂能看不懂?他在看她的时候,十之**,都是想要在她身上寻找出明凛安的影子。但很无奈啊,明凛安是明凛安,她是她。

  她,确实不是明凛安。

  “哎呀,这是谁家献的啊?”就在明凛惜他们俩这边氛围剑拔弩张的时候,其余的人也是没闲着。毕竟那献宝比拼什么,足以是吸引所有人的眼光,也托了这个福,在场是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俩这边。

  “算了,与你这种人实在是没什么可交谈的。”到底,还是夏侯衍先败下了阵势。因为就那么不说话的话,只单看脸,一模一样的脸自然不是在开玩笑。

  “呵。”明凛惜没继续讽刺说什么,只又呵呵了一下后,便扭身仔细看向中心位置了。因为她也算是明白,如果再挑衅什么下去的话,这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她自己个儿!所以既然夏侯衍先收了阵势,那她也没什么理由再继续缠着不放了。

  “这幅画是出自谁人之手啊?”现场氛围,又是突然达到了一个小**。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太监那刚放上去的话,忍不住的是低呼出了声,“神了,真是神了!如此画法与传神的技巧,这,这还是第一次见呢!”

  “是啊是啊!”一旁别的人也是忍不住的赞扬道:“这若不告诉我这是一幅画的画,我铁定还以为这是一件真的东西了呢!这画法确实也是平生第一次见。”

  听到周围众人如此不吝啬的夸奖,明凛惜的兴趣一下子也是被勾了出来。她半眯起眼睛,试图能把那画再看的清楚些。

  “呵呵。”眼下,夏侯衍既然已经决定暂且不找明凛惜的茬,那自然的也就不会与她再多说些什么。因为就现在来讲,他的心思,确实也如同在场的所有人一般,都牵挂在了那副画身上。

  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他心里清楚的很。这被眼下众人吹捧的神乎其神的画技,他其实也是一点不陌生。

  为何?因为在前世的时候,在他的府里,也是有着这么一副类似的画的!

  那时的林茵舞虽已经是嫁人,故于理来说,他不应该,也不能说存有关她的任何东西。毕竟这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旁的人知道了,那完完全全的就可以曲解说,这东西是他们两个互相来往的证据。亦或者的是说,他心里头,还在惦记林茵舞这个人。

  惦记皇帝的妃子,惦记皇兄的女人。

  但他怎么会?林茵舞那时嫁人,他虽悲痛,但却也是祝福的。毕竟就轮地位来讲,还有什么嫁人是比嫁给皇帝更高的吗?而且,他的皇兄还待林茵舞一点都不薄。

  但后来的时候,那幅画还是被发现了。林茵舞是摘了个干干净净,他却是一点都辩驳不了。毫无疑问,这东西,是成了他的又一个催命符。

  所以眼下故景再现,夏侯衍觉得他能强忍着不撕了那副画,不撕了林茵舞,已经是脾气超好了。

  明凛惜眼下看的也是很入神。不过她的入神与情绪波动,还是和夏侯衍有着很大的不同的。毕竟她这算是第一次见到林茵舞,也不会说看见一幅画就想到那么多。

  故,明凛惜在意的是……这幅画,这不是吗?

  ?为什么在这个时代的人,会有人会画?!

  ------题外话------

  中午好_(:3」∠)_!今天提早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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