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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除夕,缱绻如梦,迷津难渡 二更


  傅洐的身体几乎要被燃爆,他渐渐从一个清润的优雅男人化身为贪婪而极度饥渴的饿狼……

  原本,傅先生在第一次犹如一个贼人一般地欺尽了扶桑的甜美之后,曾在心里对着自己暗暗地发过誓,从此以后拥着她在床上的时候,一定要温柔再温柔。

  可是谁说的呢,男人在床上的誓言从来都当不得真。

  于是,一夜蚀骨销魂,情香浮沉,傅先生到最后只知道他这次好像将荣扶桑欺负得更狠了……

  这个除夕的清晨,傅先生终于不再是孤枕独眠。

  他是紧拥着扶桑醒来的。

  其实这一整夜,他睡了最多不过三四个小时,但当低头看到怀里酣睡正香的小女人身上密密麻麻,种满了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时,一抹神清气爽的餍足笑意便在这成熟男人的唇角间一点点地荡漾开来。

  傅先生看着看着,觉得仿佛又有些忍不住了,将头深深地埋进了扶桑的脖颈之间……

  怀里因为太过疲倦而昏睡不醒的小女人,大约是觉得太痒,又或者是梦见了什么惹人烦的东西,直接一个甩手就拍在了傅先生裸露的背脊上。

  这一拍,其实力气也不大。

  可是,却竟然就那样凑巧的,让原本就精虫上脑,理智渐无的傅先生格外顺利地,再一次彻底地占有了她。

  深蓝色床衿重重陷下的那一刻,交颈缠绵着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过程漫长得令荣扶桑觉得简直不堪回首。

  当她被欺负得双眸轻红地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一双腿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她转头,狠狠地瞪了眼背后的那个不知节制又凶狠如禽兽的男人。

  “我不就是一时脑子犯浑,装了回善心劝你戒烟吗?你至于这样报复我?”

  傅先生望着她俏脸上的那抹艳美得宛若秋月落霞般的红晕,又看到她双眸间迥然不同的怒意与谴责,不禁好心情地漾唇轻笑出声:“怎么?还觉得不满意?那我今晚给你机会把我睡回来?”

  “……”荣扶桑实在没有傅洐那样节操无下限,红着脸,咬着唇匆匆躲进了盥洗室。

  同样是除夕的清晨,与城中公寓缱绻如梦气氛完全不同的,是外面俗世纷乱复杂的迷津难渡。

  各大媒体今早晨间新闻的头条,无一例外,都是荣氏集团总裁遭遇诡异意外以及著名新闻女主播庄宜因涉嫌凶杀案而被警方带走的消息。

  沙发上,穿着一身家居服,难得忙里偷闲的傅先生,轻呷了一口香浓咖啡,随后转眸看了一眼几乎是躺在那里的荣扶桑,抿唇一笑,温声骂道:“你倒是会给我找麻烦。”

  荣扶桑躺在沙发上,懒懒地打着已经是今天早晨醒来的第N个哈欠:“这点小事,就能成为你傅先生的麻烦?”

  傅先生淡睨了她一眼,忽然道:“去换身保暖点的衣服。”

  荣扶桑此刻浑身正酸痛着呢,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坐起身:“去哪?”

  傅先生凝着她,倏尔如谦玉君子一般的温润一笑,说:“狩猎。”

  *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傅洐带着带着荣扶桑再一次来到了他的马场。

  等着马夫去牵拿破仑的空隙,傅先生指了指不远处的马厩:“你是自己去选匹马,还是与我同乘一骑?”

  荣扶桑想都不用想:“我要拿破仑。”

  傅洐的目光在她脸上凝视了足足一分钟,随后勾唇绽开一抹惑人笑意,他转头吩咐一旁的马场管事:“去取我的猎枪来。”

  扶桑不解地望着他,道:“这里又不是乡郊森林,哪里来的猎物?”

  傅洐已经牵起她的手,踱着步往远处的马厩走去。

  那位憨厚马夫早已经立在门口等着傅洐,扶桑看到他的脚边放着一个遮着深蓝色厚布的硕大鸟笼。

  看到傅洐牵着荣扶桑走来,马夫快步上前:“傅先生,是否现在放鸟?”

  拿破仑正在不远处欢快地散着步,傅洐轻吹了一声口哨,那高大英俊的棕色大马就屁颠颠地朝着主人奔了过来。

  像个争宠的小孩,来到傅洐和荣扶桑的中间,拼命地挤啊挤啊,把扶桑直接挤到一边,自己却在傅洐的身上蹭来蹭去,撒娇卖萌。

  荣扶桑站在一旁无语:“……”

  现在是怎样?!她已经沦落到要跟一匹马争风吃醋的地步了?

  傅洐笑,伸出手摸了摸拿破仑的鬓发,帅气的纵身一跃坐上了马背,然后朝着荣扶桑伸出一只手:“上来。”

  荣扶桑上了马坐在他前面,由男人操控着缰绳,她的双手只能虚搭着拿破仑头顶上绒绒的毛发。

  转头,正巧看到男人从管家手中接过猎枪,另外一只手穿过她的纤腰继续抓住缰绳,双脚轻踢了踢拿破仑的腹部。

  那匹漂亮的马很快在主人的指示下朝着别墅外飞奔起来。身后,马夫开着一辆小小轿车,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

  风在越来越快的速度中渐渐有了凌厉的力道,不轻不重地刮着扶桑的面颊,她紧紧地抓住缰绳的一角:“我们这是去哪?”

  荣扶桑这话音刚落,只见视野开阔的极远处,有一辆极为眼熟的越野车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

  她认出那是陆擎焕的车子。

  随着他一起走下车子的,还有戴着墨镜,紧挽着陆擎焕手臂亦步亦趋的荣梓琪。

  荣梓琪人还没有完全走近荣扶桑,整个人倒已经因为情绪激动而脚下一滑,半跌半跪地摔倒在了荣扶桑的面前。

  “扶桑,我求求你让傅先生松口,救救我爸吧!”

  荣扶桑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傅洐,眼眸间含着清浅的询问与疑惑。

  陆擎焕头微抬,眸色复杂地看着被傅先生轻拥在怀里温柔以待的荣扶桑,解释道:“荣叔叔从昨晚事故之后,就没有任何医院敢收治他,也没有任何一个家庭医生肯上门。他的情况现在越来越糟糕,若再不送医,只怕他很快就会……”

  荣梓琪在一旁已经泣不成声:“扶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他!只要我爸能活着,我可以把荣家的一切都还给你,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荣扶桑真没想到傅洐竟会为了她做这样的事。

  不,不是没想到,是她从来都不敢想。

  不敢想,有一天,这世上还会有这样一个人,如荣玉澜那样紧张她的安危,在意她的情绪,悄无声息地关注着她的一切。

  他甚至能纵容她的狠辣自私与铁石心肠。

  她忽然在傅先生的怀里转个了身,将一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之中,闷闷地道:“好吧,我决定以后再不介意你抽烟的事了……”

  傅先生听了她的话,先是轻轻挑了挑眉头,随即又霁月清风般地缓缓笑了起来。

  他转头,将手中的猎枪交还给了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马夫,随后又在扶桑的眉心间落下轻轻一吻:“他们两个今天都该感谢你的。”

  荣扶桑这才恍悟过来。

  原来,他手中的猎枪根本不是打算真的用来打猎,竟然是打算用来……猎真人?!

  傅先生倒不怎么在意小女人眼眸中的诧异与难以置信,面色淡然地看向陆擎焕:“你们可以随时将荣御诚送去南城的任何一家医院医治,不过你之前答应我的条件,可不要忘了。”

  陆擎焕一时未答,但他心中其实也很明白,面对着像傅洐这样真正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他除了暂时隐忍妥协之外,别无他法。

  可这一刻,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转头朝着荣扶桑深深望了许久,才好不容易地寻到了自己的声音:“当然不会忘,我与荣梓琪的婚礼已经定在了正月十五元宵节那一天。”

  *

  这一天是除夕。

  连日绵绵不断的阴雨天气终于放晴,再加上傅先生今日也难得的没有工作缠身,所以陆擎焕带着荣梓琪离开之后,傅洐又拥着荣扶桑在马场里玩了好一会儿。

  冬日暖阳一寸寸地倾洒下来,染的原本寒凉的北风都仿佛带上了和煦的温度。

  荣扶桑浑身放松地轻倚在傅先生的怀中,忽觉仿佛整个人像是一下子松慢了下来。

  如今,诸多的近忧远虑之中,便只剩下荣玉澜的病情。

  想到这里,她轻轻转头,看着傅洐道:“我下午要去一次医院,今天是除夕,我想将我爸接回家过个节。”

  “嗯。”

  傅洐拥着她的手臂似在无声间稍紧了紧,栓马的缰绳悠悠晃动,令原本优哉游哉地踱步晒太阳的拿破仑顿时警觉起来,仰头叫唤了一声,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荣扶桑反应不及,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后仰,依赖般地靠在傅先生的怀里。

  她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傅洐。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俊逸五官间的线条亦没有任何的,哪怕是细微的变化,可不知为何,紧倚在他怀里的荣扶桑却还是感觉到了男人极其细微的情绪变化。

  但荣扶桑此刻并不明白,他的那份情绪具体是什么?是不悦,不满,亦或是……无声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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