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纸醉金迷,傅先生的笑话有点冷
那一边,夜场私密性最好的包间内,傅洐扫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对林栋道:“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哪了?”
林栋点头,刚起身走出包间,就听外面有侍应忽然尖叫起来:“不好了,外面出事了!”
林栋此刻刚好拨通了荣扶桑的电话,却听到窗外楼下传来一阵电话铃声。
他探出头往窗外看去。
从他的角度正巧看到荣扶桑的双手被人从背后捆住,林栋大吃一惊,连忙联系夜场的保安:“快,救荣小姐!”
正是林栋大声的一句话,令荣梓琪受了惊,就在她抬头的一刹那,荣扶桑一个灵活的下蹲,然后手臂用力地拽住荣梓琪。
而对面男人手中的那把匕首此刻已经来不及收回,就这样直直地刺入了荣梓琪的腹部。
荣梓琪只觉得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腹部传来,她对于眼前形势突然的变化还有些无法反应,可荣扶桑已经抬手,狠狠地扇了荣梓琪的脸。
荣梓琪整个人失去平衡,满身鲜血地跌落在地上。浑身疼痛难忍,可她此刻连喊叫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然,荣扶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每一记都花了死力,扇在荣梓琪的嘴巴上。
下手极其狠辣,简直是想要就这样将荣梓琪活生生地打死。
荣梓琪恨她恨的无时无刻不想要置她于死地。
同样的,荣扶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对荣梓琪手下留情。
夜店后门的巷子口万籁俱寂,只剩下那一声声刺耳脆响的掌刮声。
荣扶桑发了狠地制住荣梓琪,而那个帮凶也已经被夜店的保安控制住,荣梓琪连一丝丝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是傅洐亲自走出来将她拉开。
荣扶桑被他拥入怀中的那一刻,傅先生清晰地看到她狠厉的双眸间分明弥漫着一抹猩红。
他轻轻地拍了拍扶桑的背,无声地安抚着女孩有些失控的情绪。
转眸,傅洐没什么情绪地看了眼失血不止的荣梓琪,沉声吩咐林栋:“处理干净。”
他说完,便拥着荣扶桑走向不远处的坐轿。
两人坐进车中,荣扶桑许久都不曾开口说话。
傅先生望着她木着一张小脸,一副消沉恹恹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竟不顾形象地说起了冷笑话:
“嫦娥姐姐在吃饭,突然外面一闪,嫦娥一惊,连忙出去看。回来呼了一口气:杨利伟。”
“……”荣扶桑面色缓了下来,倒是没有笑。反而是前面一直一本正经开车的司机,实在绷不住笑出了声。
荣扶桑到底还是回了神。
这才想起自己会在大晚上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没好气地看了眼身旁分明格外清醒的男人:“你不是喝醉了吗?”
傅洐单手支着头,夜色阑珊间,他看起来没了白日里的精明与世故,整个人此刻都散发着一种懒散而闲雅的气质。
他偶尔转头,会朝着荣扶桑飘去一个淡然中带着些微痞气的笑意:“我说醉了,你就信?”
傅洐说着,轻轻嗤笑了一声,伸出手,揉了揉荣扶桑的额头:“傻孩子。”
“……”荣扶桑拂开他的大手,粉唇微抿。
懒得理他。
车窗外,是南城繁华而鎏金的城市夜色。
荣扶桑趴在车窗上,昏昏欲睡。
身后,有男人静寂而深沉的烟草气息,令迷迷糊糊的荣扶桑觉得自己仿佛正置身于一场不大真实的幻梦之中。
不远处,是如今南城的上流社会中最知名的食肆——fusou。
她倏尔转身,扯了扯傅洐的衣袖,指着fusou的大门,道:“你可不可以找个时间,带我去那里吃饭?”
傅洐垂眸,看到她素白的手轻拢着他身上的深色西装布料。
那微红浅白的柔美手掌,此刻正亲昵地攀附在他的身上。
只不过此刻,荣扶桑的手指间有些红肿。
男人抬头,顺着她娇美的脸容看向车窗外,然后重又望向荣扶桑,声音低哑却难得的温柔:“好。”
荣扶桑看着他,缓缓笑起来。
傅洐望着她难得温顺的样子,浅笑道:“你一到晚上,总是最可心。”
他一边说着,居然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了荣扶桑单薄纤瘦的肩膀上。
荣扶桑嘴角微抽,但她这次却没有推开他。
“傅先生,谢谢你。”
傅臣熙:“谢我什么?”
“昨晚的事,还有刚才。”
傅洐却道:“你这声谢,说的未免太早。我愿意帮你,待你格外耐心,自然都是别有所图。”
荣扶桑并没把这话太放在心上:“以你傅先生今时今日在南城的地位,还有什么你是想要却得不到的呢。”
傅洐看了她一眼,抿唇淡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
傅洐又带着荣扶桑去了他的公寓。
夜色渐浓,荣扶桑站在电梯口不肯进去:“傅先生,我还是回家比较好。”
傅洐没说话,他直接一个箭步,将荣扶桑逼进了电梯。
两人离的格外地近,一股清幽的薄荷淡香在两人的鼻翼间悄无声息地流转着。
到了公寓门口,傅洐更是霸道地握住了荣扶桑的手进了屋。
扶桑只觉得一阵隐隐的刺痛袭来,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傅洐低下头,在看到她手指间刺目的红色痕迹时,眸色不禁沉了下来。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坐下。”
荣扶桑咬唇,不肯轻易听他的话。
“坐下。”傅洐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渐沉,似有不耐。
傅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小盒药膏,挨着女孩的身旁也坐了下来。
他用指尖蘸了些药膏,抬手就往荣扶桑的手上抹去。
男人粗粝的指腹不知轻重地捏上去,顿时令荣扶桑痛得简直想要骂娘。
“疼?”傅洐半抬眸,扫了荣扶桑一眼。那目光,似在斥责女孩的不知好歹。
“……”荣扶桑忍着疼,道:“这点小伤,明天就好了。其实不用上药也可以的。”
傅洐凝了她一会儿,点点头:“行。”他说着,顺手将药膏放在了边上。
荣扶桑见状,悄悄地松了口气。这人根本不会上药,要是真被他这样上一遍药,感觉她的手到明天就该彻底废了吧。
傅洐将她脸上的细微表情都悉数看进了眼中。
那白皙微粉的鼻子,在心生不满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皱起来,将她整张清冷的脸容都带着生动灵秀了起来。
傅先生看着觉得有趣,剑眉微挑,不动声色地来了一句:“连我上药都觉得手重?那待会儿上了床盖了被,我争取在你身上轻轻地。”
荣扶桑一时没听明白傅先生话中的深意,眨巴着一双水润的眼睛:“什么轻轻的?”
傅臣熙眼中笑意渐深,嘴里没有回答。
他甚至还颇有兴致地点了一支烟,深邃的目光在袅袅烟升中,细细地品味着荣扶桑的美。
从她尖润的下巴,到她长如天鹅的玉颈,再到她弧线优美的锁骨,一路往下移,接着,便是是她的白衬衫下,那起起伏伏的风情……
傅先生顿觉一股电流从下往上流入心间,周身骤然间变得燥热起来。
他又狠狠地吸了口烟,因为吞吐的太急,他竟被呛得轻咳了起来。
荣扶桑却在他越来越滚烫的目光中彻底地红了脸颊。
她忽然就想明白了傅洐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咬着唇起身,着恼地骂了他一句:“流氓!”
这个精虫上脑的魂淡!
------题外话------
六一快乐,童心不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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