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新田新当机立断把自己的咒力核心分出一大半,重新和新田明建立的联系,然后拍进小婴儿身体里。
有新田明在,他不担心核心会对孩子造成什么威胁。
交代好新田明带人先走的事宜后,新田新看向乌丸浅绘:“什么都别问,跟着树叶摇动的方向走。我去把人引开。”
乌丸浅绘情绪激动,但还是尽力压低了声音制止到:“不行!我不能让新明你一个人去!”
“别闹,你还要陪着孩子长大。”新田新安抚地拍了拍她,“放心,只要我不想没人能抓到我。”
乌丸浅绘咬紧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拉过新田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并把自己的戒指挂在他脖子上:“我们约定好了,一定要回来,我和你弟弟在家等你。”
“我会的,浅绘阿姨。”
“叫妈妈!我都养你半年多了还不配听你一声妈吗?”
都要紧关头了居然还没死心?算了,如她所愿:“知道了老妈,赶紧走。”
目送乌丸浅绘跟着新田明走出一段距离,新田新带着手表换了方向,准备开始带追兵绕圈子。
兜兜转转发现了一个适合结束的地点,尽头是悬崖,下面是湍急的河流。可谓是死遁最佳选择。
新田新捡了一根还算粗壮的树枝,把手表带上去,在悬崖边踩出划擦的痕迹,随后抱了块石头爬上了茂密的树冠躲好。
等着快要看到追来的人时,就把石头和树枝扔下了悬崖,收敛呼吸,和树林融为一体。
“咕咚!”石头沉入水中,树枝顺流飘走。
“什么声音?”
“在那边!”
“快追!”一群人匆忙地跑过来。
“啊~~~~~~~~~~~”
“小心悬崖!!”
新田新探头,只见一个人影死死扒着悬崖边。
可惜了,居然没掉下去。
随后缩回树冠躲好。
追兵们聚集到悬崖边上,领头的黑衣人看着湍急的河流和渐渐远去的定位信号,带人顺着河流追踪而去。
等人走光了,新田新这才跳下树冠,朝着乌丸浅绘的方向赶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心慌之感。
这种心慌在赶到村子找到西村家时达到了顶点。
乌丸浅绘失踪了,她们没有出现在这里。
新田新先前感受到术式的发动,他并不担心。
锁血术式某种意义上是最安全的,现有伤势不会蔓延,也不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而术式的承受者会进入假死状态,直到术式解开。
可没想到的是,之后他和咒力核心的联系却断了开来,只知道核心依然存在,却无法继续追踪位置。
究竟发生了什么?
……
新田新和西村友代找遍了周边森林,都没有发现任何痕迹。难不成是被抓回去了?
可是现在新田新再怎么烦恼也无济于事。
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寄希望于新田明了。
她带走了大部分咒力,最遭糕的结果应该也能做到把两人状态定格后藏起来。
消失的地点就在这片森林中,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寻找。
野兽不会发现被术式定格的人,人类对尸体也不会感兴趣,顶多报警。
就算报警被警局带走了,或是被组织带走了,他反而更容易把人偷出来。
总之,先回组织再说。
这里离东京还有段距离,他必须在天亮前赶回去,不能引起朗姆的怀疑。
新田新给不知道能不能找来的浅绘夫妇留了信。交代西村友代只有看见埃德加,以及拿着和他一对的戒指的人才可以看到这封信。
信中隐去了所有可能发现他们真实身份的称呼,只简单交代了情况,不过懂得都懂。
接下来他要深深扎根在组织,等到适合的时机,把这个庞然大物连根拔起。
……
乌丸浅绘抱着孩子,跟着前方不科学地晃动着的草叶,蹒跚地浅进着。
微热的液体顺着腿流下,虚汗浸湿了衣衫。
最终,她停了下来,靠住树干慢慢坐下。血液在她脚边堆积。
草叶晃动的更厉害了,似乎在催促她快走。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乌丸浅绘不舍地亲了亲怀里的孩子,看向草叶晃动的方向。
喘息着问道:“您是神明吗?亦或是妖怪?”
新田明焦急地喊着她,乌丸浅绘却无法听到咒灵的声音。
“也不知道新明那孩子付出了什么才让您赐下帮助。一切的代价请让我来支付吧。请保佑我的两个孩子健康长大,保佑埃德加顺利离开……”
新田明感受她生命的流逝,也顾不上什么,立刻发动了术式。
咒力宣泄而出,尽力封锁着不断消散的生命力。
然而乌丸浅绘的身体状况太过糟糕,新田明带走的咒力即将消耗殆尽,着急锁血的她没注意自己也在消散。
直到看见自己手指消失这才发现不对,【完蛋,咒力给多了!arata你那个薛定谔的喵喵喵一定要给力啊!不然你可就见不到我们了!!!新弟弟自求多福啊!】
新田明眼前一黑,下线。
乌丸浅绘抱着孩子的手滑落,婴儿滚到地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长得像河童的老爷子听见哭声走了过来,抱起了哇哇大哭的婴儿。
“乖啊乖啊……”他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探向女人的鼻息。
一片寂静。来晚了吗?
“愿你安息,孩子我会照顾好的。”说罢老爷子转身离开。
不多就他带了个穿着僧衣的人过来。
“父亲,大晚上的你找我干、嘛呢?”
“去把人抱上,回去埋了。”老爷子指了指树下“死去”的人。
来人看向乌丸浅绘,吃了一惊。
“!老爷子你不会杀人了吧?”
茹五郎抬腿踹了他一脚。“滚!这一看就是不知道哪里逃过来的。不想惹麻烦就动快点。”
僧人被踹后委委屈屈地抱起了乌丸浅绘,跟在茹五郎身后,回到了寺庙中。
只见庙门牌匾上写着——紫两寺。
茹五郎把孩子交给自家女儿柚菜照顾,盯着便宜赘婿住持连夜挖了坑,把乌丸浅绘放进棺材后安葬。
回到房间,柚菜用米汤小心地喂着孩子。
看到父亲回来,也没好奇孩子的事情,她家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从小就学会了没有多余的好奇心,只问道:“该叫他什么?”
茹五郎看着安静吃东西的金发孩童,想了想说道:“就叫零吧。从零开始,无论过去有多少纷争,都不会再困扰他。”
“小零吗?是个好名字呢。”
听见两人的对话,婴儿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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