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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


如蜻蜓点水般在白月璃的脸畔触了下,只是那么一下,却得以将空荡挠心的欲念填满。

        馥郁的花香充斥在鼻尖,季辞用力嗅了嗅,甜美的香味将她飘飘然送上云端。

        学姐的味道,比想象中的更好闻。

        她就像只吃饱喝足的魇兽,懒洋洋地拍着肚子回味方才的美味,欲念宣泄后才发觉自己在别人的领地撒野。

        “对不起。”季辞维持着上身倾斜双手撑地的动作,诚惶诚恐地看着白月璃。

        一没忍住,便把学姐给品尝了。

        当她发现周围环境变得清晰时,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学姐竟然这样关切的看着她。

        她知道,她得以有这个和学姐同处一室的机会,离不开那个占用她身体的人。

        对于她的冒犯,学姐除了刹那的讶然,脸色便沉下去,红唇微抿着,她好像生气了,但又没有展露过多厌恶且痛恨的神色,属实难以猜到她现在的情绪。

        “你……?”白月璃抬起眼帘,晦暗地打量着眼前这人。

        季辞吻向她的那一瞬,她并没有排斥,厌恶的感觉,或许是不抗拒女孩对她的触碰,或许是没料到对方竟然会这么大胆狂妄,总之,本可以直接推开季辞的她,被动地接受了这个吻。

        以至于季辞说抱歉,见识过数次表白也好,alpha故意释放信息素压迫她也好,她从没像刚才那样,大脑一片空白。

        可,对方的确是逾界了,她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她不应该这样平静,甚至坦然地产生“这样也好”的想法。

        “学姐,你怎么了?”季辞柔柔地漆了漆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

        她刚才好像睡了一觉,醒来时学姐便像现在这样,一双顾盼多情的桃眸审视着她。

        白月璃缓过神来,看着女孩单纯懵懂的样子,嚅了嚅唇,摒弃了那些七七八八的想法,道:“没什么。”

        她轻吸口气,在季辞上身倾斜双手撑地的压迫着她的姿势中起身,淡淡地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季辞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

        以往不论什么情况学姐说话总是轻柔温和,可刚才是怎么回事,总感觉少了那味儿。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学姐会这样看着她,而且还用那样的语气。

        难道是因为刚才她非要缠着她讲所经历的灵异事件吗。

        哎,不知道。

        ·

        学校给高三的学生开设了增强班,周六日也请了名校讲师进行扩展训练,白月璃这段时间都很忙,几乎与季辞不在同一个上下学频道。

        季辞起初以为是不是停电那晚白月璃生她的气因此故意躲着她,不过这念头很快就遭到她的唾弃。

        可真会给自己贴金。

        小说中不止一次的提到过白月璃脸上不会出现任何负面情绪,总是扬露亲和友善的笑容,才让她各项数值全方位地领跑北一神榜。

        如果你让她生气,要么就是你真的做了很过分很过分的事让她破防,要么就是她在乎你,爱之深则痛之切嘛。

        显然,那晚她不过就是缠着学姐说故事而已,她一没拿刀二没拿qiang扼她脖子上,说与不说都随她,怎么也不至于过分吧。

        那就只能是真的忙了。

        这点很快也得到了验证,某天中午她很晚才去食堂,平时快要收摊的点打菜窗口竟然挤到爆,左边三个还只给高三的开放。

        季辞这才知道他们这个周调整了作息时间。

        ·

        白月璃花了两天的时间,将自己奇奇怪怪的心思整顿好。

        这天终于得以早些放学,虽说是早相比较于高一高二的课表而言还是相当晚了,因此她事先便交代了季辞今天也不用等她。

        临别时,女孩一双眼睛水灵灵像小鹿似的,她心里随之一紧,莫名生出几分怜爱。

        季辞应该是为数不多的可以轻而易举牵动她情绪的人。

        那晚之后她便很少与季辞交集,虽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别墅太大了,若非刻意相处,是很少有机会碰面的。

        就比如她和姑姑,

        姑姑回白家凭时段而言,忙时住在公司附近所购置的公寓里,不忙时便回白家常住一两月。

        在姑姑住在白家的日子里,她鲜少与她见面,因为她刻意避着。

        与季辞,她倒也没那么小心眼,且对她的吻也不是难以接受,纯粹是时间对不上。

        再说季辞这个人,那晚之后便老实安分了,为数不多的几次照面里,总是小心翼翼地打量她,丝毫没有强吻她时的果敢。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生气了呢。

        白月璃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打开别墅的铁栅门,远远便见着女孩坐在客厅门口处提着画板写生。

        女孩坐在光晕中,扬着唇,如春光乍泄,昂起头见她一来,眼睛眯成两条缝,弯开嘴角笑得山花烂漫,随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立马收敛笑容,腾地一下站起来。

        “学,学姐。”她小小声地说:“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

        “嗯,曲中华老师的课程上完了。”白月璃轻应声,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温柔,大抵是要将这些天对女孩有意无意的冷落弥补回来,“怎么会想到在这里画画呢。”

        “我,”季辞挠挠头,说:“明天我妈妈回来了,好歹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我想把这些花儿记录下来。”

        “这样啊。”白月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听到她说妈妈回来的那一瞬,她心里浑然一空,惆怅,难离。

        她已经很久没生过这样的情绪了。

        白月璃:“那你好好画,一会儿我帮你收拾东西吧。”

        季辞点点头,她张了张唇,欲言又止,在白月璃快进门的一瞬,终于忍不住拽住她的手:“学姐!”

        白月璃回眸:“怎么了?”

        “我,我可以把你也画下来吗?”季辞低着头,声如蚊呐:“我觉得我的素描水平应该可以画出效果来了。”

        白月璃只听懂了前面半句,后面的听清了又像是没听清,最后半识半猜地笑道:“你这是找我当模特吗?”

        季辞:“算是吧。”

        她早便想这样做了。

        没有人比白月璃更适合出现在她的画里,比起用高科技拍出来的相片,还是素描更有诚意,也更能展现她的美。

        白月璃不知想到了什么,恍恍惚惚地笑了一笑,直将季辞看得艰难地吞咽了下。

        “好吧。”

        她爽快的同意了。

        于是季辞强按下激动,聚精会神地盯着画板,提笔的手微微颤抖,生怕画出什么不可逆的瑕疵。

        白月璃对这方面就比较有经验了,不用季辞指示太多便自发地找好位置与角度,甚至某些方面还能指导她一二。

        接近两个小时过去,季辞咂了咂嘴,她以为自己功力到家了,半成品出来才知道离了大谱。这时,蒋姨推开门叫她们进去吃饭,不小心瞄了眼画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远端的白月璃听不清楚,季辞小脸可憋得通红,回头瞅了蒋芸一眼,蒋芸赶忙捂住嘴巴。

        还是忍不住憋笑道:“你这是画的小姐嘛?”

        “……”季辞更没脸了。

        白月璃见远处这两人含笑耳语,以为已经画好了,便舒展舒展早已麻木的四肢,问道:“好了吗?”

        季辞忙说:“没有没有,还差一点!”

        蒋芸识趣地带上门,不在打扰她们。

        季辞眉头拧巴在一块儿,

        这,这怎么交代……

        想着能修一点是一点,便万般无奈的钓着白月璃,她也知道对方受不住了,但总想着下一笔更好下一笔更好。

        “季辞,”白月璃不知道画板后面的某人现在是多么的苦大仇深,恨不得剁了那双废手,她难耐地揉了揉酸麻不已的肩膀,无奈道:“要不我们明天在画吧,我坚持不了了。”

        “啊,好的好的。”季辞忙应声。

        白月璃本着看一看她这两个多小时的成果如何,本已经经过了季辞那儿,倏地杀了个回马枪,悄悄地出现在她身后。

        看着画板上近乎可以为山海经单开一页的肖像,白月璃的目光顿了好半响,忽地无奈地笑了出来,笑声很小,隐隐只可闻见似乎无奈的气息声。

        终于,地下倒映的纤长人影还是暴露了她,季辞倏地转过身,眉头顿时拧巴在一块儿,哼哼道:“学姐~”

        白月璃实在没忍住,撑着额头换了一边,若不是频频招摇抖动的身子,差点叫人以为她没再笑了。

        “学姐!!!”季辞闷出气音,置气般地双手抱着胸。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白月璃拭去眼角憋笑出来的细碎泪珠,扬起手纤长的指尖为季辞指点了几处。

        “你看你基础还没打牢固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展示自己了吧,这,这,还有这儿,比例啊还有结构都不对呀,比如这个耳朵,你看着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嗯,”季辞点点头:“问题是我觉得哪哪儿都奇怪,但要说具体哪个地方,我也不清楚。”

        “耳朵一般与眼睛的位置齐平,你看你的耳朵在哪儿,画到了鼻子这儿,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错误。单一看当然不觉得有问题,整合在一起,如果你阅览的画足够多其实是能够看出问题的。”

        “噢噢。”季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人体结构确实是人物画中最基础的东西,她该注意的地方都注意了,恰恰因为只注意到耳朵平行的关系而疏忽了它与其他五官的协调。

        “学姐你知道的可真多。”季辞由衷地感慨道。

        白月璃笑了笑,“我对画画也涉足的不多,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受到过熏陶,所以略知一二罢了。”

        季辞昂了昂头,

        哦?这样嘛。

        好像是的,小说中提到过一些,白月璃的妈妈顾宛就是美术专业出身,平时经常带着她采风取景什么的,所以她对这些步骤甚至更甚于她。

        白月璃:“对了,上次和你们宣讲的钟启明老师你还记得吗,他过一两个星期又要开画展了,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陪你去,顺便也好向他讨教些经验。”

        “下周吗,”季辞想了想自己的规划,没有什么冲突的,便应允下来:“好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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