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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你不是很爱他?


  我尽量缩到一边,竖起了全身的刺。

  那么防着他,就算知道是他打电话给我妈刺激的她,我都没有来找他,没想到,我竟以这种方式栽到他手里。

  已经到手的猎物,他倒是不急着动手了。

  反而自顾自地抽出支烟点起来。

  “为什么接近我?为什么还要对我妈下手?”我想来想去,觉得太奇怪,如果再不问,我恐怕是没机会问了,“你应该不仅仅只是把我当花瓶使吧?”

  郝休吐了一口烟,烟雾迷蒙着他的脸,如果他没有这么变态,现在看着,他真的很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邪魅感。

  他就坐在床头柜上,几乎跟我面对面,勾了勾唇,说:“你是很聪明,可惜太迟钝。就像现在这样,即便知道真相又如何,你已经在我手上,不还是任我拿捏,想怎样就怎样?”

  “那真相到底是什么?”

  无论我的结局怎样,我总得知道到底是什么导致的那种结果吧,不然岂不是太冤?

  郝休睨着我,估计在审视我身上药性的发挥程度,我当然要装的还能扛的样子。

  默了会儿他才开口,却是猛吸了一口烟,朝我迷眼道:“真想知道?”

  “当然。”

  “那好。”郝休又慢悠悠地吸了一口,“你可得听仔细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只定盯看着他。

  忽然,郝休的眼神变得迷离又遥远,像是看到了远方的什么东西,而且还一直追随着。

  虽然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但眼下的情况又能让我集中精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终于,他缓缓地开口,就像打开一个从未打开过的神秘大门,房间里是奇异的安静与诡异。

  “我有一个青梅竹马叫冯雨柔,我们很相爱,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就在我们准备订婚的前夕,她的父亲突然得了不治之症。”

  郝休的眼神特别悲伤,我是第一次见。

  他口中的冯雨柔,我相信,应该就是指我所认识的那个冯雨柔。震惊的同时,心也慢慢静下来,听这个男人继续诉说着他的故事。

  “可那时候我很穷,家里根本没钱拿出来给她父亲治病,而她们家的情况比我们家还要不堪重负。就在我们到处筹钱的第三天,她突然跟我提出分手,然后就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就是顾容。”

  提到顾容名字的时候,他是咬牙切齿的。

  我也真是没想到,顾容跟冯雨柔竟是这样认识。

  那么那一次,他应该是用钱给她父亲治病,而冯雨柔为了报答他,就以身相许了。

  但没想到的是,顾容居然真的爱上了冯雨柔,而且还那么深刻。

  “没多久,他们就结婚了。”郝休突然笑起来,“我当时竟还差点为了这个女人去跳楼,如果不是被我父亲及时发现,我恐怕早就死了。但是,我恨所有人。恨冯雨柔对我的背叛,恨我父亲当初的阻拦,让我一直痛苦到现在,他就应该让我一死百了。还有我妈,他就是我爸的帮凶,整天劝我,没完没了,我真恨不得一手掐死她。好在,她现在终于死了。”

  郝休看着自己的双手,笑得有些瘆人。

  “直到你的出现,让我的生活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郝休看着我,眼里放出精光,“你跟顾容结婚后,我就更加高兴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开始了我的计划,不择一切手段在去打压顾容。当我发现顾容对你可能是真心时,我更加兴奋了,决定要毁了你,让他也尝一尝失去至爱的感受。”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话,他又继续说:“我接近你,当然是为了得到你的信任。至于你的母亲,应该是我对你做得最狠的手段了。但是纪小离,你不能怪我,跟顾容比起来,我简直差远了,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变态,一个神经病,可这一切,都是因为顾容!我希望你的母亲离开你后,我就是你唯一的靠山了,果然,你终于如我所愿,来到我的身边。”

  我摇着头,怎么都没想到,我居然成了他报复顾容的一颗棋子:“郝休,其实你怎么样对我,我真的都能接受,但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母亲?她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你居然把她害死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郝休木然地看着我,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可也只有短短的几秒。

  如同没听到我的控诉,他继续着自己的话:“其实冯雨柔也知道这一切,甚至暗中帮了我不少忙,包括那次让你去顾容家吃饭,让你故意撞到她正在通话。”

  原来,那条短信是冯雨柔用顾容手机发给我的,而我撞到枪口上,果然如禹川所猜测的那样,真是被设计了,包括顾容,可我们至今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顾容没有跟我解释,我也就这么一直误会着他,甚至,还用簪子捅了他。

  “那小星的事呢,是不是也是你们一起设计?”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郝休,就差这最后一件了,如果这一件事也是他们所为,那我跟顾容之间,就全是误会……

  可是,郝休只是看着我笑,却是一个字都不再说了。

  他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越是看到我们受折磨,他就越是开心。

  此刻,我还有空档想他先前的话,说顾容可能对我是真心,是真的吗?

  很早以前,苏元也是这么说的。

  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

  我们之间是没有信任的,至少,他不信任我。

  两个人之间,没了信任,还有什么资格谈其他的?

  “啊!”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尖叫,似乎是刘研的。

  郝休一拧眉,直接将我一只胳膊拽起,打开了房门。

  外面,是顾容以同样的姿势扯着刘研,双眼怒斥着看着郝休。

  他还真的来了,他居然找到了这里?

  当我无从逃脱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顾容有那么一点点了解我,他就应该知道,我答应送行礼到机场就一定会去,如若没做到,就肯定是有事。

  我虽期待他的出现,但也并不抱多大希望,毕竟,跑到刘研这里来,绕的弯有点多,也有点远了。

  但我没想到,我居然在这间屋子里见到了他,让我震惊的同时,心也跟着怦怦乱跳。

  “郝休,刘研肚子里的孩子是你最后的希望了,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放了纪小离,否则你们郝家,从此就要绝后了。”

  顾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似乎对这其中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你报警了?”郝休冷声问。

  顾容扯了一边的嘴角,笑道:“我是良民,不报警还能怎么办?现在楼下全是警察,包括这门外。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窗户那边看一看。”

  郝休拉着我来到窗边,果然,小区外面密密麻麻,真来了不少警察,全都严阵以待。

  “呵,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郝休退回原处,睨向顾容。

  顾容挑了一下眉:“如果你没有这么丧心病狂,我恐怕也不会知道。”

  “所以你这是打算把我交给警察?”郝休的问题同时引起我的注意。

  顾容既然叫了这么多警察过来,而且照他刚才所说的意思,肯定是知道郝休所做的事了。

  果然,顾容淡笑道:“从你准备捞纪小离出监狱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你了,并且非常遗憾地告诉你,我已经收集到你所有的证据,足够你判个死刑。”

  死刑?

  为什么听着这两个字,我心里一阵揪疼。

  郝休也是大笑起来:“哈哈,你要判我死刑?哈哈,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滑稽可笑的事?”

  他说的滑稽可笑,我却感觉他的心估计疼的扭曲了。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了去不说,现在还要为此丧命。

  为什么我觉得,那个罪魁祸首应该是冯雨柔呢?

  我虽不了解当年她的情况,但通过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她并不是郝休说的那样美好。

  甚至,处处存有心机,一切都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冯雨柔那么攻于心计,对男人又很了解,她肯定知道郝休为她做的事,可我丝毫没看出她有什么愧疚在里面,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若郝休真被警察带走,以他的所作所为,结局必定是死路一条,那他这一生是真的悲剧了。

  “你总得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虽是现实,却是残酷。

  顾容的一句话如同总结,顿时让郝休安静下来。

  他低头看着我,问我:“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没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不是听了郝休的故事,我不会认为他可怜,甚至有许多的憎恨。

  我蹙着眉没有说话,他又说:“可我真的不甘心哪。”

  他一声长叹,听的我心里真的有些难受,好像这么一个人就此就要画上句号了,可他想的女人他最终是没有得到。

  毕竟他做出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不可挽回地代价。

  甚至连一刻都没享受过。

  这是多悲哀的事?

  “小郝总!”

  忽然,刘研悲痛地喊了他一声,目光坚定,语气没有丝毫动摇:“不管你在哪,我都陪着你。”

  这话的意义深远,我没听懂,郝休却听懂了。

  只见郝休勾唇轻笑,却是冲我说:“直到现在我才看明白……”

  看明白什么?

  所以?

  不等我猜测,郝休推了我一把:“去吧,你自由了。”

  我狐疑却快速地来到顾容身边,尽管他此刻不是我最好的归宿,但目前却也只有他能护我周全。

  顾容一手拉过我,另一手却还没有松开刘研。

  刘研回头,眼睛早已哭的红肿:“顾容,你还不放我过去!”

  我不知道顾容在想什么,他似乎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刘研放开。

  “顾总,我求你了!”刘研竟然如此低的态度。

  顾容更是蹙眉,最终松手。

  一得到解放,刘研就扑向郝休的怀里,郝休也抱住了她。

  “小郝总你别怕,我说话算数,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管你在哪,我都陪着你。”刘研的眼泪如决堤般流出,她仰头看着郝休,仿佛就是要得他的认可,“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郝休看了他半晌,终于,他扬唇笑起来,我觉得这一笑,仿佛是我跟他相处以来最灿烂,最阳光的笑了。

  他低头在她额上落下深情一吻:“嗯,我信你。”

  这一幕,让我冲动地想哭,怎么有种到了末日的感觉?

  两人走到窗前,看着窗下,脸上均是无畏的笑容。

  如果我知道他们要跳楼,我一定会过去拉住他们,尽管,我被他们伤害过。

  人到了最后,所有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们跟说好般,纵身一跃,我惊得直接怔住,赶紧跑过去,顾容紧跟着我,拽着我的胳膊。

  这楼是高层啊,他们住在几楼的,我怎么忘了?

  从我这里看下去,根本看不见完整的身形,只看到是两个人在一起,地上一摊血。

  “啊!”

  我捂着嘴叫起来,同时,也回转过身子,不敢再去看。

  这一幕,应该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一幕了,久久不能让我心理安宁。

  它像一颗魔鬼的种子种在了我的心里,慢慢生根发芽。

  如果郝休不告诉他的故事,我可能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即便是再恐怖的表面现象,它总会有过去的一天。

  可这个不一样,虽然我对于两人,不,是三人,还有一个孩子呢,对于他们的死,我没有什么推动作用,但过程种种,却又跟我悉悉相关。

  后来的一个月,我精神都是恍恍忽忽的,连正大那边的工作也暂时停下来了。

  “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

  顾容放了我两个月的假,我觉得我应该去上班,不然我会更焦虑。

  看到我,他似乎没想到,又似乎很期待的眼神。

  我顾不了其他,只想告诉他一件事。

  所以我连开场白都没有,就直接跟他说:“顾容,冯雨柔在你之前是郝休的女朋友,甚至在跟你结婚前几天,她就要成为他的未婚妻。他们是青梅竹马。”

  说完,我终于轻松了。

  可顾容却是觉得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他好像根本不信,甚至立即沉下了眸。

  我继续说:“冯雨柔是不是因为她父亲重病认识的你,然后你出钱帮他父亲治病,后来娶了她?”

  顾容蹙眉:“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的确是出钱帮她父亲治病,可那在我跟她相识之后。”

  虽然这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但这一前一后,代表的却是不同的意思。

  我其实已经很清楚了,相信顾容也应该明白。

  就是郝休,如果他知道是这种顺序,他是不是更加难受?

  可如果他早点知道,会不会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我不知道。

  那一前一后的意思,也不过是我的猜测,只有冯雨柔自己才最清楚。

  直到我离开,顾容都没再说一句话,我想,他是不是应该要重新厘清一些事了?

  当天,我并没有继续留在公司,而是去了郝休跟刘研的墓前。

  郝休犯了那么多事,或许死不足惜,可刘研呢?唉。

  还有,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才一个月。

  也幸好孩子小,不然刘研恐怕也是舍不得的吧。

  三条生命转瞬即逝,真是太容易了。

  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不过也就淋了几秒,就有人在我上空撑起了雨伞。

  扭头一看,居然是顾容,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也是为了看郝休他们?

  他是不是对于郝休的死,心里存了一些疙瘩?

  所以到这里来跟他说说话?还是?

  他说:“我看你状态还没完全好,不放心。”

  可他居然说的是这个。

  我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自从郝休跟刘研死后,在家里的那一个月,除了想起他们的死会让我心绪不宁外,其他时间我都是比较安静的。

  而且有柏林陪着我,陪我说话,当然也谈及我跟顾容的事。

  她问我今后有什么打算,因为照目前事情的发展来看,她说顾容总有一天会看明白自己的心。

  是的,在我休息的这段时间,除了姜越跟禹川跑得很勤,顾容也经常会过来。

  柏林知道我还没有真正忘记顾容,所以才会那样问我。

  可是,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这世上的事,真不能随心所欲地争,不然在你得到的时候,同样会有失去。

  而失去的,未必就是你不想要的东西。

  顾容,我虽没完全放下他,但也不想去争了,早就不想去争了,更何况之后又出了这么多事,也让我看清看淡了许多。

  只有真正放下执念,人才能活得轻松啊。

  所以对于他的关心,我也只是笑笑。

  之后,顾容又跟着我一起去看了我妈。

  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一个结果,我当然要告诉我妈,让她放心。而顾容也当着她的面表态,会好好照顾我。

  我没有说什么,就当他是以朋友的名义。

  最后,我还去了张小四那里,把事情跟他说了以后,我整个人就真的放松了。

  人一旦放松,就好像身体里的精气神都不见了似的,一下就没了精神。

  顾容神色微变:“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说着,就打横抱起我,一路到了山下,于成老远就迎过来,接过了伞。

  到车上后,我像久病初愈后大幅度工作引起的疲劳,很快就睡着了。

  之后,我又休息了小半个月。

  这小半个月,我才算是真正休息,可能精神真的放松了,身体各方面都特别清爽。

  柏林说:“我真怕你要成一个病怏子。”

  我笑道:“以后老了说不定会,但现在肯定不会。”

  在家整整待了一个多月,就跟与世隔绝一样,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概不知道。

  柏林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我一下就猜到是不是小星醒了。

  “对啊,你可真敏感。”柏林笑我。

  我没想到自己对于小星能醒来居然这么高兴,以前我虽然期待他的苏醒,但总感觉不会那么高兴,但现在,我真是特别高兴。

  心里也没有想着去问他当时的情况。

  柏林说,他也是刚醒几天,大部分时间都还在睡觉,可能睡的时间多了,反应有些迟钝。

  “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我不禁担忧起来,他当时可是把脑子狠狠摔了一下呢。

  柏林翻我一个白眼,说:“放心吧,医生已经做了全面的检查,一点问题都没有,在医院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嗯,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还有一个坏消息要不要听?”她忽然又问。

  还有坏消息?

  当然要听,什么都听。

  她说:“郝休死后,百川就被秦萧接手了。谁都不知道,原来秦萧是郝休的表哥,而且两人的关系相当不错,遗嘱早就在一年前就立好了。”

  原来,这两人中间还有这一层关系呢,打死我我都不会想到。

  “如果他们的关系真的很好,那应该也称不上是什么坏消息吧?”我很好奇这个。

  柏林耸了一下肩:“可我却听说,当初郝休立这个遗嘱的时候,秦萧是用了一些手段的。”

  还用了手段?

  可至于用了什么手段,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了。

  从郝休跟刘研的事后,我就不可能再在百川上班了。

  虽然对公司有不舍,但仅我一个人的力量,又能挽回什么?况且,我是真不想再搅入任何的纷争了。

  我笑道:“看来你对小郝总有改观啊。”

  她倒是没有否认:“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以前挺讨厌他的,但人死后,又觉得很可怜。现在连家当都拱手送人了,又觉得挺可悲的。”

  我却说:“那都是他们选择出来的,没什么好遗憾的。”

  柏林看着我,狐疑地说:“我怎么感觉你在家休息了一个多月,人好像变了一样?好像把问题都看淡了。”

  “你不觉得这是好事吗?”我笑问。

  她点头瘪嘴:“嗯,是好事。”

  想起她的工作,我问:“那你现在应该不在百川了吧?”

  柏林眼睛一瞪:“那当然了。我消息多灵通啊,知道秦萧要接手后,就赶紧辞职了。”

  这倒是,秦萧这个人,反正我是很不喜欢他。

  只要是个女人,都应该离他远远的。

  问及她今后的打算,她说还没什么想法,先休息一阵才说。

  也好,反正这边就她一个人,她也没什么负担,是应该好好休息一阵。

  之后我就去上班了。

  一个多月没来,相比于百川,千盛倒是很稳定,没什么变化。不管是人还是事,都是老样子。

  哦,不对,应该是有一个人有了变动,那就是冯雨柔。

  听骆雪说,小星醒了,顾容让冯雨柔不用来上班了,在家当全职太太。

  嗯,听起来,倒很是羡煞旁人。

  我有些理解顾容的行为,但又有些不理解。

  他可能是因为我跟他说了冯雨柔跟郝休曾经的关系,所以才把她撤下来。

  但让冯雨柔整天跟小星在一起,我还真的不放心。

  要知道,那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疙瘩呢。

  难道我之前认为的顾容已经弄清楚,其实还没有?

  顾容建议我去办正式的员工手续,我想了想,还是没有答应。

  他虽然拿正大当诱惑,但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人哪,变起来可真快,连我自己都是,又怎么好说别人。

  我抽了个时间去看小星,当然是经过顾容同意的,他还让我带了一个拼图,说给他解闷的。

  老远,就看到一个久违的身影,那是温东林的,正跟冯雨柔站在病房门外,两人不知道在讨论什么,似乎有些小争吵。

  对于两人的关系,我已经很清楚,所以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他们说话太投入,对于我的到来浑然不觉,所以我听到温东林不可置信的问:“你居然会让我做这个?你不是很爱他?”

  她让他做什么?

  我心下顿时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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