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 远行 第五节

　　“你们这帮黑心的野杂种！给我干活！谁要让我看见停下手来，我就把他的皮剥下来蒙鼓敲！”阴暗的牢狱里面，一个油腻的光头在不是很明亮的灯光下晃动着，“你！给我加把石灰粉！对，让他尝尝万蚁筮骨的滋味！你，把火炉给我烧旺了，烙铁温度连你老娘们**都比你的烫！还有你，你个杂种，没吃过饭啊！这样！这样！给我使劲的打！废物！全他妈的废物，老子原班人马哪一个不比你们强，你们这帮狗日驴操的杂碎，看我做什么！你妈逼的没人教过你怎么打人是吧？”胡奎山跟个活阎王一样，挥洒着满身的油汗，不停的游走在各个刑讯场地，监视着一批新来的手下干活，这群立志加入第七司的人都是原本几个部队里挑选出来的上了点年纪的老兵，因为各种原因，他们的忠诚得到了认可，这才被抽调出来，加入了新的事业，比起在前线拼命，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刑讯结构工作，倒是安全了许多，这种安排，也算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福利！新鲜的人肉焦味，囚徒或者说是疑犯痛苦的哀嚎和呻吟，比起在丧尸的战场上而言更像是另外一种全新的挑战，在这里，你该做的事情就是用尽一切的办法，撬开你手里人犯的嘴巴！让他妥妥帖帖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交代清楚！那些无稽的拷问出来的供词是不会被第七司的情报官所认可，只有真实的材料才会被上报给高阶官员，而这些新丁要切实做到的，不仅仅是狠下心肠去做那些不被外人所接受的残暴行径！

　　“我是大首领手下的军官啊！我没有错啊！放了我，求求你们了！”一个已经被抽打得不成人形的家伙还没有死，南特一号的药效依然让他活着，不知道经历多次的鞭打，这个家伙已经完全失去了固有的尊严，一个劲的嘶嚎着哀求宽恕！“闭嘴！你这条赖皮狗！你第一个从战场上逃走，丢下你的一个排的兵力不管！你说，你吃大首领的，用大首领的，你这条狗命都是大首领给的！还让你当官打仗！你狗种的杂碎，大首领那点对不起你了？你手下的弟兄就被你抛弃在哪里？等着丧尸来啃他们的骨头!你还有脸说你是军官！给我往死里打！

　　”我什么都没做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就是给那个寡妇送了点吃的，别打我了，，，，我求求你们，再打我真的要死了。“在刑讯间，另外一个声音在祈求，这是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他的全身上下只有跟布条一样的衣物，除了脸皮上还勉强能分辨得出这是一个人类，各种可怕的鞭痕已经遍布了他的身体，不过他还活着，至少，他眨巴着的眼睛在告诉旁人，这还是一个活人！胡阎王大踏步的走到这个囚徒旁边，手一扬，结结实实的一鞭子就劈头盖脸的抽在这个家伙面门上！直把此人抽得倒退着飞了出去，大股大股的鲜血从这个人头颅顶部流出！“哈！你还好意思说，那个烂婊子你也敢碰，你知道嘛！他家的男人在前线通敌叛国！她身子里还怀上了那个逆贼的狗种！你看她没了男人？就想趁机占便宜？嗯？我看你是活腻了！说，那个女人在陪你睡了一晚上后跟你说了什么事情？你那天拿着那个密封的坛子想去交给谁？你讲清楚！你别想死得那么干脆！来人，给我把他上牛牯自架！我看他能挺多久！”

　　越是可劲的鞭打，越是无情的灼烧，越是惨痛的嘶嚎，就越能勾起这些人潜意识里的某些兽性！从初来乍到，再到轻车熟路，这些新的狱卒们本来就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精锐战士，随着心里一点点的扭曲，他们也完全接受了自己头子的言传身教。“哥，老哥！”一个满口烂牙的五十岁开外的老兵笑吟吟的，正在和另外一个高瘦一点的刑讯手看着面前的烙铁，“您老说，这东西，要是用其他钢材来做，是不是更加好用一点？”嘿嘿的傻笑没有换来他同伴的认同，“刘三！你小子别整天没心没肺的！上头交代下来，我们今天的工作还有两个人犯呢！看看几点了，赶紧趁热，给他上刑！”回话的老狱卒一脸的不耐烦，精瘦的他披着一件油腻腻的杀猪围裙，手上套着胶手套，满脸都是善良的油汗和其他看不出什么成分的污垢，只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珠在提醒对面傻笑着的同伴，此人不是一般的不好说话。”哎，哎，老哥，这就上，这就上！“转过头来，老兵眯起了眼睛，已经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表情的他打量着刑架上的人犯，如同恶狗看着一根美味的骨头，还是那种多汁的！”小老弟，不是大叔我不仗义，我认识你，你是参谋部的红人！你立下过功劳，也有家室，你的老婆已经有了七个月身孕了！可是，你不该出卖大首领，他是我们共同的恩人，我这个人，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吃里扒外的家伙！“年轻的军官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盯着已经靠近过来的烙铁，在这个无情的铁块发出的艳红光亮下，一个满面疤痕的丑脸正在瞪视着他，”我只问一遍。“老兵的眼神变得凶险万分！”回答我，身为禁军的军官，你是如何知道第四团从团级到班级的各个不同队长的名字，还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家人的材料，并且写下来，还被我们的夜狼找出来？嗯？快说！我可没有耐烦心！“满头大汗的人犯牙齿不受控制的上下磕巴着，豆大的汗滴不停的从他脸颊上滑落，”一只眼睛！“后面那个狰狞的瘦高老人轻轻的下令到！”你听到了，小伙子？“狞笑着的老兵腾出左手，一下子就狠狠的攘住了年轻人的头发，用力的向上板起，让他面部对着正前方一面镜子！这是魏中书提供刑讯逼供书籍里的一个非常好的心里借鉴----让犯人看着自己如何酷刑折磨！比起以前让那些没受过酷刑的人旁观的做法，这种更加考验受刑人心里的残酷法子更加有效！”好好享受！“狞笑着的老兵把滚烫的烙铁一下子就捅进了年轻人的左眼珠子！”啊------------------------------------！”一声并不长久的惨嚎，来不及作出多余反应的年轻禁军军官，一下子就被那种痛彻骨髓的剧烈痛苦直接痛晕了过去！吱吱的烧肉的声音没有持续多久，歪着头已经晕死过去的年轻人跟抽掉了全身骨头一样，软绵绵的瘫在刑架之上，“哈哈哈哈哈！”两个恶魔扔下刑具，一起抚掌大笑，“就这么点能耐还敢作奸犯科啊！”“老哥，您看，下一步怎么办？”“别废话，给他弄点水凉快凉快！”不过一会，清醒过来的军官被像条死狗一样的拖到了一个隐蔽的审讯室，昏头昏脑的军官忍着钻心一样的疼痛，旁边的狱卒粗鲁的给他灌上一口特效药，好一会，这个感觉到快要死掉的军官才能用唯一的眼珠看清楚面前的审讯官----一个隶属于第七司的高级刑讯官！戴着文质彬彬的小眼镜，留着修建整齐的小胡子的一个家伙，满面带着戏虐的表情，正打量着自己。“范辰斌！现年二十五岁！原属于我r县现役禁军军官，军衔营长！官阶不低啊，混到这个份上了，老婆孩子都有了，怎么滴？还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啊？“皮笑肉不笑的，这名刑讯官很是惬意的向后靠去，为自己点了支香烟，又猛然立起了身子，吸了一大口的烟，慢悠悠的喷在对面犯人的脸面上，”我想，你肯定有许多秘密等着我去发掘！呵呵，我这个人最喜欢就是那些硬骨头，你拖得越久，我就越高兴！“他真诚的脸上满是让人惧怕的狞笑，”你看，你的眼睛好像不敢相信？嘿嘿，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厉声命令着，铁质的牢门被打开了，一个低垂着头，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怯生生的走到了桌子旁边。刑讯官把帽子甩到一旁，抽出了一根警棍，上前几步，用棍子翘起了那个女人的脸面，这是一张因为恐慌而苍白到了极点的面容，女人面容很是娇媚，属于那种丢到人堆里再怎么都可以一眼找出来的漂亮女人。不过，此刻，这个大腹便便的女子眼神中只有无助的恐惧。被审问的军官激动起来，他戴着脚镣和手镣的地方都开始不安的抖动，不过很可惜，两个老狱卒有力的双手钳制住了他，让他无从用力。“哟，一个小美人啊，啧啧，不知道，你这个臭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娶得了这样的老婆？”啧啧有声的戏弄着，刑讯官改用手去抚摸这个女人的脸颊，“不要，不要，，，，动他，我求求你！我求了！”惊恐莫名的原禁军军官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此刻的他连眼睛的疼痛都顾不上了。“她怀有身孕了，有什么你冲我来得了！”几乎是他最后的力气一样，年轻人嘶吼着发出不甘的哀求。“哟，你小子还不傻啊？我告诉你，现在聚居地里的女人可是稀有动物！你小子吃里扒外的，得了这么个美人，还不思回报？出卖大首领不说，还连累害死了你的禁卫军长官刘学棠刘团长！你小子能啊？”低低的笑着，刑讯官继续调戏着面前娇美的少妇，用手把她的缕缕青丝肆意的把玩着。这边，年轻的军官已经是睚眦欲裂一副吃人表情！不过他始终被两个狱卒控制着，加上手脚上的羁绊，他是丝毫没有办法挣脱这些桎梏。“啧啧！别激动，你放心，我对你老婆没有半点兴趣！”假装嗅闻了一下这个女子的手臂，刑讯官坐回了原位。“我想清楚了，嗯，独独我一个人是无法打动像你这样的硬汉！你知道劳改营那边有多少老少爷们吗？足足有四千多人！这么多人，一天下来，又有多少人能够轮得上一次跟你老婆共渡良宵呢？“奸笑的声音充满了这个刑讯室，两个狱卒摸着满嘴的胡子，跟着刑讯官一起狞笑起来。女人惊慌失措的向后靠去，背部直到贴近了墙壁都还在努力的用力着，大滴大滴的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大叔，大叔，我求您了，我求求您了，我有身孕了，我，，，，我求您了，不要这样子对我，我，，，，”停下笑声的刑讯官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这个女人：”小婊子，你以为我是在说笑嘛？来人，把这个婊子给我送到牢城营里面去，我就想看看，她能坚持几天！“两个老狱卒答应一声，作势就要动手！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马上说，我全部都交代了，放过她，我求你们了！“突然之间，那个已经绝望到瘫软在桌子上如同鼻涕虫一样的男子狂暴的一下子就喊出声来！”放开她！你给我慢慢说！“刑讯官下令着，让狱卒招呼来了书记员，开始记录这个人犯交代的事情。作为禁军军官，知道的东西自然比一般人多得多，不过，随着这个年轻人交待的内容丰富越发的丰富，刑讯官的表情就越发的不能轻松起来。一个半小时，几乎是掏空了这个犯人脑子最后的一点残余的情报之后，面色凝重的刑讯官下令道：“马上把他单独关押起来，记住，用上刑具，不能让他自杀，另外，加派一名夜狼队员去二十四小时看守住他！还有，今天你们听到的，不许传出去，包括你！如果让我听到一丁点的有关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们的前途就全部毁了！”刑讯官的命令不容置疑，他面色上的严肃确实是少有的。“那，这个女人怎么处理？她也听到了不少啊！“老兵点着头，不忘记提醒道。军官转回头，面对着那个面色惨白的女孩，“小姑娘，你有两个选择，忘掉这个男人，把孩子给我打掉，我会安排一个新的丈夫给你！保证比现在这个叛徒要强一万倍！这第二个选择嘛，就是马上去牢城营报道！哪里的男人可是非常乐意有一个小美人陪伴他们度过乏味的人生的！”本来女孩正用着疑问外加苛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一经询问，马上就回到了现实中的她连连摆手：“叔叔，叔叔，我不愿去牢城营，我不愿去啊！我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呜呜呜，，，”叹着气，刑讯官很是惋惜的摘下了眼镜，”真是可惜啊，这么个美人，居然跟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被搞大了肚子！啧啧，你们两个老哥的，谁有兴趣的？“照顾一个大肚婆？还得一顶免费的绿帽子？就算是瞎子瘸子半身不遂的男人都不会情愿去干！”你看！“耸着肩膀，刑讯官一脸的无奈，”就连这两位都不答应！更何况外面的弟兄们呢？“搽完了眼镜又重新戴上的刑讯官恢复了严肃的表情：”把她送给夜狼，他们会知道如何处理的！“狱卒们唱了一声喏，不顾着女孩呼痛的求饶声，抬着她就往外面的跑出去了。

　　刑讯官走到了一个拐角弯道处，轻轻做了一个手势，在阴暗的角落里，立起了一个巨大的影子，带着摄人心魄的威势，一头巨大的獒犬低沉的吼叫着来到军官面前。”带我去见大首领！马上！“越级报告，是作为下级最为禁忌的行为，一下子就跳过了顶头上司胡阎王，还有参谋部，夜狼头子之一的魏中书，直接面见大首领，那是要多大的勇气？

　　十分钟后，在野地的一个低矮的平房内，军官见到了自己的大老板--张嘉铭！

　　一阵短暂的交流之后，军官被告诫要守口如瓶，然后在夜狼的护送下离开了。而留在原地的魏中书已经是满面的大汗，消息来得突然，不过经过四个人的反复考证---两个狱卒，一个书记员外加刑讯官，从那个原禁军营长身上确认了一件事情：敌人的间谍已经渗透进入了r县复**的高层！而被拷问后得到的答案，就是禁军团长---刘学棠！作为军队中最为坚定拥护张嘉铭的这一派系里面，居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漏洞，一个高级的官员，毅然选择了背叛自己？那么有关于第一长老斐迪南袭击的事情总算是水落石出了！没有这个内鬼，谁会知道大首领不能理事？没有他提供的情报，谁能知晓r县军队布防的具体内容？谁可以那么短的时间内煽动得起三苗余孽发动叛乱？细细的回想着前面发生的事情，老魏心里已经是十几个吊桶一样的在哪里七上八下！豆大的汗滴不断的落下。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从遐想连篇之中回过神啊，站定了身姿，魏中书颤颤巍巍的看着黑暗中那双发着幽幽光亮的眼珠子。”我相信你，老魏！“这句话，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能让魏中书感激涕零的！魏中书一下子就挺直了身子，带着哭腔说道：”大首领，，，，，“这种信任，让位极人臣的老魏怎么不感动，他连话语都说不馄饨一个，只知道委屈的在那哀哀的抽泣，”大首领，，大首领，，“不断的重复着，老魏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了。”最近来了三万多个新人口，你还有得忙的，尤其是那些老外，不要掉以轻心了。关于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这件事情，我保证，除了那四个家伙，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天色不早了，你看，又要下雨了，事情还多着呢！你先回去吧。“再度拍拍这个忠诚的下属，魏中书才连连点着头，跌跌撞撞的离开现场。

　　在去第六卫圣团的铺石路上，因为是大半夜的，除了那些作为障碍的绵延在路边的铁丝网墙，还有淅淅沥沥的雨滴，时而一闪而过的闪电光亮，就没有了其他的物件还在这种天气活动，不过，很快的，一行人影出现在石子路上。领头的没有骑马，而是牵着一匹青花大毛驴，驴背上是一个瘦小的人影，披着斗篷，低垂着头的他似乎心事重重。驴屁股后面跟着一小队的民兵，清一色的十二口径散弹枪，腰胯上还有不少的舶来手榴弹，这支奇特的小队伍行路匆匆，似乎带着特殊的使命而不得不在这个恼人的雨夜赶路。

　　甩着不断滴落在帽檐旁边的雨水，掌着并不是很明亮的电子灯，朱卫红咋咋忽忽的让后面的人跟上驴子的快步，朱疯子这边嘴里还是满嘴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哼些什么话语，正赶着路，前面雨幕之中就亮起了一片晃荡的马灯！马灯到了，**骁骑团的巡逻马队就到了！事情变化得太快，而路两边都是封闭得严严实实的铁丝网圈，回避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驴背上的人很是稳重的拉住了驴子的缰绳，让这畜生停稳了身子。朱卫红正着急，一下子的也被这个神秘人的行为弄傻了。随着晃动的马灯很快的逼近，第六团的战士们都挺直了身子，静静的站在雨幕之中。对面的马队显然已经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一声呼哨，十余匹高头大马风驰电掣般的程散兵状围拢过来，就算是在雨中，那种特有的枪栓拉开的声音也尤其的清晰。”什么人！大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马上回答！“来者语气强横，他身后的马队就是他的底气来源！

　　”神父爷爷的命，，，命，，命令，让我们连夜去，，前，，报道！“摘下了雨帽，朱疯子还是很配合的接受检查，朱疯子人疯心不疯，这种事情对他而已是经常的，毕竟现在风声不算轻松，一天下来几十次的检查他都见惯了。

　　”哟，是朱团长啊，失敬失敬，连夜赶路，受累了啊！“嘴上打着哈哈，带队的小队长面色上可是一点恭敬都没有，扫视着面前的小队伍，这个小队长的目光锁定在驴背上的人。

　　扬起了手里的马鞭，小队长指着蒙头盖脸的人物陡然发问：”他是谁！为什么不露出脸？“朱疯子的嘴唇蠕动着，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这种情况不是可以预知的！

　　疑惑的策马靠近了驴子，军官拔出了自己的手枪！“马上放下你的面罩！让我看看！”事出非常必有妖！看出朱疯子面色的不善，军官也不含糊，一下子的，几乎所有的骑兵都扬起了手里的武器，遥遥指向对面的小队。气氛，变得万分的危机起来。

　　如果是敌人，朱疯子一个人就可以毫不费力的就把这些骑兵杀个干干净净，可是这些都是友军，疯子再疯也不能随意出手！来之前神父就再三告诫过自己的，朱卫红很是为难的绞着手。

　　”不劳队长动手了，我自己来！“神秘人物也注意到了事情的变化让朱疯子非常的烦躁，不想为这支护送自己的小队招惹麻烦，神秘人物褪下了自己的面罩，莫葵，这个女孩露出了自己真实的面貌，随之暴露的，就是自己面颊上明显的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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