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撩完了就弃!
这家伙竟然把大手——伸进了她的浴袍里!
不止伸进来,还不老实的游走,该去的不该去的地方一个也没放过~
这家伙是上次吃到了甜头,这还上瘾了,愈发得寸进尺。
刚才还以为他是个‘君子’,呸,大色胚。
这还让她怎么睡觉,她不想睁眼,也不想动,忍…1秒,2秒,3秒…
大手还是肆无忌惮。
我去。
她倏地伸手在他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大手抖了一下,不动了,却依旧覆在肌肤上毫不退缩。
这家伙这会儿怎么这么能忍,她可是用手指甲掐着他的一丢丢皮肉,想想都疼。
他竟然还死赖着不走。
男人的色心起来还真是势不可挡。
她正思忖的时候,他又开始四下游荡起来。
不让她睡觉,他也别想睡,搂着抱着还摸着,想得美!
她使劲将那只大手拽出来甩到一边,呼哧呼哧的翻了个身。
借着房间里隐约的微光偷眼一瞧,坏家伙闭着眼睛,装睡?
把她捣鼓醒了,他自己在那儿睡的安然。
哼哼哼,她的手从被子底下潜行到他身前,两指交错爬楼梯似的爬了上去,摩挲~
等等——
这家伙不着寸缕,裸睡!
光滑的胸大肌,厚实紧绷,那个…触感的确不错。
一路朝下,微微隆起的肌肉块,一个、两个、三个…腹肌呀…哎妈…
看过好多次,这次终于摸…
啪,一只大手覆上她不安分的小手,就在穿越一片腹肌继续往下的时候。
眼前两点隐约的星光骤然浮现,装睡的家伙蓦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紧紧锁住她的脸,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那两道目光的犀利。
大手的手心火热。
他的小腹一起一伏,气息沉重,像是在刻意压制着情绪。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如果他说几句蔑视她的话,气氛也许不会这么…尴尬。
然而此刻两人只是在黑暗中无言相对,脸颊贴的很近,彼此呼吸可闻,空气中的温度缓缓上升,逐渐开始变得炙热。
厚厚的鹅毛被子里,温度更是烫的灼人,她感觉自己旁边像是挨着个大火炉子似的。
指尖下也是一片滚烫,这家伙的体温在升高。
每次都被他欺负,这次她不过就是想欺负回去,怎么气氛突然就变得如此微妙起来。
他的反应也很不寻常。
仿佛她真的在…勾引他似的,做人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啊。
她不服——
不行。
暴君沉默的后果,往往更严重。真硬拼起来,她还真不是对手。
调戏不成反被压的惨痛教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倏地抽回小手,扑的一转身,仰面朝天——装死。
还故意重重的呼吸了两声,仿佛打呼噜似的。
那两点星光隐没在晦暗中,军爷眯起了眼睛,这货当他傻么。
大手重新滑过去,她装死的同时把浴袍裹了个严实,还用手死死压住前襟。
他抬手在她脸颊上戳了一下,她的脑袋顺势歪过去又滚回来。
再戳,再滚,闭着眼睛装死到底。
给老子装是吧。
他挺身进一步贴近她,长臂作势要揽过来。
呼——她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整个身子就势一滚,朝旁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还把被子也卷走了大半。
军爷的整个后背暴露在空气里,染上一片凉意。
手臂顿在半路,眉心不住抖动,心火蹭蹭的往上窜。
瞅着面前的小女人,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似的,乌黑的长发散在枕头外面,一动也不动。
他拽了拽被子,她卯足了劲绷着,被子竟然拉不回来。
撩完了就跑,这货绝对是特么故意的。
僵持了一会儿,倦意袭来,已经折腾了一个晚上,他也不是铁打的。
暗自叹了口气,强压住一腔烈火,扯过自己的被子盖了,没好气的翻了个身不再看她。
哎妈~蚕蛹里的罗溪也暗自舒了口气,还好机智如她,总算躲过了他的魔爪。
这么说来,这家伙不是对她完全没有感觉,每天被他当成个抱枕揉来搓去的,原来她一直都处在危险之中。
这家伙太阴险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又还没来由的丝丝窃喜。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入非非了一阵儿,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然而好梦却没有如期而至。
也许是今晚在酒店大堂里嗅到疑似那个可怕男人的香水味儿这件事进入了她的潜意识,令她深深陷入了一段恶梦里。
梦境很凌乱,里面有枪声,她看到两个小男孩站在血泊里,她冲上去抱住他们,却发现自己也只是个小孩子。
接着,父亲浑身是血的出现了,到处都是哭喊声和尖叫声。
母亲躺在急救室里,姐姐在哭,她也想靠近母亲,却被一堵无形的墙给挡住。
眼前的一切霎时消失陷入黑暗,黑暗中一个男人的背影浮现,这个身影令她下意识的感到恐惧,但她还是拼命追上去想要抓住他…
手却被人反握住,她挣扎了几下,那只手很大很有力,将她拉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里,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她,耳边还听到一阵喃喃细语,她昏昏沉沉的听不清那是什么。
但那声音沉稳而浑厚,让她很安心,也许前面太过紧张,这会儿力气用尽,她迷迷糊糊的失去意识,梦境也就此消失了。
床头灯发出淡而柔和的黄色微光,臂弯里的那张小脸蛋上印着斑斑点点的泪痕,长睫覆下,轻轻皱着眉头,小拳头还不时挥一下,扑扑的打在他胸膛上。
这点力道他浑不在意,搂着她,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着怀里陷入梦靥的人。
她刚才一直在喊爸爸、妈妈、姐姐,这让他很疑惑。
她出生没多久,父母就离婚了,父亲再娶,跟着母亲长大,看样子对她父亲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如果她内心还隐藏着对父爱的渴望,也勉强说得通,但姐姐又是怎么回事?资料明明显示,她是独女,哪里跑出来个姐姐。
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眉头也跟着皱起来。
低头凝视那张小脸,她的眼角下面有颗小泪痣,不是很起眼,但如此近的距离却能看得很清楚。
他盯着那颗暗褐色的小痣看了很久,记忆深处似乎有些模糊的印象是关于一颗痣的,但这些记忆是在哪里产生的,什么时候产生的,和这颗痣有关的是什么人,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他思索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轻抚那颗小泪痣,她似乎有些察觉,轻轻晃了晃脑袋。
他忙收了手,伸到背后去揽住她,不想怀里的人突然展开手臂,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动作瞬间停滞,她的身子随即也贴上来,脑袋直往他颈弯里拱。
毛茸茸的碎发蹭得他一阵痒,温软的香气充斥着鼻腔。
呆滞片刻,怀里柔软的小身躯不再有动作,呼吸均匀,似乎还在继续熟睡。
她这是睡梦里把他当成抱枕或者暖炉了?
凌冽心里苦笑,这还真是‘现世报’。
只是…这个女人只顾着自己取暖,完全不顾他的…感觉。
只要她再蹭上一蹭,他怕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就要一发而不可收拾。
要不是看她被梦魇折磨,说不定他就要控制不住的把她给…
熄了灯,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让心和身体平静下来。
这女人的身上矛盾和疑点重重,虽然她的履历清晰又干净,可她本人却像团迷雾让人捉摸不透。
如果说那履历表上的女孩是她的外在,那么她的内里却好似是另外一个人。
虽然这听起来很荒唐,但也许正因如此,她对他来说总有股莫名的吸引力,令他失去戒备深陷其中。
这种事本来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所以最近他时常的焦躁不安。
脑海里纠结着各种疑问和混乱的情绪,直至夜深了,他才入睡。
第二天醒来,摸过手机一看,快9点了。
竟然破天荒的睡过头了,自从入伍以来,这种事还从没发生过。
视线落下,一个蜷曲的蚕蛹歪在大床边缘,脑袋冲外距离枕头很远,脸埋在被子里屁股对着他,整个人几乎折成九十度,一只白白的脚丫从被子里露出来还踏在他的小腿上。
昨天睡着的时候明明搂着他搂得死紧,这一夜之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好在床够大,不然她可能会钻到床底下去。
跟这货在一起,没有kingsize的大床还真不行。
等等——心惊。
他是在考虑,跟她…一起?
而且这想法还很自然的就冒出来了。
他从这样思考过一个女人。
——当当,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心惊。
“头儿?”大岛轻声呼唤。
他也在纳闷儿,头儿竟然到这时候还没起来。
快速下床披上浴袍进浴室洗漱。
前后不到3分钟,凌冽就焕然一新的走出了卧室。
一走出房门,他愣了一下。
大岛来叫他是因为他们来了一位客人。
确切的说也不算客。
客厅中央的豪华长沙发里端坐着一个女人,酒红色的羊毛套裙配奶白色的羊绒呢子短外套。
姿容俏丽,风韵犹存——柳蝶。
她一见凌冽走出来,立刻站了起来。
“我过来喝早茶,听说你在,就顺便上来看看你。”她得体的微笑着,“上次年会的时候你提前走了,老爷子还有点儿担心出了什么事。”
凌冽微微点头,没说话,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
“你们前阵子是不是出任务去了,我看了些报道。”她问。
“嗯。”凌冽淡淡嗯了一声。
“你爸爸也看到了,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我能看出他挺担心你的,老爷子很是。看你安然无恙,我也能回去跟他们报告一下。”
“我能有什么事。”凌冽不以为然。
“也许我不该说这话,但你年纪也不小了,在部队里也算是功成名就,是不是考虑一下回来帮帮你爸爸和老爷子。”
柳蝶看他没有反驳,继续说,“每次知道你出任务的时候,他们其实都很担心,毕竟刀枪无眼,你又是迟家的长孙,绝不能出什么岔子。老爷子的身体现在也大不如前了,你该多回来陪陪他,你也知道,他心里最疼你。”
“我知道了。”凌冽适时打断她。
说到底,她是怕长房在帝盛失去位置,所以一直不遗余力的劝说他回家。
老爷子则是想锁定有能力接手帝盛的后继者,两人虽目的不同,倒是不谋而合。
柳蝶是个聪明女人,也知道点到即止。她话锋一转,问道:“你的妻子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一见,老爷子也念叨过,真的要对我们也保密?”
她又扫了一眼房间,大岛已经识趣的闪人了,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压低嗓音继续说,“如果你只是为了上次转让股份的事结的婚,那你可要赶快处理好这件事。咱们的身份不比普通人,你得当心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凌冽淡淡一笑,说道:“我心里有数。”
这时套房的门铃响了,门控的显示幕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像。
柳蝶忙起身去应门,凌冽微微蹙眉,这一大早的怎么一波一波的没完没了。
房门开了,只听一个声音响起:“表姑妈。”竟然是沈思思。
“进来吧。”柳蝶拉着她走进来。
“冽哥~”沈思思故作羞涩的喊了一声。
凌冽只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我约了思思一起喝茶,反正你们都认识,别拘谨。”柳蝶笑着缓和气氛。
看来她们依旧没有死心。
沈思思见凌冽还穿着浴袍,说道:“冽哥刚起来吗,我们是不是打扰他了。”她说话的时候虽然向着柳蝶,眼神却飘向凌冽。
“没事,”柳蝶笑道,又转头问凌冽,“既然你起来了,要不要一起跟我们去喝个早茶,大家热闹一下,总好过你一个人闷在这里吃早饭。”
“是啊,”沈思思欢喜溢于言表,她知道柳蝶想给他们制造机会,忙附和,“冽哥一起来吧?”
凌冽还没开口,主卧里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手机铃声,音量很大,在客厅里也听得很清楚。
凌冽抿唇一笑。
柳蝶愣了一下,不解,却也没有太在意。
沈思思却探头朝卧房望过去,又瞥着凌冽的神态满腹狐疑。
“我不去,你们随意吧。”凌冽干脆的说。
语气虽平静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柳蝶和沈思思互相看了一眼,柳蝶拍了拍沈思思以示安慰,向凌冽说:“好,你有空带晓驰回来看老爷子。我们就先…”
话声未落。
主卧的房门突然哗的大开,“凌冽,你个大坏蛋!”一声带着鼻音的怒吼响彻整间豪华套房。
——呃,声音戛然而止。
卧房里的人和客厅里的人全都垮着下巴,愣在当场。
柳蝶被这一声吓得惊魂甫定,定定地瞅着房门口那个…女人?
一头长发蓬乱不堪,身上的浴衣皱皱巴巴,领口也是歪歪扭扭,赤着脚,挺着小身板,瞪着大眼睛,也是一脸震惊。
罗溪没想到客厅里还有其他人,一脸又嫉又恨的沈思思,她自动略过。
另外那个陌生女人,是个妆容精致衣着讲究的贵妇,贵妇也是惊恐的瞪着她,那神情明摆着是被她这个粗鲁又不修边幅的女人给吓呆了。
她一时弄不清贵妇的身份,看年纪应该不是凌冽的仰慕者,看穿戴是个有身份的人。
就此退回去显得太没礼貌,走出去又…很尴尬,只能站在那里发呆。
“你,你怎么在这里?”沈思思忍不住厉声质问,上下打量着她。
一大清早,穿着睡袍的女人凌乱的出现在卧室门口,就算傻子也能看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沈思思实在没想到,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迄今为止,她甚至连凌冽的手都没拉过,而这个女人竟然登堂入室,都…睡到一起去了。
气得她胸脯高高低低起伏难平,差点儿连嘴都歪了。
“我在哪儿关你什么事?”罗溪昂着一头乱发,对她极其的不屑一顾。
“你也太不知羞耻了!”沈思思指着她骂道。
嘶——罗溪皱眉刚想反击。
“你不要对她说这种话!”凌冽突然冷喝,“少在我这儿大呼小叫的!”
沈思思被凌冽当场喝斥,张了张嘴却又不敢反驳,不甘的低下头又抬起眼皮偷偷瞪了罗溪一眼。
而罗溪正狐假虎威的一脸得意,就像在对她示威,真是可恶。
说起大呼小叫,刚才罗溪的声音明明更大,而且还骂他,也不见他丝毫动怒。
“这位是…”柳蝶将询问的目光移向凌冽。
罗溪以为凌冽会介绍她,忙理了理领口,顺了顺头发,挺胸抬头准备就绪。
“你先进去。”凌冽朝她侧目。
哎?
罗溪愣了一下,他这是不打算介绍她。
虽然他们事先有约,不干涉彼此,当然也不需要介绍给彼此的熟人,加上当下她的形象实在也不适合见人,又或许这个贵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熟人——但,替他找了一圈理由,最终还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心,此时此刻,她竟然有点…受伤。
“哦。”她还是听话的关上了房门。
沈思思听了心里却一阵欢喜,她刚才还怕凌冽把罗溪介绍给柳蝶,这样意义可就不同了,就相当于他承认了罗溪的存在。
可现在看来,她再嚣张,也是拿不上台面的货,凌冽大概只是玩玩罢了,豪门公子哪有几个不会逢场作戏的。
想到这里她顿时爽快了许多,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只听凌冽说:“你们先走吧,我马上要回营地。”
“那我们走吧,表姑妈,别妨碍冽哥了。”沈思思拿出善解人意的语气。
要做顶级豪门里的女人,没点气量那可是不行的,至少要让柳蝶看到她的态度。
“啊,好。”柳蝶也是这么理解,既然凌冽不愿意介绍,大概是根本不需要她知道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被介绍给她的。
说实话,她还从没听说过凌冽的任何风流韵事,和迟家二房那两个少爷相比,他简直活得跟苦行僧似的。
即使听说他结了婚,却连新娘的面都不让见,猜测就更多了。
大家一度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甚至有什么‘特殊癖好’。
这对于迟家的长房长孙来说,绝对是耻辱。
现在见他房里竟然有个女人,说明他是个正常男人,她反而松了口气。
这下子总算能粉碎二房传来的那些流言蜚语了。
柳蝶不觉笑的很开心:“那我们先走了,有空记得常回来。”
从总统套房出来,等电梯的时候,柳蝶问沈思思:“你认识他房里那个女人?”
沈思思点点头:“她就是罗溪,莫名其妙的冒出来,想争我们的股份,上次还在年会上打伤我哥哥。”
“原来就是她?”柳蝶神色一凛,“她怎么认识凌冽的?”
“我也不清楚,”沈思思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德雅餐厅,那次我和冽哥一起吃饭的时候,正遇到她和我哥哥去那里吃饭。”
“前些日子我听说思博要结婚了,是不是结婚对象就是她?”
“对,就是她。”沈思思愤愤道,“勾引我哥,把他迷得非她不娶,后来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勾上了冽哥,就把我哥甩了。她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您不知道,她都已经结过婚了,竟然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冽哥一定是被她蒙蔽了。”
“她结过婚?”柳蝶又是一惊。
“没错!而且她的男人绝不止冽哥一个人,上次有个情报部的好像叫喻昊炎的,跟她也不清不楚的。”
柳蝶听了不禁皱起了眉头,与有夫之妇有染,万一传出去,这可不妙。
他们不比寻常人家,一举一动都特别引人注目,一个不留神就可能成为别人攻击的目标,会影响帝盛的形象,绝不能给对手以可乘之机。
“您该好好劝劝冽哥,别叫他被那个女人迷惑了,玩玩就算了,可千万别当真了。”沈思思继续煽风点火。
柳蝶问:“她丈夫是谁?”
“她不肯说,一定是她背着丈夫瞎搞怕我们拆穿她。”
柳蝶脸色凝重,轻轻摇头。
刚想着凌冽变成正常的男人,没想到还有那么多隐情在里面。
沈思思又说,“您看现在冽哥好像已经被她迷惑了,以前我哥哥就是那样,后来竟然被她暴打,您一定得好好劝劝冽哥。”
叮——
电梯到达。
两个女人暂时止了话声,走进餐厅。
凌冽送走了两个多事的女人,转身回了卧室。
罗溪不在房间里,浴室关着门,里面有哗哗的流水声。
他迅速的换了衣服,整理以毕,罗溪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我今天有事,晚些回去,”她面无表情的说,“也可能,不回去。”
“干什么去?”凌冽问。
“要你管。”她看也不看他。
啧,这货果然是有精神分裂双重人格吧。
好像昨晚色眯眯的调戏他,对着他一通乱摸的那个女人不是她一样,这会儿又哪根筋不对了。
他突然想起了薛暮山的话,女人都是多重人格,说翻脸就翻脸,完全不需要理由。
“出去,我要换衣服。”罗溪没好气的赶他走。
被无故嫌弃了的军爷无奈的拿起手机,大步走出房门,惹不起躲得起。
前脚刚踏出来,嘭的一声房门在他身后被狠狠甩上,这货吃枪药了?起床气?哪来这么大气性儿。
“咚咚咚咚”电话响了起来。
市局打来的。
“昨天参与绑架未遂案的那三个嫌疑人我们已经抓到了,经过初步审讯,他们都是同一家金融咨询公司的职员,他们主要业务实际是高利贷。目前公司的老板我们也控制起来了。”
电话那头有条不紊的报告。
“他们前不久和受害人罗小姐发生了点纠纷,损失了一大笔贷款,那个老板一直怀恨在心。初步判断他们这次的动机主要是为了报复罗小姐。我们还会做进一步审讯调查,您放心,一经查实一定严肃处理。”
“嗯,多谢,辛苦。”凌冽简洁的回答。
没想到警局的效率还挺高。
刚挂了电话,卧室的门又哗的开了。
罗溪已收拾停当,衣帽整齐的走出来。
“昨晚那个人被抓到哪里去了?”她冷冷的问。
“刚才市局的来电话了,意图绑架你的三个人就是上次那些高利贷一伙,审讯结果判断,他们大概是为了报复。”
“钱都给他们了,还报复什么?”罗溪犀利的问。
“他们还在继续审讯。”凌冽避重就轻。
罗溪冷冰冰的盯着他看了片刻,那帮人的意图绝不只是报复。
如果真的是报复,那么金毛的话很可能也是真的,他们没有拿到钱,否则他们根本没有报复的理由。
“他们被关在哪儿?”她继续问。
“这件事交给我吧,有消息我会告诉你。”凌冽淡然的说。
反正有警察盯着那帮杂碎,她暂时用不着担心。
“我走了。”罗溪冷冷说了一句,转身就朝大门走。
“你去哪儿,我叫伍茂去接你。”凌冽的视线随着她的身形移动。
“不用了。”她干脆的拒绝。反正他们和露水夫妻没什么两样,有必要互相通报行踪吗。
嘶——
军爷靠在沙发里,眯起黑眸,一直盯着她打开房门走出去,又嘭的甩上房门。
一脸谁欠了她五毛钱的样子。
女人,果然是种难以琢磨的生物。
视线收回到手机上,拨号——
“…这么早?”电话那头是他的‘绯闻男友’慵懒沙哑的嗓音。
“都快十点钟了!”哪儿早?凌冽不屑。
“谁能和你们这些禁欲系的兵哥哥比啊~”白鲁平打了个哈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渐趋兴奋,“哎哎,上次那个妞儿怎么样?嗯?那个火辣小女警。”
凌冽脑门上落下三道黑线。
“你献出第一次了没?”一谈到八卦,白鲁平就变得愈发亢奋,“还是说第二次第三次都献出去了?以你的体力四五次应该不在话下。”
凌冽觉得脑袋后面仿佛有只乌鸦嘎嘎的飞过。
他为什么要在一个美好隆冬的清晨跟一个八卦男讨论一夜几次这种无聊透顶的问题。
“好容易遇到一个你能摸的,你难道没把她吃干抹净?六七次我觉得也有可能…”
“说正事儿吧…”无力吐槽,凌冽打断了他无休止的yy。
要是让白鲁平知道昨晚他被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撩完就弃,这个梗恐怕够他说上一辈子。
“帝丰银行那边怎么样了?”凌冽问。
“我已经去跟行长打过招呼了,但还没什么动静。”白鲁平终于正经起来。
“你再去一趟,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寻常。”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白鲁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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