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成精了,敢偷袭主人
“没抱枕我睡不着!”
“……”
敢情他催的只是一只抱枕!
无语风中凌乱~
罗溪现在真想拿起抱枕狠k他。
扑——
“改良版”虎鲸毛绒服被他丢了过来,罗溪一把揽住,这件的绒毛材质比先前那件更软糯了。
死家伙还挺会享受。
可是,现在她浴袍下是真空,没想到会直接留宿酒店,睡衣也没带来。
瞄瞄怀里这件‘人鱼皮’,再瞄瞄若无其事看电视的‘cos狂人’。
视线来回了几次,军爷始终没有反应。
“你出去,我换衣服。”忍无可忍,只好直说。
凌冽做了一个明显的皱眉动作,关了电视,从旁边床头柜上捞过手机。
罗溪以为他要下来,还给他闪了条道。
结果——
他只是侧了个身,背对着她,玩起手机来。
这丫是被粘在床上了?就算这里是总统套房,也不用那么舍不得吧?
罗溪暗中捏紧的小拳头恨不得立刻招呼到他后脑勺上。
“快点儿~我困了。”凌冽还不忘催促。
这家伙上辈子可能是受了她的虐待,这辈子来讨债的?
凌冽只听背后一阵悉悉索索,想到她穿上虎鲸皮的滑稽样子,唇角忍不住勾起来。
视线飘过眼角,偶然发现大床对面的壁挂电视上影影绰绰的映出一个活动的人影。
床头柜上,台灯的暖色橘光,正巧把床前罗溪的侧影投射到了电视屏幕上。
人影逆着光,黑色的屏幕上映出剪影式的一个轮廓。
她倚在床边,腿正往鱼尾里钻,纤细的小腰从侧面看更显得不盈一握,再往上…线条突起…
半球形的曲线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
喉结滚动了一下,凌冽伸手扯了扯浴袍的衣领,身体突然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燥热…
他收回视线,强迫自己专注于手机屏幕。
又不知是不是错觉,眼角似乎总有个曲线玲珑的身影晃来晃去,扰的他心神不宁。
视线,终于忍不住再次向电视屏幕飘过去——嗯?
屏幕上光影一闪,一个黑色的不明圆柱体忽的朝大床上倒下来。
耳边瞬间起了一阵风,不及细思,身体反射性的朝前一滚,那阵风扑了个空。
扑——
定睛一瞧,一头人形虎鲸趴倒在他刚刚卧着的地方,差点儿把床垫砸出个坑来。
这货刚才是在偷袭他!
呼——
小脸从床垫里抬起来,一双大眼睛怒视着他,配上后面圆滚滚的胖身躯,活脱脱一头虎鲸萌宝。
凌冽忍住笑,故意板着面孔:“成精了,敢偷袭主人。”
罗溪眯起眼睛,瞄着他的脸——眉头舒展、眼尾垂下、唇角向上,虽然故作冷淡,可他这微表情明显昭示着内心的愉悦!
这丫绝对是在耍她。
还主人?养宠物呢?
“你跑什么!”她怒道。
“你一个抱枕还想袭击我?”
“有本事你别躲。”
罗溪抬起一只大鱼鳍指着他。
“睡觉!明早还要赶回营地。”
跟一个抱枕聊的哪门子天。
凌冽倾身过来,长臂展开,把她悬在床外的半截胖鱼尾捞了上来。
又扳着她的肩膀滚了几下,准备将她摆正在身侧。
罗溪被摆弄了半天,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只无生命的毛绒玩具。
所以,故意不配合他,胡乱的扭来扭去。
要叫他明白,人形抱枕也是有尊严的!
在她的“捣乱”下,凌冽将她摆好以后,也累得微微气喘。
“还想不想好了?”
他手肘半撑着身子,垂着黑眸俯视着身边这只从没安分过的‘人鱼’。
语气并不十分冷厉,却字字清晰,带着种别样的威胁意味。
经历了追捕、跳阳台、捉奸、扭打,这一晚上折腾的实在够呛,罗溪也已经乏了。
而且她认识到,这家伙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什么姿势都使的出来,没有十足的精力根本无法和他抗衡。
“睡觉!”
扭头、侧身,两只鱼鳍拉了拉鹅毛枕头,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闭眼,不再理他。
凌冽默默凝视了她片刻,轻轻哼了一声。
——熄灯。
**
晨光透过落地窗帘斜斜洒落,房间里铺下一层淡淡的金色,唤醒静谧的清晨。
凌冽披上浴袍走进浴室,有了人形抱枕的这几天,睡得安稳又踏实。
那个“抱枕”似乎也习惯了,夜里变得老实许多。
镜子中的脸因为睡眠充足而显得精神奕…奕——
清爽的旋律突然变调,皱眉。
透过眼前盥洗台上的镜子,对面墙壁挂架上的一套衣物招摇的撞入眼帘。
一件黑色bra与…同色的三角小内内,仿佛两挂旗帜堂而皇之的晾在那里。
在他的领域里第一次出现这种女人的私密物品,怎么看,怎么…
这货的神经是有多大条,真把他们当成夫妻了?
洗漱完毕走进衣帽间,穿戴以毕的走回来,那条粗神经的人鱼还搁浅在kingsize的大床上一动没动,仍然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态。
军爷站在床前垂目凝视了床上那位3秒钟,摸出手机,设了个闹钟,放在她脑袋旁边。
转身出房门。
5、4、3、2、1…
砰——砰砰——砰砰砰。
罗溪被一阵惊天动地的枪声惊醒,骨碌翻了个身想一跃而起,可两腿被缚最后只腾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脑袋短暂空白,两眼一片晕眩。
神马情况!
揉揉眼睛,触感不太对,定睛一瞧,自己的手竟是只黑乎乎的毛绒鱼鳍。
视觉恢复清晰,脑袋也跟着清醒过来。
低头一看,枕头上搁着凌冽的手机,砰砰砰的枪响正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
愣怔了1秒钟,她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始作俑者是它!
我——去!
吓死宝宝了。
丫的心眼儿究竟坏到什么程度,拿这么逼真的枪声来吓唬她,还特么调这么大音量放在她耳朵边儿。
“凌冽!大混蛋——”
尖叫声穿透房门,直直钻入正在客厅里吃早饭的凌冽和大岛的耳朵里。
大岛恍然一惊,抬头瞅了瞅主卧的房门。
凌冽却若无其事的嚼着他的面包,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敢这样骂头儿的,也只有罗溪一个,而头儿最近的脾气似乎见好,对于这样的“辱骂”竟是泰然处之。
这是习惯…成自然?
捉摸不透,大岛继续低头啃他的鸡蛋卷。
约么过了两分钟,主卧的房门开了一道缝,“噼噼~”里面传来两声轻响,像是快速碰撞嘴唇发出的气流声。
大岛抬了抬眼皮,见凌冽没什么反应,他也保持着姿势没动。
“噼噼~”又是两声。
见客厅里的人始终没有反应,门缝后面的罗溪终于忍不住叫道:“凌冽,我的衣服呢?”
咳咳~大岛差点儿被最一口汤呛着,他们俩这算花式虐狗吗?
“我饱了。”起身麻溜儿的溜了。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门控的显示幕上出现了一个酒店服务生的影像。
大岛正好走过去应门。
“你听到没有?”罗溪那边还隔着卧房的门缝呼唤着凌冽。
只见餐桌前的他把餐巾丢到桌子上,起身走过去从大岛手里接过刚刚服务生送来的一个服装防尘袋。
三两步跨到卧房门口,“拿着。”把袋子从门缝顺了进去。
罗溪拎过来瞧了一眼,嘭!怼上房门,咔哒,上锁。
要不是凌冽闪得快,恐怕当时就身“手”异处了。
扑——
袋子被丢到大床上,打开,她的衬衣与短裤干净整洁的躺在里面。
丫挺讲究,还把她的衣服拿去叫人洗了。
洗好脸换好衣服,收拾妥当,正打算出去,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么一大早的谁啊。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接通——
“喂,罗小姐,打扰了,我是付律师。”
罗溪怔了一下,想起那天在叶宅见过的那个叫付义的金丝眼镜男。
“哦,什么事?”她问。
“是这样的,我向帝丰银行提交了申请手续,但他们拒绝在质押到期前变更出质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暂时无法继承那些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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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尤依兔兒的打赏,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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