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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因为牟尼院和都阳观相继被灭, 忠信王又被问罪,圣天道教众被全国悬赏打击, 最近倒没了邪祟作怪, 贾赦过了几个月消停日子。展眼就到了年关, 因为贾赦极是推崇白云观, 景安帝将年底祭天的场所定在白云观。白云观也因此再次成为京城香火最旺盛的道观。

  这半年里,贾赦没事就往白云观跑, 除了去免费画符, 给白云观涨人气外, 就是去拜神。可惜无论贾赦烧什么香, 拜得多虔诚, 都没有收到一丝感应,还是联系不到天庭的各位上仙。

  倒是贾赦如今名满京城, 惹得贾琏也想跟着贾赦学玄法。贾赦为此还犹豫了很久。在普通人看来, 一个厉害的玄学大师呼风唤雨,神通广大, 似乎是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只有贾赦自己知道, 作为一个常年和灵异事件打交道的风水师,其实就是游走在生死边缘,随时有可能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死于非命。

  况且原身三个子女, 已经有个贾瑚遭遇不测了,贾赦只希望贾琏和贾玹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平安顺遂一辈子。

  贾玹是贾迎春的新名字。贾赦根据贾玹的生辰八字特地改的, 在贾玹三岁的时候, 上了族谱。贾元春现在不过是六品小官的嫡女,而贾玹的父亲是一等侯爵,当朝少傅,让贾玹的名字还随在贾元春后面,那就是笑话。况且贾迎春这个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十分相冲,简直是父母离散、兄弟无靠,要多惨有多惨的格局。贾赦一时兴起替大闺女算上一卦之后就决定:改,必须改!

  贾玹三周岁之后,贾赦就找了两个宫里的教养嬷嬷放到贾玹房里,又给贾玹寻了一位女先生。其实贾赦自己倒不是很愿意给贾玹加那么重的负担,让她学那么多的规矩,但是既然贾玹生活在这个年代,就要遵守这个年代的规则,让她多了解些规则和手段,不是为了禁锢她的自由,而是让她必须面对这些规则的时候,也能过得好。

  即便如此,贾赦还是嘱咐了女先生和教养嬷嬷,别太累着贾玹了。

  贾琏的先生是张珣荐的,人品学识都靠得住,可是先生再好,都架不住贾琏心思不在这上面,一心缠着贾赦要学道。后来贾赦觉得,学道术,怎么说都是修身养性,总比书里的贾琏那样一事无成强,于是也趁空耐着性子教贾琏些入门术法,只是贾琏资质实在是很一般,几个月下来,可以说毫无进展。

  不过贾琏倒是记住了贾赦教他的第一句话:“学道之人,人品为先”。记住这句话之后,贾赦就看见贾琏的面相变了,以前那些略带轻浮的神色不见,眼神也变得坚定澄澈了很多。

  开春之后,景安帝对朝中官员任命做了调整,林如海依旧任兰台寺大夫,却被调往江南任应天府知府,只等运河解冻就启程上任。吏部颜尚书正式致仕,吏部左侍郎张珣升吏部尚书;工部尚书孟怀去岁案发被判凌迟处死,后工部尚书位一直悬而未决,如今也定下来由工部左侍郎许升升任。

  因为张珣是贾琏的外祖父,许升又跟贾赦有交情,贾赦自己还加官进爵,现在是一等侯爷兼三孤之一的少傅,这下贾琏的身份水涨船高了。贾琏还有几个月才十三岁,就有不少人来向邢夫人打听贾琏定亲没有,弄得贾赦哭笑不得。

  无论怎么说,生活总算安定下来了,除了和天庭联系的事情毫无进展,其他事在贾赦看来,也算步入正轨,不用像刚穿越过来那样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

  就跟人健康了很久,无意间想起自己很久没生病了,往往会莫名其妙的生病一样,贾赦突然想起自己很久没打架了,这架就找上门来了。

  到了四月二十六,便是饯花节,按习俗,闺阁女孩们要送花神。

  现在贾赦不但身份高,还是景安帝的心腹之一,宫里后妃们当然也是有眼力的,这年宫中举办饯花节花会,特地给邢夫人下了帖子,让邢夫人带着贾玹进宫玩。其实贾玹刚满三岁,还什么都不懂,说是邀请邢夫人母女入宫同乐,其实也就是个人情历练罢了。

  贾家分府之后,上面没有婆婆压着,贾赦身份越来越高给邢夫人长了底气,邢夫人这半年成长特别快,出门应酬什么的,气度魄力也有了。再说,贾玹身边还有两个宫里出来的嬷嬷,贾赦想了下不至于出什么问题,就让母女二人去了。

  京城已经安生了好几个月,皇宫又戒备森严,贾赦压根没想到贾玹母女会出事。谁知到了酉时不见邢夫人一行回来,贾赦就觉得不妙,进大书房拿了百宝囊,提着却邪剑,叫上白灵一起朝马厩走去,准备到西华门外打听打听。师徒二人还没上马,外头门房就来回禀说戴权来了。

  贾赦听到戴权来了,心中一揪,那种不安感越发强烈。

  贾赦也不跟戴权客套见礼了,飞身上马,白灵跟贾赦共骑一乘,戴权也没下马,手上一抱拳,三人就向皇宫方向飞奔而去。

  原本闹市不可纵马,戴权还特地在背上背着黄旗,京城百姓都有见识,见到之后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今日饯花节,花神退位,内宫也摆了各色祭品给花神践行。皇后年纪大了,此事由太子妃主持,除了邀请各公主郡主外,也给京中有些出身不俗的名门贵女下了帖子。

  公主、郡主们按照习俗,或用花瓣柳枝编成轿马的,或用绫锦纱罗叠成干旄旌幢的,每一棵树上,都系了这些物事。满园里绣飘摇,花枝招展,名门贵女们也打扮得桃羞杏让、燕妒莺惭,竟是难以述诸笔墨。

  原本御花园内一片祥和,不知怎滴,北静王府的郡主水清突然昏倒,紧接着名门贵女并许多宫人相继倒下,人事不知。今日御花园中女孩子们,身份高贵,多数已经过了七岁,到了要避嫌的年纪,侍卫们又不敢靠近查看,现下闹得不可开交。

  戴权前来请贾赦的时候,御花园内已是大乱,现在又隔了一阵,也不知道御花园内怎样了。

  贾赦跟着戴权一路骑马直奔西华门,有戴权开路,也无人阻拦,直接扬鞭入宫,一路就到了御花园门口。贾赦终究是外男,不知道里头嫔妃、王妃们有无回避,不敢擅闯,因此和白灵下马候在外面。

  贾赦抬眼往御花园内一看,吓得心中一绷,饶是贾赦身经百战,也险些失了方寸:只见御花园内黄雾弥漫,人影幢幢,竟是一群琼闺秀玉跟在一个样貌十分娇媚的女子后面,正腾空而起,向一个方向飘去。

  再定睛一看前面带路那女子,本体却是一大株繁花似锦的曼陀罗,最顶上那夺曼陀罗花开得尤其鲜艳妖冶,正不住的往外撒着花粉,但凡闻着一点的名门贵女们,无不一脸陶醉。

  曼陀罗花妖带着一群贵女之魂不知道去向何处,贾赦一看这情形,不禁头皮发麻。

  同时,入了御花园的戴权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险些站立不稳。只见公主、郡主,名门贵女晕倒了一地,在旁伺候的宫人们也有大半昏倒,小半痴痴傻笑,只有太子妃、邢夫人、贾玹和少数几个宫人清醒着。

  太子妃吓得花容失色,见到戴权回来,忙上前问:“戴公公,贾侯爷来了吗?”

  戴权自进了御花园,便觉脑中一股眩晕之感,腹中烦闷,几欲呕吐。戴权强忍不适,回到:“启禀太子妃殿下,贾侯爷已到,只是眼前这情形,贾侯爷总不好进来。”

  太子妃一脸焦急,看了这遍地的夫人小姐,也知道戴权说的是实情,越发六神无主,只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若不,便先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让贾侯爷进来将人救醒再说?”

  戴权十分为难,虽说是事急从权,但世人多重规矩,此刻贾赦倒是可以先入内救人要紧,但将人救醒之后,若是事后有人追究贾侯爷坏人名节,岂非不胜烦扰。

  戴权顿一下道:“太子妃殿下稍等,奴才这就去将这里情形告知侯爷,看贾侯爷有何良方。”太子妃摆手催促戴权快去办,戴权不敢耽搁,又急急出来。

  贾赦只隔着垂花门望了一眼院内情形,就吓得瞠目结舌。还好贾赦身经百战,只略一慌神,就镇定下来,一面命白灵元神出窍和贾瑚、郑家树一起去追曼陀罗花妖,务必要将众人的生魂拦截下来;一面扬起两道雷符就扔入园内,因怕伤着人,只在御花园上空一丈处,雷符就霹开了。

  饶是如此,也震得御花园内黄雾一淡,消弭了不少。

  戴权正急忙出来,听到凌空两个惊雷,吓得一抖,园内的太子妃等人本就是惊弓之鸟,听到晴日惊雷,顿时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戴权就是心中再慌,也知道今日绝不能出大事。今日这次饯花节聚会是太子妃主持的,若是一个不好,便要连累太子名声。因而强打着精神,复又出来向贾赦求助。谁知刚到门口,就见贾赦扶着白灵的肉身,又吓得戴权一慌:难道贾侯爷的徒弟都抵挡不住邪气,竟然也昏倒了?

  贾赦见了戴权,不等戴权开口,便掏出一把符纸道:“戴公公拿着这个去找宫人,将这些符篆分发给他们,再让这些宫人将昏倒的贵人们抬入向阳通风处安置,安置妥当了,我再入园查看,便不会冲撞谁了。”

  戴权听了,险些哭出来。贾侯爷简直是活神仙啊,自己什么都没说,就知道里头已经昏倒了许多人,还已经连对策都想好了。戴权也顾不得感激涕零,接过符篆,向贾赦微一点头,算作致意,便拿着符篆急忙去安排。

  戴权能得景安帝赏识,自然有几分本事,做事也很有章法,调度极快,没一会儿就来了一批年轻太监和做事干练的宫女。那头也已经传了话到太医院,已经有不少侍卫抬了大量的担架和软椅前来,放在垂花门外。

  如此双管齐下,分到符篆的太监和宫女只需到门前取了担架入内转移昏倒众人,倒节约了不少调度时间。因为御花园内都是女眷,侍卫们放下担架、软椅就走了。

  戴权见垂花门内虽然繁忙异常,倒也有条不紊,戴着符篆入内的宫人也没见昏倒了,心下稍安,才出来对贾赦极尽感谢道:“多亏有侯爷料事如神,节约了许多时日,侯爷怎知里头有许多贵人昏倒了?不知这次众贵人昏倒,是何原由,可有化解之法?”

  贾赦心想:我都看到那么多生魂离体了,没人昏倒才怪。至于原由,贾赦也是知道的,但他也来不及向戴权细细解释,只泛泛道:“御花园内溢出邪气,方才已经被我雷符震散了些,详细解法,还要入内看过之后才知道。”略顿一下,贾赦又问:“戴公公,不知拙荆和小女可好?”

  戴权听了,一愣道:“邢夫人和府上大小姐都好,没有昏倒,就是见了如此情形,只怕受了些惊吓。只是院子里乱,如今侯夫人和大小姐已经由太子妃带去东宫休息压惊了。”

  贾赦听了,点了点头,略沉吟一下,又道:“戴公公不妨入内看看,有没有哪株花树上挂有平安符之类的物件儿。若是找着了,公公先别动那些物件,也让人守着莫动,我等会儿进去看看。”

  戴权听了,虽不明所以,依旧入内去找。只片刻就出来了,向贾赦道:“侯爷真如亲见一般,果然好几株花树上都挂了平安锁、寄名符之类的物件。”说完,心中对贾赦越发佩服。这贾侯爷一直站在垂花门外,对垂花门内的情景,却比自己更加清楚。

  贾赦听了心道:果然如此!邢夫人和贾玹之所以没有昏倒,自是因为她们身上戴着贾赦画的平安符之故。皇太孙中邪之后,太子夫妻恨不得将贾赦奉为神仙,贾赦给的平安符也是片刻不离身。还有少量没昏倒的宫人,也是听得白云观灵验,到白云观求过平安符的。

  其余昏倒众人,要么是身上没有护身法器,要么是法器灵力不够。大部分贵女身上都有极灵验的护身符等物,自然是受曼陀罗精诓骗,将护身符一起随绢花、柳篮一起挂在了花树之上。没了护身之物,曼陀罗花妖放出花粉,迷晕众人,带着许多贵女的生魂不知去往何处。

  想到此处,贾赦不禁又皱起眉头,想了一下,让戴权退后,并让其他宫人不要靠近,向空旷处走了几步,燃了一张通灵符,将千年老鬼公孙霸和吴胥、栗禄都请来。

  公孙霸一现身就笑嘻嘻的问:“贾恩侯,是不是又有架打?”

  贾赦被问得脸一黑,这老鬼是周伯通附体吧,一天到晚想着打架。却摇了摇头道:“城隍大人好,两位阴差好。今日找三位来是这样的……”贾赦简单把情况介绍了一遍。吴胥和栗禄听说又要送大量的生魂要回体,不禁暗暗翻了个白眼,这比锁魂累多了。

  公孙霸听说没架打,兴致缺缺,又心念电转,招了一批阴差前来,对众阴差道:“你们听从法师吩咐,这就四散去找人,如果找到了,有打不过的厉害角色,再叫本尊来。”说完,嗖的一声就消失了,贾赦道谢的话都只说了一半。

  吴胥问贾赦道:“法师,不知您说那些失踪的生魂,去了哪个方向?”其实吴胥担心的是那些丢失的生魂是否还在京城境内,若是出了京城,就不是他们京城城隍和阴差能管的了。

  贾赦皱眉想了一下,突然一惊,心道: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脸有怒色道:“有劳阴差大人去北门外,六品工部主事贾政家周围看看。若是贾政家周围没有,怕是要有劳各位阴差四处寻找了。”

  贾赦说完,吴胥、栗禄和公孙霸后来叫来的众阴差也顷刻不见了。

  贾赦有肉身,就是腋下生翅,去北门外也有所耽搁,追不上曼陀罗花妖。阴差们则只是灵体,心随意到,只要心中知道想去什么地方,顷刻就能到达,和游戏里的传送门差不多。听贾赦说完,吴胥、栗禄一行转瞬就到了北门外,只见一个丰神如玉的公子和一个相貌极美的女子打得风生水起;一个成年男子鬼、一个六七岁小孩子鬼,正拦着一众女子魂魄不让前行。

  吴胥松了口气,虽然已经出了城,这个庄子也在京城城隍管辖范围内,否则就麻烦了。吴胥对栗禄道:“你先和大家在这里顶一阵,我去告诉法师。”

  戴权听贾赦让自己退开些,连忙照做了。接着便觉得身上一冷,不知哪里来了一股阴风让人觉得冷入骨髓。戴权只远远看着贾赦嘴唇翕动,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没多久,贾赦没说话了,看着北方发呆。

  紧接着,一阵阴风消失,戴权才觉没那么冷了。只片刻功夫,戴权又觉一冷,却是栗禄又回来了。

  栗禄飘到贾赦跟前道:“法师,那些生魂果然在北门外的一个庄子附近,被一位公子和两个鬼魂拦截,如今吴胥他们已经赶去相帮了。我也先去。”说完这句话,不等贾赦细问,栗禄再次消失。

  贾赦心中一凛,拔下戴权马背上的黄旗,插在雷电的马鞍之上,飞身上马,将白灵的肉身横在自己面前的马鞍上,就对戴权道:“戴公公记得派人保护好各位贵人,千万别让什么惊扰了。本侯这就去救各位贵人回来。”

  这一句话云里雾里,戴权也没听明白,也来不及细问,就见雷电果然如闪电般射出,向宫门方向飞驰而去。

  贾赦一面拍马向前,一面暗悔自己大意,恨不得敲自己两个爆栗:今日是饯花节,也是红楼梦原著中贾宝玉的生日,换句话说,今日是神瑛侍者下凡投胎的日子。若是贾宝玉投胎当日就得了众多女儿迎接,日后长成‘见了女孩儿就觉清爽,见了男子就觉浑臭逼人’的性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想到此处,贾赦就猜曼陀罗花妖带着众贵女生魂去了贾政住处迎接神瑛侍者下凡,果然这一猜便着。若是早些想到此处,也不用到宫中跑着一趟,耽搁时辰。

  雷电乃汗血宝马,马鞍上又插着皇家黄旗,众侍卫不得阻拦,四蹄如飞,一路向北门奔去,不过两刻钟功夫,贾赦也到了北门外贾政夫妻居住的庄子。

  刚出北门,贾赦就见北门外的庄子旁昏黄一片,白灵和曼陀罗花妖打得飞沙走石。

  贾瑚远远瞧见贾赦,拍手笑道:“爹爹来了,这位姑娘你还不走就逃不掉了!”

  贾赦飞身下马,只见花妖一藤蔓缠向白灵,白灵一爪就将其扯断,气得花妖满脸发绿,又向白灵扬出一大蓬花粉,白灵一挥手,就将花粉挥开。

  贾赦又转身向被花妖蛊惑来的众生魂看去,只见其他阴差并许多贵女的生魂脚底都生出无数藤蔓,将众鬼魂缠住,令其动弹不得。众贵女中许多公主、郡主,公侯千金,那个不是金尊玉贵,几时见过这等场面,许多都吓得嚎啕大哭。

  贾赦一却邪剑砍出,将缠在众鬼脚下的藤蔓砍断,花妖脸上神色一变,又像痛苦,又像生气,一施法,众鬼脚下生出更多藤蔓将其越发缠紧了,竟是一个也逃不掉。

  贾赦心道:难怪阴差们寻着人之后,没有带着生魂回去归体。只是生魂离体太久,对身子有极大损伤,贾赦情知耽搁不得,冲上前去,接住花妖抽向白灵的一藤蔓,口中道:“白灵,归位!”

  白灵知道有贾赦在此,花妖闹不出什么动静,也不啰嗦,嗖的一下不见,紧接着雷电马背上横放那个俊俏公子醒来,跳下马背,揉了揉被硌疼的肚子:师父也太不讲究了,将自己就这么横放在马背上就驮来了,自己长得那么俊美,就算不坐软轿,也应该用辆马车拉来吧?

  白灵心中虽然对横在马背上驮来这件事有些许不满,倒没耽搁时间,只揉了一下肚子,就欺身又上,和贾赦一起夹击花妖。

  花妖心中怒极,却幻化成一个妩媚婀娜的女子,对贾赦盈盈一笑,贾赦只觉此女美得令人目眩神迷。跟此女比起来,自己以前在电视上看到那些女明星都只配做烧火丫头。

  花妖本就极美,此刻秀美微蹙,越发看着楚楚可怜,柔声软语的道:“这位老爷何故如此狠心的对待奴家?”

  贾赦只见白灵元神归位之后,绕到花妖身后,于是对着花妖失魂落魄的一笑。

  花妖以为得计,从贾赦脚底生出藤蔓,这次的藤蔓上长满尖利的倒刺,急得远处的贾瑚大呼:“爹爹小心!”

  与此同时,花妖并没有忘记身后的白灵,见贾赦着道,一蓬花粉撒向贾赦的同时,转身一藤蔓向白灵抽去。

  谁知不受花妖迷惑的白灵也是有些失神的淡淡一笑,仿若中邪。白灵本就生具稀世俊美,狐妖又是善惑人,白灵这一笑,惹得花妖都是一愣,几乎反手了白灵魅惑。只是花妖手上却没停,一根长满倒刺的藤蔓狠狠抽向白灵。

  紧接着,轰的一声,一道雷符轰得花妖七荤八素。白灵已经化形,元神归位之后就是人,不怕雷火。

  花妖不知贾赦早教了白灵雷符用法,只防着贾赦,见贾赦对着自己傻笑,以为贾赦已经着道,却不知贾赦方才那一笑,乃是看见白灵掏出了雷符,笑花妖要倒霉了。

  众鬼自然极怕雷符,被这平地一声惊雷吓得吱哇乱叫,乱七八糟的鬼叫之中,夹着一声女子尖锐的惊呼,传入不远处,庄子上正在生孩子的贾王氏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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