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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离满门抄斩,已不远了


  “等等——”

  醉蝶哪里肯让摄政王如此轻易的就离席,她今日举办这个宴会,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移步到摄政王的面前,醉蝶施了一礼,不得不说,美丽的女人温柔的嗓音,就是说人觉得舒服。

  “王爷,不若我抚琴,五王爷吹箫,摄政王舞剑,成就这大圣最美丽的一道风景如何?”

  话音刚落,宴会便发出阵阵感叹,若真有如此场景,那该是最好看的一幕。

  就连皇后也来了兴致,连番叫好,大圣王朝的皇族男子一个比一个出色,令人眼睛都移不开呢。

  摄政王单手负在身后,不知道思考了什么,竟然出乎意料的答了两个字。

  “尚可。”

  低头咬唇的岁岁猛的抬眸,看向摄政王,可惜摄政王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转头蹙眉朝平安望去,平安急忙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冷静。

  岁岁伸手端起那杯酒……那杯水喝了两口,随即放了回去。

  乔翎伸手轻轻握住岁岁的手,眉眼里划过一丝忧伤,他知道的……岁岁和摄政王之间,早已经起了感情。

  是他生生的放过了。

  心间的苦涩莹绕着整个心间,疼得他眼睛都开始泛红。

  他可以忍受世间一切的痛苦,可是却无法忍受脑海里出现她和摄政王在一起的样子。

  可,

  不忍又能如何呢?

  与她在一起,只会让鸾成熟得越快,一旦成熟,她将不再是她,明知道那是她最后的命运,可他就是想,拖得一时是一时。

  他积累了世间最多的财富,就是希望以后,能带着她,离开这儿,过一些安稳的日子。

  如果,

  还有机会的话。

  摄政王越过她们这桌的时候,余光在她的手上扫了一眼,岁岁正转头看着乔翎,两个人似温情脉脉的模样。

  因着要打消幻王的念头,乔翎亦温柔似水,伸手轻捋了捋岁岁鬓间的珠花。

  两人相视一笑。

  “岁岁,只要你幸福,我就是远远的看着,也愿意。”

  在她耳边轻语着,岁岁心里顿时内疚起来,抬眸看着乔翎,乔翎摇头抚向她的眉眼。

  “别这样,如果摄政王同意,他做大,我做小,如果不同意,我便在你身后,看着你幸福,也是一样的。”

  这话听着像是开玩笑,但是,乔翎说的,却是极其认真的,岁岁轻轻点头,不知道要如何回话。

  乐音在耳边响起,深情种种,似又哀伤激昂,摄政王挥舞着手中的间,凌空而起,如一只翱翔的鹰。

  醉蝶公主的曲、五王爷的箫、摄政王的剑。

  宫内的金碧辉煌映着他们三人的完美,醉蝶一跃而起,取出腰间的软剑,与摄政王合舞起来。

  岁岁:……

  平安急忙转头看着家姐咬牙切齿的模样,倾身。

  “姐,你上去,劫回来。”

  哼——

  岁岁在心里哼了一声,劫个毛,他都和醉蝶公主旋在一起,表演双人舞了。

  瞧他们俩那一致配合得完美的动作,瞧醉蝶公主仰头笑望着摄政王的模样。

  简直配极了呢。

  朝阿咚勾了勾手指,阿咚蹲在她的身旁。

  “你怎么没有教过我这种剑?”

  “你……用得着特意学?”

  她的底阿咚还是知道的,聪慧,过目不忘,还会自己改良,他的武功展现出来之后,岁岁就带着他去过少林寺,把藏书阁里的武学书看了一遍,然后再改良了他的剑法。

  现在的阿咚,要说天下第二,可能真的没什么人敢称天下第一。

  就她刚才看着摄政王和醉蝶公主表演过一遍,她就应该已经拆解出另一套舞了。

  只是,

  她不屑去抢而已。

  因为,

  她生气了。

  醉蝶公主此番的目的很明显,摄政王和五王爷,她还在选,但意向更多的,是摄政王。

  容雪沐原本将岁岁定为最大的敌人,可是如今看来,醉蝶公主才是。

  苏岁岁再怎么样,也不过是空有一张绝尘的脸,最多做个侧妃,可醉蝶入王府,那可是正妃。

  醉蝶公主当了正妃,那她呢?

  端起酒杯,雪沐看着岁岁。

  “岁岁,我们喝一杯。”

  岁岁大方的与她碰杯,轻声道。

  “容小姐,醉蝶公主赢了,那种能文能武的女子,不是我们这种赢弱的小姑娘可以比的。”

  容雪沐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现在还不确定,苏岁岁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能随便吐露自己的心声。

  “平安,我们走。”

  说罢,

  岁岁便起身,乔翎见她要走,自是跟着一起走的,于是岁岁翎着他们几个和一帮纨绔就出了宴会的宫殿。

  御花园的景致非常的美,行走在里面,闻着淡雅的清香,很是舒服。

  纨绔们一个个都很高兴,在花园里玩了起来。

  平安和乔翎聊着天,岁岁眸光微微闪了闪,说是要去换套衣裳,便与阿咚一起离开了。

  她记起来了。

  老苏说过,如果有机会,可去冷宫一探。

  来之前阿咚已经把冷宫的位置摸清楚了,扶着岁岁,她们疾步穿梭在宫里。

  见到她们的宫人,纷纷避让跪地施礼。

  转头看了一眼阿咚。

  “阿咚,你什么时候走?”

  阿咚一怔,咬着牙。

  “我吃了你很多米饭吗?”

  岁岁点头,一本正经的拍了拍他的肚子。

  “多是多了一点,但还是养得起的。”

  “那你问这个干嘛。”

  他……他是有这种打算,可是一想到小姐如今和摄政王牵扯在一起,往后的路可能会走得很辛苦,他就……纠结得不行。

  他就想去杀了那对狗男女,把事情做一个了解,解了他这个心头之恨,然后再回来。

  ——他觉得,这个女人肯定在救他的时候,给他下了蛊,不然他怎么会这么不想离开她。

  “不干嘛呀”岁岁摊开双手“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我很舍不得你呀。”

  阿咚的眼神往上飘了一眼,握着剑的手微微一松,这还差不多。

  永巷里的路,越走越幽深,从刚才的金碧辉煌,渐渐的变成了荒凉的景象。

  若不是亲眼所见,岁岁根本想不到,皇宫里,竟然还有如此破烂的宫殿。

  冷宫的大门早已破烂不堪,可能是冬天的寒风,将它们刮倒在地上,结满了蜘蛛网。

  踩进去,便是深深的一个鞋印。

  阿咚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握着剑,这里的气息有些诡异。

  一条毒蛇从缝隙里钻出来,扑着红信子窜过来,阿咚长剑翻飞,那蛇便被斩成了好几段。

  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静悄悄的,很阴森。

  岁岁看着倒是松了一口气,倒是没有听说皇上把谁打进冷宫过,因为,把她们放在自己的宫殿里,与进冷宫,说实话,也没有什么区别。

  穿过正殿,往左转路过一座桥,便来到了一座简陋但还像样的小房子面前。

  水声哗哗。

  岁岁抬眸望去,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婆婆,正在洗衣服。

  “度婆婆?”

  岁岁试着唤了一句,那度婆婆猛的一怔,转头缓缓望了过来,豁然间那双干涸的双眸亮了起来,站在岸边的少女,太美,美得她那颗死去的心,又活过来了。

  上前,

  将度婆婆扶了起来,一起上了岸,岁岁从怀里拿出刚刚在桌子上偷偷拿的食物,放进度婆婆的手里。

  度婆婆也没有客气,在这种荒芜的地方,有吃的,是奢侈。

  她也确实是饿了。

  不紧不慢的吃着,阿咚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水,递给了度婆。

  一直等到度婆缓缓吃完,岁岁替她拭去唇边的印渍,才开口。

  “我是穆北隐的妻。”

  度婆婆猛的抬眸,看着岁岁,突然间,她那双苍老的眸子里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踉跄着起身,双膝便要跪。

  岁岁急忙将她扶住,笑着轻声道。

  “你坐吧,奶娘。”

  度婆婆听到奶娘这二个字的时候,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闭眸,

  可还是抑制不住那疯狂而出的泪,已经忍了很多年了,很多年了,很多年了。

  ——今日,

  她既然来了,就说明,王爷还好好的活着,而且还娶妻了。

  “小王爷,可出世了?”

  度婆婆颤声问着,眼里满是希翼,岁岁有些脸红摇头。

  “我们……一直在努力的,他想要孩子。”

  上次换血之后,岁岁的心里早已经草木皆兵,只是不想表现,怕穆北隐担心。

  他的伤来得猛来得快,而且毫无预兆,这明显不是什么受伤生病,而是蛊毒诅咒之类的东西。

  若不是她的血可以救他,只怕他就……

  “好、好、好。”

  度婆婆连说了三个好字,双手想要握住岁岁的手,可是又怕失礼,收回来……结果一怔,垂眸看着岁岁握住了她的手。

  “王妃娘娘,老奴有愧啊。”

  岁岁摇头。

  “我们还没有成亲,因为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不想连累到我,但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度婆婆听着笑着点头,这没有什么,王爷考虑得很周到,这很好。

  当年老王爷也是考虑到老王妃的安全,要休掉她,可是老王妃说什么也不肯,说要死,就死在一起,她不怕。

  结果,

  她们也没能死在一起,一个一个的死掉。

  “王妃,跟老奴来。”

  度婆婆牵着岁岁的手,一步一步蹒跚着往小屋子里走去……这么多年潜伏在宫里,虽然苦不堪言,甚至早已生了死去的念头,可她一直不甘心,没有查出点什么来,她不甘心啊。

  一点一滴,她把所有知道的,查到的,都说与岁岁听。

  直到……

  直到她再无力气,奄奄一息,她太苍老了,太虚弱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凭着一口气活着。

  岁岁告诉她,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摄政王马上就过来了。

  听到摄政王三个字,度婆婆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甚至伸手去摸自己的鬓,岁岁转头,隐去自己脸上的泪,起身替她梳鬓。

  然后整理她身上的衣服,还有鞋袜。

  这是老人为自己的最后在做准备。

  取下自己头上的珠花和簪子,戴在了度婆婆的鬓上,岁岁弯腰,红着眼睛笑了笑。

  “很好看,奶娘。”

  “王妃唤老奴度婆便好,奶娘二字,当不起啊。”

  度婆婆伸手轻抚着岁岁的脸蛋,岁岁握住她的手,依然笑着。

  “怎地不配呢,苏将军当年的女儿,你不是奶过她吗?”

  “你说什么?”

  是她——

  度婆婆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深睨着她,眼里的欣慰四溢,真好啊,真好,当年她生下自己的孩儿,可是孩儿被奸人所害,转身时又遇到了嗷嗷待哺的岁岁。

  缘份,便是这般的奇妙呵。

  是苏将军当年带来的女儿呀,她确实是奶过一回的,那时候,她还那么的小,那么的小呵。

  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度婆婆觉得,坚持到今日,可能就是为了等今天。

  好值啊。

  往日所有的苦痛、屈辱都好值啊。

  门被轻轻推开。

  摄政王卷着一身寒风走了进来,看到度婆婆的一刹那间,他整个怔住。

  度婆婆笑望着他,满眼都是幸福,眼泪纷纷下坠。

  随后,

  岁岁便看到手中的那只苍老的手,坠了下去,度婆婆脑袋一歪,便闭上了双眸。

  “奶娘——”

  抱着奶娘,岁岁闭眸,她没有让自己哭,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有些人,

  哪怕只关心你一次,也能让你记一辈子的。

  度娘为了穆北隐,甘愿隐在宫里,甚至不让摄政王去看她,救济她。

  阿咚上前,从岁岁的怀里接过度婆婆瘦小的身躯,摄政王俯身将岁岁抱了起来。

  一行人一前一后,悄然跃出了皇宫。

  ……

  所有的事情都在迅速而又悄然的进行着,度婆婆的坟就在老王爷老王妃的旁边,是穆北隐特地留给她的。

  父王和母后应该是很高兴看到她的,毕竟,她们在一起生活,有一辈子了。

  ……

  岁岁回了自己的苏府,窝坐在窗前的软榻上,撑着脸蛋,看着窗外的花。

  阿咚回来告诉她,说醉蝶公主去了摄政王府。

  岁岁都没有太多的反应,去了就去了吧,她能怎么办。

  平安见她毫无斗志的模样,急忙去告诉了爹,老爹一听说女儿心情不好,如临大敌,急忙奔进了女儿的厢房。

  “乖崽,你去了冷宫?”

  到底还是自己的爹了解自己的女儿,一问一个准,岁岁点头,将事情一一说与爹听,老苏倚在门口,也听个正着,不由得感叹万千。

  “小姐。”

  苏管家将琼汁放在岁岁的手里。

  “其实……这对度婆婆来说,这才是最大的解脱啊。”

  “一个人怎么可能喜欢那种荒凉悲惨的生活,天天苦、天天痛、天天怕,她能等到你,等到王爷,看到你们幸福,听到你们的承诺,已经是她最大的幸福了,她心愿已了,当然要离开才对啊。”

  “我就是觉得,她应该回摄政王府,享几天福。”

  岁岁垂眸轻声说着,这是她觉得很可惜的地方。

  “不。”

  苏老爷摇头。

  “她觉得最开心的,是可以见到她的主子了,那才是真正的归宿。”

  “至于摄政王,他有了你,有了权势,他已经能免独挡一面,不需要她担心了。”

  听着他们一句一句的话,岁岁心里的雾霾逐渐一点一点散去,伤感挥洒,整个人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看着重新鲜活起来的女儿,苏老爷和苏管家对视了一眼,满满都是欣慰。

  岁岁坐了起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朝平安勾了勾手。

  平安笑着腻了过来。

  “姐,我打听过了,李落雪现在在白玉轩。”

  “白玉轩。”

  呀,有一段时间没去了啊,也不知道五王爷有没有给她留点什和东西。

  “走——”

  要打架自然是要叫上阿咚的,苏老爷一脸欣慰的看着女儿架起式子要出去闹事的模样,这才是他的宝贝女儿嘛。

  急忙塞了两张银票在女儿的手里。

  “喏,万一打伤人,要赔钱,可别小气了。”

  “知道,爹。”

  岁岁很认真的点头,平安朝爹伸手,爹伸手就在他的手板上拍了一巴掌,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老苏见此,将早就准备好的五百两塞进世子的手里。

  “少爷,省着点。”

  平安默默的想了想,刚刚姐姐手里的两张好像是一千一张?

  还是五千一张?

  唉,

  亲爹到底是亲爹。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赶到了白玉轩,里面的贵客有好几波,见到岁岁过来。

  掌柜的急忙上前迎了去。

  “郡公主,您来得正好,主子给您留了一套头面,还有两幅血玉镯。”

  众贵家小姐听了,倒是纷纷好奇,待到小哥把头面和镯子呈在她们的面前时,贵家小姐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问这些首饰多少钱,她们愿意出双倍的价钱买。

  这声音,

  自然也就把二楼的李落雪给引了下来。

  见是岁岁,李落雪的眼睛里,便满满的都是恨意,岁岁让掌柜的把首饰装好,随后看向李落雪,微微蹙眉。

  “看我做什么?”

  李落雪回瞪了她一句,岁岁挑眉,心里很是释然,反正在京城里,不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有很多,根本就是没有理由的,不过是跟风而已。

  “唉……”岁岁坐好,小哥奉上香茶“不长记性,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一次不长,二次还是不长,到现在还如此的嚣张。

  该怎么惩罚好呢。

  “你敢拿我怎么样?就算你是郡公主,也要讲王法,你们家无权无势,至少我们家,还握有实权。”

  她说的这个,倒是有道理的。

  可是,

  她们家是没有人握权,可……她的摄政王有权呀。

  看向李落雪的时候,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死狐媚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人。”

  “我勾.引你爹了,还是勾.引你哥了?”

  这话刚好被走进来的李星辰,也就是李落雪的哥,当日跪在岁岁面前的李星辰听到。

  面色不由得一红。

  抬眸深深的看着岁岁,她很美,也很嚣张,他垂下眸,走到李落雪的身旁。

  “走吧。”

  斗不过,又何必斗。

  再说了,那样美丽的女子,值得拥有那份嚣张。

  “你,真是不要脸,说出这种难听的话,苏岁岁,你真的是丢尽京城贵女们的脸。”

  岁岁听着笑了起来,往后靠了靠。

  “你说丢脸这两个字,倒是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想法。”

  “阿咚,把她抓进笼子里,然后绕着京城走一圈,看看,谁更丢脸。”

  阿咚点头,身形一掠。

  李星辰抬剑挡了去,与阿咚对打了起来,可也不过将将五招,就被阿咚甩了出去。

  抓起李落雪,往门外一窜,随后丢进早就准备好的囚车里。

  这囚车是跟思悼借的。

  而且跟他说了,暂时不要出来巡逻,免得碰面了不好不维护秩序。

  李落雪被关进了囚车,吓得大叫了起来,指着岁岁拼命骂。

  阿咚手里的小石仔往她身上一击,李落雪顿时惊恐的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囚车被两头驴子拉着,不紧不慢的走着,周围的百姓看到这种搞笑的场景,立即纷纷围了上来,然后指着李落雪议论起来。

  李落雪丢脸丢得,哭着急忙将脸遮住。

  百姓们以为这是关了一个什么不要脸的罪犯,结果……

  结果手里的鸡蛋啊青菜啊馒头包子什么的,拿着什么就什么往她的身上砸。

  这是京城里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有什么罪犯出来游街,那肯定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祸事。

  肯定是要受千夫所指的。

  所以……

  当百姓们看到是一个女犯人的时候,心里的好奇就更加的严重了。

  于是就各自谈论,结果到最后就是,这个女犯人肯定杀光了谁谁全家,肯定毒死了谁谁全家……

  李落雪死死的将自己抱成团,头埋进膝盖里。

  身上被鸡蛋砸得鸡蛋黄和鸡蛋清满脸满头满身都是。

  好巧不好巧的刚好又遇到倒夜壶的,直接一壶就喷到了她的身上。

  那股子味道,酸爽得让李落雪嘶心裂肺的尖叫着,生生的将自己气昏了过去。

  ……

  岁岁并没有跟着去,远远的听着,就很有乐趣了,转头,看着身边脸色煞白的李星辰。

  “为什么就不好好的教育自己的弟妹呢,一棵好好的树长歪了,可惜,被人砍了,更可惜。”

  李星辰握着剑的手,忍不住都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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