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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婚戒


宁谭没有说出心里的那句话,因为讲出来只会伤人,傅云深做这样的人,不代表她也要做。

        “无所谓了,我们之间除了离婚不会再有任何值得谈论的事情。”宁谭表明自己的心意。

        傅云深加重手上的力道,不到一会宁谭的手腕就红了一圈。

        “你再说一遍?”

        宁谭用脚踢了他一下。

        傅云深反手将她压制住:“我知道你以前学过跆拳道,但是对我用这招还是太嫩了。”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宁谭的手腕好像要断了一样,她疼的嘶了一口气。

        “知道疼?如果你离婚,疼的就不是手了,而是你们整个宁家。”

        说完这话他就放开了,迈着大步子上楼。

        傅云深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想过了很多,白情对他而言是白月光美好的象征,那么宁谭就是所谓的红玫瑰。

        带刺却也足够让他这五年的日子浸染血色。

        五年的跟随,两年的夫妻。

        他绝对无法将宁谭拱手让给任何人。

        宁家,他也一样势在必得。

        宁谭回到房间之后找出药酒给自己上药,红圈很重,碰一下还有疼痛感,刚才的傅云深根本没有手下留情。

        明明对自己就是一副讨厌冷漠的样子,可是面对白情就是一副温柔善良,相似的脸,不同的待遇。

        替身也是人啊,但凡对她好一点,她都不会变成这样。

        唐镜下了戏给她打电话,她等平复好心情之后才接起来。

        “你最近如果不忙就来找我玩,我在这横店呆够了。“唐镜疲惫的说。

        宁谭笑了笑:“你这个喜欢拍戏的疯子,还会有这种时候?”

        唐镜是唐家的大小姐,可是却从小喜欢演戏,瞒着家里人进入娱乐圈,这几年也是混出了名头来。

        唐镜捏了捏眉心:“不是演戏,我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你正好在傅家呆烦了,我请了几天假,旅游去吧,就京北周边。”

        宁谭答应了,她正好需要散散心。

        第二天一早,秦姨煮了点燕窝,宁谭穿戴整齐,一看就是要出门,手上还提了不大不小的旅行箱。

        “夫人要出去?”秦姨疑惑的问。

        随后她又看了一眼餐厅里正在吃早饭的傅先生。

        宁谭点点头,将行李箱放置一边,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

        “你要去哪?”傅云深见她走进来。

        宁谭拉开椅子坐下来,全程没有理睬他。

        傅云深也没生气,只是提醒她:“你父亲昨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旅游项目我准备让你也参加。”

        宁谭手一顿,抬头望他,眼神轻蔑:“怎么?让大家都知道傅总的妻子和情人在一起工作吗?”

        “白情是我妹妹。”傅云深纠正她。

        宁谭冷笑:”我忘了,我即将会是你的前妻。“

        “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傅云深皱着眉头,埋怨她的不通情理。

        “我以为我们知道是夫妻,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你若是不忿,难受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说了,我要白情赔我一件一模一样的镯子。”

        砰的一声,傅云深生气了,他一脚踹在旁边的桌腿上,桌子都跟着晃了一下,宁谭的燕窝撒了。

        秦姨在客厅不敢说话,她一直觉得傅先生虽然冷漠,但是却很有绅士风度,这样发脾气的时候实属少见。

        宁谭有些气不过,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昨晚说过了,甚至白天的失态都表明了,这个镯子非常重要。

        可是在傅云深的眼里,任何人,任何东西都不如白情。

        准确说,只要是和宁谭有关的,就一辈子也比不上白情。

        一个替身怎么敢替要求,怎么敢让正主去向替身赔还东西。

        傅云深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备注就立即接起来,主治医生在电话里说的很紧急。

        他看了一眼宁谭,挂断电话立即站起来往外走。

        秦姨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才走进来收拾东西。

        宁谭慢慢的站起来,秦姨刚要安慰她,宁谭哑着声音说:“我这几日要出门,秦姨不必过来了,如果先生问,你就这么说。”

        秦姨点头,不敢再讲话。

        拿起行李箱离开,她没有开车,而是打了一辆车往横店去。

        京北的横店在西郊,距离清河需要一个半小时。

        坐在车子里,她闭着眼,脑海里回想过去这几年的生活,她变得一团乱,除了傅云深还是傅云深。

        从结婚的不愿意到如今的侮辱,她早就认清了。

        无名指的戒指被她放在抽屉里和离婚书一起,戒指可以轻易的摘下,但是留有的痕迹并不会那么快消散。

        她仍然看见了那一圈印记。

        傅云深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戒指,从以前他就不曾带过。

        那枚戒指有可能被放起来,也有可能丢下了。

        医院这边突然通知傅云深,白情心脏病发,正在急救。

        他坐在手术室外看着手机里的相册发呆,那是早些年的白情,青涩懵懂,还带着几分孩子气。

        如今的白情虽然有女人味,可却带了几分病态。

        森然快步走过来,他将丝绒的盒子递过去:“傅总,我给您拿来了。”

        他将盒子打开,里面是和宁谭一对的婚戒,男士这款很简单,素圈上面镶了几颗钻石。

        不怎么值钱,是当初他命人随意买了一对而已。

        戒指没丢,他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当初刚结婚的时候他没戴,后来也偶尔戴过几次,出去应酬太麻烦他又给摘下了,索性宁谭从未说过什么,他就更加不在意。

        今天早上他注意到宁谭空空的手指,他的心好像也空了一片。

        “你替我买一份慕斯蛋糕送到别墅里。”傅云深今天回不去了。

        森然犹豫了一会,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只是应了老板的要求。

        等森然走了两步之后,他又回来。

        “还有事?”傅云深抬头问他,眼里的烦躁显而易见。

        森然抿了一下嘴,诚恳的讲:“我觉得夫人对待您真的很好。”

        傅云深愣了一下,这还是下属第一次对自己的家事说话,有些越了规矩,可是他不讨厌。

        因为森然说的没错,宁谭对他很好,光是听见这话竟然产生了几分满足感。

        “我知道,下去吧。”

        森然点头。

        宁谭并不知道这些,她的心随着一日日的折磨逐渐走向了麻木,她的独角戏演的太久,没人回应,没人配合。

        她怕自己继续下去会变得更加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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