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沈总永远在救宁谭的路上奔波
宁谭死死握住手里的工具立刻将人当头一棒,随后用脚踹过去好让自己有时间应对。
沈玉容往旁边一躲,身形矫健。
“是我。”
她第二棍刚要挥下去就被他拿住了。
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她刚才的恐惧一扫而空。
“长话短说,先跟我走。”他拉着宁谭就往楼下跑。
“刚才进到院子里的人是你?”
“我收到消息,傅云深要拿你换白情。”
没等出了大门,汽车刹车非常响的停在了别墅门口。
噔噔噔的皮鞋声从四面八成传到屋子里。
大门即使反锁,如果暴力拆除,不需要三分钟就能破开。
“这里。”沈玉容牵着她的手往书房跑。
书房位置距离别墅院子是最远的,但是却靠近整个别墅的后门。
他的车还停在那。
哪怕动静再小,对方来的人很多。
而且他们有人按了密码,大门开的时候宁谭刚从窗户上跳下去。
等到踩到砖头上的时候,她稳了稳身子,听见脚步声往这里来。
“快点,人来了。”宁谭压低声音让沈玉容快点跳下来。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合照,猛地一脚踹过去,玻璃相框碎了。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发现了。
“这里,人跑了。”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追在宁谭和沈玉容的身后。
两个人打开后门跑上了车子。
驾驶座的男子立即发动,轰的一下快速离开了这。
车子一路从小道开出了别墅娶,但是没有去城里,而是走国道离开了京北。
“要去哪?”宁谭不放心的看着窗外的路。
沈玉容卷起上衣袖子,胳膊上很长一道划痕,此刻血浸染了衬衫。
“你受伤了?”她赶紧看了看车上有没有可以用的东西。
“没事,一会处理。”他从隔板里拿出一团纱布紧紧裹住,暂时将血止住了。
“沈哥,还是老地方?”驾驶座上的男人很高,声音粗哑,他留着村头。
从侧面看五官并不差。
“老五,我的兄弟。”沈玉容向宁谭介绍他。
老五看了一眼从内视镜看了一眼宁谭。
虽然没笑,但是态度温和的说:“宁小姐你好,喊我老五就行。”
“谢谢。”她出声道谢。
随后又看了一眼沈玉容:“你怎么受伤的?”
“还有,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京南。”他语气平静。
京南,这两个字对于宁谭来说好像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她心里又开始慌乱,又开始排斥。
又一次的生出了惧意。
那种被心理治疗,被脱敏所支配的惧意再一次浮现。
右手止不住的颤抖。
沈玉容将手覆盖住她的害怕,坚定的说:“你需要治疗,你需要去面对过去。”
在他眼里,宁谭是个非常坚韧的人,并且还是个非常清醒的人。
生活的这五年几乎是她最不忍直视的五年。
他知道自己过于残忍和心急。
可是宁谭需要有一个人将她拉出记忆的沼泽。
那个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他,也只能是他。
沈玉容见她不吭声,不自觉地把身子靠近了两分,半哄着说:“我知道现在心急了。”
“傅云深要拿你换白情,留在京北不安全,明日上午我要飞美国一趟,你在京南我能派人保护你。”
他现在还没有掌握沈家全部地资源,京南也算是他的地盘了。
“送我回外公那吧,好几年没去了。”宁谭想了很久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她没有怪过沈玉容。
相反,她很感谢他。
他是用自己的方式拉自己往前走,这对她来说是幸运。
京北距离京南不算远,开车走近道三个小时就可以。
车速很快,车子却很稳,这个老五一看就是个熟手。
突然砰的一声,沈玉容下意识的将宁谭护在怀里,老五看了一眼后视镜,两辆货车正在追赶着往车身靠拢。
刚才的那一下很像是枪声。
“怎么了?”宁谭低着头不敢动弹。
“没事。”沈玉容将人护住,问老五什么情况。
“不是枪,就是硬物撞击,按照这个速度,他们顶多跟在后面。”
最困难的就是这条道是个直道,往前一直开就是京南了。
如果被跟过去就会变得非常麻烦。
“我们要想办法扰乱他们。”
傅云深坐在那等着人带过来,大约一个小时。
瘦子接到同伴的电话。
“人丢了?不是告诉你多带几个人,就一个女人你也能搞丢?”
傅云深立即警惕起来,他坐直了身子。
“怎么回事?”
瘦子哼了一声:“你提前通知了宁小姐?”
傅云深用手点了两下桌子,随后不耐烦的嘲讽:“你觉得我要是提前告诉她,那我过来做什么。”
瘦子生气的在屋子里踱步。
现在人丢了。
本来打算的是傅云深如果不换人,他也会强制带人过去,然后再将白情送回到周总身边。
现在好了,最主要的人丢了,他这次任务失败。
胖子性格蠢笨,这会有些没明白的问:“什么丢了?不是专门找了人过去?”
“听说是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傅云深听到了这句话。
“什么男人?”他厉声问道。
瘦子没理他,小声对胖子说了两句话。
胖子将白情解开。
“十分钟,你自己跑,看看谁先找到你。”他要开始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白情害怕的看着傅云深。
“不要,我不要。”
她不肯离开,立刻跑过去抓住傅云深。
傅云深在她耳边说:“森然在外面,他会接应你。”
瘦子似乎完全不怕白情能离开这,他将腰间的钥匙摆在桌子上,上面挂了一个非常显眼的优盘。
白情看见的一瞬间身体僵硬。
她麻木的迈着步子推开门。
森然见人出来立即仔细的看了一眼。
他认出白情,刚要站起来将人拉过来,白情猛地往前冲了几步,人就这么直接消失在半人高的杂草里。
森然蒙了一下,他以为傅云深是没来得及告诉白情,立即打电话让人进来地毯式搜索。
瘦子坐在屋子里翘着腿,他刚才的烦躁一扫而空,此刻得意的看着傅云深说:“傅总,你对白小姐情分可真不一般。”
傅云深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白情应该被森然顺利带走了。
“傅总,告诫你一句,女人心海底针啊,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胖子在他身后问:“就这么给他们走了。”
“怕什么,白情在傅云深身边才能更好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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