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囚禁
这件小事本来也不可能被传到他的耳朵里。
奈何,他就是个疑心的人。
只需要打听那天的事情就能知道一二。
不知不觉的里宁谭竟然渗透了她身边的人。
cind坐在位置上一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宁谭走过的时候,她小声的道谢:“夫人别在意,傅总就是这个脾气。不过,夫人送的裙子我收到了,孤品。”
知道cind爱好的时候,她让沈玉容准备了这个礼物。
虽然难找了些,通过cind得到画展的票,再以此还礼。
人情来往就是这么简单。
只是森然这里不好突破,但是傅云深一旦开始发现她和森然走得很近,傅云深自然就会防备他了。
森然低着头,傅云深冷眼看他:“我提拔你到今天这个位置,给你的福利可不是一张票就能买的来。”
“你以为夫人是个好心的人。”
如果现在还不明白这些道理,森然就不会被傅云深留下这么久了。
警告是一回事,傅云深讨厌宁谭接近身边人就是另一回事。
无论是什么,都算是让他心里产生了芥蒂。
那么一点小伎俩就能让他损失一个得心的助手。
“最近我看你也累了,这段时间你不用跟着我,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夫人。”
说是保护,实则监视。
说是减轻任务,实则就是打压。
但是如果森然有了别的心思,等待他的就不仅仅是这些。
森秒跟着他这个哥哥相依为命。
“森秒的学校我也找好了,她以后的生活都靠着你,你要好好干。”
森然不敢说别的话,只能默默的应下。
等到出去的时候宁谭正坐在位置上喝茶。
“森然,抱歉。”她道歉的模样极其认真。
但是森然只是点点头,拉开距离的说:“此事是我顾虑不周,夫人不必介怀。”
他话里话外的冷淡宁谭当然听得出来。
下午去傅宅的时候,她的余光撇着正在开车的森然。
傅云深一心翻开手里的文件。
连头都懒得抬。
在这段利益错综复杂的婚姻里。
爱不重要。
傅云深掌握她的时候,一切都是温柔谦顺,可若是发现有别的心思,他恨不得亲手捏碎了她。
利用,欺骗,宁谭最讨厌的事情都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能从他身上得到和谭云一样的爱。
永远。
傅云深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去爱一个人。
他只会爱他自己。
既可悲又可怜的人。
一辈子连爱是什么都没有。
傅家从上到下不过拿他做一个傀儡。
一个能够维系傅氏荣辱,又能好好替傅家传宗接代的人罢了。
白风萍对待傅云深的严厉大过疼爱,要不然当初何必逼着傅云深娶自己呢。
想到这,宁谭不自觉地皱着眉头。
如果当初不是被逼的。
这两年宁怀真利用连亲之名多次向傅氏借钱,后来更是不惜将子公司划出去。
每一步都是把宁家送给了傅氏。
想到这,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疑心过重了。
心里似乎压了千斤重的一般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了?”傅云深觉察她呼吸急促。
她真的觉得身体有些不太好,这会整个人晕乎乎的,眼前的一切都在打转。
傅云深伸过来的手成为救命稻草。
宁谭拽着他,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傅云深立马试探她的呼吸。
随后唤了两声见她迟迟没有反应,立即让森然掉头去了医院。
坐在急诊室的外面,傅云深的心里只有担忧,他害怕宁谭出现了意外。
“你是孕妇什么人?”医生出来问他。
傅云深听见孕妇两个字,整个人有些失重。
沉着声音告诉她:“我是他丈夫。”
“恭喜你,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只是孕妇忧思过度,还是要注意多休息。”
“记住,千万别想太多,更别操心。”
医生又叮嘱了两句就离开。
森然显然也是发现老板脸色不太好,听到怀孕也不开心。
宁谭很快就醒了,但是转到了高级vip病房。
坐起来的时候房间内没人,等她下床的时候发现进来一个五十岁的女人。
“夫人,您需要休息。”她放下手里的饭盒把宁谭扶到床上。
“你是谁?”
“我是傅先生请的保姆,您可以叫我李姐,他让我好好照顾夫人。”
宁谭环顾整个病房,她没有发现任何电子设备。
就连电视机的位置都是空的。
“我的手机呢。”她哑着嗓子问。
李姐是白家的老人了,她过去是白风萍的奶妈,如今被傅云深叫过来。
傅云深离开之后就叮嘱过她不要被宁谭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骗了。
“您需要休息,那些都有辐射,不利用您和孩子的成长。”
宁谭瞪着她:“什么孩子?”
李姐见她装傻,只好跟着演戏说:“您还不知道呢,您怀孕三个月啦,所以说现在就是要好好休息才行。”
“我要见傅云深。”
宁谭不是个傻子。
这样的情况显然易见。
说的好听是看管,说的难听就是监禁。
“他疯了,如果三天之内他不让我联系亲人,谭家就会立即报警。”
李姐任她说了很多句,但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愣是没有任何反应。
宁谭只好又躺了回去。
可心里久久难以平复。
为什么要监禁。
她没有做出对傅云深有真实伤害的事情。
何况,现在她怀孕了。
难道不是应该好好爱护她吗。
果然疯子的脑回路都是有问题。
傅云深将宁谭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到一起。
有用没用的全部清查了一遍。
所有地方都没有放过。
现在他还没有找到对方出轨的证据。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他恨不得将这两个人全部杀掉。
可是他不舍得宁谭,宁谭爱他。
肯定是被逼的。
他就像是疯了一样将公寓里全部的东西都砸碎了。
森然提着饭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
傅云深坐在床边,地上滚着两瓶酒。
“傅总,吃点东西。”
“她最近和什么人接触过。”傅云深抬起一双疲惫的双眼问他。
森然能说的都说了。
但什么都查不到。
除了那天晚上去京南,宁谭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
之前也一直在管控之内。
森然觉得傅总应该是误会了。
可这话他不敢说。
要不然他也没什么好下场。
“最迟什么时候可以做羊水穿刺。”
森然今日问过医生:“最快四个月。”
还有一个月。
傅云深声音阴沉:“一个月,盯着她,不准任何人靠近。”
“还有,准备宁氏破产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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