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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再动我吻你


  “产品还有什么问题?”

  我重申问了一遍,同样忽略他的问题。

  车内的温度,顿时降了好几度,我没有看他,他在开车,也没有看我,但能感觉他在笑。

  不一会儿,他还是再度开口,这次语气比较闲淡:“链身设计还需要改善,花式链不适合。”

  我想了想,我们现在的产品是整套首饰,之前给的都是大致的草稿图,最近大家分工精修,我负责精修项链链身这一块。

  原来的设计师在草稿设计时用的方丝链,我觉得太简单了,就改成了花式链,这一阵子我也觉得花式链好像不太适合,经过他提出,我便更觉得不适合了。

  “建议花式链和方丝链结合。”他再说道,“现在吊坠设计部分太过轻巧,材料又不普通,如果在链身出了差错,销售也会大打折扣。当然,也不是一定要从链身下手,修改吊坠设计。”

  我在脑海里面描绘了一下,从没试过两种链身设计的结合,如果配上坠身,好像确实可以让花式链部分不花哨而方丝链部分不单一。而修改吊坠,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设计吊坠部分的是好几位资深设计师经过几个月设计的产物,要修改是个大工程。

  所以前面的建议可取的,后面的先不管,我把这些记了下来。

  不过,傅言他怎么会懂这些,出于同行的好奇,我问道:“你以前学过珠宝设计?”

  他轻哼一声,“你以为总裁有那么好当?不从底部了解,不从一群继承人总脱颖而出,怎么恢弘前景?”

  我确实以为他总裁挺好当的,听说他一出生就是富二代,再来没有任何阻碍就继承了公司,然后靠着自己的天才思维扩大公司规模,乃至各个领域都有涉及,我们珠宝设计公司只是一小块的领域。现在听他这么讲,外界似乎对他描述不符,他也是经过不少历练。

  这种历练,那种继承人的压力会跟祁霖一样吗?我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一方面,再想了想,管他压力大不大,都是和我无关的事情。

  大概讲的是工作上的事情产生了共鸣,我对和他同出一个空间的抗拒少了很多,以至于他再开口问“孟雅儿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时,我也回答了。

  “没有,我没事。”

  当时孟雅儿处于视谁都是敌人的状态,我侥幸没被她的疯狂沾染。

  “没事就好。”

  从车内镜看到他淡笑了下,倒也没有再问其他。

  我心里其实感觉还是很怪异,当时他从VIP食堂出来的时候,他带来的那些助理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而让他那么快冲过来的原因……

  难道是以为孟雅儿对我下手?

  想到这一层,我全身打了个颤,不是害怕,而是不想接受。

  车内响起了手机铃声,是他的手机在响,他把手机接了起来。

  不知道对方讲了什么,他一直在沉默,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等大概是那边的人说完了,他才冷冷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他把手机放在一旁,再把车停靠在路边,和我说道:“我有事得临时离开,你自己过去医院。”

  “噢。”

  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我点头,觉得没必要多问,便打开车门。

  “林意。”

  他喊了我一句,我以为他有什么事情,便回头看他。

  只见他眉飞色舞,深情款款对我说:“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来见你。”

  我怔住,被他执着的目光给震慑了下,他总是能突如其来的让我片刻被他吸引。

  下一秒,我赶紧把车门关上,因为我想到了祁霖,想到祁霖今天早上对我说这辈子要好好对我的承诺,一想起来再对比现在的情况,就满满的罪恶感。

  “我们过两天见。”

  他又说道。

  我觉得这话怪异,不解之时,他长臂伸过来,把车门给关上了。

  过两天见?过两天是周末吧,就算不是周末,他不可能再来参观一次公司,我也不可能去他的公司开会,哪里会见到。

  我不以为意,再坐车去医院。

  在医药要赶去坐电梯时,有人喊住了我,我一看到跨步过来,忙把电梯的开门键按住,再接着那人已经过来,和我一起上电梯。

  “方医生在这家医院上班?”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家医院看到方俊海,这次又碰到,我不免好奇。虽然他跟傅言关系好,但他不像傅言一样相处起来会感觉到压力,所以和他聊天,我还是不排斥的。

  “不是,我虽然有正规岗位,但也是傅家的私人医生,阿言他爷爷没有转来医院前一直是我在照顾,今天同样过来看看。”方俊辉笑道,“上次跟你说过,他爷爷在这家医院。”

  “原来是这样。”

  方俊辉再笑问:“阿言去孟雅儿那里了?”

  “孟雅儿?”

  “对啊,刚才他跟我打电话,说孟雅儿又发疯了,孟家的人让他过去,所以他今天才无法过来。”

  原来那通电话是孟家那边的人打来的。

  在傅言面前,我总想着少跟他聊话题,所以尽管对孟雅儿为什么神经质好奇也没有问,现在有方俊辉,他看起来貌似也是知情人,我便打听了下。

  “孟雅儿她是有病?”

  “嗯……”方俊辉思考了下,“孟雅儿有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现实生活中有人是精神分裂患者,回忆一下,孟雅儿一会儿是精英状态,一会儿又像发疯的状态,这才有些了然。跟美茵说的狂躁症比起来,精神分裂要严重得多。

  “她已经治疗了差不多三个年,今年属于恢复期,也差不多半年没有复发,最近连续两次,都比较抓狂。”

  “两次。”

  方俊辉对我笑,“没错,就是上次在酒店,以及今天在你们公司。”

  “……是因为傅言?”

  两次抓狂里面,孟雅儿都是在听到傅言有暧昧对象,才会突然转性。看得出来,孟雅儿爱惨了傅言,才会在傅言怎么掐她脖子,她还抓狂的说死在他手上也无所谓。

  “是。”他点头,“关于那些阿言和孟雅儿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也许哪天阿言会主动告诉你,不过,阿言对你确实蛮上心。”

  话题扯到我这边来,我有些不自在,沉默了几秒,再和他说:“你跟傅言是朋友,麻烦你劝他。”

  “劝他什么?”方俊辉反问,带着温和的笑,然后猜测,再一笑:“恐怕无法如你若愿,在某些方面,阿言的执着,比另一个狂躁人格的孟雅儿还可怕。”

  “这不是可怕的问题,他走了歪路,我觉得你作为朋友,也许应该引领他走回正途。”

  我讲得比较隐晦,或许我现在还没察觉到傅言执着有多可怕,但我一点都不想预见。

  “话是这么说没错……”他笑笑,欲言又止,再改而说道:“林小姐,到你的楼层了。”

  电梯早就到了我那一层,只是因为跟他在聊天,我把开门键摁住了。

  既然他不打算跟我讲深,我也不好耽搁他追问下去,和他道了别,出了电梯。

  再去病房看我妈,和医生聊了情况,医生说手术情况良好,下一次手术可以安排到三个月后。

  我一听三个月,即使不懂这一行,还是有些费解。

  “先前手术不是说第一个疗程和第二个疗程相差差不多一个月吗?既然手术情况良好,怎么会到三个月后?”

  “是这样的,根据患者的情况,在研究出手术时间,我们这样安排不会有错的,祁太太放心。”

  医生再三保证。

  总觉得和一开始要的效果不太一样,我以为几个疗程过后,不需要三个月我妈就行了,现在手术隔得时间这么长,等待好像又开始遥遥无期。

  “妈,你什么时候能醒?”

  病发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叹气,拿起我妈的手给她做按摩,也开始对她自言自语。

  “你还没见过祁霖吧,你有个很优秀的女婿,他对我们都很好,手术费也是他出的,他还说会照顾我跟你一辈子,你快点醒过来,我真的很想你。”

  自言自语好一阵子,天快黑了,我打开手机微信,祁霖跟我说他已经到美国了,说在机场看到一只适合我的口红颜色,已经买了,打算回来的时候给我。

  感觉得出来他是真的在弥补前阵子对我的冷落,再跟他说让他出差也别太忙,注意休息,他回我听老婆的话。

  我很高兴,再翻开其他的聊天窗口,设计部群聊里面再讨论秋游的事情讨论得热火朝天。

  白经理在群里说,这次秋游设计部和营销部不跟公司走,单独去别的城市泡温泉。

  公司每年都有一次出经费让员工旅游的福利,但其实说是福利,也因为人多,经费不会用太多,每次都是去一些景点,也玩不到好的项目。

  这回是因为公司犒劳拿下了大合同,为此单独给出一笔经费给营销部和设计部的员工,而最终定点的秋游地址是去隔壁城市泡温泉。

  泡温泉是个既放松身体又高消费的地方,公司这么大方,群里炸开了锅,纷纷讨论该买什么泳衣,该带上么旅行用品,聊得热火朝天。

  我翻着记录,就看到白经理在艾特我,嘱咐我一定要去,时间就是这两天,周五下午到周日下午的隔壁城市温泉两天一夜游。

  泡温泉,以前大学跟室友们去过一两次,但都是很小的温泉。这回白经理将的温泉,据说是隔壁城市最大的温泉馆,去过的人都百分百的好评。

  这阵子确实工作有些忙,压力也比较大,放松放松的话,我也挺期待的,就在群里回复会去的。

  放下手机,我看时间查不到也有些晚,便打算离开医院。

  关上门时,不偏不巧竟看到了张雅纹和一个护士从隔壁的隔壁病房出来。

  张雅纹也看到了我,拿手放在自己的小腹,朝我走了过来:“哟,挺巧,你妈该不会就在这个医院吧?”

  这个女人对祁霖的心思很明显,我不可能还对自己的情敌披上笑脸,便面无表情的搭理了一句:“是挺巧。”

  她笑了起来,把手放在肚皮上抚摸了抚摸,“听说你和祁经理准备要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有种了没。”

  “这和你无关吧。”我很反感她以自己有孕为荣。

  未婚先孕,怎么说,都有些不光彩,她倒是挺自豪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是无关,但是呢……”她虚伪的笑着,“有的人想怀怎么也怀不上,而我不想怀的,倒是怀上了。”

  “哦是吗?恭喜。”这种炫耀,我在心中摇头,“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不知道呢,应该快了。”她对着我笑得更深,那股炫耀的气势越来越旺,“那我就祝祁太太也能早日怀上祁经理的孩子,哦不,我是说,祝祁太太早日怀上孩子。”

  我听得这话实在太诡异了,尤其是后面那句‘也能’,我差点以为她说的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祁霖的。产生这个想法,我都觉得可笑。

  张雅纹对祁霖献殷勤,肯定见不得我们夫妻两好,指不定她的炫耀就是一种挑拨离间的手段。

  一旁的护士在我们旁边站着,插话进来:“张小姐,您要继续做检查吗?”

  “要,走吧。”

  得到护士的提醒,张雅纹再朝我虚伪笑一下,停了下小腹,大摇大摆的离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肚子看起来还不突出,这一挺起来,模样有些滑稽。

  我懒得去深想她的举动,回了家。

  ******

  周五早上的时候,同事们已经没有了干活的激情,都在讨论去温泉馆的时候该做什么。

  下午会有大巴车来接公司的人,所以大家都打包了这两天的行李,雀跃欲试的期待穿泳装泡温泉的一幕。

  我并没有特别准备泳衣,以前买的款式今年还是很新,所以将就带着。

  总算等到大巴来了,因为我会晕车,便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上,一上车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之间,好像听到身边的同事在讨论说什么要穿得好看点,如果能入傅总的眼就好了等等之类的话。

  我胃不舒服,也困得很,一直闭着眼,那些话听在耳边,想评价点什么,也无心评价。

  不知道又到了哪里,车子停了下来,好像有几个人上车,再接着车开了,大巴里面本来讨论得热烈的声音,那些涉及傅言的话题,全部都沉淀了。

  再睡了一会儿,因为嗓子有些干,我迷迷糊糊睁眼在包里面翻找矿泉水。

  找了一阵没找到,倒是旁边的同事给我拧了一瓶新的矿泉水。

  “谢谢。”

  “不用。”

  我把矿泉水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大口的时候,人整个清醒了一大半。

  刚才说不用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

  本来坐在我旁边的是设计部的一个同事,可现在竟然是傅言坐在这里。

  我错愕得难以反应,“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们公司的秋游,为什么傅言会在这里?

  “贵公司邀请我去参加秋游,上个星期就答应的事情,很意外。”

  他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一副我太大惊小怪的好笑表情。

  我总算明白他说的两天后见是什么意思,也总算意识到方俊辉和我说的,傅言有时候比起抓狂的孟雅儿,还要更执着。

  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去参加小公司的秋游的,以他的身边地位,可以去更高级的地方旅游度假,乘坐的交通工具,也会比大巴高级好几倍。

  可他就坐在我旁边,一副欣赏我错愕而显得愉悦的表情。

  这相当于告诉我,他其实是为了我而来。

  我开始觉得这场秋游,有些没有那么美好。

  “小玉,我跟你换位置。”

  只想着不要跟他一个座位,我朝后面座位的同事问。

  小玉一听我要跟她换位置,高兴得满脸驼红,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

  对了,刚才隐约听到她们在讨论如何让傅言看上的话题时,好像小玉的话最多……

  我急于交换位置,在越过傅言的时候,傅言用手把我大腿捞住,将我往他身上压下去,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开口:“现在这个座位大家都没有猜想什么,一旦你换座位,我也会跟着换座位,到时候其他人会猜想为什么我要跟着你换座位,你觉得他们会这么猜想?”

  “你……”

  我的包搁在一旁,所以他抱着我大腿的动作比较隐蔽,后座的人也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但他这个威胁,是十分可恨的。

  “林意,要换吗?”

  小玉已经在位置上站起来,就等我走出去。

  傅言再加了一句,“试试,如果你期待见到那样的场面。”

  同时讲完时,他的手用力掐了我大腿一下。

  我疼得不行,再看小玉一眼,“算了,快到了,不换了。”

  小玉遗憾不已,踮起脚尖要看傅言。

  我忙坐下,脱离他的魔爪,靠在一旁揉动被他掐到的地方,气得牙痒痒。

  “疼吗?你上次要我,几次抓挠我,比这一下都疼。”

  他很怡然自得,淡淡的丢给我这么一句话。

  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现在清醒了一大半,我瞪着他:“所以你在报复我妈?你是不是幼稚?”

  “这不叫幼稚,这叫公平,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当然也要在你身上留下记号。”他张狂的扬起嘴角,哪里有之前冷酷冷漠的模样,反而像个坏事得逞的痞子。

  我忽然想念他那副对我嫌弃的冷酷态度,相当想念!

  还想再怼他的话,但小腹又一阵恶心,我怕再张口就要吐了,只好闷闷的闭着嘴躺在位置上,打算等下车就远离他。

  车上又安静了下来,我困意一点都没有了,胃难受得紧。

  上大巴的时候,已经吃过晕车药,但我是那种一不让自己睡着,就一定会因为晕车痛苦的人。

  现在傅言坐在我旁边,我全身汗毛都处于一种紧张状态,哪里睡得着,怎么看窗外,怎么都无法赶走胃里那股恶心。

  “需要袋子?”

  身边的人‘好心’凑在我的耳畔,提醒道。

  我无力的摇头,用力摁着小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车越往下开过去,胃越加受不了,司机师傅在前面说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温泉馆,全车的人都在欢呼,我差点要因为还要挨半个小时哭出来。

  晕车的感觉,太痛苦了。

  这时,一个袋子凑到我面前,是傅言双手把袋子撑开,直接摆在我最胖。

  “吐出会好一些。”

  他没有了刚才痞子口气,声音也变得低沉下来。

  我想,应该是我这幅模样,确实很糟糕,劳动他这个身份尊贵的人看不下去,亲自帮我扯开袋子。

  胃不负众望,在看到袋子以后,渴望呕吐的感觉更甚。

  我顾不了那么多,把袋子抢过来,放在嘴边便呕了出去。

  好一会儿,袋子已经沉甸甸,胃部几乎都要空了,我才好受些。

  吐的那些污物在手上沉甸甸,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哪里想到,傅言直接把袋子给拿走绑住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再抽了纸巾给我擦嘴。

  我被他这些行为给错愕的得发愣几秒,再把他的手拉下来,想自己来擦嘴。

  “别动。”

  他不让我自己来,还命令口气。

  我再试图抢过纸巾,他把我的后脑勺托向他,眼神直勾勾不掩饰的张狂:“再动我就吻你。”

  这个男人居然敢威胁我,我竟也被威胁住了,一下都不敢动。

  因为以这个男人的前科历史,他绝对会做出让我后悔的事情!

  全车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这边,万一他真的强吻我,我真不知道上哪里去解释。

  像被点了穴一样的不动,他拿纸巾一下一下的把我嘴边的污物给擦掉,再拧了矿泉水倒在纸巾上,又给我擦了一遍唇部。

  接着,等他总算弄完,他俯身在我耳旁,轻柔的说。

  “这才乖。”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那三个字仿佛瘙痒到了我内心深处。

  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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