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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人啊,果然不能太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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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卫贤一脸沉痛地扑进乾清宫,伏在地上,“皇上,靖王世子,去了。”

  沈荣昌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卫贤压抑地痛哭,“皇上,夜神医回来的太晚了,世子真的去了。”

  沈荣昌瘫坐在龙椅上,空荡地大殿里只有卫贤压抑地哭声。

  许久,沈荣昌闭上眼,“传旨靖王府,三国朝会提前,秘不发丧。世子以二品亲王之礼下葬。”

  “遵旨。”

  “都下去吧!”

  沈荣昌起身,来到殿门口,仰望皎皎月华。

  锦儿,绍儿去陪你了,你该也不会寂寞了吧?

  ……

  惊雷闪电,大雨滂破。初夏的天气,就如京城的气氛,瞬息万变。

  “绍儿,绍儿……”靖王妃岳淑慢慢睁开眼,“安哥哥,绍儿,绍儿啊……”

  沈儒安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的眼睛陡然睁大,不可思议地摸着小腹,泪水决堤,“安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何时骗过阿淑。”沈儒安轻轻捋顺她鬓角的碎发,目光灼灼温柔,“阿淑,一定要好好的。为了我们的孩子!”

  岳淑泪流满面,窝在他怀里,轻轻却坚定地点头。

  雷声滚滚,夜清婉站在廊前,望着雨滴溅起的水雾出神。

  一身素白的衣服,长发披肩,黑白分明的眸子,浸染着数不清的愁绪,在纷纷落下的雨幕中显得格外单薄。

  素手抬起,伸出廊外,任大雨冲刷。虎口处,一枚茱萸花钿,分外鲜艳。

  沈儒墨站在远处,静静看着她。于那天地一色的水幕,紫藤缠绕的廊庭,她是他唯一的风景。

  良久,一只肥硕的橘猫,从连廊尽头跑过来,停在她的脚边。

  她收回手,抱起团子,一袭淡青色儒衫的慕容泽抱着灿爷,出现在连廊尽头。

  “小婉婉,终于回来了。”慕容泽停在她身边,与她并肩看着雨幕。

  “你怎么来了?”

  “建安的是是非非多得很,没人顾得上本殿,质子府少几个奴才,又有谁在意?”慕容泽余光瞥见暗处的沈儒墨,“本殿只是想来看看你。毕竟,你很喜欢那孩子。”

  又看了眼她怀里的团子,“团子若是不适应,让灿爷留下和它作伴吧!”

  夜清婉摇摇头,“灿爷这一阵子不要出现,免得旺财分心。”

  “雨天湿寒重,要多仔细些。”沈儒墨悄无声息地出现,柔柔地给她披上披风,走到另一侧与她并肩。

  “四皇子不请自来,西秦礼数,不同凡响。”

  “哦?夜府,何时勤王开始说了算。”慕容泽依然望着雨幕。

  突然,灿爷不知怎么突然挠了团子一下,团子似乎是恼了,快速反击,不一会儿两只猫就打作一团。撕缠挠叫的,很快转移了几人的视线。

  团子太重,夜清婉一个不稳,身体一歪,手滑将它丢了出去,沈儒墨环着她接住团子,连人带猫圈在怀里。

  “四皇子,看好猫儿,别伤了阿婉和团子。”

  团子一挣扎,肉呼呼地爪子刚好擦过夜清婉虎口的花钿,她忍不住一抖。

  沈儒墨蹙眉,她虎口的花钿处渗血了。

  花钿,是不会割伤皮肤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根本不是一般的花钿,而是银针。

  她的身体果然出问题了。

  “阿婉……”他的语气不自觉地染上担忧。

  她推开他,将团子放下,皱眉叹息,“你们两个见面就掐,团子和灿爷也是有样学样。我难得清清静静,就让你们两人俩猫搅和了。”

  她到底在防备什么?几乎从未让他把话说全。沈儒墨眉峰紧促,神色复杂。

  慕容泽魅惑浅笑,快速出手将她拉到近前,望着沈儒墨,“灿爷兄弟嬉闹,惹小婉婉不快,都是我的不是。”

  沈儒墨见状,想要拉住她另一只手腕,却又硬生生逼自己收回手。

  甩开慕容泽,夜清婉退后两步,“你们俩慢聊,我去看看靖王妃。”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连廊尽头,慕容泽才阴沉道,“勤王殿下当真把夜府当成勤王府了。”

  “她若愿意,勤王府便是夜府。”沈儒墨也恢复凉薄疏离,淡淡地回道。

  “当真厚颜无耻!”

  “不及四皇子三分!”

  慕容泽也放下灿爷,转向雨幕,雷声轰鸣,闪电划破天际,雨,更大了。

  良久,魅惑地声线响起,“南楚虽然中兴,但如今局势复杂,靖王夺嫡之心已起,势必回头无路,勤王殿下真的要将小婉婉,也拉进这条不归路吗?”

  沈儒墨沉默,风卷残雨,打湿月白锦袍。

  “小婉婉生性自由,最爱畅游江湖,快意人生。”

  沈儒墨浅笑,他如何不知她所求,“骑马倚斜桥,扬鞭自逍遥。本王从来不会勉强她。”

  哂笑,慕容泽道,“是勉强不了吧!雾山的实力,勤王未曾利用过吗?”

  “西秦国师当道,把持朝政,似乎更不怎么样!”他答非所问。

  “那又如何,她若愿意,本殿便舍了这一身权势富贵,与她携手江湖,浪荡一生。”

  沈儒墨眸染寒霜,“可惜,四皇子不会有这种机会!”

  慕容泽笑得越发耀眼,“本殿不知,自幼被厌弃的王爷,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与本殿争锋?”

  “本王与阿婉不在京城,四皇子确实没闲着,安插在质子府的眼线除了个七七八八。不过,本王保证,四皇子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翻墙入室了。”

  慕容泽眉峰一凛,“沈儒墨,不要欺人太甚。”

  “本王若不以礼相待,四皇子又何以安然站在这里。”

  “哦?”慕容泽不屑地勾起唇角,“勤王不会以为,去了一趟邺城,就真的得偿所愿吧?呵呵”

  他收起广绣,将手伸出廊外,大雨冲刷过白皙的肌肤,玉箸般的手指浸润。

  “也不知以她的性子,还能忍多久。”

  又一道惊雷响彻天际,沈儒墨两指捏紧,微微来回搓着。

  雷声渐渐远了,雨,渐渐小了,廊外的景色也越来越清晰清晰。

  慕容泽抱起与团子窝在一处睡觉的灿爷,“灿儿乖,咱们不能给小婉婉添麻烦,该回去了。”斜侧目扫过沈儒墨,又道,“不是人人,都这么厚颜无耻。”“靖王回去了?”夜清婉收回把脉的手,将岳淑的手放回被子中。

  “父皇传旨,王爷回去领旨了。”岳淑眉宇之间凝聚浓重哀伤,“我真的……有了?”

  “嗯,月余,建议王妃秘而不宣。”清微而规律的敲击声响起,夜清婉蹙眉,这是影玄和她秘密新定下的暗号,意思是有人靠近。

  美目流转,夜清婉冲岳淑眨眨眼,低声唤守在门外的静怡进来,低声道,“王妃忧思过度,只怕会一病不起,你即刻安排一应事宜,与王妃在夜府修养上几天吧。”

  静怡担忧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岳淑,点点头,“一切有劳夜神医,奴婢拜谢了。”说着,后退一步,行了大礼。

  这时,春意端着药碗走进来。“小姐,王妃的药好了。”

  “先放着吧,王妃还未醒。”又对静怡道,“起来吧,医者仁心,我自然会好好调理王妃的身体。”

  春意将药碗放到床前的小几上,站在一旁并没有离开。

  雨渐渐停了,夜清婉望着窗外射进来的微光,“雨后初晴,正是好时候。春意,随我去一趟靖王府,送绍儿回家。”

  静怡鼻子一酸,紧咬着下唇,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春意低头应答,让人看不出情绪。

  夜府的马车穿过主街,热闹的街市上繁华依旧,却又多了一丝物是人非。

  “你听说了吗?靖王府的小世子,昨天晚上没了。”

  “怎么可能?雾山的夜小神医不是已经从邺城赶回来了吗?”

  “哎,谁知道呢,也可能小神医回来的太晚了吧。”

  “也许这个小神医,根本没那么神呢?咱们又没见识过雾山的医术……”

  “就是就是,十几岁的小丫头,谁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别说了,别说了,夜府的马车来了……”

  春意拧巴着,气得直哆嗦,“这些无知平民竟然敢诋毁雾山,诋毁小姐,当真该死!”

  夜清婉斜倚小几,慵懒地开口,“确实该死,刚过了一夜,市井中就得了这么确切的消息,修明啊,回头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放出的谣言。”

  裴秀明抽出腰间的软剑,凌空劈向路边的茶摊,茶桌顷刻四分五裂,“小姐放心,定让这背后之人付出代价。”

  他本就不苟言笑,鹰眼扫过众人,如冬月寒霜,叫一众人吓得闭紧嘴巴。

  “走吧。”车内飘出清冷地声音,让刚才出声地众人心底又一寒,“人啊,果然,不能太善良!”

  马车渐行渐远,茶摊的众人松口气,却发现刚才嚼舌根的几个人竟然都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唯有胸前明晃晃地银针,随风轻颤。

  “是不是本小姐,不谙世事的人设太招人欺负了?”托腮,素手规律地敲打着小几,而后缓缓睁开眼,眉眼慵懒如画,斜翘的唇角,勾起万千风华,再不见往昔轻灵。“装久了,果然会习惯啊!”

  春意一呆,迅速低下头,微微抓紧手中的帕子,这样的小姐更有魅力了。

  靖王府的正门大开,马车一路畅通无阻进了主院。

  下了马车,环顾王府的景致,雨打残花,绿叶如新。太子和湛王都在院中,素衣素袍与沈儒安一同迎接夜清婉,只是不知带着几分真心。

  夜清婉心中了然,“看来,三国朝会提前的消息已经传到楚京了。”

  “不错,父皇已经下旨,靖王府秘不发丧。”太子点头,叹口气,拍拍沈儒安地肩膀,“三弟,节哀……”

  沈儒安一身黑衣占了不少新泥,泛青的胡渣显得整个人沧桑了不少,儒雅谦和却也孤冷心灰。

  夜清婉心中冷笑,摆出一副好大伯好叔叔的样子来看热闹,也真是难为熊猫眼的太子和肿着脸的湛王了。既然如此,也不该让他们失望呀。

  “修明。”

  裴秀明掀开后一辆马车的车帘,露出一双烫金边的小靴子。

  沈儒安一眼便认出,那是沈泽绍穿的靴子,艰难地迈出一步,却又僵硬地收住,颓然地闭上眼。

  靖王府管家见状,哽咽着吩咐侍卫将沈泽绍抬下马车。

  春意遥遥分辨了一会儿,低下头,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太子不敢相信地看了好一会儿,道,“真的,真的是绍儿!”干涩的嗓音透着浓浓地哀伤。

  湛王紧紧盯着担架上的没有一丝生气的小身影,用捂住嘴巴,遮住那怎么也压制不住疯狂上翘的嘴角。

  “阿婉。”沈儒墨从内院踱步出来,柔柔地叫了她一声。

  “哪都有勤王殿下,真是神出鬼没,阴魂不散啊!”

  淡漠的语气,让他的心微微刺痛,他一顿,停住脚步,站在远处,不再上前一步。

  “王妃暂留夜府,有劳夜姑娘照拂。也多谢夜姑娘,送绍儿……”

  沈儒安睁开眼,看着安静地躺在眼前的沈泽绍,又是喷出一口热血。管家心疼地扶着他,“王爷,世子已经……您要保重啊。”

  “是啊,三哥,逝者已矣,日子总是还要继续的。”湛王装模作样地安慰沈儒安,又走向近前仔细看了看担架上的沈泽绍,安心地垂下眼帘,脱了外袍,替他遮上。

  “咳咳,五弟有心了,本王没事,带绍儿下去吧。”他随意地用袖子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对夜清婉道,“夜姑娘担待,本王就不留您了。”

  “世子身带剧毒,各位小心。告辞!”

  “咳咳,夜姑娘,本王分身乏术,七弟……也有劳夜姑娘照拂。”沈儒安按着胸口,声音好似风箱。

  “靖王殿下这是说得哪里的话,勤王有手有脚,难不成,还要我端茶倒水不成?”夜清婉不善地接话,素净地娇颜,闪过一丝不耐。

  “夜姑娘也曾为七弟解毒,不知有没有复发的可能?”沈儒安面无表情地发问。

  “靖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把玩自己光滑的手背。

  “若是七弟毒发,还望夜姑娘过府医治,本王以尼古拉斯犬支首领令牌相求。”沈儒安仍然坚持己见,顺道将令牌亮了出来。

  “何必迁怒,又不是我派人刺杀绍儿的。”夜清婉依旧云淡风轻,好似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沈儒安地手指骤然收紧,又猛地咳了几声,终是叹口气,道,“送客!”

  “初夏的温度,不适合存放太久,靖王早做打算。告辞。”夜清婉回眸别有用意地看了眼沈儒安,而后浅笑着离开。

  好戏,就要开场了。

  “三哥不要与夜姑娘一般见识,她年少,出身不俗,又自负医术不凡,难免心高气傲。”沈儒韦上前安慰沈儒安,话里话外都指向夜清婉。

  “医术不凡?哼,当真医术不凡!哈哈”沈儒安苦笑,“大哥,五弟,今日王府事多,招待不周……”

  “三弟不必如此见外,大家是兄弟,自然应该相互扶持。”

  太子看了眼偷着幸灾乐祸以为无人知晓的沈儒韦,继续道,“绍儿之事,绝对不能就此罢休!若有用的着大哥的地方,三弟尽管开口。”

  沈儒韦表情一僵,转瞬恢复,同仇敌忾道,“大哥说的对,三哥一定不能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捉住此人剥皮抽筋,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一顿,伤感地叹口气,“绍儿,可是咱们楚国皇室的长孙啊!小小年纪,怎么就……”

  “五弟!”太子沉声提醒沈儒韦住嘴。

  似是才反应过来,沈儒韦愧疚地道,“本王失言,三哥不要介意。父皇已经下令彻查,想着幕后之人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五弟说的,又何尝不是三哥所想!”沈儒安五指捏得啪啪作响,“杀人者,人恒杀之!”摄人的杀气迸发,王者之魄力乍现,如利剑出鞘,势不可挡。

  太子皱眉,侧目看着身后仍然默不作声地沈儒墨,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儒韦努力绷住沉痛地脸色,心中却以翻江倒海,谁能想到,最名不见经传的闲散王爷,会有这样的王霸之气,对手变强不见的是坏事,却一定不是好事。

  “三哥查的怎么样,可是有线索了?”沈儒韦忍不住问出声。

  沈儒安突然软了气势,摇摇头,“那日刺客声东击西,袭击王妃……”想到遇刺当晚的情形,沈儒安忽然顿住,悔恨交加,一拳打到旁边的树上,强力地震荡,树叶簌簌作响,飘摇散落一地。

  手背震裂,红色的血液顺着手腕流下来,没入黑色的袖口,消失不见。

  “都是我的错,王妃受伤,绍儿又……,我没有照顾好他们母子。”

  “三弟不要过分自责,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谁又能考虑地那么周全。务必要严加拷问被捕的刺客,绝不能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太子眸光闪烁,眼底划过一丝狐疑。

  “大哥说的对,三哥怒急伤身,三嫂受了惊吓身体不适,你可要多保重,千万不要大意,绍儿的大仇,还等着你报呢!”沈儒韦紧跟在太子之后,附和着安慰沈儒安。只是他平日傲慢惯了,乍一对别人表现关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结果句句都往沈儒安心上扎刀子。

  沈儒安一手撑着树干,强装精神,道,“是啊,王妃身体不适,本王不能再颓废下去了。”只是五弟,他可没说王妃是受惊吓,而是受伤啊!

  沈儒安又用力地握拳,手背上的血肉顺着伤口裂开,斑驳的树干纹理里,殷红的血液缓缓流下。“死士服毒自尽,线索都断了……”

  “太子妃准备了好些补品,本来是要亲自送来的,可是弟妹不在府中,便让孤带来了。回头,让管家挑些用得上的,送去夜府,也算孤与太子妃一片心意。”

  太子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晦暗不明的视线,没有逃过沈儒墨的观察,沈儒墨保持沉默,站在远处好似一个局外人。

  沈儒安点头,“东宫事务繁杂,有劳大嫂操心了。”

  “太子妃与弟妹是妯娌,关心弟妹是应该的。”

  “大哥说的对!王妃也备了些薄礼,知道三嫂不在府上,便直接送到夜府了。”

  沈儒韦炫耀般瞥了眼太子,丝毫不觉得知道提前知道靖王妃行踪有什么不对。

  沈儒墨浅笑,他已经大概猜到沈儒安和夜清婉的用意了。

  沈儒安像是没注意到不妥,感激道,“大哥,五弟,我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兄弟之间自然不必多说,我说的对吗,大哥?”沈儒韦抢在太子之前回话,暗自得意。

  太子点头,并没有显出不耐,温和道,“自然。”

  “太子和湛王来了许久,三哥,不请进去坐坐吗?”沉默许久的沈儒墨突然开口,打断了三人“兄弟情深”的对话。

  “让大哥和三弟在院中站了半饷,实在是失礼。”沈儒安暂时稳定了情绪,歉意地赔罪。

  “三哥说的哪里话,我和大哥来了半日也该回去了。”沈儒韦斜了眼太子,继续道,“三哥也该好好陪陪绍儿。”

  太子思忖片刻,道,“三弟要是有什么用的着地方,孤一定不会推辞。孤,与五弟先回去了。”

  沈儒安作势要送二人出去,被沈儒韦拦住,“这些虚礼就免了吧,三哥,不必送了。”

  沈儒安也不再客套,“也好,只是礼不可废,七弟替我送一送大哥和五弟吧。”

  沈儒墨还未答话,沈儒韦嫌弃地摆摆手,道,“勤王留步,本王和大哥认得路,大哥咱们走吧!”

  出了靖王府正门,沈儒韦冷哼一声,“大哥惺惺作态的本事,越来越纯熟了,也不知绍儿的事大哥参与了多少,又遮掩了多少。”

  太子心中冷笑,面上依旧一副沉痛地样子,“孤听不懂五弟再说什么,绍儿遇刺身亡,三弟悲痛异常,五弟就不要再说风凉话了。”

  “大哥果然是大哥,一心为兄弟着想。”沈儒韦讽刺道,“只是这歹毒的兄弟情深,咱们可要不起啊,本王还要进给母后请安,先走一步了。”

  太子死死扣住手上扳指,一股狠戾之气划过眼芒很快消失不见。

  “三哥,不需要解释一下吗?”沈儒墨走到树下,从沈儒安手上撕掉一块沾血的假皮肉,“这东西,可不是寻常就能见到的。”

  沈儒墨尴尬地一笑,道,“还是被你看穿了。这东西做工精良,放在手中如同真的皮肉一般,你是怎么看穿的?”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湛王就是太子,三哥还有闲情雅致陪这两人闲扯,本身就很可疑。三哥最大的破绽在于,出拳迟疑。太子和湛王动机不纯,心思不正,没有注意到。我确是看到了。”

  沈儒安点头,“你的武功愈发精进,我那片刻的迟疑,竟也没逃过你的眼。”

  他这个弟弟,身上的秘密真的很多,高深莫测的武功,雄厚隐秘的实力,还有让人越来越看不透的性情。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们始终是兄弟,血脉相通,骨肉至亲的兄弟。他相信他。

  “绍儿在哪?”

  沈儒墨语气笃定,认定刚才抬进去的不是沈泽绍。

  沈儒安一愣,指着一个方向道,“管家不是已经……”

  “三哥,若那真是绍儿,你只怕早就去守着了。何况,”他举起手中血肉模糊地假皮肉,“这种东西,也只有从阿婉那能得来。邵儿要是真的有事,又何必多此一举?”

  沈儒安轻轻喘口气,浅笑,“真想知道,便去问你自己的心上人,我得去陪着‘绍儿’了。”

  他话音刚落,又换上一副哀哀戚戚的表情,快步离开。

  沈儒墨侧目,就见一个玄文黑衣的劲装女子一闪而过,消失在沈儒安离开的方向。

  那女子正是夜清婉的影卫影玄。

  沈儒墨仰望碧蓝如水的天空,心道,是时候和阿婉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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