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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下


  本就跑回府的良桃溪知晓老爹的意思后,气的捏爆了好几个杯盏,吓得一旁的细细不敢说话。这三小姐很少生气,一旦生气却比二小姐更可怕。

  “细细,去,帮我做件事。”良桃溪让细细去调查一下白湖衣的夫人,她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是他们不知道的,她可不想让这两人成为府中常客。

  她们良府可不是想来就来的,她要让那两个伪君子再也不敢来良府。一想到白睿晟纠缠二姐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无比,如今二姐溜了,她得帮二姐除去后患才行。

  “三小姐,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大好呀?”细细怕生事端,多嘴问了几句,却被三小姐凶巴巴的眼神给唬住了,只好乖乖的去调查了。

  “白睿晟,白湖衣,让你们糊弄老爹,我要揭穿你们的谎话。”良桃溪碎碎念着,忽而听到一声轻笑,她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窗外,“是谁?”

  “三小姐好耳力。”那人慢慢推开窗扉,笑眯眯地鼓着掌,他见良桃溪一脸惊讶,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很意外我的出现?”

  “你不是跟姐夫,呸,颜居棠回宗门了吗?”良桃溪神情复杂地打量着眼前一袭亮紫华裳的龙缔,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哟,现在就叫上了?看来小师妹这次是认真的了。”龙缔可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嘻嘻哈哈着,却被良桃溪啐了一声,他也不恼,还是笑着。

  “我那是口误,也就那个二傻子会那么蠢吧。”她对颜居棠也没好感,不过,他算是比那几个伪君子好很多,不然她也不会帮二傻子逃走。

  “你还是真是有趣。”自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时,龙缔就知道这丫头嘴巴厉害,不过也只是逞强罢了,心里怕是软的一塌糊涂吧。

  “你来这里有事吗?”良桃溪可并不想跟他闲聊,她现在要计划着如何对付那两个伪君子,没心情去想其他事。

  “你这么凶,日后如何嫁人?”龙缔调侃着,下一秒,那丫头的拳风就扑面而来,还好他躲得及时,不然砸在脸上,他的俊颜肯定毁了。

  “皇子都这么闲吗?”良桃溪没好气地关上窗子,也没顾是否伤到了窗外的龙缔。反正他没打招呼擅自闯入府内,肯定没安好心,算是给他个教训。

  可就在她以为龙缔会识趣离开时,他竟直接推门而入,双手环臂,一副遗憾的模样摇着头,“真是可惜呢,亏我还知晓白湖衣夫人的情况呢。”

  “你说什么?”良桃溪顿时瞪大了眼,她没听错吧?这个纨绔的皇子会知道这种闺事,莫不是玩笑话逗她罢了。

  “既然三小姐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罢。”龙缔刚说完,就被良桃溪一把揪住衣领,惊得他发愣地望着眼前一脸急切的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快说!”送上门来的消息,不听白不听,她本就不放心细细去打听,毕竟细细还是有点畏手畏脚,难免打听的不全,眼下倒解了她的困惑。

  “三小姐想知道的话,可得答应我几件事。”龙缔倒是不急,既然她这么想知道,那他可得好好说才是。

  “说!”良桃溪第一次觉着纨绔皇子甚是啰嗦,就不能捡重点直接说。

  “这第一嘛,你先放开我啊,我有点喘不过气了。”良桃溪的手劲的确过大,将那衣袍拽的死死,龙缔喘不过气,脸都憋红了。

  闻言,良桃溪立即松开手,龙缔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揉了揉勒红的脖子,继续说着他的要求,“这第二件,我是你二姐的师兄,你该尊称我才是。”

  “皇子殿下。”良桃溪别扭地唤了一句,逗得龙缔哈哈大笑,她无奈地扁了扁嘴,这人简直不正经。

  “你还不如叫我一声师兄。”龙缔还是第一次觉得“皇子殿下”这种称谓很奇怪,索性也就让小丫头随着小师妹一样叫师兄吧,倒顺耳很多。

  “屁事真多。”良桃溪低语了句,不情愿地唤了声“师兄”。

  “欸,这才对嘛,这第三事,我还没想好,这样吧,你先欠着啊,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龙缔的语调微扬,今日他心情甚好。

  可惜,良桃溪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她忍着想要揍人的冲动,耐着性子答应了。若不是为了二傻子,她才不会答应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

  “好了,既然你都答应了,那么我就告诉你吧。”言归正传,龙缔的确知道不少事情,而且这些机密都是常人不知道的,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收集的,毕竟身为皇子,有些事不得不防。

  “快点说!”良桃溪忍无可忍地吼了句。她希望这家伙没有骗她,不然的话,她可真的会忍不住揍扁他的。

  “我这不是在说嘛,”龙缔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缓缓道来,“白湖衣的夫人是京城盐商的千金。”

  良桃溪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真相。要知道盐商的小金库富可敌国,而那白府只是近年发家的小商户罢了,白湖衣究竟何能何德娶到盐商千金的。

  “你别惊讶,有意思的在后面,”龙缔浅浅一笑,却是说出了个惊天大秘密,“常人只知白府大公子和盐商千金两情相悦,却不知他们是奉子成婚。”

  “他们?!”没想到白湖衣看起来文质彬彬,居然会做这种失徳之事,要知道私通是要被浸猪笼的,而那个千金怎的也如此蠢笨,不知廉耻。

  “更有趣的是,他们成亲前日,新娘子见红,之后落下了一身病根,常卧不起。”龙缔的语调很轻快,仿佛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可此事并不常见。

  “你的意思是,白湖衣对千金动了手脚?”这只是良桃溪的猜测,她不敢往下想,只是觉着此事太过蹊跷,怎么会那么巧合的发生了,而且细思极恐。

  “后面的事不得而知,不过,据说给千金把脉的大夫全部暴毙,其中一位的遗孀疯疯癫癫的,却在某天说了句,有红花,这事也无从考究了。”龙缔含糊的言辞却让良桃溪惊出一身冷汗。

  “那可是他的骨肉,真是无情。”良桃溪愈发觉得她要尽快处理好此事,白湖衣这人绝不简单。

  龙缔只是轻笑一声,便悄然离开了,临走前还嚷了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良桃溪此刻忽然想到细细久出未归,隐隐中,她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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